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无标题

作者:前世今生
更新时间:2014-05-05 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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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前世今生 于 2014-5-6 11:46 编辑


十七、

那想要痴缠一生的爱恋,仅仅只是人贪婪欲望的衍生,还是人性里最单纯无私的情感,抑或只是,懵懂青春里一时的冲动?


静留说,那是想要与对方共享灵魂的渴望。


于是,我信了。


可是,我没有告诉她,她的话,其实我并没有听懂...



叛乱,似乎只是一场孩子般的恶作剧,来得突然,去得也快,丞相的公子在与将军的儿子经历了无数大大小小的争斗后,终于在一次打斗中失手一剑刺中了对方的心房,悲剧,不可挽回,京城,陷入一片混乱中...


当消息传到静留耳中的时候,已是夏树到达军营的第三天。没有人知道夏树的存在,原因很简单,因为有奸细在,计划还得照常进行。尽管是刻意的遮掩,但一些敏锐的人还是察觉到了异常,毕竟,之前白天从不呆在自己营帐的郡主,这次竟然在里面整整窝了三天,更奇怪的是以前从来都是只吃两口就被退出来的饭菜,意外的加到了两人份,而且每次都吃得精光,更加诡异的是,据夜里巡逻的人称,有次经过郡主营帐的时候,竟然从里面听到了貌似惨绝人寰的惨叫,应该是听错了吧,说起来那声音有点像“狗吠”,估计是这一带野狗的叫唤,话说也到了动植物发情的季节了...郡主变了,很多人都知道,但具体为何而变,却没有人说得清楚,反正,她不再去找她的挚友珠洲城大将喝茶了,也不在夜里愁眉不展的望着远方了,连送饭的小丫鬟都看出来了,那一脸容光焕发、幸福小女人模样的郡主,简直让人不敢直视。也许,动植物发情的季节,人也不能幸免,郡主,该死思春了罢,可是,为什么其他人不会呢?可能,因为她是郡主吧...


而当众人都在猜测着各种可能的时候,此刻的夏树正濒临在即将崩溃的边沿...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


无力的将整个头埋进枕头里,如果身上还有一丝力气的话,夏树相信自己绝对会绝尘而去。之前说好的三天一次,结果因为这些天没在一起的关系,那可恶的女人!竟然要求偿还!还就还了,竟然还要求一次性还清!一次性...一次性啊!一个多月...十根手指都算不过来的东西竟然要人一次性还清,你怎么不干脆把我生吞活剥了!魔鬼!


【啊拉,夏树,可以吃饭了哦】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夏树此刻满脑子怨念的思绪。


哼!扭头面向墙壁,别扭的动作明显一幅“别理我,我不想跟你说话”的孩子样。


【呵呵】微笑着走近床边坐下【夏树不想吃饭的话,是还想继续吗?】


【!!!】


【真的哦?人家好开心呢,夏树这么喜欢跟人家...】


【闭嘴】扭头、怒视【你今天要敢再碰我我就敢死给你看,你信不信!】


【可是,夏树还没还...】完呢...


【停!】额前暴起的青筋宣示着主人此刻的怒气【照你的计算方式我根本这辈子都别想还完!】什么叫 做到满意算一次!满不满意还不是你说了算!哪有这样子算的!自己也真是够白痴的了,怎么会被这家伙当时楚楚可怜的模样欺骗,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可恶!


【呜~那夏树是想赖账吗?】


【不许装可怜!】


【可夏树欠人家的...】


这家伙,是打算死抓着这点不放了是吗?!


看来,不给点教训不学乖啊,藤乃静留!


【我还,怎么会不还呢...】笑。


【啊拉...】怎么突然感觉这口气有点...怪怪的...


【之前说过的吧,三天一次】


【嗯】小心翼翼的、点头。


【没规定谁来做吧?】


【嗯,咦?】吃惊【夏树的意思是?】


【你这三天这么辛苦,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好呀!】满口答应。原来是想捍卫主动权啊,反正,只要自己不说满意...


静留,这,可是你自找的...


【先吃饭吧,好饿哦】随手抓起一旁的衣服胡乱披上,精致的脸上一扫先前的不快,狼吞虎咽的吃起面前的美食来。


啊拉,这么开心...



饭后不宜做剧烈动作,傻子都晓得的道理,她们当然不可能不明白,所以现在是距吃完饭后一个时辰的时间。


藤乃静留发现,她犯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把她们家可爱的夏树彻底惹恼了!什么叫玩火自焚,此刻躺在床上花容失色的她可算深有体会!


【满意吗?】邪魅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成功的折磨着躺在身下的某人。


【不...】


还嘴硬...


【哦?那,这样呢?】


【唔!】急忙的伸手捂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快感,然而身体轻易的出卖了意识,理智如同决堤的洪水远去,拦都拦不住,紧咬的唇,仅剩枕头上那疯狂摇摆的头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满...意...吗?】再一次的低声询问。


【不...啊!!!满...满意...】


【在说一次,没听清楚呢】


!!!


【我...】意识完全的被抽离殆尽,只剩出口的言不由衷【满...意...】


【很好,那就接着还吧...】


已经,完全没办法自控了...


原来,自己一向自喻无人可及的自制力,在这个人面前,也不过形同一张张废纸拼接起来的虚假堡垒,随手一推,就轰然倒塌...其实,早就已经清楚了不是吗,可为何在看到那诡异的笑容时还没有醒悟过来,看来,不止是自制力,甚至连脑袋也派不上用场了呢...


【不要了...】有气无力的恳求【夏树...啊!...夏树...我,不...要...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推上了高峰,也记不清究竟说了几次满意,身体已是停不下来的颤抖,可夏树这是在有意识的故意折磨她,根本不顾她的求饶。


【那可不行,还没还完呢】


【下...下次,再...还,好不好...】


【怎么可以。要一!次!性!还清的哦】


...


可想而知的结局,这次是一个下午都不到的时间,夏树不仅还清了先前所欠的所以债务,还把接下来的一个月也做全了,因为到最后静留明显已经语无伦次了,一听夏树开口就接一句满意,于是,某人邪恶一笑,顺手推舟...这也意味着,接下来同床共枕的日子,有人只能看不能碰...


...


真是太失策了!


坐在床沿的静留此刻正满脸懊恼的看着坐在桌前捧着晚餐吃得津津有味的夏树。不停运转的脑袋盘算着如何赖掉接下来一个月不能碰的事实。


【夏树...】


【嗯】继续吃饭。


【人家知道错了...】


【是吗】抬也不抬。


【所以】走上前,拉开椅子,坐下。【当扯平了好不好?】


【扯平?什么意思?】抬起的绿眸看了一眼面前可怜兮兮模样的某人,随即低下头继续扒饭【嗯,这菜真好吃...】


【夏树...】


【干嘛】


【扯平了,好不好?】


这家伙!


无奈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咽下了口中的饭,夏树一脸认真的看向静留。


【真的知道错了?】


【嗯】


【确定不会再乱来了?!】


【嗯嗯】


【那好,先把剩下的这些饭菜都吃了】


【啊拉,这么多?会吃成大胖子的】


【......】你胖得起来嘛你!【吃,还是不吃?】


【好嘛,吃完就扯平了哦】


【呃...】


夏树无语的看着那个每吃完一口都要抬头对她笑一下的女人,她很怀疑这顿饭会不会直接吃到明天早上。


【你就不能专心点吃吗?!】在静留的第N次抬头后,满脸黑线伸手抚额的夏树有抓狂的冲动。


【啊拉,饭当然要配可口的菜才吃得下去啊】


【所以说,菜在桌子上不在我脸上!】


【夏树的脸就是...】


【郡主?】营帐外,打断静留话语,没有意外的,又是一位传话的侍卫。


【什么事?】走到里间与外间的门口,静留对着营帐外的人问道。


【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啊拉,这个点...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本以来静留会换衣服出门的夏树,意外的看到静留打发完传话的侍卫后又端起碗筷吃起了饭。


【咦,王爷叫你,你不过去吗?】


【夏树不是要人家一定要把饭吃完吗?】


【......】


【没关系的,反正也知道是什么事了】


【知道?不重要吗?】


【应该是挺重要的吧,中午的时候接到消息,护国大将军的公子被丞相的公子一剑刺中心脏,据说是当场身亡,京城现在可能...】笑着看了一眼听得震惊的恋人,静留开口继续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吧】


确实,正如静留所猜想的那样,京城的确乱成了一锅粥,但那也是几个时辰前的事情了。只能说一切发展得太富戏剧性,护国大将军一听爱子被刺身亡,倾手下所有兵士誓杀丞相之子为其报仇,于是,大到京城城楼,小到街头巷尾,两家的人你来我往,杀得你死我活,丞相在乱军中意外被砍死,手下的人一看情况不对,立即倒戈,救出了被软禁的皇帝,打开城门投奔了城外的援军,得知了京城里的情况,早前接到随机应变指令的神崎黎人立即领兵杀进城内,不费吹灰之力便生擒了护国大将军,夺回了京城。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算是静留,也没料到事情就这样如同闹剧一般草草的收场了,京城重回藤乃家之手,皇帝安然无恙,并下令让藤乃王爷及静留郡主进宫面圣,而在得知了一切都是静留的计谋所致时,皇帝更是大加的赞赏。


隔天早上的早朝,论功封赏自不可免,有罪之臣也按律惩处,整整摆了一天的庆功宴,夏树并没有参与,无功不受禄,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但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东西你想躲,偏偏命运却让你怎么躲也躲不掉,老天有时候就是喜欢开这样的劣质玩笑。


庆功宴的隔天,夏树被皇帝召见了,确切的说,是秘密召见了。


从很小的时候,夏树就曾听说过,那个坐在金銮大殿上的人,是天底下最了不起的人,他拥有绝对的权利和财富,于是,她曾怀着憧憬的以为,那么厉害的人,有生之年,自己可能没机会见到...


终于,她还是看到了,那个一身金色皇袍在身的男人,没有想象中的威武霸气,却有着年长者的和蔼慈祥。该是错觉吗,那种给人很平民化的气息。


【你就是玖我夏树?】他的声音不大,听着却洪武有力。


【是】猛然的回过神,夏树才记得错愕间自己竟然忘记了行礼,于是慌忙的跪下【民女正是】


【起来吧】他走向她,此刻的大殿,仅他们二人【知道朕为何召见你吗?】


【民女不知】


【关于静留,你可知朕与静留的关系】


【是,您是静留的伯父】


【呵呵,是这么说没错,但你恐怕不知道,这个国家,将来,我是要留给静留的】


【留...给...静留?】没听错吧...


【藤乃家一向人丁稀薄,到了这一代,只剩下静留这么一个后人,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又有过人的胆识,可惜她无心权势,却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每次总缠着我要帮她找什么世外高人拜师学艺,从她十岁开始到十八岁,她拜过17位师傅,但从没有一次超过一年,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家伙...不,郡主,不管什么都学得很快】


【呵呵,确实,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就是因为太过聪明,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所以很少有什么可以真正激起她的兴趣,但倘若她认定的事,那超乎寻常的执着,任谁想拦也拦不住,正因为知道她的性格,也清楚她的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所以那时候尽管不放心却也只能派人暗中保护她,直到她十八岁生日那年,我和她的父王商量后,为了避免她在到处乱跑,就为她举办了那场明为选婿,实为牵制的招亲】


【恕民女斗胆,那样的招亲您不觉得...】


【你是想说,很儿戏是吗?没错,单凭一场比武,确实很儿戏,但对于一个将会成为万众之上的人,所谓的爱情,并不是必需品,甚至可以说是多余的,她更需要的是能保护她的人,但那时候,偏偏你出现了,而你却是...】


【女子,是吗?】微动的嘴角牵起一抹苦笑。也许,她已猜测到接下来将会出现的对话内容。【我也没想到当时事情竟然会进展到连自己都没办法掌控的地步,我也曾试着逃离】可是逃不掉...


【朕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不过现在】


【要我离开她,是吗?】不知道耗尽了多大的勇气吐出那几个字,紧握成拳的手紧紧的揪住衣服的下摆,却仍止不住,持续不断的颤动...


【你很聪明,所以应该明白,静留真正需要的是什么,这个国家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以静留的才能,注定她不可能成为平庸,即使她想,也不可能,就算她现在因一时的迷恋你而愿意放弃一切,但倘若哪一天她对你也失去了兴趣,后悔了自己先前的选择,你觉得到那时还有办法回头吗?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转身看向大殿上那金光闪烁的龙椅,继续说道【不可以给别人落下任何的口舌,静留的能力,无可非议,但你的存在,却成了她登上高位的阻碍,太多的私人感情,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能力,那是身为王者万万不能有的,因为她的随便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千千万万人的生命,所以,并非朕容不下你,而是这个国家,不需要你们这样的爱情】


不需要...么...所以,静留,我必须得为了你的将来为了这个国家的将来做出抉择了,是吗...


【我...】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清楚,如果你硬要选择跟静留在一起,我还是会把皇位传给静留,但是,你真的希望因为你的存在,静留不得不每天接受别人异样的目光?一整个国家的人都在看着她,或许她可以为你挡掉外部的一切非难,但她呢,你想过吗?一段不为世人所认可的爱情,就算是皇帝,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众人之口,倘若因此激起民愤,后果可想而知,若真到那个时候,你觉得静留该怎么做合适?极力保你以犯众怒还是丢下国家带你远走天涯或者直接弃你于不顾?我想,那都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吧?所以,是选择两个人一时的幸福还是国家富强百姓安居乐业,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选择...还有的选择吗,如此明显的利弊权衡,是个正常人都懂那些话里的意思,貌似,她是在做一道选择题,但选项,一早便被设定了只有一个——她,必须离开。很清楚了不是吗,这个国家需要静留,但不需要她们的爱情...


【我知道了】强忍着夺眶而出而出的泪水,她笑得一如往常般绚丽夺目的看向那个看似依旧和蔼慈祥的皇帝,手上的颤抖已经止住,内心似乎从没有如此的平静过。哀莫大于心死...【我会离开她的】


【朕相信静留的眼光,所以你的承诺必然不会有假,朕会命人给你一笔钱,不管去哪里也好,在静留忘记你之前,别让她把你找到,可以吗?】


【当然,我既然答应了会离开,就不会让她有机会把我找到】虽然很可笑,之前试图的逃离都失败了,只能说,那家伙,真的跟鬼一样,阴魂不散呐,不过,这一次,绝对不会了...


仰起头望向宫殿宏伟的殿顶。这地方,真是雄壮得让人想落泪,静留,以后天天都会出现在这么漂亮的地方,成为万人敬仰的人上人,真好,让人嫉妒得想扁人呐,笨蛋,拥有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的你,一个人,也没关系的吧...


泪,无声无息...


她转过身背对着那位风华的皇帝,怎样也好,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狼狈,她的脆弱,无需任何人怜悯...


【可以,答应我最后一个请求吗...】没有回身,绿色的眸望着宫殿外那如发那般湛蓝的天空。什么时候,这颜色也让人觉得如此碍眼了...


【好】


...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很讨厌这个冷漠无情的世界,它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就从我身边抢走了我最爱的妈妈,父亲是个将军,所以即使一个人,也被灌输了要自己学会坚强的思想,我没有朋友,一直一直都没有,后来,舞衣出现了,她说她要做我的朋友,永远的,后来,奈绪也出现了,我们经常打闹,可是,我真的很庆幸,她们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但她们始终不懂我内心真正的想法,于是,我开始学会了隐藏孤独,我开始学会了伪装快乐,直到我快忘记了自己本来的样子,以为会就这样披着伪装的面孔生活下去的时候,你出现了,然后我明白了,我心里一直空缺的一块地方,原来你可以填补。我很快乐,真正的快乐,从感觉到爱的那一刻起,我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所以忘记你我之间身份的悬殊,我被骗了,被虚假的错觉骗了,我自欺欺人的以为两个女子相爱也可以得到天长地久的幸福,却终究败给了天真而又可笑的假象,呐,静留,我果然还是很讨厌这个虚伪做作的世界,可能,因此它也很讨厌我也说不定,所以,在我以为可以抓住永恒的时候,它冷笑一声,把我从云端直接推进了地狱。我错了,我不该对这个世界还有所期待,我错了,从爱上你的那一刻,我就错了,果然,这世上如果存在老天爷的话,我想他一定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


夏树失踪了,没有留书,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静留疯了般派人到处找,京城里里外外、邺城、藤城、不夜城,所有夏树可能会出现的地方都派了人,终于,她还是知道了,最后见到夏树的人,是她的伯父,风华的皇帝...


【为什么?!】她站在大殿之上,质问着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只是她不知道,她现在站的地方,夏树也曾站过。


【静留!你该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之前已经很清楚的拒绝了皇上的要求】


皇上...她叫他...静留一向都只叫他伯父的...


【静留,难道一个国家真的比不上一个玖我夏树吗?只要你愿意,这天下,以后都是你的】


【人的追求是不同的,或许您觉得没有什么东西比国家重要,但在我心里,没有夏树,这个国家对我而言,什么也不是!】


【这只不过是你一时任性的想法罢了,如果你真的选择玖我夏树,你以后会后悔的!】


【呵呵,是吗?我还真没试过后悔是什么滋味,如果能因此尝到,似乎,也不错】


【静留!】


【您应该知道,我所做的决定,没人可以改变!】转身。赤色的瞳望向此刻亦是湛蓝的天空,连日来紧绷的脸终于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夏树,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跑掉哦,你是我的,我的东西,永远只能是我的...


【来人!】话音一落,众侍卫齐围上前。


【哼】冷哼着一声闭上眼,出口的话里只充满着不屑【您这是想软禁我吗?我说过了,我做得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就算是皇上,也不可以!别让我恨你!让开!】


恨...就为了一个外人...


【静留,你太任性了!你们都下去】


【任性?】她笑着转过身,看着皇位上一脸盛怒的男人【我一向如此,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哭了吗...从五岁起就没再见过流泪的你,竟然还有人可以让你为了她落泪,爱情这种东西,果然一点都不适合你,你怎么就不懂呢,静留,那个人,只会成为你将来大展宏图道路上的一块绊脚石而已啊!


【如果我告诉你她已经死了呢】


【你说什么!】心,猛地在一瞬间止住,大脑进入一片空白...夏树死了...夏树死了...夏树死了...是啊,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呢,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一边的嘴角扬起,轻蔑得不能再轻蔑的笑,没来没有人看到过,邪魅而暗藏杀气的笑容,看上去如此的让人心惊。


【您不会杀她的】


【你错了,如果是为了风华,哪怕要牺牲一个无辜者的性命,我也会毫不犹豫】


【呵呵,是吗?那我会陪着她一起死】


【你就不能冷静一点思考一下吗?一个人怎么可能跟一个国家相提并论!】


【冷静?我想我现在已经冷静得不能再冷静了,如果不是我够冷静得话,现在我就不会还站在这里,如果皇位上坐着的跟我说那些话的人换成了别人,我绝对会立马让他身首异处!】


【静留,她不值得,不值得你如此】


【不,如果是为了她的话,什么都值得,是我擅自爱上了她,是我强迫她爱上了我,她并没有错,是我,都是我,我不该带她涉足宫廷的这些是非争斗,我是个混蛋,我早该明白的话,就应该带着她远走高飞,您不可能明白,也永远不会明白,夏树她看似很坚强,内心却单纯脆弱得如同泡沫,一碰就会碎,即使自己在哭泣,也还在为别人考虑,那样的人,您竟然能狠得下心逼着她离开,是啊,您成功了,您把她赶走了,利用了她的善良单纯,但你不知道吧,她曾经为了离开我,逃跑过几次,真正离不开的人,是我,不是她,她可以没有我,但我不可以没有她,很讽刺吧,您一直引以为傲的侄女,不过只是个要依附着别人才能生存下去的可怜虫!】


再次倾流而下的泪,她笑着优雅拭去,这个地方,已没有半点值得她逗留。


【静留!】


【您还想再阻止我吗?】没有回头,亦不会回头。


【她去了北邙山】


【北...邙...山...】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她走之前的最后一个请求,就是希望我告诉她你之前拜师学艺的地方,她说想知道你曾经驻留过得地方,究竟都长什么样】


还真是坏得彻底啊,夏树...


不做多一刻的停留,飞速移动的身影跃上宫墙外早已备好的马匹,迅速的朝北边方向飞骋而去。


千万不可以让那里的任何人知道你和我有关系啊,拜托了,夏树...


北邙山,是静留所有拜师的地方里离京城最近的一处,那里,还有另外一个称谓——毒王之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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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激动,一个个都说可以虐...

不过,最近岸上空气不太好,虐味十足,我还是乖乖潜水,等别人虐完在说吧...

放心吧,接下来我会尽我所能放大尺度的去整,一定要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别扔臭鸡蛋!)

那么,喜欢虐的敬请期待吧,不喜欢的,乖乖潜水没关系,反正别开骂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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