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riedrich·H 于 2014-6-17 19:43 编辑

够了。同样的话最好不要我说第二遍。我对这种事没兴趣，也不打算浪费时间。我觉得自己脾气还不错，说了希望大家轻松看完，别影响其他人的心情，不要让我说难听的话。

抱歉，大家请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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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

他狂奔着逃出教室，班里所有学生都涌向门口围观他掩着屁股冲向走廊。他们远远听到厕所的摔门声全都放声大笑起来。

察觉外面的动静时艾莎正在教室里朗读。她走向教室门口，发现对面的学生都扎堆聚在一块儿。

“怎么了？”她交叠起双臂，顺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

“厄洛老师好像病了。”有个孩子耸肩道，又继续加入同伴中间一起窃笑。艾莎挑了挑眉毛。很好，最好能要他的命——在挥手把他们赶回教室前，她在心底里愤愤地咆哮着。

“安静一点，都坐回去，相信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冲那边的学生笑了笑，然后转身回教室，又在走廊上停住脚步，望着洗手间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但愿痛死他，畜生。她折回了讲桌前。

当天放学后，艾莎四下张望着想瞧瞧汉斯状况如何。那男人正用力捶打着自己的桌子，不知为何死活就是拉不开抽屉，他看起来脸都绿了。

他发现她正瞧着他，便冲她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艾莎……你有什——什么胃药吗……”他不知为何蜷缩着腰。

艾莎张大眼睛，看到他痛苦的样子简直痛快极了。她只是紧闭着唇线来掩饰内心的窃喜。

“不，我没有。”她轻哼一声答道，然后调头就走。

今天她能回家了！等等，不……她是能……去见安娜的父母。

一往车里坐定，她突然感到双手因紧张而僵硬起来。安娜说假如可以的话，她能在放学后过去。我想就是现在了。

她深深吐了口气，转动了车钥匙。

汉斯设法挪下楼，去厕所，再下一层楼，赶去下一个厕所，挪下楼梯井，以此渐渐接近他的脚踏车。然后他立刻发现轮胎瘪了。是那个婊子！肯定是她……盛怒之下他打开车锁，举起车子掷向了墙壁。

当意识到因用力过猛而导致了……一些……小麻烦……漏在裤裆里，他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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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娜家门前停下车后，艾莎急促呼吸着，试着抚平自己的紧张。一阵寒意爬过身体，让她打了个激灵。她从来就不擅长应付家长面谈，现在情况改变，她成了老师。就当成……练手？她紧紧合拢双眼，集中注意力。也许我们不用谈什么的。等等，不，绝对会谈到那些事情。她感到头晕目眩，但深呼吸又让她清醒意识到了当下的状况。

她终于鼓起勇气步下车座……我想那就是她的家，她动身迈向正门。

妻女在厨房里忙碌时，凯坐正在客厅的椅子里。听到外头汽车的关门声时，他举目瞅向门前的步行道，一位美貌惊人的女性正迎面走来。

“那就是艾莎吗？”他下意识地自言自语。当门铃一响起，他就听到慌乱的脚步声飞奔而来；安娜正纵身扑向前门。

“没错，艾莎。”他耸了耸肩，搁下手里的文书。

“你来了！”安娜展颜而笑。

艾莎刚俯下身就被不假思索地亲了一下，她还没回过神来立刻就被安娜拖着手拉进了屋子里。

“汉斯今天病了，感谢上帝。”安娜笑得十分可疑，但只是在心里雀跃无比。太棒了！奏效了！真得好好庆祝一番，或许她该让弗里茨再干一次，接着干下去。

看着凯迎面过来，艾莎的眼睛瞬间撑大了，浑身都僵硬着。

“你一定是艾莎吧。”他温和微笑着伸过手来。艾莎呆呆眨了眨眼，点点头朝他伸出手。

“尼兰德先生，很高兴见到你。”艾莎紧张地扯开笑容。安娜望向她父亲，打量着他的反应，一边安抚性地紧了紧艾莎的手。

“请过来坐吧，我们有很多事需要谈谈。”

现在就开始？艾莎思虑着，跟在他身后步向室内，感到胃部沉了下去。

“别难为她，拜托了爸爸。”安娜撅了撅嘴。

他朝女孩挥了挥手，然后将目光转向艾莎。那年轻女人坐直了身体，完美的姿态，一切都实在无懈可击。“我等下就回来，好吗？”女孩冲她笑了笑，离开前又温情地在她前额上啄了下。对于这一幕，艾莎发现凯的神色没有任何异样。兴许这是个好兆头。

“那么，艾莎。安娜已经告诉我们很多关——”

“噢！”厨房那头响起一声惊呼，接着就是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闯进了走廊。

艾莎像受惊的鹿一样惶惶不安，眼看着吉尔达突然冲进起居室门口。那个年长的女人眨眨眼望向凯，接着又将目光转向艾莎。

“以瓦尔哈拉诸神的名义发誓，她简直美极了！”

安娜抬手拍向脑门，尴尬地小声嘟囔着。艾莎咧嘴愉快地笑出了声。

“您一定是安娜的妈妈。”她起身向吉尔达打招呼，可那女人看起来可不止想要个握手。让艾莎吃惊的是，对方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

“很高兴见到你，吉尔达。”

那女人倒抽一口气，扶着艾莎的肩头露出微笑。

“你知道我的名字！”对方喜悦地摇晃着她的肩膀，艾莎笑了起来。

“安娜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你还有，凯，要是我……”她迟疑地望向尼兰德先生，而他只是赞许地微笑着颔首，“能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她真是幸运极了。”

用晚餐时，艾莎大方地聊起了私事。凯和吉尔达专注地倾听着她讲述自己在艾伦戴尔长大，她父亲事业的成功，以及如何继承了母亲的梦想。她谈到奥拉夫，他从初识起就全力支持着她，特别在她父母双亡那会儿。当吉尔达问起她怎么会爱上安娜的，这个金发女人立刻面颊绯红。

“呃……起先她看起来尴尬得很可爱，我并没有那方面想法。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进入了我的生活。她似乎想方设法了解我。她明白怎么在尊重对方的前提下靠近我，跟我说话，还有让我有……安全感。她带我去坐船，嗯，我想你们能明白，自从我父母死于船难后，我简直怕水怕得要命。”

安娜在桌子下轻轻拍了拍艾莎的大腿，随着谈话的继续也没再挪开手，让艾莎感觉到不可思议的安适。

这才是我的好姑娘。凯心领神会地笑了，艾莎看起来的确全身心在乎着他女儿，让他体会到她们时下的处境有多艰难；吉尔达也深有同感，艾莎非常迷人，而且她很轻易就理解为什么安娜会爱上这女人了。她那么彬彬有礼，举止优雅，简直跟热情奔放的安娜完美地阴阳相合；像凯和她自己一样。当安娜插进来描述划船历险记时，她小小窃笑了一声继续听下去。

确信自己的想法后，凯决心竭尽所能来确保这个女人能跟他女儿在一块儿。这不是什么儿戏的幽会，像某些恶俗的师生风月情。这名年轻女**慕着安娜，从她偷瞥安娜的眼神，她谈起那女孩的口吻，以及有时她们在桌面上牵手的动作，他能瞧得出来她爱着她。

当吉尔达离席去准备甜点时，凯发出一声轻叹，往前凑过身体。现在该讲点严肃的了，还有很多事情得好好谈谈。

“女士们，恕我抱歉地提一句，现在我们该谈谈接下来要采取什么行动了。我已经非常清楚你们两个，确实，很相爱。我敢担保，只要校董事会介入，我们夫妇就会顶力支持这段恋情来说服他们。”

艾莎清了清嗓子，全神贯注聆听着。

“安娜，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得跟艾莎在这儿单独谈谈。”

安娜点点头，在离开前吻了一下艾莎的手。

重新在椅子里坐定，他长叹了一口气。艾莎几乎瞬间就僵硬起来；毋庸置疑，他等下的问题将会令她难以启齿。

“艾莎……根据安娜的说法，我了解到你遭受了性剥削。不过还是得请你准确描述他逼你做了什么，如果这些行为切实符合**，按照挪威法律至少也会判十年徒刑。否则，他可能只需要蹲上一两年牢。”

艾莎吞咽着。她已经准备着谈这些了，现在正是大声说出来的时候……

“我会如实奉告的，以免让自己失望。”她清了清喉咙看向地面，深深地吸了口气，“至今为止我被迫给他做了四次**，两次……膝上舞，其中有一次他要我坐在他腿上，用手给他……”她瑟缩了一下，咬紧下唇克制颤抖。

“还有别的吗？”他打断道，不想给她增加不必要的难受。

“没——没了……就这样。”

“他是否曾殴打你，给你留下伤痕或者其他施暴痕迹。”

艾莎摇头，将双手摆到膝盖上：“他太精明了，很清醒自己在干什么，要是他打了我或者留下痕迹，我就会拍照取证。”她眉心紧锁，“我想去报警的，可是……被他的威胁唬住了。”

“然后你就忍受了那一切，为了我女儿？”

艾莎眨动眼睛，抬起视线看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愿意为安娜做任何事，保护她不被曝光， 开除，或……或者……”她太过慌乱而想不下去了。如果安娜有什么不测，特别是由她的过失导致的，她永远都原谅不了自己。

凯看着她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艾莎……别担心。我并没有怪你，我只是很感激。我会尽己所能来努力保住你的工作，还有你的名誉。你们两个所做的并不违法，除了……”

“我知道……停车场。那全是我的错，最糟糕的把柄。必要的时候我会一个人承担所有责任的。董事会会知道的，我压根不信汉斯能闭嘴，很快他们就会介入调查。任何针对我的起诉都不成问题，我指经济方面。”

凯还记得她在晚餐时提到的遗产，他颔首，很满意她想到了一切可能性。

“确实，基本上你非得向董事会自白不可。安娜也是，但她会准备好的。我也准备教你到时候该说些什么，以及怎么讲。”

艾莎眨了眨眼。她实在难以相信他居然那么乐于施以援手。安娜的父母一定非常爱她，信任着他们的女儿……一股强烈的怀念之情涌上她心头。

“我多希望我父母也能在这儿……”她轻声地低语。

“抱歉？”凯倾身凑近她。

“我……我只是想起了自己父母。你和吉尔达那么爱安娜，我只是希望我父母也能陪着我。实话说吧，我母亲大概会对我的所作所为心寒……”她凝视着他的眼睛，“我真的很感激你那么支持我们。”

“而且我可是律师啊，一定能有所帮助的”他轻笑起来。

“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只是尽我所能罢了，艾莎。”他在椅子上挪了下身子好靠近点，艾莎也凑了过去，“现在，我得跟你说说这些天的调查所得，关于和成人交往的法定年龄，我已经和安娜谈过了，但务必确保你在法庭上作出正确的反应。”

“我只是很担心董事会方面。”她坦诚地表明。

他点了点头，跟她深入讨论了停车场事件的细节，又继续阐释她可能陷入的麻烦。他不想责备她，让她更加自责，他只希望这姑娘能准备好怎么恳切地致歉，以及坦然面对结果。董事会能否宽恕她，都取决于她将以何种姿态陈述这起事件。

最终他们一致认同艾莎在未来这些天里应该小心行事，凯则需要花更多时间呆在图书室查阅资料。

“至于汉斯——”他的视线越过房间落到客厅门口，安娜和吉尔达端来了咖啡还有杏仁蛋糕。

“现在我们能进来吗？”

“请进。不管怎么说，艾莎，关于汉斯……会有点儿棘手，可要有什么门路能获取他施暴的证据，我们就能反转局面起诉他。不然的话就只剩你口头指控了，法庭可能会漠视你的声音。”

“我……我不知道怎么做！就像我说过的，他始终没打过我，或者粗暴地胁迫我。他很清醒自己在干嘛。”

安娜坐到她情人身边，握住她的手鼓励式地紧了紧。

“我会继续考虑的。但底线是他的行径属于非法，而你所做的则不是，如果你想让法庭相信你的指控不是出于……报复或者对他的知情恶意反咬，那么我们就得想办法搜集证据了。”凯伸手端起咖啡杯。

想起今天弗里茨为她做了什么，安娜抿着嘴唇憋住笑意，明天还会再来一回的，一直到她父亲搜集到足够信息为止。

安娜打算实行一个计划。最有效的让汉斯落网的方式，可能就是放学后她藏到某处，候着他接近艾莎。这样一来她就能跟踪他们，准备好手机来捕获所需的信息。但假如告诉了艾莎把她也扯进来怎么办？她得一个人干这活儿。她开始考虑有哪些地方能藏身，但仍旧能听到他们的动静。洗手间？不……艾莎可能会进来发现我的。清洁工的杂物间会上锁，我也没法藏进去。

“甜心？”

吉尔达在安娜走神时拍了拍她，将一碟杏仁蛋糕递到她面前。安娜笑着接过来，立即叉了一块送进嘴里。

艾莎为这甜点之精致大吃一惊。

“我明白安娜怎么会那么擅长那些了。”她细语道。安娜挑起一边眉，轻轻推了推她。

“唔？”安娜歪了歪脑袋，嘴里塞满着食物根本吐不出话。

“噢，我只是……这蛋糕无与伦比。我只是说，终于知道你从谁那儿学的烹饪了。”她冲那红发的女孩笑起来，然后又为自己的赞誉赢得了脸颊上一吻。

艾莎要离开的时候，凯和吉尔达都跟她拥抱道别了，接着两人立即离开门边，给她们留下了私人空间。安娜一等他们走出视线就立马猛扑上去。

“我说了他们会爱你的。”她磨蹭着艾莎的脖子轻柔呢喃，在她耳朵下方印下一连串亲吻。

艾莎差点漏出呻吟，好在还是控制住了。她温柔地久久抱着安娜，怜爱地抚过女孩的一条辫子，轻轻摇晃着身体，简直像要跟她跳起舞来。她不想松手，也不想离开，她不想身边没有安娜一个人孤单入眠，但这是无可避免的。没人知道接下来几天会发生什么，这些忧虑让艾莎快要瘫倒下去。但有了安娜的支撑，她仍然能站住双脚，抬首面对一切。

“我爱你。”她在女孩耳畔细语道。

“我也爱你。”安娜将她拥得更紧，在艾莎耳朵底下亲了一下，这让那个女人欣喜地发颤，她清楚知晓这些。

艾莎满怀着遗憾松开那个拥抱，缓慢地退离她心爱的女孩。她们目光相汇了一会儿，然后倾身给对方一个纯粹的晚安吻。

“教室见，我亲爱的姑娘（挪威语：kjæreste）。”安娜微笑起来，知道艾莎爱被那样称呼。

艾莎轻抚她的脸庞，难过地笑了笑转身开门。安娜虔诚地凝望着她坐进汽车，然后发车离开。

“她实在可爱极了，安娜。”吉尔达说道，希望能安抚她低落的女儿。

“会很艰难的，妈妈。”安娜摇了摇头，垂下眼睑低下了脑袋。

“我明白，甜心。最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会看到的。”她自后边用手臂环过安娜的身体，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紧拥。安娜笑着朝后仰过去回应着这个拥抱。

有活儿要干了，安娜得想个计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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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焰昂Dans同学，你画得好棒，我在汤上和P站也收过你的图呢，谢谢谢谢，这一段我也很爱，很高兴你能喜欢。

Valhalla 瓦尔哈拉，北欧神话里的神域。这个应该都很熟悉吧。

抱歉今天有点忙，下次我会一起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