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小孩子请自行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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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心如杂烩,乱而有章,前景皆淡去,回首月如殇。
是否,在苦苦想念的只我一人,是否,傻傻期盼的亦唯我一个,你可知,
我在等待,
等你归来。
暗夜,无星。
一闪而过的黑影晃过巡逻人的耳目,蛰伏在营帐一侧,远远的注视着望着远方失神的少女。
是该就这样跳出去站在她面前大喊一句我回来了?还是该跑上前去紧紧抱着她说我好想你?或是偷偷蒙着她的眼睛说猜猜我是谁?不不不,这怎么说都是很粗俗的现身,应该有更好玩的出场方式才对。
惊吓,有时候往往比惊喜来得更有趣一些。
至少,夏树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当静留返身回房时,夏树选择的是蹑手蹑脚的跟到了门边,飘忽的眼神偷偷瞄着营帐里某人的动静。
毋庸置疑的,早在方才,静留已察觉到了一双正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并理所当然的以为又是奸细在窥测她的一举一动,一如往常般,她只当不知情而选择了无视,不过,被当做观赏物向来不是她的兴趣,除了某个例外之外,她可不喜欢被人一直盯着瞧,所以,稍微又站了 一小会后,她转身回了屋。
轻飘飘被掀起的帘布,夏树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靠近此刻背对着她的纤弱少女,黑暗中犹能辨识白嫩的手缓缓移至腰间,刻有黑龙图腾的匕首被缓缓抽出,晃动的刀光却一下映入赤色的瞳孔里。
啊拉,这次不是监视而是改成刺杀了吗?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呢,但不管怎么说,想无视已经不可能了吧,毕竟...
一个倾身躲过偷袭,足下一点一移,顷刻相互交换的处境,此时静留已站至“刺杀者”的身后,当然,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马上要了对方的命,但显然,她没有非要那么做的理由。
【是谁派你来的?】冷冰冰的话语,不带丝毫的感情。
【我才不告诉你!】蒙着布而略显浑浊的声音,并没有引起静留的注意。
【啊拉,真希望你可以将这份固执坚持到最后呢】藤乃家逼供手段总共有九九八十一种,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挨得过三种...
糟了,开打的话肯定不是静留的对手,刚才只想着能一举偷袭成功,没想到会被逮个正着,怎么办?逃肯定是逃不掉了,难不成要这样表明身份?不行!那样也太没面子了!可恶,只好硬着头皮上了,逮到机会在逃吧...
一手撑地一个后空翻跃至几米外,夏树吃惊的看着那张不管怎么看质量都算上品的桌子只是一掌便被劈成了两半。
这家伙,想谋杀亲夫吗?!竟然来真的!
心里暗骂了声,可求饶的话打死夏树也说不出口,闪身再次避开了对方凌厉的攻势,受惊的小心脏明显起伏不小。
我闪!再闪!还要闪!闪闪闪闪闪...(您也不怕闪到腰,pia)
啊拉,这招式...
原本冷漠的双眸在看清眼前越来越熟悉的闪避动作后,瞬间变得光芒万丈...
还真是坏心眼呢...
迟钝的夏树并没有发觉,几个回合后,每过一招对方明显温柔化的招式以及那张绝色脸上越加妩媚的笑容。
所以说,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手中的匕首为什么会架在对方的脖子上,被发现后竟然还能偷袭成功,这是什么情况!刚刚明明差点连命都没了,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之前好像是有听到这家伙这些日子貌似都没好好吃饭,该不会因此造成了体力不支?叫你不好好照顾自己!活该,今天要是换成了别人看你怎么办!
【啊拉,输了呢】
呃...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啊!明明嘴里说着输了,可那一脸幸福的笑容又是怎么回事!
【咳咳,刚才不是还挺拽的吗?】
【啊拉,败军之将,不敢言勇,既然输了,只好任凭公子发落了...】
哼哼,你也有今天!
【听着,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通通交出来!】
【咦?公子是来劫财的吗?】
【废话,不劫财你以为干嘛?】
【这样啊,那好吧】
【喂,我说的是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你脱衣服干嘛!】
【啊拉,人家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件衣服了】
骗谁呢!
【你给我停下!】这可恶的女人,竟然敢在别人面前脱衣服!
【啊拉,公子不要财了?】眨眼。
【不要了!】怒!
【那如果不劫财的话,劫色怎么样?】一脸人畜无害的笑。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这家伙该不会这些天饿得饥肠辘辘开始饥不择食了吧,我是不是不该来...
【不要!】果断的回绝。
【唉】下调的嘴角【伤脑筋呢,那公子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走了!】可恶!
【啊拉,那可不行哦,劫财也好,劫色也行,劫完财再劫色也可以,反正,不可以走哦】
【你现在的命可是捏在我手里,一切我说了算!】
【啊拉,就算要了我的命也没关系哦,只要你不走就好】
【你...】夏树以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眼前的红瞳少女,静留,该不会是发现了...
果然...
【呐,夏树玩够了吗?让我先抱一会再玩好不好?】
无视于仍架在脖子上的短刃,在夏树还没缓过劲的同时,尽管没等到预期中的答案,她仍旧奋不顾身的投向了夏树的怀中,闻着那无论何时都能让人安心的气息,她受迷惑似的以为置身在梦里。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匕首放回腰侧,因此空闲下来的手搂上了近日来越发纤细的腰。
感觉着腰上真实存在的触感,抬起的红瞳里被渲染上一层水雾,伸手解开夏树蒙在脸上的黑色面纱,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映入眼帘的那一刻,她失神般的伸起手,轻轻抚摸着那许久不见却越发精致的面颊。
欲,如暴风雨骤临,突然顿住的手,在绿眸微微吃惊的注目下,她不顾一切倾身吻了下去...
呐,坏蛋,你怎么舍得让我等你那么久,怎么可以让我等你那么久...
随身褪去的衣,一件一件,随声滑落在地。
【抱我到床上去,好吗?】就算再急,静留也明白,就外间的隔音效果而言,在情难自禁的情况下,她们可能明天就能成为全营议论的焦点,当然,她可以不介意,但却不得不考虑到夏树的立场,要真是因此被说三道四的话,可能接下来连床都不让上也不一定...
简单却不失高雅的里间,一张床、木质的桌椅,外加一副茶具,没有多余的摆设,但丝毫没有半点简陋的气息。
--------------------------------慎入、慎入、慎入--------------------------------
呢喃一室的呻吟,连空气中都漂浮着暧昧的味道。
来自灵魂深处的邀约,她钟情于这样不带任何外物隔阂的触碰。似狂风席卷,似大火燎原,呼之欲出的渴求,未出口却已淹没在了喉间低沉的娇吟声里,欲望被挑起,未被满足的需求浸透全身引起阵阵颤搐,挑战着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
修长纤白的手,掠过傲然挺立的峰顶,一路向下停至腰际轻轻细抚。当真不可思议,如此曼妙婀娜的腰身,何以支撑那巍然高耸的胸部?感慨于造物者的不公,琐碎的吻温柔而不失霸道的从玉颈啃食而下,至锁骨,至峰间,干涸的唇似在寻找甘泉的源头,最终含住了那高山上突起的点,细细品茗、轻吮,舔抵的舌,调皮似的在那支起的点上慢慢的一笔一笔的画着圈。
没有滞停的手,拂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探向那被冷落许久早已泛滥成灾的丛林,一下一下、一点一点的深触,仅仅只是简单的摩挲,却轻而易举的的点燃了人性里最原始的渴望——想,要得更多。
一指探入,似故意般,缓慢抽插,及其让人难耐...
【啊...夏...树...,不...要...嗯...】断断续续的话语自唇间蹦出,夹带着微微轻喘,难连成句。
埋在对方体内的手闻言而止,却没有抽出,抬起埋首于双峰间的头,绿眸困惑的望向身下早已意乱情迷的俏颜。
【不要?确定?】似为了应证对方的话语一般,那潜伏在幽暗深处的手正慢慢的逐步往外抽离。
不行!疾速伸手拦住那仍有往外抽离的趋势,蒙上水雾的红瞳里尽是像被遗弃一般的委屈,眨巴眨巴着,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只为博取身上人的些许怜惜。
【不要折磨我,拜托了,好...啊...哈...】怎么可以这样!突然睁大的瞳,竟然,再一次轻易的被玩弄了!大坏蛋,这样很容易把人玩坏的啊!可是,好...喜欢...
持续不断的高吟。那句“好吗”还没问出口,在完全没有防备,身体的每处神经都处于异常敏感的情况下,那爱使坏的孩子突然的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不由分说的在体内迅速而猛烈的动作起来。
快,要疯了...
【嗯...啊!!!】接连不断的深喘【对...对...啊哈...就是这样,不要...停...】天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坏到这种地步...那无法言喻的极致快感,就仿若突然的把你推到大海深处,就在你以为会就这样溺死在其中的时候,又一下子把你推上了风口浪尖,那如重拾灵魂的推手,完全,没办法——抗拒。
【喜欢...吗?】那带着蛊惑的声线,在耳旁轻喃,理智,在那一刻,全盘崩坏...
微张开的腿,因紧绷而弓起的背,完完全全的配合着对方手上的动作。
我的神啊——这简直就是在作茧自缚啊!
如果,就这样溺死在这汹涌翻腾的极致快意里,或许也不失为一项明智的选择。但无论如何,若果真要为这邪恶的欲念永坠阿鼻地狱,也必将身上这迷惑世人的“妖孽”也一同带了去,这是死前唯一不改的——夙愿。
【夏..树...】已分不清是否是出自有意识的呼喊,内心极度的欣狂在潜意识里作祟,接踵而来的极妙欢愉已让人辨不清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幻境。告诉我,这不是梦...【夏树...啊!!!】讨厌啊!不要总在人家开口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加速啊!完蛋了,她怎会如此喜欢这看似捉弄人的恶趣味动作,每一下,都挑逗着神经引发着冲动,欣喜着完全被占有的充实又渴望着再一波的兴奋来袭...
完全不可救药的——病态需求。
反正,没什么需要觉得惭愧的,不是吗?她也不是圣人,她只享受着被喜欢的人爱着的感觉,就如同此刻,她并不认为这样难以抑制的疯狂有何不妥,也不打算从这样的欲望里得到解脱,况且,没人救得了她,对,没有人——夏树也不可以。
痉挛颤动的全身,攀紧薄汗覆盖的背,埋首在那轻柔如丝的蓝色风暴里,灵魂忠诚的将自己交诸给了对方,完全迷失了的自我,她终将为她选择了把自己推向万劫不复...
呐,爱你哦,夏树...
-----------------我只能说我是写H的苦手,憋了半天才憋出了这么点----------------
轻缓的低喘,从静留身上下来的时候,夏树已是满头大汗,翻身躺在床上,身旁的人微撑起身,体贴的伸手为她擦拭着额际的汗,不经意的四目相对,擦着汗的手倏地顿住,随即一记深吻随之而来。
狂风骇浪的渴求仿若又要卷土重来...
似复要重燃的**,逗留在唇上许久的吻开始一路侵蚀而下,咬住了那小巧而又精美的女性特有标志。
【啊...】呻吟随之而起【静...静留,别闹!】推脱的捧起那埋在胸前的亚麻,她现在可没有多余的体力去迎接再一次的“性”奋来袭。
略微不满的嘟起嘴,那双血色的瞳孔借此批判对方不该草草的打断她正享用美食的动作,当然静留也明白,此刻的夏树确已累得够呛,那,就稍作休息吧...
稍微选择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她抓起那尤显粘腻的手放至自己腰侧,微仰起的头再次在对方的唇上放下一吻,她终于心满意足的亦抬手搂上了夏树的腰。
【夏树,我爱你】
闻言微微一怔的某人,伸手拨开对方额前散乱的发,浅浅的印下一吻,不经意的嘴角扬起。
【我也是...】
所以,这次就先放过你。
不过,
下次,我会双倍讨回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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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萧条得让人不忍直视啊,谁来安抚我绝望受伤的心(Pia、pia)
算了,反正接下来估计是要开虐了,少点人看也好,那样就算放大尺度去虐,也不用担心会被人骂...
不过最近好像其他文都在走虐路线,个人习惯不太爱凑热闹,所以等别的篇虐完在回来更,我很厚道的...
TO流放小朋友,虽然很不想打击你,但到最后把主角写死了还真不是我的作风,不过如果以后心血来潮的话会考虑写个短篇什么的,让她们死得其所(你敢?!)不过你的振妻纲倒是可以考虑,但说真的,个人不太喜欢写正儿八经的文(咦?),但H如果写得太不正经感觉会亵渎了艺术,所以一般我尽量离H文远远的,这次是迫不得已,毕竟我只喜欢看真心不太想写,我更习惯让别人自己去YY,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