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
Part 5
副标题：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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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正在改变。
或者说，这个世界正在变回它本来的模样。
冷淡、残酷、充满矛盾。
我本应该知道世界的原来模样，也许，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但是，有什么东西蒙蔽了我的双眼。使我更愿意相信，世界是美好的，是充满温情的。
换句话说，也许正因为存在着美好，所以才使得那些痛苦更加刻骨铭心。
老实说，那个名叫壹号的克隆人，让我想起了遥远的自己。冷漠的眼神，平静的脸庞，以及笼罩的杀意。
我曾经想象过，没有那些温暖的回忆，没有那些回忆中的母爱，我将会变成什么样。
那个时候的我有使魔的陪伴，有导师的关怀，可是如果这些都没有，我将会变成什么样，是否还能接受奈叶的救赎。
那个克隆人，就像一面镜子，朝我投来无声的嘲笑与谩骂。
到头来，我只不过是个幸运儿而已，这也许就是为什么，那个克隆人冷漠的视线中，会暗藏着轻蔑的鄙夷。
一股寒冷，在我的心头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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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目的很明确。”喝了一口茶，库鲁诺低声道，“而且不得不承认，这一招很高明。”
“达尔格林家族在管理总局中处于中立的地位，而且还同多个反魔法组织存在联系。换句话说，任何一个党派都有可能派出杀手，所以基本不会有所谓的最高得利者，自然也无法从动机判断对方的身份。”将嘴上叼着的香烟点着，黑发大提督继续道，“甚至因为近期我和我的手下正在搞自己的军械生产点，如果能削弱达尔格林家族对于军工业的垄断，我们哈拉温家族将是所谓的最大得利者，派出杀手去进行暗杀工作也显得合情合理。”
“那么基本可以断定，执行暗杀的幕后是总局的内部人员喽？”双手合实置于嘴唇之前，疾风点了点头。
“嗯，毕竟我的项目建议书才刚刚提交给行政部门，明面上并没有向外界泄露。”同样点头，库鲁诺露出苦笑，“不过，仅凭这一点没法划定范围。疾风你也清楚，总局内部情报网络的复杂性。”
“总局知道了，全世界就会知道的意思吗...”用眼睛撇了撇菲特，夜天之主叹道，“那么，事态发展成这样，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其实事态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严重。”视线扫过客厅内的众人，黑发大提督继续道，“虽然我们没有办法证明菲特不在场，但是却有办法证明菲特并不是执行暗杀的人。”
“怎么证明？”歪过头，探出身子，奈叶发问道。
“索菲亚女王在依附菲特时，给了她一个徽记，这便是我们的突破口。”用手指着菲特，库鲁诺淡笑着回答，“换句话说，无论对方的克隆人有多么以假乱真，索菲亚女王和她的徽记，是无法复制的。”
“原来如此。”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滑下一连串字符，疾风立刻明白了大提督的意思。
“可是，真的能够证明吗？”略显不安，菲特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索菲亚女王，继续道，“难道要将索菲亚的存在公布于世吗？”
“我们不需要说服全世界的人，只要能说服幸存者就行了。”用手中的笔点了点桌面，库鲁诺摇摇头，“非常凑巧的是，本次的幸存者中就有我们的朋友。据我了解，达尔格林家族的末女卡梅拉·安德烈·达尔格林和她一个名叫莱娜的侍女非常清楚菲特在遗迹中的情况，只要能说服她们为我们做无罪证明，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再加上，这位卡梅拉大小姐非常仰慕菲特，所以相信说服工作不会太难。”
“但卡梅拉她们...”
“没错，还在住院过程中。”举起手，打断菲特的话，大提督示意让他把话说完，“这个你不用担心，以哈拉温家族的实力，将法庭审判拖延至她们痊愈完全没问题。只不过这段时间，你必须呆在米德切尔达。当然，还有一个重点，那就是幸存者的护卫工作。”
“护卫吗...这件事我回去就安排。”继续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录，疾风微微皱起眉头，仿佛在思考。
“那么，接下来就是克隆人的问题了。”吹出一口烟气，库鲁诺看起来更像是在叹息，“怎么说呢，因为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并不意外。”
“迟早..的...事情...”听见哥哥这么说，菲特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我们早就知道了。”摇摇头，疾风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克隆人的事情。”
“怎么——！”‘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菲特满脸惊讶。
“菲特，别激动，坐下。”摆摆手，大提督示意自己的妹妹冷静下来，继续道，“没有告诉你，是怕对你的刺激过大，而且，现在告诉你也不算晚。”
“可是...”皱紧眉头，菲特握紧的拳头发出吱呀的响声。
【冷静下来。】突然，背后沉默的索菲亚将手搭在金发女子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别犯傻。】
“索菲亚？”转过头，执行官的眉头瞬间松开。
【看见你昨夜的反应，本王相信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索菲亚女王的语气很低沉，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在教诲，【你在自身情感方面太不成熟了，很容易消沉或者失去理智，菲特。】
【虽然你与克劳迪娅在大多数方面都很相似，甚至你更有优势。但论意志的坚强，你还远不及她。】缓慢地摇头，红发女王补充道，【她被称为‘大师’不是没有理由的，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曾见过她失去理智，或者情绪失控。你将其理解为冷血也可以，冷血的同时做出绝对正确的行动。】
【或者说，你要学会控制感情，菲特。有些时候，多余的感情波动是你最大的拖累。】
“...”听见索菲亚女王的话，菲特陷入了沉默。
“虽然不知道你的背后灵又在说什么，不过看起来是对我们有利的话。”吹出一口烟气，库鲁诺翻了翻自己的笔记，“那么，让我们重新回到克隆人的话题上。”
“大约二年前，我的线人收到了一组实验室的照片。”将一叠图片丢在桌子上，黑发大提督继续道，“那个时候我也感到非常震惊，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些都是人体试验的照片。”
“其中大部分是试验失败产生的畸形人体，但我在这些照片中，找到了一个勉强能够算作试验成功的个体。这个勉强能够辨认的个体，就是菲特。”
“从哪开始的两年，我一直将情报网撒向全世界各地，截获了大量的相关情报。可惜，却没能找到控制这个实验室的组织，以及他们的确切位置。而派出去的调查员，也都没有收货。”
“当然，艾丽西亚的克隆已经是一项经过实践成功的技术，所以用了两年时间才出现第一个克隆体，多少使我感到有些意外。”
“看样子，应该是我们周围的某个家族，通过某种渠道买了几个成品吧。”做出总结般的发言，库鲁诺吹出一口烟气，“毕竟作为菲特的克隆体，战斗力方面不容小视。”
“库鲁诺，你看起来很冷静。”捧着茶水，奈叶皱起眉头，疑问道，“明明自己的妹妹都已经被作为克隆的样本了。”
“克隆人技术本身已经很成熟了，而且菲特本身就是克隆技术的成果例子。抄袭菲特的各项数据是最现实也是最佳的选择。所以说，根本就不算意外，只是迟早的事情。”苦笑一声，黑发大提督抬起头，“Evil will find a way。人性中的恶总会找到发泄的出路，问题是我们如何面对，而不是如何否定。不管你我如何愤怒，如何热血，事实也不会改变。”
【嗯，说得好。】双手盘在胸口，索菲亚女王露出奇妙的笑容，好像在生气，又好像在赞赏，【这个小鬼，今后必成大事。】
【菲特，他是你哥哥吧，多学着点。】点点头，红发女王将手放在执行官的肩膀上，【这就是本王所说的，冷漠。本身并不是没有感情，但却不会被感情所影响的真的坚强。】
“好了，索菲亚女王。”轻轻摆动手臂，奈叶露出微笑，“菲特酱有她自己的坚强，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而且，如果菲特不是那种感情丰富的人，她根本不可能会被你所困扰。”
【哼，你根本就不明白本王在说什么，小姑娘。菲特的感情本王是认同的，但不能因为感情而太过愤怒或者陷入消沉。就算有强烈的感情，也能保持冷静，保持正常，才是本王的意思。】
“索菲亚女王，这么说好吗？你自己不也时常陷入愤怒之中，好像没有资格教训别人。”
【本王没说自己能做到，但本王知道克劳迪娅可以。所以，菲特应该也具备这种素质。】
【骑士希格纳姆，可以将本王的话传达给在座的所有人吗？】迈开脚步，红发女王缓步来到客厅中央，库鲁诺的身边，扬起右手，【大声，正确地传达。】
“...”瞥了一眼疾风，剑之骑士点了点头。
【本王建议结束这个话题的讨论。】 微微眯起眼睛，索菲亚女王大声道，【直接说你的想法和决定，小鬼。如果没有需要我们参与的部分，那么就不用说明了，自己放手去干吧。】
“索菲亚，你的意思是...”回过神来，菲特抬起头。
【哼，这根本不是在进行会议，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无论是意识的差距，还是心理的差距。】随着话语，索菲亚女王的身体逐渐变得明亮，冒出火焰，【那边的小姑娘，还有菲特，看样子你们两个也根本不是什么出谋划策的料子。老实说，本王很失望。】
【小鬼，本王虽然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不过本王承认你的能力。就像刚才本王讲的那样，将军与军师根本不用给冲锋陷阵的走卒解释这么多，只要说怎么干就行了。无用的解释，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仰起头，索菲亚女王的身影在客厅的空气中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反正菲特听到你的这些解释，只会陷入毫无意义的妄想之中，而那边的小姑娘也根本不关心事情的始末。如果你真的非常想对你的一干亲人朋友解释的话，放到事情结束之后再说。】
【本王要说的话就这些，剩下的随你们这群孩子。】一甩手，索菲亚女王恢复双手盘胸的姿势，回到菲特身后。
“她是这么说的。”重复红发女王的话，希格纳姆朝库鲁诺点了点头。
“呵呵...”捻灭手中的烟头，库鲁诺苦笑一声，挠了挠自己的刘海“应该说不愧是女王吗，这么快就看穿了我的苦衷...”
“对不起，是我太幼稚了。”用手摸过眼睛，菲特深呼吸几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接下来我会摆正心态的，哥哥，麻烦你继续说。”
【...】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索菲亚女王点了点头，双手搭在菲特的肩膀上。
“那么，接下来是我的计划。”拍拍手，库鲁诺站了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八神疾风的通讯器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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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金发女子用冷漠的眼神撇了撇面前的医院。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乌色皮裤用金属饰带固定在腰上。一双厚底皮靴套入她的小腿和脚掌，灰色帆布长大衣盖住她窈窕的曲线，在微风中左右摇摆。虽然正常情况下这身衣服非常显眼，可仿佛有一层模糊的朦胧环绕她的身体，轮廓有点看不清楚。
微微低下头，眯起眼睛，菲特·泰斯特罗莎·哈拉温的壹号克隆人缓步走入医院的正门。作为米德切尔达最高等级的医疗设施，大厅内的人非常多，但却没有一个人抬起头观察这个穿着怪异的女人。
“呼...哈...”仿佛一团移动的阴影，金发女子动作柔和地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医院的总台前。
“请问。”说话的过程中，壹号的视线并没有头像总台后的护士，反而在不停的左右移动，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乔尔斯·安德烈·达尔格林和卡梅拉·安德烈·达尔格林在那间病房。”
“请问您是来探病的吗？”从总台下面拿出一块电子板，护士小姐笑着回答，“请先在这里检验指纹。”
“...”金发女子伸出手，放在电子感测板上。几秒钟过后，感测器发出细微的响声。
“谢谢您的配合，菲特·泰斯特罗莎·哈拉温小姐。”收起探测板，护士小姐将两张门卡递给金发女子，“乔尔斯先生以及其他两名住院者在512号病房，卡梅拉小姐和另一名患者则在609号病房。”
没有回答，壹号冷漠地收起两张门卡，走向电梯。
几分钟后，她走上五楼的地板，左右环顾，通过墙壁上的结构图，确认病房的确切位置。随即，壹号侧过身沿着右侧的走廊，向前行走。
逐渐，周围的病患越来越少，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少数有钱病人的家属在来回游荡。当壹号看见512病房的时候，医院的长廊里几乎没有了人影。
可是，明显不同于其他的病患，有两个魔导师守卫正站在512病房的门口。
完全没有改变步伐的节奏，金发女子依旧踩着悠闲的脚步，来到守卫的面前。
“你是谁？”
守卫的话音未落，壹号以闪电般的速度张开双手，手掌成刀，结结实实地击中了两位男子的喉结。伴着骨骼碎裂的钝响，守卫的身体瘫软了下来。
手指翻转，门卡出现在金发女子的指尖，轻盈地刷下，病房的们开了。丢掉门卡，拽住守卫的身体，她将他们拖入了病房之中。
来到几张病床之间，壹号掀开自己的外衣，露出腰带上别着的一排细针。她抽出其中三根，轻轻扎入几位重伤者的侧颈，接着推开门，走了出去。医疗仪器上现实的心跳值在短短的几秒间归于零位，房间内的人全部死在了睡梦之中。
脚步轻盈，步伐稳健，金发暗杀者表情平静地行走在医院的走廊内，不一会便来到了609号病房的附近。
与512病房的布置相同，门前站着两名守卫，而且很显然，他们已经通过念话察觉了另一间病房的异样。
手臂仿佛根本没有动，但突然响起的风声证明了刺客的攻击。三枚钢针拖拽出刺眼的银光，刺穿了两位守卫的头颅。由于命中了要害，病房前的守卫瞬间失去了意识，瘫倒下来。
接着，金发刺客打开病房门，将守卫拖入房间内。
病房内睡着的，正是达尔格林家组的末女，卡梅拉·安德烈·达尔格林，以及同时被送来的莱娜。
“...”眼神撇了撇病房内人，壹号以极快的速度抽出钢针，刺向昏迷中的二人。
可就在此时，病房外传来了响动。
门板被用力推开，一位浑身穿戴华丽重型装甲的女子冲入病房。
“切...果然有入侵者。”撇过病房内两个守卫的尸体，维多利亚·达尔格林皱紧了眉头。可当视线快速扫过病房后，她却并没有发现所谓入侵者的踪影。
【笔者注：维多利亚·达尔格林 继承‘雷帝’之名的大小姐。魔法少女奈叶vivid memory第31话中对阵香缇，在本文的设定中，是卡梅拉的亲生姐姐。】
脑后的冰凉刺入维多利亚大小姐的神经。只见那个黑影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背后，巨大的月牙形拳刃散发出刺目的金光，斩向维多利亚的后颈。
“咳！”咬紧牙关，雷帝（代指维多利亚）拼命转身，同时向前跨步，企图同入侵者拉开距离。可是由于发动偷袭的刺客占有绝对的优势，拳刃瞬间削掉了她的一缕长发，并切碎了白银色的厚实肩甲。
“可恶！”用上全力，维多利亚手中的长柄战斧向着身后横扫，蓝色的闪电跳跃而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炸响，震碎了病房的入口，并冲出走廊一侧的窗户，射向天空。
攻击发出，但却根本没有命中目标，金发刺客也早已不在维多利亚的身后。她带着残像移动至病房的窗户边，同时朝病床投出三只钢针，接着闪出了窗外。
‘当！’
“哈...哈...”凭借着自己厚重的铠甲，硬挡下刺客的攻击，维多利亚捂住肩膀流血的伤口，半跪了下来。
“大小姐！您还好吗！”一位橙发青年跑入病房，来到维多利亚身边。
“我没事！赶快通知附近的守卫队保护卡梅拉！”用力推了一把自己的侍者，维多利亚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让其他人在周围搜索！入侵者还没走远！”
“是！”
未将侍者的话听完，维多利亚跳出了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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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没有走远，金发刺客根本就没有离开。处于某种原因，她就半蹲在大楼外的围墙上，直视着六楼的窗口，仿佛正在等待维多利亚的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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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雷帝从窗户中跃出，她才慢吞吞地站起身，跳下围墙。
“站住!”加足马力，维多利亚在半空中转向，化作一道亮蓝色的闪电，冲向离去的黑影。可是后者突然加速，再度同雷帝拉开距离。
“哈！”在移动的过程中扬起长柄战斧，维多利亚用力将其挥下，蓝色的闪电化作扇面的雷击，扑向金发刺客的后背，“百式！神雷！”
但武器落下的同时，冒出的并不是明亮的蓝色，而是刺眼的金光。金发刺客的速度几乎在一瞬间突破了音障，做出令人难以想象的折线动作，冲入了维多利亚的怀中。踩着华美的舞步，壹号手持两把巨型月牙拳刃旋转斩击，错过雷帝的身体。
厚重的防御护盾被轻描淡写地击破，维多利亚的肋下、横膈膜和左肩连中三刀，血滴飞溅。
“唔！”雷帝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上，随即咬紧牙关，重新爬起来。艰难地抬起头，她愣住了。
金发刺客根本没有离开，也没有进行追加攻击，只是握着拳刃悠闲地站在不远处，投来冷漠的视线。
“菲特...小姐...”瞳孔收缩，维多利亚低声唤出对方的名字，满脸震惊，“为什么...”
“...”向后退了两步，金发刺客转过身，缓慢地向闹市区方向移动，就好像根本不把维多利亚放在眼里那样。
“等等！”雷帝快步追了上去，刺客则同时加速，不紧不慢地在前方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大小姐！”医院外，住宅区巷道内的奔跑追逐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十几位魔导师守卫在巷道的前方堵住了刺客的去路。
“抓住她！”捂着被划伤的腹部，雷帝一边拼命追赶，一边喊叫道。
听见雷帝的叫喊，金发女子突然在守卫众人的面前停了下来，回头撇了一眼维多利亚。
确认背后之人正在观察，刺客抬起握住拳刃的双臂，摆出莫名而又优美的战斗姿势，转瞬化作了跳跃的雷光。在眨眼那一刻，维多利亚看见了刺客在人群之中舞动的身姿，和夺走生命的拳刃。
当雷帝回过神来的时候，巷道的对面只剩下了一大堆残破的尸体，以及泼洒的血肉。金发刺客悠闲地站在尸骸之间，歪着头，用冷漠的视线回视背后的追击者。
“怎么会...”眼睛睁大，视线死死地盯着部下惨死的光景，维多利亚瞳孔中的深色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愤怒地站起身，冲向刺客，“可恶！”
而另一边的壹号依旧像是在玩弄雷帝一样，不紧不慢地拉开距离，将她引向闹市区。
T·b·c
超级烂剧情、特级渣文笔和无尽的错别字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