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riedrich·H 于 2014-6-13 20:56 编辑

Chapter.11

这该死的就是折磨，这他妈根本不公平，全他妈是瞎扯。艾莎看起来压根没事，她礼拜一来学校看上去好极了，跟平常没什么不同，而且也没有任何心事。除了生闷气外安娜什么都没干，也什么都没说。这一整天她都不得不遵守她们的规则，无论她有多想给艾莎递张纸条，在午餐时截住她，或者放学后留下来。

你干嘛不回我信息，或者电话？你到底怎么了？在授课结束时，安娜盯着艾莎的脸，期盼着哪怕只是能有一丁点儿眼神接触，一个抱歉的表情，或者一抹宽慰的笑意。也许她丢了手机？或者别的什么！她表现得简直就像个……像个……一位冰雪女王！安娜拖在后头跟着众人一起踏出教室。

艾莎察觉了她的刻意为之，却只是叹息。学生离开时没带上门，她从讲桌前起身亲自去关门时，汉斯自门口闪现了。

“早安，美人儿。”他吊儿郎当，就像个冠军在跟他的战利品讲话。这让艾莎作呕，但狮子已经逮住了他的猎物。

“汉斯……”她将目光掷向地面，将骤然升起的愤怒咽下去，“今天别逼我，求你了，汉斯，我需要调整……”她眨眼憋回泪水。

“今天我会很慷慨的，艾莎。我倒是有了个好主意。”他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她触电似的弹起来瞪向他。

“别碰我……”她低吼。

“嘁嘁，记不得了？这是你欠我的，艾莎。”他从牙缝间挤出字眼回敬，又悄然绕到她背后，将掌心搁到她肩膀上。男人用另一只手轻掠过她的脊背，她绷紧了身体，不……不……不要……“天呐，艾莎。真是完美极了。”他自背后观赏着她赞叹出声，咧嘴笑起来。她仍旧僵硬地克制着自己。

“你——你想——想怎么样？”她结结巴巴，又感到一阵恶心涌上来。他从她肩头移开手掌，但也没完全放过她，可起码现在没在碰她。

“你会看到的，我不想糟蹋了特地给你准备的惊喜。”他冷笑着，手指滑向她西装外套的下摆，“我爱死你今天的打扮了。”

艾莎感到颈后的长发被撩了起来，她紧紧攥起了拳头。要是她有勇气或能力一拳打断他的鼻子就好了。

“午饭见，美人儿。”

那话语夹带着他湿热的吐息擦过她耳际，让她惊慌失措。他一离开教室她就恨不得追上去揍他，而她却只能沮丧地腹诽和叹息。

--------------------------------------------------------

【前方高能预警】

--------------------------------------------------------

“很好……要美妙地，慢慢地来。”汉斯温柔地轻声呢喃，眼看着艾莎脱掉她的外套，缓慢地，如他要求的那样，“别急。好好享受。你正在向我展示你自己……”他露齿笑起来，看着他的礼物剥掉包装便惬意地靠向了椅背。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俩准备的，是为这一天而特意留下的馈赠。他们拥有一整栋大楼；汉斯什么也不用担心，让艾莎前所未有地心焦。

“一粒一粒解掉扣子，还有……动作要赏·心·悦·目，记得慢慢来。”

当摸向第一粒扣子时，艾莎屏住了呼吸，发颤的手指让她难以顺利地捉住它，但最终还是成功办到了。她将衬衣的下摆从裤腰里扯出来，继续解开纽扣。汉斯舔起了嘴唇。

“瞧瞧你那肚子啊！”他凑过身体，目不转睛地死盯着瞧，艾莎又犯起了恶心，“你能办到的，对吧小骚货？”

这蔑称让她感到由衷的屈辱和愤懑，她痛恨男人讲这种话。去你妈的沙文猪你这该死——

“艾莎？”汉斯打断了她的腹诽。

她眨眨眼，抬手捂住一声小小的啜泣。

“别停啊。”男人坐回去翘起二郎腿，观赏着她就在眼门前亲手毁掉自己，他那面目变得更加狰狞了。他决定还是先别急着干她，就目前来看，用**驯服这婊子、通过裸露来羞辱她可就有意思多了。

她慢慢褪去衬衣，如他所愿，就像剥去她的第二层肌肤。她感到胸腔发紧，恨不得撒手不管干脆瘫在地上崩溃大哭。不行，坚强点。你是为了保护她，为了我们……

“转过去。”他扬起一根指头在空中划了个圈，看到她顺从照办便得意地歪过头，仔细审视着她完美的形体。

她很清楚接下来他会要求什么，没等他洋洋自得下达命令，她解开西装长裤的纽扣，松下了拉链，慢慢弯下身体让它从那双漂亮绝顶的长腿上滑下去。看到黑色蕾丝内裤露出来，汉斯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

“艾莎……过来。”

她紧紧闭上眼睛，转过了身，尖锐地抽了口气再次睁开双眼。他指向自己的膝盖；她就快吐了。别再逼我了，畜生。

“来这儿给我跳个膝上舞，小骚货。”他放下了交搁的双腿，挪动身体好方便她接着下一步表演。她迟疑着靠过去，看到他裤子底下撑起来，全身抽搐了一下。

汉斯抬手摸上她的屁股，引导她跨坐到他身上，当大腿内侧触到那硬邦邦的东西她就瑟缩了一下。

“你还能往哪儿缩啊？”他咧开嘴角笑着。

她僵硬地咽了口唾沫，身体往后退。这实在太叫人受用了，汉斯抚上她紧致的腹部发出了欣慰愉悦的感叹，她腹部的线条漂亮极了，精致曼妙且女人味十足，毋庸置疑的一份大礼。就在不久前安娜才以同样的方式爱抚过它。

安娜……我真希望面前的人能是你……

他用手臂环过她的身体，拢着她的后背把她捞回腿上，然后钳住了她一边手腕，将她的手按向自己胯间。

“摸它。”

她轻声啜泣起来，抬起另一只手揩掉眼泪。

艾莎决定从现在起她会穿上老太婆的内裤，还有比平时难看得多的衣服。

-------------------------------------------------------------------------

又一个礼拜转眼即逝，又一个礼拜夜里和克里斯多夫一道散步，拖着他听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抱怨。又是所有信息都石沉大海的四天，那女人没打过任何招呼，只是……很冷淡。在班上艾莎仍旧会点安娜的名提问，但声音总是干巴巴的叫人很受伤。艾莎不再像从前那样用美妙的语调唤她的名字，或者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那年长的女人眼睛里光彩黯淡。她还穿得很奇怪，不管坐在讲桌前朗读还是工作时看上去都很悲伤憔悴。安娜已经绞尽了脑汁，智穷力竭，她试过发去简洁的信息，就‘嗨’一个字。甚至连幽默都不管用：‘今天的信息是安娜很想你发来的！’‘想要更多安娜吗？请致电1-800-呼叫-安娜！’

让规则见鬼去吧。她思索着。今天是星期五，她可以给递她小纸条。下课的时候，每个人都得上交之前所学章节的短评作业，安娜在便利贴上以尽可能小的字迹写下了自己的想法。等把作业交到前面的时候，她将便签附在封面页背后——论文有好几页纸，所以她指望它能黏牢了。

可它没能。

比约恩最后一个交论文时，他整了整那叠作业打算交到弗罗斯塔小姐手上。一张黄色的便签飘到了地面上，他俯身拾了起来。

“你一直都不在我身边，好像你已经离开了一样。我会在这儿等你。”

听到比约恩大声读出那纸条的内容，艾莎的眼睛猛地撑大了。她知道是安娜干的，这违规的举动让她胸口紧缩，一阵绝望袭来。快想办法！快想！

“米凯勒先生！”艾莎恶狠狠地厉声喝止。

比约恩的手都抖了；就连安娜也震悚了。

“我的课堂上不准有小纸条，马上交到我桌上来！”她大声拍着桌面，目光凌厉地瞪视他。他向前挪了几步，把作业交给她，然后小心翼翼将那张小便签搁到她桌面上。

她抓过那张纸片撕得粉碎，抄起残余的纸屑丢进垃圾桶。

安娜焦灼地眩晕着。你处理得还真无懈可击啊……她恼怒地想着。没错，我今天打破了两条规则。铃声一响起，所有人都比平时更匆忙地冲出教室逃离这地方，艾莎歇斯底里的突然发作冲击性十足。

安娜跟在人群后面出去了，迈出大楼，但一等人走得七七八八她立刻冲回了艾莎的教室，反手带上门关了锁，又迅速摁下电灯开关。艾莎震惊得哑口无言。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安娜，腾地从椅子上跃起来，差点把它撞到墙上。

“你都干了什么好事？！”艾莎质问着怒气冲冲大步踏向那年轻女人。安娜只是凝视着她怒火中烧的瞳仁，绝不妥协畏缩。

“我还想问你！你到底怎么了？你不回我信息和电话，你上礼拜六也没出——”艾莎抬手捂住了安娜的嘴，神色仓惶闪躲，拉着那女孩一起矮下身。她把她拽到门边的墙那儿，她瞥见汉斯从他教室里走出来了。安娜在她掌心下发出唔唔声。

“嘘！有人来了。”她低声警示，声音颤栗着。安娜紧蹙的眉心显露出焦急，但仍尽力保持安静。

她们能听到企图转动门把的声响，隔了一会儿，接着是砰的一声，门外的人像在耍脾气。艾莎将下巴倚在女孩头顶上，目前的状况根本算不上什么好主意，可她又得以靠近心爱的人。她尽可能地去感受这短暂的片刻。

汉斯从门边离开了；艾莎重新松开了安娜的嘴：“你不能这么做。”

“我只是想办法搞清楚这他妈到底算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安娜的双眼就像窗子一样让所有情绪暴露无余；艾莎能从中窥见渴求，困惑和受伤，这让她心都碎了。

“和你没关系。我不能……我不能再跟你继续了，安娜。”这些话扎进她自己的心脏，而女孩脸上的表情又像利刃一样从她心底剜过。

安娜脸色刷白，身体发颤。

“不，你不是这个意思对吗！”

“够了，安娜。”艾莎答得丝毫不留余地。

她起身离开她红发的女孩，转过身背对那个年轻女人。她不能再继续注视她。

“艾莎……什么……什——”

“我说，够了。”艾莎阖上眼睑，“我们的关系不能再继续了。告诉你就是……不能。”她感觉她的整个世界都好像崩溃毁灭了一样，残垣断壁坍塌着向她头顶压下来，而她却无能为力。

安娜也一样。

“我简直不能相信你，不敢相信这……”安娜的目光垂向地面，感觉双眼刺痛，但她眨动眼皮憋回了泪水。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一下子掏空了她，让她一时间身心麻痹。

两人之间蔓延着冗长的死寂，直到艾莎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没再多作赘言，安娜离开了，在她身后轻轻带上门。

好像你已经永远离开了。

-------------------------------------------------------------------

“安娜？”

一记轻柔的敲门声将她拉回现实，她从数学作业里抬起眼皮。

“请进来，妈妈。”

吉尔达推开门，把脑袋探进来：“甜心？你有时间吗？”

安娜点点头，把书本搁下。吉尔达走了进来，带上背后的房门，和安娜一块儿坐到床沿上：“一切都还好吗，安娜？你看起来有点儿……不对劲，最近。”

“我很好，妈妈。就是手头事儿有点多。”她紧闭双唇，视线落向地板。吉尔达的嘴角塌下去 ，她伸手摸向女儿的头发。

“要是遇到麻烦就告诉我，答应我好吗？”

安娜点头，轻叹了一声。

“好的。”才不。

“你的老师都对你怎样？”

“很好。”骗子。

“那么，到底是什么呢，安娜？我知道有什么困扰着你。”吉尔达温和地探问，但安娜只是一味保持缄默，“如果你想谈谈的话，我就在这儿，好吗宝贝？”她凑过来吻了吻女孩的头发，然后起身打算离开，“去好好睡一觉吧，行吗？”

安娜抬头看着她点了点头，挤出一抹虚弱的微笑。

门关上了，眼泪又涌了回来，但在溢出眼眶前她就用袖子蹭干净了。

晚饭时，安娜几乎没动过面前的食物，凯和吉尔达在沉寂的用餐期间不时面面相觑。当吉尔达收拾起餐盘端去厨房时，安娜最终转向她父亲。

“爸爸，关……关于师生之间的恋爱关系，法律上怎么说的？”

凯眨着眼睛，对女儿报以好奇的表情。他靠回椅背上，转过脸望向她。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你是律师，我想你会知道。”

“那不是我要问的……”他冲她扬起一边眉毛。

“有个谣言在学校传开了，大家反应都很大。我只是有点好奇。”她耸耸肩，“要是你不知道也无所谓，我就是好奇问问罢了。”

“好吧，我不能说我很清楚。”他端起咖啡杯啜了一口。

“没事，无所谓的。”安娜咬着下唇望向厨房，期待着餐后甜点。

--------------------------------------------------------------------------------

居纳尔和奥拉夫坐在沙发上，谈论着艾莎近几个礼拜以来古怪的表现。已经是八点整了，可她却还没回来。

“也许她们分手了？”

“也许安娜觉得自己更喜欢男孩？”

“她们还没被逮住，不然我想咱们会听说……”奥拉夫叹气，脑袋枕在居纳尔肩上，“这是最奇怪的；不久前我还头一回见她那么开心，但现在她……就好像她父母过世的悲剧又卷土重来了。”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让他们吃了一惊，奥拉夫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居纳尔走向餐桌去取自己的外套，他得让他们单独谈谈。艾莎神色冰冷地踏进门槛。

“小雪花？”

奥拉夫轻声唤道，而她却全无知觉，直到自己的胳膊撞上了他。她受惊似的颤了颤，而后才垂首俯视他。

“现在不行，奥拉夫。我得去洗澡。”再一次从那些……折磨中还生。那些场景一闪过脑海她胸腔里的愤怒就开始暴动。谢天谢地今天很快就完事了，但她还是非去刷牙不可。

“我……出去一下。之后见宝贝。”

奥拉夫点头冲他轻轻挥了挥手，居纳尔匆匆打艾莎旁边溜出去。

“艾莎，我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了。实在够了。”奥拉夫的声音从未如此严峻过，他无意识的言辞冷冰冰地刺透了艾莎，那女人轻颤，瞟向他的眼睛，“你看起来病了，艾莎！我发誓你根本什么都没吃，还有你……你最近穿得很不一样。”他稍稍抬起眼皮凝视她，又往后撤了一步给她让出道来。

“你和安娜发生什么了吗？”

她停下脚步。看起来更像我和安娜发生了什么是吗。

“不……”她朝着卧室走去，奥拉夫紧紧追上去。

“那是工作上出问题了？”

“没有。”没错。她闭起眼睛懊恼地叹息，“拜托了，奥拉夫。让我一个人呆着好吗。”

“我都快一个多礼拜没管你了，我早就烦透了，我已经受够了，艾莎！”他在胸前交抱着双臂，直面她转过来的目光。

他紧盯着她的双眼，坚持不肯妥协。艾莎也已经忍受不了了，她下唇发颤，然而还是摇摇头径直走向房门。

“拜托。我求你了别烦我，奥拉夫。我没时间说这个。”

“我哪儿都不去。”他赶了过去，双脚驻地打开一肩宽的距离，牢牢挡在她面前。

艾莎叹气上前，抬起双手按上他的肩头。他很瘦小，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抗衡，然而当她缓缓将他从房门口推开时这小个子激烈地反抗着。她把他撵出去，在他又挤回来前紧紧压上房门。

当他听到锁门声时沮丧地吼了一声。

“我很抱歉，奥拉夫……”她靠着房门嚅嗫，转身走向浴室。

----------------------------------------------------------

naughty girl 是指下流的女孩，坏女孩。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说过NaughtyAmerica这家美国色情公司。naughty本身跟mischievous差不多，但调情用这词带有性暗示，取另一个意义“淫乱猥亵”，说**又有点过，大概就跟中文里男人调情说女人小骚货差不多，所以我才那么翻了，也因此Elsa骂他是沙文猪。

lap dance 主要是夜店给客人提供的色情服务，属于艳舞，男人坐在凳子上，然后由女人抚摸或者用身体蹭啊眼神挑逗啊等等，也可以包括脱衣服，全裸或半裸都有。

这章是第一个搞出来的，我带着奇怪的趣味翻完了这章才去要的授权，对不起妈妈我可以不做人。我才刚回家留言等着下次一起回，好了我要卸妆去睡觉了，祝大家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