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从台湾回来惹！！！！！

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么多太太的留言真是让人太感动了{:4_348:}

全部让我舔一舔（你滚

多亏大家的祝福所以一路顺风在台湾玩得很开心！（某位留言说考试顺利的太太www人家自从考完研已经有很久没有上课考试过啦www

因为玩得（吃得）太开心所以回来就胖了五斤！{:4_330:}

尽管如此我还是要说台北中山捷运站附近那家屯京拉面真的挺好吃的（

不过在台湾最囧的一件事就是一次跟旅伴走街上被推销的妹子问请问你们是恋人吗………………

这是什么样的神眼力才会把我们看成恋人的啊啊啊啊啊！！！！{:4_354:}

好了我不废话了，放文……

第九章 Anastasia

啧，为什么食堂人这么多？我转半天都找不到一张空桌。

Anna一手端着满满的盘子，另一只手拿着斟满苹果酒的杯子，在食堂里焦急地想找个位子坐。不幸的是，似乎半个校园的人都决定到这里吃饭，因为没有一张桌子是空的。Anna呻吟一声。

唔，话说，那边角落的地板好像还不错……

就在这时，Anna看到了Anastasia。圆号手那桌只有她一个人懒散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对面有个空位。她像往常一样勉强算是扎起了马尾。在排练的时候，Anna就注意到Anastasia的头发总是会慢慢地从皮筋里溜出来，到最后大部分发丝都披散下来，根本看不出她的头发到底有没有真的扎起来过。Anastasia本人倒似乎从未太过在意。

Anna咬唇。她只跟这位年长女性在之前的聚会上说过一次话……但是，考虑到剩下的选择只有地板，她觉得还是得去碰碰运气。

“唔嗯，嗨，Anya！”Anna与她打招呼说。被点到名的红发女性抬头看了她一会儿才认出她来，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

“噢，你好啊，Anna！”她笑着回答。

“呃，你介不介意我坐你对面？”Anna试探地问。“抱歉，只是我现在怎么都找不到空位——人多得要命，好像每个人都跑到这里来了，而且——”Anya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对着空位示意。

“坐吧。”

“噢，谢谢你！”Anna感激地说，将她摇摇欲坠的饭菜放下。

“没事，随时乐意帮助铜管乐器同好摆脱困境。”Anya随手扯下脑后松松垮垮的橡皮筋，甩了甩头发，又快速扎了个马尾。根据经验，Anna知道没过多久马尾又会散开，她得再次重复这个过程。她微笑起来，让Anya挑起了眉毛。

“什么事那么好笑？”Anastasia问。Anna脸一红，意识到自己还盯着对方看。

“噢，呃，没有，没事。抱歉，只是有点走神了，”Anna道歉说。Anya嗤笑一声。在一阵尴尬的沉默中，Anna使尽浑身解数试图干净利落地将意大利面叉起来——这一直是她的弱项——对面的Anya却不费吹灰之力地做到了。尽管Anna尽了最大的努力，她一口下去还是有一根意面在下巴上晃荡，她赶紧吸溜进嘴里。不过这都没有逃过Anastasia的眼睛，她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Anna怒目而视。

“好吧，你笑吧，我就是没办法把意面吃得那么高贵冷艳，别看了，”Anna不屑地挥挥手说。Anya朝她使了个眼色。

“这没什么。我是说，虽然我从小被教导各种正式礼节什么的，有时我也会选择无视它们。”说完，Anya从盘子里抓起一只辣鸡翅狠狠地啃，当把鸡翅拿开的时候，她的嘴上都沾满了酱汁。Anya眨眨眼，惹得Anna轻笑出声。“老是当个淑女可不好玩。”

“至少你还知道怎么当淑女，”Anna说道，再次投入到叉面条的艰巨任务之中。“我的父母就一点都没教过我这些。”

“噢，我父母也一点都没教过我，至少就我的记忆来说。”Anna面露困惑，Anya继续解释说：“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Anna惊讶得下巴和叉子同时掉了下来，咣当一声吓得她叫了出来。“噢、噢，天哪，真的很抱歉，我完全没想到，”她匆忙道歉。

“嘿，别担心，你也不可能知道。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反正我也不太记得他们。”她的语气是如此随意，好像只是在讨论天气如何。Anna无言地盯着她瞧了一会儿，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数的问题飞过她的脑海，其中绝大部分可能非常失礼，但Anna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Anya似乎察觉到Anna未言明的困境，接着说：“很长一段时间我生活在寄养家庭，但最终还是与我的祖母团聚了。她立刻开始培养我成为一个窈窕淑女。”她嘲弄道。“别误会，我很爱她，多亏了她我的生活才能走上正轨，我才能上大学，但每天长裙飘飘的生活并不适合我。或许我曾经可能会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她没有继续下去，摇了摇头。“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就不是如此了。我成长的环境跟淑女有天壤之别，积习难改啊。”

听到如此私人的信息让Anna目瞪口呆，她还微张着嘴。“闭上嘴，你嘴巴大到都能捉苍蝇了，”Anastasia苦笑着责备说。Anna立即刷地合上嘴，脸颊上浮现淡淡的粉色。年长女性靠上椅背。“该你了，”她说。

Anna疑惑地眨了眨眼。“该我了？”她跟着说。

Anastasia点点头，用叉子向Anna示意。“该你了。我分享了一些自己的生活，现在轮到你了。”她的脸上闪过戏谑的微笑。“我可不是免费说书的，你懂的。”

“噢，不，我、我也不会这么想！”你怎么就这么不善社交？能请您说话时不要像个傻瓜似的红着脸结结巴巴吗？“我，呃，嗯，我的意思是我的生活其实都很无趣。”

“来吧。我敢肯定你也有料可爆的。”

Anna倒吸口气，回想起她与Elsa的吻。金发的仪仗队指挥拨开她脸上一绺红棕色发丝、倾身吻上她的画面掠过脑海，让她脸颊红晕更深。

“我是那种知道曼妥思和可乐会形成可乐喷泉*就超级兴奋的人，基本上没啥有趣的故事，”Anna解释道，努力把脑袋里盘旋的回忆推开。思索片刻，她接着说：“记得有一次Kristoff想整我，就给了我一瓶可乐，他事先用一根细绳绑住曼妥思糖藏在可乐瓶盖下面，这样我打开的时候糖就会落入可乐里。不过，那个，他装得太假了，给我可乐的时候我就知道有问题，所以我开瓶的时候把瓶口对准他，结果可乐就正好射了他一脸。”她停下来想了想。“他简直气炸了，但看着可乐从他脸上往下淌了一地我实在没办法把他的怒气当一回事儿。而且这本来就是他的错。”讲完故事，Anna重新看向Anya，对方还靠在椅子上，忍俊不禁地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Elsa在听Anna讲述自己的故事时却是另外一幅表情——她总是平静、专注、不过分探究，而Anya的目光则更为急切、充满期待。这细微的不同仍带给Anna难以言说的巨大反差感。在Anya的端详之中，Anna觉得自己得继续说下去。

“呃所以就是这样。”好一句金玉良言。

“你可真是能说会道，不是吗？”Anya调戏说。

尽管脸渐渐涨红，Anna却更加大胆了。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我可不需要你对我品头论足，”她气鼓鼓地说。Anastasia对此又是一阵大笑。

“是的，我想我那样的确并不太淑女。”她又拿起一根鸡翅，带着一头饥肠辘辘的幼狮所具有的全部优雅咬了上去。“我衷心道歉，”她边吃边说。这次Anna也忍不住嗤笑一声。

两人陷入了舒适的沉默中，开始专心享用饭菜，偶尔小小地闲聊几句。终于到了排练的时间，她们将盘子还回去，边聊边去了乐房。

到达乐房时Anya嘲弄道：“唔，有机会跟你聊天真是太好了，不过我要先把你撂在这儿，免得我的组员看见我跟个小号手勾搭不清。”她伸手调整头上歪歪斜斜的帽子，结果只让它偏向另一个方向。

“好吧，谁说过我想被人看见跟你一起？”虽然语带嘲讽，但Anna的语气并不重。转瞬之间她就在这位年长女性身边完全放松了下来，好像她们这样互相调侃了好多年。Anya十分不雅地冲她吐舌头，接着悠闲地走到自己的小组去了。Anna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看呆了，马上低着头朝小号组走去。

因为她一直低头看着地面，直到她将小号从盒子里取出来装吹口的时候才发现Elsa就在附近跟Flynn聊着天。

“简直荒谬，”她交叉双臂抱在胸前说。

“非也！这完全合情合理！”注意到Anna来了，他转身向她寻求支援。“你跟我是同一边的对吧，Anna？”

“呃，啥？”

“拜托，我是你的组长，无条件支持我就行了。”

“她也知道那是什么破想法，”Elsa翻了下白眼说，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呃，如果你们愿意让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或许我能给出意见，”Anna大着胆子说，一只手已经开始紧张地拨弄她的项链了。天哪，Elsa让她的心都要融了。

Elsa让目光在Anna身上流连片刻才说道，“这个笨蛋，”她嘲讽地指了指Flynn说，“觉得给自己的乐器起名字是很正常的。”

“你瞧，我一天到晚对她又吹又摸的，出于礼貌至少也得知道人家芳名嘛！”Flynn反驳说。

话里的暗示让Anna满脸通红，Elsa仅仅以手指揉着太阳穴。“你还给你的小号定了性别，”她面无表情地说。

“因为我的小号明显是个妹子！”

“呃、嗯，我其实挺同意Flynn说的，”Anna从窘迫中恢复过来，结结巴巴说道。Elsa的视线转向她，冰蓝的眼睛里浸满忍俊不禁的笑意。

“真的？”Elsa问道，Flynn高举拳头欢呼胜利。

“是、是啊。我前阵子才给我的小号起名叫Olaf，”Anna耸耸肩解释说。

“Olaf？”Elsa挑起一边眉毛跟着说。

“对，Olaf，”Anna说，这一次更自信了些。她把小号抱在身边。“而且他喜欢暖暖的拥抱。”

“他当然喜欢。”Elsa的语气几乎像是嘲讽，但同时又显得十足真诚。“唔，我该回到指挥台去了。Flynn，我暂且相信你‘小号命名’这套鬼话，但并没有完全被说服。”她最后望了一眼Anna，目光飞快地上下扫过，Anna差点没注意到。她呼吸一窒，立即逼着自己看向手上的小号，免得张皇失措泄露了内心情绪。她似乎听到Flynn的轻笑，但笑声马上被他吹奏音阶热身的小号声取代了。Anna迫使自己也练起音阶来，专注于眼前的乐谱而不是记忆中Elsa嘴唇甜蜜的味道。她的触碰如何让她浑身一阵战栗，她的身体如何紧紧贴着自己，如何……

尖锐的哨音把沉思中的Anna吓了一跳。“立——正！”

“是！”

“热身好以后，组长就要发第三场表演的乐谱。这次排练我们没时间练新曲子，但我要求你们在下次排练前都看看谱。”几名队员公然大笑出声，她责备地看了一眼。“好吧好吧，我知道这对你们要求太高了，但里面有几段独奏，所以如果你们今年想要露脸的话还是看看的好。”随即响起众人一片低声赞同。“好了，让我们开始热身，接着去操场练习正步。降B调音阶，一、二、三、四！”

当晚Anna结束排练回到宿舍后立即瘫在床上，掏出手机玩起游戏，刻意不去想她的作业。就在《神庙逃亡》快要打出新纪录的时候，手机振了一下，屏幕顶端的短信提示横幅吸引了她的注意。通常她会无视这种小事专注游戏，但一看见发信人的名字她差点手一抖把手机甩出去。她呆滞地盯着手机，只隐约意识到“游戏结束”四个大字出现在了屏幕上。

Elsa。

一瞬间她突然醒悟过来，急忙连按几个键跳到短信界面，带着一丝激动的晕眩打开短信。她不确定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但这绝对出乎意料。

“请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见到我跟别人卿卿我我，你会有多难受？”

她对着信息惊讶地眨了好几下眼睛，试图理解对方的意思。心中希望的种子正让她心跳加速，兴奋的思绪开始闪过她的脑海。这是你的机会。这是你跟她有所进展——有任何进展的机会。你答对了她就会再吻你。她会紧紧抱住你、亲吻你、让你的整个世界都变得更美好。

Anna竭力思索着呈现给她的问题。鉴于她并不期待自己与Elsa会发生点什么（尽管在亲吻的时候难以自持，Anna一直确定自己没有忘记Elsa在两人交往绝不可行这一点上态度是如何坚决），想到Elsa与其他人亲热并不至于让她悲痛欲绝……准确地说，只要她也能亲吻Elsa就行。

花了点时间整理思绪之后，Anna打出了回复。“你已经说过我们不可能，我完全理解。你有权力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是你在大学的最后一年了！我想我会有点难过，因为我真的很喜欢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刻，我猜那意味着这些都不会再有了，但我不会很伤心，我保证。”她重读一遍，重读两遍。她把每个字母都反反复复看了无数次，像是律师起草合同般细致入微。她深知这封短信必须措词精确、表达完美。因为这是一个机会，这是从不可能变成可能的机会。希望之火在她心中点燃，让她的指尖都在颤抖。终于觉得回复等得够久了，Anna按下发送键。之后整整一分钟她都紧张地盯着手机，直到它再次振动。她颤抖的手指按了几次才输对密码，不过最后Elsa的回复还是显示在了屏幕上。

“唔，我还是你的指挥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的。除此之外，我只是不想要太认真的关系。我也喜欢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刻，不过你得知道我没办法给出承诺，而我绝不希望你受伤害。”

胸中曾经如烛火般微弱的希望如今愈发明亮。这比她敢于奢望的还要多。她曾确信Elsa对两人之间的交错不甚在意，但她明显想错了。Elsa跟她一样也思索了很多。Hold住，Anna。表现得有兴趣，但不要兴奋过头。深吸口气做好心理准备，Anna写出回复。

“完全可以理解。如果我看见你跟别人亲热会伤心，唯一原因就是那意味着我们不能再享受那些美好的时刻。如果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那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介意。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出承诺。以后能有超级随意的关系我就很满足了。”

这里的“随意”到底是什么意思，Anna其实都不甚明了。她只知道这是一种可能。与Elsa的可能总比不可能要好上无数倍。

这一回Elsa的回答让她吃惊得连手机都抓不稳了。因为她仰躺的姿势，小小的手机掉下来正中她的脸。恼怒地叫了声，她抓起手机又看了遍短信，只为了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那就看看我们一个月能进展到什么程度吧，怎么样？: - )”

一个月。一个月之内，仪仗季就会结束，意味着Elsa就不再是她的指挥了。她之前说了她是Anna的指挥的时候绝不可能，但一个月以后……一个月以后一切都会不同。

现在希望的烈火快要吞噬她的每一个念头。Elsa，令人惊叹的、无与伦比的Elsa，愿意成为她的人。好吧，随意地成为她的人。但她也可以接受。她可以为此等上一个月。天哪，等多久她都愿意，因为这是Elsa。领袖Elsa。照片里恼火的一年级鼓手Elsa。将Anna的花戴在头上的Elsa。那么温柔地亲吻过她、让她周围的世界都融化的Elsa。

她的思路突然停了，意识到自己还没写回复呢。她茫然地瞧了会儿屏幕，然后打出一段短短的信息。“听起来不错 : )”

Elsa的回复很快到了。“太好了。那我要上床睡觉了。晚安，小美人儿。”

最后一句让Anna面红耳赤。她十分庆幸舍友习惯跟走廊那头的一群人一起学习，因此现在不在房里，看不到她的激动不安。小美人儿？我……但我不是……别人从来没这么叫过我。她的心在冲刺，飞行，翱翔。她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有能力让她变成这样，但她发现自己挺享受这种感觉。“晚安 : )”就是Anna的回复——她花了将近一分钟时间想找个不那么诡异的爱称，但最终还是换成了笑脸。发送短信后，Anna呼吸急促地将手机紧握在胸前。

每一次，就在她以为自己开始了解Elsa的时候，那个女人却总是出乎她的意料。她真是个谜一样的女人。一个极其有趣（而且很迷人——承认了也不会少块肉）的神秘女人，出于某些荒唐的理由，竟然看上了一个无聊乏味的一年级小号手。她倒不是在抱怨啦。

Anna重读了一遍往来的短信。然后再重读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每个字都烂熟于心，因为她还是没法相信这事发生了。还是没法相信发生的一切，她心中暗暗承认说。我身上从没发生过有趣的事，但现在……现在发生的这一切！

她又举起手机去看邮箱。Flynn发来了一封新邮件。

“嘿，小号手们！希望你们这周五都有空，因为我已经决定你们的时间都属于我了。我只要你们大概10：30的时候来小号馆。噢，我还建议你们带一块床单，不然就没办法做出长袍来了。哎呀，我说了长袍吗？好吧我的确指的就是长袍。是时候展示我们威武雄壮的小号手之力了——还有格调！暂时就这样，你们最好别让我失望！

—Flynn。”

古罗马长袍派对，是吧？Anna好笑地心想。唔，挺老套的，但我肯定是有理由的老套……唔嗯，不知道Elsa穿长袍会是什么样子。她的脑子里立刻满是金发仪仗队指挥身披一块仅仅能遮住某些部位的惹火床单的样子。羞耻于自己的想法，Anna翻过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一个月，”她喃喃自语，声音被枕头挡住显得含糊不清。“再等一个月她就不是我的指挥了。那有多难？”

Anna知道问题的答案，但心里不愿承认。

*曼妥思和可乐会形成可乐喷泉

好几年前的都市传说，在可乐瓶里加上几粒曼妥思糖就会让可乐喷出来，有实验视频为证，更有甚者还传闻某个国家的少年因为吃了曼妥思又喝了可乐结果被撑死了……坊间传言其原理是曼妥思里面有某种化学物质会跟可乐反应产生大量气体，但其实是因为曼妥思糖极度凹凸不平的表面（显微镜下的凹凸不平，不是指肉眼下）能让可乐中的二氧化碳更快跑出去，所以才会产生可乐喷泉的效果。至于那个撑死人的传闻，自然是假的。

所以本章总结起来就是深谙放长线钓大鱼道理的学妹套牢了无法给出承诺的随意牛郎学姐的故事（

总有一种学姐马上又要忍不住的预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