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御坂、V姬 于 2014-6-21 16:56 编辑
昨天用花萝奶战场,人数不足被对面压死,孑身一人的时候与一毒经周旋,那只毒经控我之后居然只用大荒笛法调戏我...于是整场都是她盯着我用大荒笛法打我...
这个该死的五毒yamibohu
yamiboqe007 感谢给位侠士捧场,送上纳元丹一枚。
陆
梦总是断断续续的,连接不上,梦中又回到了那时,洛清被毒尸撞飞了身体。
身子开始往下坠,心跳的飞快,恐惧瞬间侵袭了全部感官,然后洛清看到了颜媚,她向她跑了过来。
含着笑。凑在她耳边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莫要自作多情。’
心中一沉,又觉得身体一倾,被人推上了岸边,然后她看着颜媚掉了下去,周围的人并不在意,只是站立着看着她笑,说。
‘你莫要自作多情。’
我没有,我并..没有。
再睁开眼时,外面已经黑了,洛清满头大汗,慢慢的坐了起来,然后她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外面并没有落雨...屋内有人。
洛清一下紧张起来,因为这沐浴之人不是曹雪阳便是于睿,无论哪一个都会叫她尴尬不已。
不知为何便开始偷偷的摸了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发冠也没有时间戴上,并不碍事,便散着发也无所谓。
绕开了屏风,洛清抚平了道袍上的褶皱,轻轻的打开门,离去了。
另一边却并没有如此安静,宁可馨和燕珍因为床铺原因起了争吵,宁可馨无意间抱怨了一句太挤,而燕珍则回了她些辩驳之话,两人皆是小女子心性,自然就闹起了别扭。
颜媚休息过后便一直在外没有归来,这可让林月岺苦恼万分,劝谁都不是,只好杵在床前想办法,宁可馨背对着她,蜷缩着身子,燕珍则在床头抱着腿坐着。
林月岺叹了口气,朝着宁可馨举起了双臂,在床上躺着的宁可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
“啊~~~”下意识的立即怀上了他人的脖子。
“唔...”将她打横抱起的林月岺看起来有点吃力,颤颤巍巍的站着,一旁的燕珍怔怔的看着两人。“看起来蛮轻巧的,抱起来真是比几坛子酒还要重...”
“你——”这话说的不甚中听,宁可馨扭了一下身子,林月岺双臂觉得一沉,一下子松开了手,知道宁可馨跌了下去,又连忙去接,结果受力不均,身子一歪,和她一同摔到了地上。
“你要做甚...好疼..”宁可馨揉着自己的腰部,眯着眼看着倒在面前的林月岺。
“我仅仅是想你转过身子罢了..”
这才知道林月岺的用心,宁可馨脸一红,看了一眼燕珍,又转头对林月岺。“那便说好了..你..你..你个呆子!”
林月岺摊了摊手,抬头朝燕珍一看,也是个小脸通红的一副样子。
“宁姐姐,刚刚稍有得罪,望见谅。”燕珍抱拳,闭着眼睛朝着宁可馨一行礼。
“不不不!是我多话,不干燕妹妹的事情。”宁可馨扶着腰站起来,连忙摆手。“十分失礼,自当谢罪。”
林月岺这时突然卧倒在地上,故作一副娇滴滴的样子,一只手挡在唇边。“两位把我忘记了嘛?令奴家好生伤心。”
燕珍见她这样噗的笑了出来,宁可馨想了想,把头扭到了一边。“便、便是允许你饮上几杯,我不再多加阻拦。”
林月岺耸了耸肩,站起来扑了扑身上的灰尘,朝窗外看。“媚娘怎地还不归来,就快就寝了...”
而房外,半月当空,又是另一番景色。
颜媚坐上房顶,手托着下颚看村中夜色,一低首就看见洛清从房间里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颜媚眼珠一转,抬手招了灵蛇出来。“阿然,去吓吓她。”
洛清穿着道袍散着发不知何去何从的站在树下发着愣,突然觉得脚边一凉,然后一紧,一条蛇缠上了她的脚踝。
惊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一口气卡在喉中,静了静心神,洛清终是发现了这条蛇是有主人的,蛇并没有张口去咬,就说明这主人就在附近。
“喂!快出来!这样可有趣?你这个闲散的五毒邪人!!”洛清对着空气大声的喊着。
“行了行了,别喊了,就快地动山摇了。”颜媚露出了头,朝她招招手。“上来说话。”
蛇脱离开了洛清的脚腕,洛清单手起印,内力一催,腾空而起,飞跃而至。
“阿然,自行回去吧。”颜媚用笛吹了几个节奏,那灵蛇便自己走了。
“这蛇,真是听话的紧。”
颜媚笑了笑,收起了笛子,歪着头看着洛清,头上的银饰哗啦啦的响起一片。“阿然它从小就和我在一起了。”
洛清瞥了一眼颜媚,脸微微红起来,她只好用手撑着脸颊来掩饰。“你看甚?”
“看美人啊,散发的洛清娘子,也是十分动人。”
“别胡说!!”洛清不敢看她,只好仰头看月亮。
“洛清之名,是何人起?”颜媚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半月。
虽不知为何提起这类话头,洛清扫了一眼颜媚。“生之父母,意为目清心清神清,自出生便把我寄托在了纯阳宫内。”
“我之姓名皆是由我师父所起,意为眉目如画,颜如玉。”语毕,颜媚指了指自己的脸。“我生的可有这般美好?”
清风拂过,银饰丁零作响,洛清愣愣的看着颜媚微笑的面庞,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当真如此,媚而不俗,颜面如画,是为佳人。”
猛地大笑起来,颜媚笑着捂着肚子,用余光看洛清。“你们纯阳宫的人若都是如此正经,那曹将军想必是辛苦十分啊。”
洛清被她这一笑回过神来,方记得自己刚刚自己所言,耳根一红瞪着她。“就该知你没有正经。”
笑够了,颜媚迎着风站起了身子,不语不动远远的望着那轮半月,嘴边的笑容还未淡去,目光却深远起来,而原本在身前的暗器包随着她的动作自然的滑落到了身侧,正对着洛清,洛清犹豫了一番,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媚娘..这..这可是唐门的暗器包?”
“....”颜媚身体明显一僵,随后俯下了身来,居高临下正对着洛清,忽而展颜一笑。“难道,洛清娘子是想要为为夫亲手缝一药包?”
洛清没有回话,也知道颜媚必定不会去为此多说,她向来如此,一面说着他人心思缜密,而自己却是埋得最深的一个。
望着洛清垂下的眼,颜媚也冷下了脸,话语清淡。“过往友人所赠,无甚可言。”
语毕跳下了屋顶,独留洛清一人对月饮风。
唯有叹息。
窗外树影婆娑,屋内却似流水潺潺,曹雪阳从浴桶之中站起,墨色的长发落水黏着着身体的曲线弯曲缠绕,她轻轻的捡起搭在屏风上的里衣简单的披上了去,然后抬足跨出了浴桶。
山中入夜微凉,曹雪阳不由得紧了紧衣裳。
目光微低,便看见了木桌上那人的佩剑,迎着月光,泛着光亮。
执手拿起一旁的的长枪,慢慢的靠在木桌边上立好,望着两把冷兵交映,摇摇头轻轻笑了笑。
转了身坐到了铜镜前,单单只手拿起布巾擦拭起湿漉漉的长发,久在军营,刀光剑影,早已经麻木,如若不是对着这铜镜,都快忘记自己的相貌。脑海中梦境里,都是敌人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庞...偶尔,也会有那人的出现。
数载年已过,就如那白驹过隙,抬手低眉之间,早已两两不相见。
而如今,也不知是福是祸。
而那人,是否也同自己一般心心念念,还是真如那修仙所讲,太上忘情,无念无妄。
手指轻轻滑过铜镜,曹雪阳垂下了眼,放下了手中的布巾,头发松松散散的披散着就快落地,她尝试抬起了左臂,却在半空中悬着,渐渐的开始发抖,却十分挣扎般的,想要背过去抚摸到背后的长发。
“嗯……”头上渐渐冒出一层细汗,铜镜前的人终于放弃般的放下了手臂,却听闻背后传来轻不可闻的脚步声。
然后,一只手缓缓的拂过她的发梢,轻柔的穿过丝缕之间,将卷曲一一抚平,取过木梳由上至下的梳理着,静静的,同衣袖袍服之间细微的摩擦声沉淀在回忆里。
放下梳子,身后人将双手一合,利落的将长发束在了一起,似乎对着手中的墨发了发怔,方起了动作,发带顺滑的溜进了发丝之中,系好个结。
长发自然的垂落下去,曹雪阳闭上眼勾起了嘴角,淡淡的笑开了。
无论如何,你,也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