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作者:终极大绅士
更新时间:2014-04-01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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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终极大绅士 于 2015-6-14 04:47 编辑


最近比较高兴于是就出来了......而且今天是个好日子!


通篇第一人称白烂话 心情大好之下的产物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233




幻zi想ma乡shi的qi守yi望zhi者hua



我叫八云紫,今年十七岁。


说点什么好呢。我知道这介绍是不够的,但我完全不想讲太多废话。


好吧,那就从我离开圣白莲女子学院那天说起。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不愿说出这学校的全名。如果你在东京,你应该知道它,至少看过它的广告。一排穿着和服的,我这么大的少女——冲镜头笑得像假人似的。“我们把女孩子培养成优秀的,有知识和信仰的女性——”让信仰见鬼去,现在这年头哪有那东西。如果那个老太婆校长还有那么一丁点儿脸,就不会把学校冠上自己的大名。好像这样一来全校的少女都归她个人一样,让她去死。就是这么个人,每当她坐着那辆大皇冠进校园时,我们还必须对她行礼,真是受够了。


不过我被赶出学校倒还真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我四门功课不及格还和人动手打架。当然我不认为不会插花什么的是罪过,至于打架,你听我说完,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


那是十一月份的一个周五下午,我们坐车回到郊区。本来我们是不该那么早回去的,但我在去的路上把准备演出的道具搞丢了,只好就那么空着手坐上了返回的车。没人想跟我讲话,我就抱着刚买的新伞,想些有的没的。学校在郊区,难得进城一次,于是我在车站花了仅有的五百块买了那把伞,外面是黑的里面是红的,算个纪念。


那天并不下雨,倒是刮风很凶。我只在制服外边套了件风衣,没有帽子围巾手套什么的,在风中抖得厉害。我的厚外套叫人偷了,我看宿舍楼里每个人都像小偷,又不知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干出这等混事。那会儿我也没钱,爸妈说最近大萧条,我不知道美国的风怎么会刮到东京反正就是没钱了。学校发的袜子质量差得要命,比渔网好不了多少。还是过膝裙,我真想破口大骂,我也真的那么做了。


我骂着该死的袜子和小偷回到宿舍,整个人缩在暖炉旁摸了本书看起来。不出三页门锁就开始转动,我不抬头都知道要回来的是谁。


“嘿八云,演得怎么样啊?”


来人是八坂神奈子,或许我该叫她室友。这人怪得厉害,多半是让校长洗了脑,神神道道的,高中念了五年还没毕业,做梦都想升天成神。我告诉她演得好极了,简直不能更好。她居然相信了。要知道我是个特别爱说谎的人,比如我说我要出去跑两圈,实际上是找个地方躲起来抽两根烟。没错我是个烟枪,虽说女孩子抽烟好像是不太好,但起码比白天假模假式装好学生晚上偷摸找男人约会好太多。什么都说真话实在是太没意思了,我一想到别人对我的满口胡言深信不疑,心里就特别愉悦。


八坂拖了把椅子坐下,拿起我的伞来回打量。


“这是什么?”


我把书扔到桌上,伸长胳膊去够她的脑门。我说神奈酱你今天怎么了连伞都不认识?


八坂脸色就不太好了。她高得很,看起来肩宽背阔,她本人也觉得自己特别能打。这么一个家伙被人神奈酱神奈酱地叫来叫去确实挺恶心,但我就是想恶心恶心她。


“我对神明发誓,你要是再这么叫,我就打爆你的头。”


要不是我了解她这个人,还真要吓个半死。我有一百七十公分多一点,但她还要压我半个头,比我宽半肩。但我知道她只是说来吓唬吓唬我,打架要开除,她死都不想。


我很聪明地选择了示弱,装出一副怕了她的样子继续看我的书。她也就回到床上,两眼一闭不再看我。


虽说这家伙挺烦人,但她跟我被赶出学校这件事倒是没什么关系——也不能说完全没关系。反正危险的还在后头。


我看了不到十页,外面有人敲门。我还没来得及问是谁,一颗绿脑袋就探了进来。来人还穿了件暗红格子衫,红配绿难看到死。


“我不小心把梳子掰断了,你们谁借我一把,明天还。”


是隔壁的风见幽香,这家伙身材和我差不多,却有一身怪力,脾气也特别暴。但她在全校人气还不错,据说手活好得很——这帮下|流东西。这是她本学期第三次弄断梳子了,我当然不愿借,但也惹不起她,只好上盥洗室把八坂的梳子摸了出来。


在这里我必须再讲一下八坂这个人。她虽说神神道道,但外表还是很严肃立整的,当然仅限于外表。比如说她那个梳子上缠了头发她也不去清理,直到我看不下去了帮她拽下来。而且她头发颜色比较深,看上去就挺脏。我可没什么立场指责别人的卫生,我自己就不爱洗衣服,尤其是袜子,只换不洗。


风见啪一声掰断了八坂的梳子。


“你什么意思,这东西几年没洗过了?”


我也有些火大,给你就不错了,几根头发拽下去会死?我说你爱用不用。


风见转头回屋,再出门时手里拿着她的长柄大伞,尖儿是铁的。她面色阴沉地抬起手向我走过来,我吓坏了,连关门都不记得,只好抄起我的新伞架住她的伞。她直接一脚踹到我身上,我一疼就火了,跟她没命地打在一起。当然我打不过她,被修理得很惨。


后来风见只是背了处分,而我却被赶了出去。究其原因是我四门不及格,而她不仅全科通过,更重要的是业余时间还照顾学校的花园。由此可见成年人多么虚伪,从来不问事情的起因经过,只要对他们有用就是好人。


我说过那是十一月冷得要命,出门时要死不死还下起了雨。我拉着自己空空的行李箱,身上还是那件薄风衣,袜子当然也不经风,就那么走在街上,打着那把伞。制服是常见的黑外套白衬衣黑裙子黑袜子,风衣也是黑的,伞面还是黑的,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细长的蘑菇。我想起那个精神病人与蘑菇的笑话,但完全笑不出来,上下牙磕在一起冻得直打颤。


我想我得回东京,经济再不景气也不至于连房子都卖掉,哪怕挨打也不至于挨饿受冻。我全部的财产只剩下三千块,撑到家应该足够。


傍晚了,再不动身就赶不上车,于是我往车站走去。迎面突然走来个白毛白衣的女人,我看了好几眼才认出那是我们那个校医。坦白地讲,这家伙是学校里为数不多几个明白人之一,所以我还挺愿意跟她聊天的。


校医姓八意,看不出来多少岁反正长得年轻漂亮身材好,但给我感觉好像年纪很大。我有段时间总是感冒咳嗽,也就总是见到她。她劝我戒烟,实际上她自己也抽,看那姿势大概是还不到我这么大就开始抽了。这家伙知道不少东西,而且不像别的老师那样惹人生厌,我们处得还算不错。


八意拎着两个便当盒,看起来是刚买完饭准备回家吃的样子,我可从不知道她这么能吃。她看到我抬手打了个招呼,我也回她一句晚上好,顺便告诉她我被赶出来了。她给我吓了一跳,随后又恢复了正常——没有预料中那种让我厌恶的同情或劝说,只是很平淡地请我去坐坐顺便喝一杯作为告别——然后我接受了。


我没想到八意家还有别人,毕竟她从头到脚看起来都像个单身的家伙。所以看到门口两双鞋时我愣了一下。屋里出来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伸手接了饭放在桌上,她头发比我还长,又黑又直,瞪着一对三白眼,也没什么笑容看起来挺阴森的。八意对我说那是她亲戚家的孩子,寄住在她这儿。她有个奇怪的名字叫蓬莱山辉夜。


说是喝一杯,实际只是喝茶。毕竟八意实在不好劝诱未成年人喝酒,她不知道我酒量还不错,八云家不论男女都比较能喝。我给她讲今天的一连串倒霉事,直讲得那个阴沉的蓬莱山都笑了,八意也跟着边抽烟边笑,真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见鬼的玩意。


吃饱喝足后我才记起得去坐车,但很明显已经晚了。八意问我要不要住一晚再走,我想了想确实没什么地方可去也就答应了。她让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给了我一床毯子。她家很明显受她的职业影响,干净得像个停尸房。


我睡得很快,这一天出的事太多了,我的大脑需要休息。但这一天还没完全过去,也就是说我还要再经历点更糟糕的事情。


后来我突然觉得胸闷得慌,一睁眼吓死我,八意正压在我身上解我的扣子。屋里很黑,我只能看见她白色的轮廓。我觉得瘆得慌,又有点恶心,直接抬腿把她踹了下去。


她倒是厉害,脸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那是她怕我半夜闷死,毯子太厚了。我想这家伙胡说起来连稿都不打,解扣子就算了还乱摸一气。半夜又不想闹大,爬起来拿了东西就走。这如果是白天,我非要打她一顿不可,但我实在太困了。这地方的人,除了蠢蛋就是变态,我算是看透了。


出了大门被外面的风一吹,我冷静下来想了想,觉得这档子事也没有那么不能忍受。女朋友什么的我也有过,现在也许还算有吧。对,就是女朋友,我觉得没什么,但你最好别告诉别人。她叫幽幽子,是西行寺家的大小姐,比我有钱得多,在东京的贵族学校念书。她有一头粉红色的发,长得也很好看。我觉得我挺喜欢她,但有时又觉得不喜欢她,特别是她吃空我钱包的时候,我简直再也不想见到她,但没过几分钟又会去搂她的肩膀。我觉得这很奇怪,但八意跟我讲,年轻人的喜欢是微妙的。那天她兜圈子兜了半天,也没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不,我现在不想提到八意这个人。


但我想,我之后可能就不喜欢她了。她迟早会像老西行寺那样变成个老奸商,因为她家只有她一个女儿。不过至少现在我们关系还不错,也许我回了东京还会见她一面也说不定。


走在半夜的街头我是真的无路可去了。这儿不是繁华的市区,我走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旅馆,还是见鬼的爱情旅馆。旅馆有两层,下层是居酒屋,上面是客房。我收了伞推门进去,里面还是有不少人的,夜晚才刚开始。我跟前台开了间房把箱子什么的放下,下楼拿出几枚硬币要了几个肉串和一杯劣质烧酒。我快冻坏了,而且剩余的钱不足以让我喝贵酒,一晚两千实在有些过分。


我坐在角落里喝着那杯酒,感觉很辣,但效果确实不错,像一团火球滚过喉咙。我被辣出了眼泪,等视野恢复正常,桌对面凭空多出个蓝头发的少女。


“嘿,你今晚有空吗~”


我说我没空,也没钱。起先以为是援|交少女,转而一想援|交怎么还能找到我头上。而且看她穿着打扮和幽幽子是一个级别,再想到附近有一排别墅,想来是出来找刺激的有钱人。不,难道我给她感觉很刺激么。而且那么多人为什么要找我啊,我看起来可一点都不拈花惹草。见她的鬼,我这一头金毛是正经的隔代遗传,因为祖辈有点西洋血统,这可不是染出来的。后来我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是为什么,只好忍痛分给她一个肉串就再不理她。她吃完伸手捞过我的杯子,手突然被按住了。


“小姐,未成年不得饮酒。十一点了,回家吧。”


一个戴着礼帽,管家模样的女人站在桌旁,我没注意她什么时候出现的,被吓了一跳。有钱人就是厉害,走路都不出声。


“那,至少给我你家电话。”


少女不情不愿地扔下竹签对我说。虽然从头到尾都很奇怪,但我觉得不说话反倒会被纠缠,况且这实在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于是我干脆利落地报了宿舍楼的电话,和风见的房号。


过后我躺在旅馆的硬榻榻米上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风见那个暴跳如雷的样子我就想笑。隔壁有人正上|床,动静大得要死,于是我更睡不着了,没什么脸红心跳的感觉,倒是觉得挺恶心。后来我想恶心归恶心,但我们不都是这么来的么,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我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直到后半夜,才好不容易睡着了。


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坐车回东京,买了票只剩下几个硬币。早班车上人不是很多,我对面坐了个戴着黄帽子的小女孩,没看见有谁陪她。


“这个制服,你是圣白莲的学生?”


听到那该死的校名我脸色很难看,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这小家伙大概还觉得那是个好地方,真见鬼。


“那你认识八坂神奈子么?”


我很惊讶,八坂这家伙阴魂不散啊。我说认识啊,你是她妹妹吗?


“我是她表姐,天生就这个样子。神奈酱在学校怎么样啊?”


我惊讶得要命。但不管这科不科学,先得把问题给回答了。这会儿我爱骗人的毛病又来了,我跟她讲,八坂成绩特别好,经常和校长单独对话,神学常年第一名。她这个人也特别好,平常特别照顾同学什么的,总之是鬼话连篇。说完我都觉得恶心,但这个表姐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也就随她去。


下了车还不到七点。我打算在街上游荡到八点过后父母上班去再偷摸回家,于是没叫出租车直接往家的方向走。好在是个晴天,没什么风,勉强撑得住。


公园的长椅全被占满了,无家可归的失业者用纸壳箱裹着身体蜷在那儿。这帮人确实倒霉,景气的时候冬天得穿着西装跑来跑去冻得要命,夏天还要打着条该死的领带。等到现在不景气了,干脆连房都租不起。我的同情只持续了一会儿,因为我自己也开始感觉冷了。一个白头发的年轻男人大概是把我当成了同类,扔给我一卷旧报纸说塞在衣服里可以御寒。这家伙戴着眼镜看起来像个什么技术人员,现在却睡在公园里。他叹着气说实在是不好过啊,被裁两个月,头都愁白了。


我照他说的把报纸撕了卷起来塞进袖子,居然有点效果。我就这么晃荡着走到了家,一路胳膊里咔咔作响感觉自己变成了机器人。谢天谢地,房子还没卖掉。我知道这个时间除了蓝不会有人在家,周末也是要加班的。于是我放心地敲了敲门。


“蓝,是我。”


蓝欢呼一声开了门。她是我妹妹,聪明得让人记恨,是个算数天才。但她是个好孩子,从不招人烦,跟我关系好得很。


我把箱子扔回储物间,坐在桌前点了根烟抽起来。蓝蹬蹬跑过去开了窗,冷风吹进来,我有些愧疚地按灭了烟头。


“姐,你还是出去躲两天吧。爸妈知道你被圣白莲开了,说要打断你的腿呢。”


我说我早想到了,就是兜里没钱。蓝跑到屋里翻了半天翻出一张一万递给我,那一瞬间我有点想哭。转而一想哭出来太丢人了,只能默默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换了件厚实的呢大衣和厚袜子,兜里揣着一万块钱出了门,照旧拎着那把伞。沿着大街兜兜转转,一辆梅赛德斯突然停在我身旁,幽幽子的脸露出来。


“听说你被圣白莲开除了?”


我跟她讲这完全不怪我,而且别说得像是那老女人亲自开掉我一样。虽然结果差不多。她问我那我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回学校认个错什么的。我说我今年十七了,不念这一年难道会死?


“紫,你怎么能这样自暴自弃呢?”


她见我死不悔改,有些生气地升上车窗叫司机开走了。


我想说我就不是那种上进的人。以前上课,老师要我们思考理想。嘿,我的理想说起来可好玩,如果那也算理想的话——我想找那么一大块空间,用个罩子把它罩起来,里面什么都有,人类草木飞禽走兽最好还有妖怪什么的。他们看不见外边,外边的人也进不去。我就拼命守着那个罩子,谁动它我打死谁。我打算给这个空间起个好听的名字,叫幻想乡就行。温柔乡,理想乡,幻想乡。啊,我简直是个天才。


我觉得念书什么的当然不如做这个来得好玩。好吧,我没跟别人讲过这些。刚才好像惹幽幽子不开心了,但我突然一点也不想去找她。因为我十点钟还有正事,去替蓝开家长会。她文学得了个B,不敢告诉爸妈,自己在意的不得了。真是奢侈的烦恼。我讨厌那种场合,但一想到是为了她,也不是不能忍。


我出门前告诉蓝十一点之后在操场等我。家长会无聊得要死,我得拼命忍住不当场睡着。蓝的数学是满分,她老师提到这个时我还装出一副很高兴又谦逊的样子——我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表情反正感觉糟透了——对老师道了声谢谢。


后来我再没听那些胡话,坐在窗边朝外看。我突然看见蓝坐在秋千上,跟几个小女孩一起并排荡来荡去,头发金闪闪的。我知道她看不见我,却突然特别开心,简直想当场从窗子跳出去——我也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就是那么开心。她穿着海军蓝色的大衣,在那儿荡来荡去的,感觉要命的好看——神啊,我真希望你当时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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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眠中的八云紫呼地从榻榻米上弹起来。睡太久了不仅头痛还有些落枕,她试着动了动脖子,发出让人牙酸的声响。


“怎么了,紫大人?”


八云蓝拿着双筷子出现在门口,嘴边的油还没来得及擦。


“没怎么......蓝,你荡完秋千了?”


“什么秋千,紫大人你的脑子睡坏了么......”


八云紫揉着太阳穴,不说话。这梦实在诡异得厉害。不过十七岁的感觉倒是不错。


她梳洗一通出门巡视,八云蓝笼着手跟在她身后。幻想乡还是那个幻想乡,自己当然也不是十七岁,这太令人伤心了。


一只天狗飞过,扔下一张纸条。


八云蓝捡起它。


“紫大人,该去开五老星例会了。”


八云紫突然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怎么办,我现在暂时不能直视她们......”


“啊?”


十项全能的式神挠挠头,迷茫地把她拽起来。


FIN.



标题捏他大家都懂......


紫妹毕竟是个少女(

所以第一人称不能用「他|妈|的」简直郁闷......

淦 这辈子我也写不出少女心了 好好的紫妈活活变成紫爹hdldlohan$/'$:&/@-,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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