本帖最后由 botasiki 于 2013-11-15 11:28 编辑
嗯……放置了很久于是来更新了……因为很久没写东西所以一时间都忘了前面写过什么。
所以还是来开妹红的修罗场吧。
18.
不行……找不到線索。
四季映姬頭疼地按著太陽穴,暗想現在電視上放的刑偵劇是不是太多了一點啊…雖說許多犯罪手法在專業人士看來根本就是開玩笑,很少會出現模仿犯,不過最基礎的‘不要留下指紋’‘作案過程中不能被看到臉’之類的常識還是藉由那些夾雜或言情或倫理的肥皂劇廣泛普及,像這個——
先不說犯人有沒有戴手套,光是儲物櫃門上雜亂不堪印著的各種指紋就很讓人頭痛了,完全沒有採集的必要。
車站內部所用的監控攝像機已經全部換成新的,但少人出入的外圍的依舊用著老式機子,錄製下來的影像不僅黑白,而且模糊不清。映姬來來回回把錄像前後倒了不下數十遍,鏡頭里出現過一個穿著連帽衫的人,毫無疑問那個人就是丟棄嬰兒的犯人,可全程都沒有那個人露出臉的鏡頭,況且連帽衫滿大街都有人穿。
她抿了口已經冷掉的咖啡,連帽衫在黑白攝像機里只能看出是深色,黑色、深灰、深藍、棕色?她連準確顏色都判斷不出。
真是……
“中午了,不吃飯嗎?”
像往常一樣,若是沒什麼事的話中午小町就會來科研搜的辦公室,一般兩人在家會做好便當帶來,中午要吃就會用科研搜擺著的一台微波爐加熱一下,不過這兩個天都被照顧那個小棄嬰搞得暈頭轉向,要吃飯的話只得去食堂了。
“還在找線索?”
“啊……是的。”
小町在一旁的辦公椅上大喇喇地坐下,托著腮幫望向自己的戀人兼同事——映姬只有在工作時才看起來不像個國中生啊。
“案件受理看來是被放置了,找尋線索的切入點太少,目擊證人也找不到。若是有媒體關注一下的話估計會多受到重視一些吧……”
小町歎口氣,假如上白澤先找的不是警察而是電視臺,這事也許會成個不小的新聞點,但她當然是知道媒體是有多煩人的,一旦有什麽事那些人就像聞到美味的蒼蠅一樣蜂擁而至,趕都趕不走。
映姬沒有對小町的發言表示看法,找不到犯人的結果就是案子不了了之,嬰兒只能送到孤兒院。這個她和小町都是知的。
“所以我就說討厭這些父母…不能撫養孩子為何要把他們生下來呢……”
“有殘疾?”,小町問。
“不,檢查了下並沒有什麽先天疾病,也沒有殘疾……或許只是因為是女孩子吧。”
“哎——現在這個時代日本還有重男輕女啊。”
“有啦,還蠻多的。”
以前也有接到過嬰兒溺死之類的報案,打著意外的幌子,只是因為不喜歡女孩就把無辜的小生命輕易葬送之類的案件。當然了,一旦被識破那卑劣的謊言,犯罪者也得到了嚴重的懲罰。
……但逝去的生命是沒法回來的啊。
“算了,不想了…走吧,去吃飯。”
映姬放下杯子從座位上起來,甩甩頭,把消極想法排出腦袋,這麼多年過來了,自己容易消沉的毛病好像還是沒有改過來。
“對對,吃飽飯才有動力工作。什麽都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抬頭看看按著自己肩膀的小町,那張笑臉……
被小町的積極和陽光所感染,映姬的心情也稍微轉好了些。
…也是……辦法總會比問題多的。
——————
“靠!又滅團了!”
妹紅氣得怒拍腦門,從七點奮戰到十一點,妹紅所在的野團在這個BOSS地方已經卡了近一個半個小時,身為主坦克的她忍耐度已經到了極點,明明要打過是很簡單的事情,豬隊友卻連連犯錯,再打下去打工賺的錢連修裝備都要抵不上。
而且摔斷的手不方便活動,長時間打本的疼痛她也有點忍受不住了,幸好自己是一個人住,如果和像上白澤慧音那樣喜歡管事的傢伙一塊住,絕對要被勒令躺回床上好好休——
…等等,怎麼突然想到這個了。咳。
“喂,下去。”,從來都對自家這隻沒什麼好感的她口氣不太好地對懶洋洋圈在自己腿上的貓說道,貓像是也聽出主人在說什麼,立刻就爬起來從她腿上跳了下去。
妹紅去冰箱里開了罐可樂,冰涼涼的汽水進喉嚨里,浮躁的心情得到些許緩解。
啊啊,果然到了週五都沒什麼正經隊伍了嗎……
撓著頭髮坐回電腦前,她舒展了下身子,靠在椅背上。這星期工作很忙錯過了週二週三的公會團,只有等到週五週六這樣的時候來打,要不是隊伍里還有個和她一塊滅啊滅的好友,妹紅早就退團了。
叮。
電腦發出收到密語的提示音,對話欄上彈出一條紫字,是來自蓬萊山輝夜。
“明天有沒有空?”
嗯?妹紅楞了下,回打上去“有啊。”,明天不用加班,如果想打別的團也沒問題。
“明天請你吃飯怎樣?”
“啊?你不是在美國嗎?”
“明天回國。”
哇…去了半年多終於要回來一下了啊。想了想明日基本無事,答應了輝夜的邀請。
兩人約的時間是下午六點,妹紅原本想說在KFC或者麥當勞隨便吃一些算了,那邊的傢伙哪里肯幹,拎著她在銀座的街道穿行,左拐右拐左拐右拐左拐,到底藏到那麼隱蔽的店面真的會有人來嗎……
“到了,這裏。”
事實證明妹紅永遠都讀不懂有錢人的思維,從外面看店門還不如公寓附近那澡堂大的一間小屋子,看外裝潢都分不清是西式餐廳還是和式料理店,爲什麽這樣不起眼的店前面會停滿了諸如瑪莎拉蒂蘭博基尼?
“我就猜到肯定沒停車位了。”
輝夜不屑地瞥了眼妹紅不吃不喝攢個五六年都買不起的豪車,踏著自己的十一路進了店,進門時候妹紅似乎感覺自己被站在門口的服務生的眼神刺到,她上衣穿的襯衫的確是很便宜的路邊攤貨。
若不是輝夜牽著估計她得被攆出去。
輝夜看來提前就訂好了包間,駕輕就熟地帶著她到有著隔斷的小空間里坐下。
“想吃什麽隨便點吧,這裡的海鮮沙拉很不錯,難得蝦子都是特別新鮮的。”
隨便翻了下菜單,價格果然也很讓人心寒啊……
“我隨便,你來點吧。”
“是嗎?那我點咯。”
若是要妹紅來點的話,她會選上面最便宜的義大利麺之類,想著是幫她省點錢,結果輝夜接過后毫不猶豫地就和服務生說‘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這頁的各一份。’,這加起來的價格抵得上妹紅一個月的伙食費了。
“飲料要什麽?喝酒嗎?”
“不了,可樂吧。”
“也是,受傷了的話喝酒可能不太好,那就我喝吧。”
妹紅實在是不好意思說那是給自家那隻貓洗澡不小心摔地上摔的,輝夜問是不是工作時弄傷的她就支支吾吾地敷衍過去。
先點的海鮮沙拉很快就上來,輝夜拿著叉子叉起蝦子,蘸了沙拉醬優雅地送進口裡。
“半年多沒見,在國外還好嗎?”
“就那樣啦……東西實在是難吃的很呢,難吃的漢堡和炸雞。”
妹紅也有別的朋友在美國讀書過,那時候朋友回日本聚會看到她,整個人都從頭到腳圓了一圈,輝夜的身材倒是保持的很好,看起來和半年前見的沒什麼區別。
“你咧?”,她用叉子點點妹紅,反問。
“還好吧。”
從事著消防員的工作,依舊住在那棟公寓里。
妹紅和蓬萊山輝夜認識是因為兩年前一場火災,受災的就是蓬萊山的家,也許是慣用手是右手的緣故吧,有燃燒的東西倒下來砸下來時都習慣用手臂去擋,兩次嚴重燒傷最厲害的部位都是在右臂上,近手背到臂中位置的傷疤就是那回留下的。
蓬萊山一家來醫院探望負傷的妹紅的時候,她正在玩掌機,想想他們大概也就送個果籃啊來看望一次就得了,雙方都說點客套話,沒想到離開時等那倆父母不在了,那個叫蓬萊山輝夜的女生突然湊過來說‘你也玩怪物獵人嗎?’
‘啊…嗯。’,其實還有裝別的遊戲,不過這個比較殺時間。
‘明天一塊來聯機怎樣。’
那女生第二天還真的拿著掌機來和妹紅連,還是個遊戲時間足有五百小時的觸手。‘我之前有個八百小時的存檔掉了。’她邊打開wlan邊說。
之後兩人就經常聯繫,雙休日有時會出來一塊去玩街機,桌游,在家玩網遊下本子也總是一起。如果說誰和妹紅玩的比較好的話,魔理沙一個,輝夜一個。
“一段時間不來,這邊廚師水平退步了啊。”
輝夜對菜品有些不滿的樣子。會嗎?…妹紅在心裡默想,看了看裝在碟子里的精緻菜餚。味道很棒不是麼,果然自己是平民啊。
一邊閒聊,基本是關於遊戲的內容——網絡發達讓人和人之間的距離極具縮短,除了真人不在面前之外,和對方聊天以獲悉日常和兩人面對面坐著交談並沒太大區別。
“等會吃完飯一塊看電影吧?新上映的那部片子口碑不錯呢。”
菜吃的差不多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輝夜向妹紅提議。本身來說妹紅是不太去電影院看的,電腦上就可以花很少的錢看,不過輝夜難得回來一下,陪著也沒關係。
偶爾去下影院看電影也還不錯吧。
賬單全由輝夜來付,妹紅雖然有提AA但被駁回了,出門時候,或許是喝了久站起來太快,輝夜說有點頭暈便挽著妹紅的手。
妹紅并沒注意到身後有人看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