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RWBY】【翻譯】6/1 Scars (兒童節快樂~)

作者:Bethere
更新时间:2014-06-01 22:45
点击: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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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anfiction.net/s/9724773/1/Scars


Scars

By: Asukai Haruka

簡介:左眼上的傷痕只是Weiss所承受的其中一道,在她衣袖下隱藏著更多更多,且有無數的傷痕烙印在她的靈魂上。在遙遠的過去裡,她便被標上無法挽回的病例標籤,殘破如她早已失去修復的可能;現在,她想要的只有自由。大部分的情節都是我自己編寫的,其中,這故事並非依據原作(呵呵,同人嘛同人)。

注意:本文含自我傷害行為。

分類:虐心 / Weiss Schnee / id:9724773


原作前言:我非常喜歡Weiss;當我看在前導片裡的她是如此有血有肉時,她便成了我在RWBY系列裡最喜愛的角色。止不住的情感使我創作了這麼一篇Weiss的故事,並且,大多數內文闡述的情節皆非根據原劇,意思就是『我自己腦補的』。我希望看這篇文的諸位皆能好好享受本次閱讀!

好啦,請享用這篇有點混亂的文章吧!

Haruka


給不了解Self-harm(自我傷害/自殘)的人的引導介紹:

https://www.suicidecallbackservice.org.au/are-you-thinking-about-suicide-or-self-harm/help-for-self-harm


首二段譯文(無完全照翻,謝謝):

為什麼會有自我傷害行為?

自殘的目的通常不是嘗試自殺,或意圖使自身有致命性的傷害,而是想處理或舒緩極為慘痛的負面經驗。它時時與強烈且持續性的情感掛勾,如罪惡感、低鬱沮喪或焦躁。會自我傷害的人總是常有某些相當苦痛的時候。

傷害自己或許會讓自己覺得痛苦有些緩釋,並能幫助自己應對情緒上的痛楚,或是另一種對極度負面感覺的表達,如此感受是無法訴諸言語且完全無法加以控制的。也許自我傷害者會覺得因為自殘而得以抒壓、並停止不斷擴張無法抑制的思緒。對於有些人而言,自殘也是種自我處罰的方法,或者是在對其他人傳達『我需要幫助』的訊息。


翻譯君注:虐心虐身,致鬱向(?),無法接受的大大請按上一頁唷。看完上述簡介後,期盼看文的諸君能初步了解自我傷害背後存在的緣由,並正視這篇文......

當然,如果無法理解這篇導讀的話......或許請返回前頁不失為好選擇(?),因為下面的內容可能不太適合囧


兒童節(?)快樂!{:4_356:}







*慎入







Scars By Asukai Haruka


(Weiss視角,第一人稱)



疤痕永遠不會消失。


我是知道的。


因為......我一直擁有並庇護著許許多多的傷痕。


留下的每一道傷痕不斷地折磨著我,哪怕是打自孩提時代便存在的傷。一道道傷痕我都記得清楚,畢竟那是不可能被遺忘的存在。隨時間流逝,傷痕上的痛楚並未有所消散,它將永遠環繞著我;唯有在我相當習慣後,無法再感受到它帶來的痛覺時,疼痛才會緩和些。


但當感覺開始鈍化時......擔心便浮上心頭,因為那代表著我的心逐漸凋亡。我不在乎,而且我認為當我離心死更進一步時,或許對我而言情況會變得更好。


所有他們安慰我的諸字片語......盡是些虛偽空洞的言詞。這些我都明白,只因我早已看穿它們無數次,同時我也不再輕易受騙、輕易被人玩弄愚弄。在這濃墨色殘酷的世界裡,我學得最透徹的就是——沒有人是可以相信的。那兒的所有人對我傾倒著謊言,他們總說著會永遠陪伴我,但每每在我最需要他們的時候,我找呀找呀找,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他們告訴我,自我傷害不該是我所尋求的答案。我低頭看著臂上的傷疤,我只知道他們又對我說謊了。如果這些傷痕未曾存在過,我今天就不會站在這裡,手持細劍、掛著傲慢的表情,像個世間最被寵慣了的公主般的。自幼,我便開始在皮膚上蝕刻下這些細長線條,當所有肌膚被劃滿傷痕時,新的細線即橫亙過舊的。每一道狹長傷痕代表了,我又一次無法承受住劇烈的痛苦;這些已然蒼白的痕跡次次拯救了我,每一道傷痕;它們將我自無法挽回的邊緣拉扯回來,並助我止住想要掉淚的衝動。


我的自殘很是惹怒了我的父母,然而,因為我的『問題』而使我被迫去看的精神科醫師及輔導員,早已算不出有多少人了。每個人都告訴我一樣的事:自殘是錯誤的,它對我是沒有助益的。我總是不厭其煩的聽他們說這些話,並在這段治療時間內盡可能的掠過這些話。他們不可能幫的了我;我早已損壞的沒藥救了,我的父母近乎絕望了的想把我鎖進橡膠室內。


他們告訴我,自殺是不對的。因為如果我死了,會有人掛念我的。一切聽來沒什問題,但我想了想,誰真的還會想著我?每個人都說著有人會這麼做,卻沒有人告訴我『我會』,難道想知道這世上到底有沒有人在乎我是錯的嗎?每個人手都指著別人,最終,我才明白,他們只會持續只向其他人,直到沒有人能接手為止。因此我學到了所謂『有個人』的意思其實能翻譯成『沒有人』,我也學到了沒有人會在乎我、也沒有人將這麼做;我很痛苦,那時我在我的胸脯上雕出一個心型缺口的造型,以供我自殺、使我自痛楚中解放出來。我將刀子深深插入我的胸腔,但很不幸的,我沒能成功完全損壞任何一個主要器官。儘管所貲甚鉅,我還是活下來了,但我卻開始了不斷服用抗憂鬱劑的循環,服用藥物的感覺使我變得像個殭屍一樣。


他們告訴我,我對鏡子的『恐懼』只是我多慮而已。他們問我,我是否害怕被捲入鏡中,或者使我的心魔活生生顯示出來。通常來說,輔導員總是什麼都不了解,他們時常迫使我站在鏡子前,並在我奮力掙扎、哭泣時,試圖安撫我:『沒事的,Weiss,小甜心。看到了嗎?妳還是在這兒。』我總是對著他們尖叫,要他們離開,告訴他們其實他們什麼都不不懂,他們該停止強迫我面對自己映像的行為了。我並不懼怕鏡子,我怕的是鏡子所映射出的自己:真實的、受傷的傷痕累累的自我。


我的父母告訴我,他們深愛著我並且關心著我。但當他對我感到失望並暴怒時,我的父親總是持續的虐待我;在我還夠年幼時,他總是把我從這個房間扔向另一個房間,我哭喊著,懇求他停下來,乞求他的原諒,同時在痛楚中尖叫著。滴滴淚珠滾落我的臉頰,但,最終,在我的身體越發強韌的同時,那疼痛也隨之逐漸削減。我變得像個破布娃娃般行屍走肉,從不對他的打罵有任何反應,靜靜地忍耐著他摔我的舉動。有時候,當他結束了虐待行為後,我會發現我沒法在維持站姿,而且渾身僵硬,全身雪白的肌膚幾乎全然被極為醜惡的全新黑藍相間傷口所覆蓋。我只能杵在原地,直到僕人衝向我,帶我就醫。我總是對輔導員和社服人員謊報這些傷的出處。有次,我父親在我又次『裝憂鬱』時,帶著一臉狂怒拿了把刀子走向我,他被大眾關於我的狀態,及為何會導致如此的流言蜚語激怒;那就是我左眼上傷疤的由來。他不願意我給如此『好聲譽』的Schnee家族蒙羞,他不願意我這殘破又可憐的人,是他的女兒。就算到了現在,他還是憎恨著我,儘管這樣的感覺是相互的。


這些只是生理上的疤痕,雖然它們帶給我痛楚,但這些疼痛幾乎無法和在我體內無形的傷痕帶給我的劇痛相比。心中的劇痛強迫我熬過生命裡的每一刻。從我這段生命的最初數年開始,我的靈魂便一步步變得如此殘破。我總是被期盼成為一個完美的人,在無情且嚴厲的環境下成長,不意外一個孩子無法在心理層面有所長進。我無法想像一個人的童年在家中不被壓迫若我,不被裝載滿期望,並被雕塑成Schnee家族所想要的繼承人形象;我恨透那樣了。


孤獨、憂傷、憤怒、憎恨、恐懼、疲憊、自我厭惡,這些情緒豎立在我的身側,貫透了我的生命。漸漸地,反抗意識也成了其中之一,它燃於我對家人的憎恨,並在我心中熊熊燃燒,我的靈魂注滿了負面情緒。我變得很少像個孩子一樣微笑;我的眼神空洞而呆滯,像個娃娃似的,特別是當我吃了抗憂鬱劑時。我從沒有朋友,在這大宅裡除了僕人外孤單的生活著,我的父母幾乎不買玩具給我,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想要我專注在課業之上,因此,我甚至連個能夠吐露心聲的愚蠢動物玩偶都沒有。當其他孩子玩著洋娃娃或在外頭奔跑嬉鬧時,我正坐在開著空調的空間裡讀書寫字或算數。


我也被投遞了Schnee事業的知識及Dust的使用方法;大約在四歲時,我第一次讀到了家族的給蠢貨的Dust指南,並在五歲時被迫背完它。從我小時候,我就被洗腦著要相信Schnee是正派的是優秀傑出的;但這個價值觀在我第一次造訪Schnee事業的Dust礦坑時徹底粉碎了呢。我被訓練學習法律,用以保護Schnee事業抗衡外界誹謗,儘管那根本就不是毀謗而很明顯地就是事實,並被希冀成為沒有人性且雙眼只看的見錢的傢伙。對我父親而言還真是萬分不幸啊,他的女兒還守著她的心,拒絕成為他希望的怪物,不論多少次他揍著他的女兒,逼她屈服。


晚上時,我總倒落在床上並乞求我能有個朋友可以說話,可以一起玩耍;我想要一個有著上下鋪的床,那我就可以假裝我的房間不是那麼惱人的空蕩。有了雙層床鋪,我便可以想像我有一個朋友或者兄弟姊妹睡在我上層的床鋪,那我就不是孤單一人了。從我四歲開始,我總在每個夜晚裡放聲大哭,並在絲織棉被下身體蜷縮成團,隨我的啜泣嗚咽而顫抖著。當我莫約五歲時,我幻想了個和我完全相反的朋友,一個隨遇而安、開朗而友善的女孩。當我獨自在房間裡時,我會對著她說話,並編造她的答覆;當我哭泣時,我要求她安慰我並輕撫我的頭髮。即使做為一個孩子,我也是會拿著工藝剪刀的刀片劃上我的皮膚,或者將原子筆或鉛筆用力插入我的手心,而她總是會對我的自殘釋出擔憂。然而,隨年歲增長,她的幫助變得杯水車薪,我逐漸意識到我有多麼可悲,除了自己以外我一無所有。


苦澀溢滿我的胸腔,我開始憎恨起逼我忍受去做每一件事的父母,並開始痛恨變得如此脆弱又可憐的自己。陪伴我的是我弄壞一只剃刀得來的刀片,它替我在手腕上裝飾大量的傷痕,那時我八歲上下。入眠前我將它藏於枕頭底下,白天則將它放進口袋隨身攜帶,在家教向我解釋法律條文的概念,或如何預防他人自我手中奪得利益的可能性時,在桌子底下我用它掘進我的手腕。近來,我改以Myrtenaster細劍劍刃的尖端來刺進肌膚;因為她總是陪伴在我的身邊,而且當我需要她時相當的方便。


從那時候起,我憎恨一切事物,我要我的父母去死,並承受一切他們曾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直到現在,我對他們仍深惡痛絕。為什麼他們總要控制著我,好像我是只繫著繩子的寵物,而沒有自我及自由的權利、夢想或想望?當然,我是他們的女兒,但我仍是一個自己需要被認可且與他人接觸的獨立個體!在我九歲時,挑戰的反抗情緒緩緩升起,當我的反抗情需升至最高點時,我拒絕了所有他們要我做的事情,把存錢筒裡的錢全數拿出後逃出家門。他們花了好幾天才找到我,而當他們找到我後,迎接我的是父親對我地獄般的報復行為。結束施虐後,那時我的身體好幾天都動不了;甚至連呼吸都生疼的很。


曾經的悲傷、憤恨及自我厭惡等等情緒再次回到正軌,它們侵蝕著我,使我躁動的心逐漸乾涸,使我內心深處的核心筋疲力竭,使我再次陷入深層的抑鬱之中。這段日子是我自我傷害最頻繁也是為嚴重的日子,始於十一歲,至今仍未結束。偶爾我不會再訴諸自殘,但幾乎每個晚上我都還是得仰賴著它,我的床單浸滿血液,同時我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成了加護病房的常客。他們應該拿張積分卡給我的,看看我能累積多少因為瀕死和幾乎失去意識的次數。輔導員告訴我說我很幸運又活了下來,我就像隻九命怪貓般擁有強韌的生命力;其中一個則說有什麼神次次拯救了我,因為我有完成某件任務的重大使命,所以我該停止自我傷害。我什麼也沒說,只是縮回自己的殼內。在這段時期的顛峰時,我一星期約出現在加護病房兩日,平均一個月只說一個字。他們開給我許多不同的藥,吃了會讓我覺得頭暈,好像我處在這個世界和另一個的交叉點;我變得厭惡這些藥物,並用各種方法拒絕將它們嚥下肚,沖進馬桶或扔出窗外等等。我下定決心要遠離諸如此類的藥,開始裝做我已經沒事了的樣子,最後,餵藥的循環結束,我又一次掌控了我自己。


我父母很不情願的允許我就讀Beacon,因為他們不相信我神智正常了且不會再一開始就找機會自殺。然而,Schnee家族有接受Royal Test的義務,而我沒有選擇只能接下,王國法律無視了Schnee企業長期以來的暗手走後門,將他們所要求的支付視作『善行』。儘管如此,我的父母也只能向我揮手道別,希望他們有聽到我最後的『診斷書』。聽道我將與他人共處同一房間多少舒緩了他們的心情,至少還有其他人在我身邊,能在我需要的時候替我叫救護車。


我的父親堅持要一位輔導員定居在附近,要我每星期都該去輔導一次,雖然我會出現的機率和螞蟻大小差不多大。看輔導員或心理醫師或其他諸如此類的傢伙根本沒有意義,新的傢伙只會告訴我以前我聽過的相同事情,他們最終還是會放棄,說我的問題太過於『深層、黑暗且繁複不堪』。為了預防什麼可能發生的事,我的父親通知了Ozpin校長,告訴他我的『情況』,因此,在學校時,我必須裝得像個被寵壞了的孩子般來擺脫他。我可不想要Ozpin教授回報我的父親說我是個『抑鬱、孤僻和反社會』的傢伙,那只會導致另一輪毫無意義的密集輔導。


當我們隊伍,RWBY小隊(讓我加一句,那是個 非常富有創意的名字),的隊長被交給隊裡最年輕的傢伙——Ruby Rose時,我父親打了通電話給我並嚴厲斥責我,當下我卻心生感激之情,因為我距離我父親是如此的遙遠。如果他現在就在這裡,往後數天我早沒移動能力,而且很可能又要再次拜訪我『最愛的』加護病房。聽完他的嘶吼後,我向他保證我會試著奪去Ruby的位子,然後我漫不經心的朝我的胸口開槍,但那是注定失敗的。我表演的非常成功,如果我可以對自己說的話,雖然最後那瀕死而饒富傷痕,存於我胸稱為『心臟』的東西,仍堅持著再一次挺過。我第二次輸給了我的父親,當我想到下一次見面他將會做什麼事時,我嚇得渾身發顛。他可能又會在我的眼上劃下一道像是擦過的傷疤……


我只能選擇不再去擔心這件事,因為如果我繼續這麼做的話,我還是沒辦法改變任何事。沒有任何人事物能把我從這因為而致的糟透絕境救出;這是我命中注定的事情了。我無法逃離我的命運,我將永遠都是孤獨的,我早已接受了這些事實。死亡是我唯一解脫的方法,我看著我,我知道我無法藉我的手殺死自己。這是其中之一我熱切想要成為一個頂級獵手的原因,越快越好,因為那保證我將步入險境,在有生命危險的任務裡死亡就不會被有所懷疑了。我想死;我爬滿傷痕的靈魂做不了多少任務的。雖然緩慢卻確實的,我正逐漸失去支撐著偽裝的能力,在夜裡,我必須隱匿身子走出小隊的宿舍房間,找一處隱蔽的場所暗自哭泣及自我傷害;不用過多久時間,我將會回到我那曾經而糟糕透頂的狀態,並把加護病房當做我半永久性的家。


我是個被傷痕包裹著的女孩,涵蓋著生理上與心理上的道道傷痕,更是個損壞的沒有機會復原的女孩。當我無意中聽到我一位幼稚的輔導員說:『就算是建築師Bob也會說「我能修理它!」』時,我便知道沒有人有能力可以幫助我。我只會繼續滑向無止盡的絕望深淵,直到永恆而寧靜的平和浪波向我襲來,將我徹底毀滅......


我希望有人拯救我;我希望有人能夠如此,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早已被貼上無可救藥的標籤,我已經沒救了、無法修復了,我是個死了比活著還好的女孩。然而,我漫無目的的向前邁步,承受著這些傷痕,打著一場我永遠無法取得勝利的爛仗,並隱藏著自我。我的敵人是無法被擊敗的,我甚至無法使出力量傷害他們,我到底為什麼還要強迫自己活下來呢?噢對,因為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去死......


或許有一天、有一天,我會得到我想要的,且從我所承受的一切中解放出來。我不需要再去面對下一個明日,我不需要再有任何一次呼吸,我不需要再偽裝成目中無人的樣子,不需要再有薄情的言語......我相信當我成為眾人的記憶,並埋身於一方六尺的寧靜時,那個日子將會到來。



Please, someone, help me…



(End)


後話:請回覆並告訴我我寫得如何!先說聲謝謝了!

Haru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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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不知道的人一些小常識:

*自殘的狀況不會隨時間而減輕,相反的,通常只會持續加重。(源自同篇譯文下側)

*橡膠室:存於精神病院或軍營,用以防止極嚴重精神病患傷害自己,地板與牆皆為橡膠製,故稱。(源自英版Yahoo知識+)

*服用抗憂鬱相關的藥物常使人無法思考或思考困難,因此文中才以『殭屍般』做譬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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