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这么长时间才翻好新的一章真是抱歉！

翻好以后数了数发现还有几百字就要破万了简直……

怪不得我感觉怎么都翻不完{:4_353:}

不过放假的时候感觉比在学校还忙……每天有太多其他的事情要忙了

顺便回答一下之前某位太太的问题：

之前去了台湾11天，路经台北、鹿港、花莲、九份和淡水

最大的收获就是吃了各种水果小吃{:4_371:}

下次有机会说不定会再去www

废话少说，放文

第十章 长袍和女学生们

“怎么了？”

“我、呃、嗯、我……”亲你别这样，这次一定得说人话。Anna深吸一口气又试着说：“我只是、呃、在想我们是什么关系。”

Elsa的礼貌笑容分毫未减。“目前我们只是朋友。”

“好吧。只是朋友。行，”Anna重复道。“好吧，没问题。嗯，就是问问。”两人之间一阵沉默。

“就这件事吗？”Elsa问。

Anna眨了几下眼，显然正颤抖不休。“噢、对、呃、是的，我想就这样了。”她紧张地笑了一下。“抱、抱歉我这么慌慌张张的，我发誓我并不总是这样。”

“你的演技实在太逼真了，”Elsa轻松地打趣说。

“不、不是，我是说我之前是很慌张，但后来好些了。是独奏让我紧张得要命，话都说不清楚……”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激动地挥舞着手。“呃，你、你懂的。”

停顿一会儿。“独奏很好听。”

“噢！”Anna缩着脖子看向地面，红晕悄悄爬上双颊。“谢、谢谢你！我不敢相信Flynn今天竟然让我独奏。组里有那么多厉害的小号手，而且，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大一生。”她继续盯着自己的手看。

这是当天早些时候排练时的事情。Arendelle大学凛冬之狼仪仗队开始练习第三场百老汇表演的音乐。有一首歌里包含了小号独奏，每个小号手自然都私下练得滚瓜烂熟。Anna没想过能真的上台独奏，但她觉得练习一下也好。

接着他们排练到这首歌了。Elsa在指挥台上大声问Flynn说：“小号的独奏人选定了吗？”Flynn心虚地左右看看在场的人，明显是还没做出决定。

他的目光落到了Anna身上。“嘿，Anna，你今天想独奏吗？”Anna吃惊地眨眨眼，无法相信他把机会给了她。

“呃，当然，”她说着站起来。Elsa期待地望向小号组时，Flynn就指着Anna竖起了大拇指。Anna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但她发誓亲眼看见Elsa在转身指挥之前对她笑了笑。

她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发抖的——这是高中时的老毛病了，她以为自己早已克服。她对独奏一直抱有复杂的感情：一方面，有机会展示自己的能耐让Anna兴奋不已；另一方面，如果她搞砸了就再也没脸见人了。再加上她在仪仗队里还算是新人，觉得有必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最终结果就是Anna从头到脚都哆嗦起来。

周围的世界逐渐止息，Elsa“三、二、一”示意曲子开始，她便吹奏起来。她几乎听不见其他人的声音，而是专注于吹好自己的每个音符。感觉过了好久好久，她才结束独奏放下了小号，颤抖着吸了几口气。战栗仍未停止。即使在曲子结束、Flynn拍拍她的背夸了几句，她还发着抖。她对他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抬头见指挥台上的Elsa正对她微笑。片刻后仪仗队指挥又转开视线对全队讲话，但这足以让她颤抖加剧不得不坐下来。

排练结束后Anna仍为独奏而全身发颤，或者这只是她对自己的说辞。并不是因为她在Elsa身边还觉得紧张——她绝对已经度过了这个阶段。绝对的。

“唔，不管你是几年级，只要吹的好就行了，”Elsa说。“你绝对吹的很好。”

Anna蜷缩得更厉害了。她飞快地转头看了Elsa一眼又接着盯着哆嗦的双手看。“噢、噢，我、呃、嗯，谢谢。”

天惹，你不是说这一次要说人话的吗？

Anna又吸了口气才转头面对Elsa。对方脸上仍是一贯的耐心微笑。“我的天，很抱歉在你面前表现得那么……”她又语塞了，胡乱挥舞着双手，极力思索合适的词。“……那么Anna。我也有能说人话的时候。真的。”

“我相信你。”

“呃、我感觉自己更差劲了，因为你一直这么礼貌、友好、有耐心，可以算是讲话最冷静的人，我还是紧张得不得了……”Anna意识到自己开始喋喋不休了，便立即刹住了话头。她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呃，好吧，我就想说这些。就问问你，确保我们想法一致。”

“好的，”Elsa轻声说。就是那个笑容。Anna知道Elsa那样笑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有礼而平易近人，但这似乎只能让她的心软成了绕指柔。两人对视一阵，然后一起转头站起来，尽管Anna还有些摇摇晃晃的。

“呃、那就待会儿见了，”Anna说，往办公室门口走去。

“待会儿见，”Elsa说。Anna最后回头望了一眼，便离开了办公室，随手关上身后的门。门一阖上，她就深深吸了几口气。

好吧，只是朋友，她是这么说的。还有一个月，我可以的。

当晚Anna穿过门（是真的穿过了门）来到小号馆，发现好几个组员已经穿上长袍闲坐着了。

“啊，新人们来了！”Flynn手上拿着饮料招呼说。Anna毫不客气地笑出来，她的组长正披着一块粉红和紫色扎染的风骚床单。Flynn看着Anna邪魅一笑。“嫉妒我的长袍，我看出来了。”

“那是，嫉妒，我们就称之为嫉妒吧，”Anna嘲笑着讽刺道。

Flynn不屑一顾。“我看起来十分酷炫，你就承认了吧。赶快换上你的长袍开始喝酒，等会儿我们要出发了。”

“去哪儿？”Anna问。

“咦，我没告诉你们吗？”Flynn问。新人们都摇了摇头。“哎呀。噢，那个，今晚我们要跑到萨克斯馆去。萨克斯管组每年都会跟单簧管组合办一场派对，女生穿上天主教学校制服，男生嘛……嘻嘻，经常也会穿女生制服，这从不失为一处妙景。其他组历来都会在午夜以各种装扮出现，宇宙第一的小号组穿的就是长袍，”Flynn解释说，好像这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Anna明显在他身边耳濡目染太久，丝毫不觉得他的逻辑有什么问题。

“听起来很棒，”Merida坏笑着说。“来吧，Anna，我帮你把长袍穿起来。”

Anna脱到只剩背心和短裤，让Merida给她披上白色的床单。“你怎么会懂得弄这个的？”Anna问，此时Merida正把床单一角拉过她的肩膀。

“拜我那群兄弟所赐，”她回答道。“真是一群小流氓，惹麻烦最在行。”她勾起一抹笑。“不过我得承认，有时他们的白痴行径还挺逗的，尤其是当我妈完全……”此处她翻了个白眼，因为想不到合适的词。“唔，行了，你的衣服弄好了。”她退开几步欣赏自己的杰作。“嗯，非常完美。现在快来帮我穿吧。”

即使在Merida的指导下，Anna系长袍的动作还是略显笨拙，不过Merida最终还是成功穿上了深绿色的床单长袍。

“太好了！来喝杯啤酒，”Flynn说，把啤酒罐递给Merida和Anna。“我们午夜出发！”

在等待午夜出发的这段时间里，大家又像平常一样玩起了喝酒游戏。Gaston大声指出Belle显而易见地缺席了，声称她是个不知享乐的无聊书呆子。或者说不知真正的男人为何物。

“她都拒绝了他一万次了，”Flynn解释说。“这白痴还搞不懂状况。不过这话可不是我对你说的，因为我是个负责任的组长。”说完他喝了一大口酒。

“对，没错，超负责的，”Anna挑起眉毛讽刺说。

“唔，以小号手的标准而言，”他耸耸肩说，又灌了一口。

午夜时分终于到来，全组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小号手们，向萨克斯馆进发！”Flynn大着舌头指挥道。微醺的小号组出门上路，成员们互相搀扶着在人行道上摇摇晃晃地走。Anna深刻意识到一群人披着床单走来走去是有多蠢，但她也知道自己并不太在意。

二到十分钟之内，他们来到了萨克斯馆门口。Flynn连敲都不敲就直接推开门大喊道：“长袍！长袍！长袍！”几秒钟后其余的组员也跟着他涌进了门内。他们自负、幼稚、冲动，这基本上就是小号手的全部写照。

Rapunzel来到门边迎接他们。看到这位年长的女性让Anna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初遇时她就觉得Rapunzel很漂亮，但她现在穿着黑色小短裙和齐膝高长筒袜的样子简直……

别傻乎乎地盯着人家看。不是这个金毛。

Anna从Rapunzel的双腿往上看，见她双颊微红，笑得人畜无害。“Eugeeeeene！”她含糊地说，倾身搂住她的男朋友。“你终于来了。”

视线一落到女朋友身上他就立刻面露喜色。“抱歉啦，小金毛。”她咯咯笑着飞快亲了他一下，接着转头面向其他刚来的人。

“欢迎来到萨克斯馆！潘趣酒在那边，那边的冰箱里有啤酒，然后……”她声音越来越小，努力思考着。“噢，我忘了还想说什么，不过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去玩吧！”她迅速挥挥手，然后把她微笑着的男友拖到了舞池里。

Anna现在终于有时间四处打量。正如Flynn所说，在场的大部分女生都是萨克斯管或单簧管组的，所以也就理所当然地都穿着小短裙和纽扣领衬衣。而且，她马上红着脸发现此类装扮对她吸引力甚大。为了不盯着女孩子们看，她立刻调转注意力去看屋里的男生。Anna轻笑着注意到，虽然一些人只简单地穿着卡其布裤子和衬衣，其他人却也穿上了裙子和长筒袜。这些人之中还混杂着一身黑衣、头上绑着布条的学生，Anna看到Kristoff也在其中，她断定一身黑的必定是长号组了。Kristoff注意到Anna的视线，便挥挥手跑了过去。

“你们来得真够晚，”他说着给她一个令人窒息的拥抱。他的气息带着浓重的酒精味。“来吧，这是一年中最好的派对之一了，去拿杯酒。”他热情地在她背后拍了下，就又融入人群里了。Anna笑着跟在他身后，朝潘趣酒的方向走去。不过在途中她的目光落到了某位金发仪仗队指挥的身上。

这次她震惊得下巴直接掉了下来。Elsa像单簧管和萨克斯管组的女生一样穿着天主教学校制服，下身的红色格子短（说真的，她有必要穿那么短的裙子吗？这到底意义何在？）裙让她的双腿显得修长挺拔。Anna的目光一点点往上挪，只见Elsa上身是一件白色纽扣领衬衣（哎呦喂，她裙子那么短衬衣倒是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纽扣）配上一条松松系着的黑色领带。她的头发一如既往地梳成了辫子，刘海在面前微微晃动。

Anna无法移开视线。这套衣服有某种东西让Anna觉得……极度性感。只能这么形容。我是说，Elsa一直都很漂亮很出色但这套衣服……这套衣服……

头上被猛拍一掌让Anna从思绪里惊醒了。她揉着仍隐隐作痛的部位转头看向Kristoff。“Anna你这个没用的蕾丝边，来，”他好脾气地咕哝说，递给她一杯潘趣酒。

“不是蕾丝边，”她纠正说。“我是双。”

他翻个白眼。“随便你。喝了。”她挑了挑眉照做了，酒的味道让她轻轻皱了下眉。

“比平时的好，”她评价道。

“因为这不是在小号馆。”

“喂！你是在讽刺小号组吗？”

“或许吧，”他说，努力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被脸上逐渐扩大的笑意出卖了。“喝了。”Anna又喝了一杯。

“干嘛，你想灌醉我？”她嬉笑着问。

“对。喝了。”

Anna又喝了一口，问：“为什么？”

“你喝醉的时候没那么语死早。”这句话让Kristoff的肩膀挨了轻轻的一拳。“嗷嗷嗷嗷嗷，”他揉着手哀叫道。“干嘛打我？”

“因为你不懂礼貌，”Anna说，尽管她也必须承认他的话是对的。罪恶的酒精确实让她冷静下来，不至于那么紧张。她从来不想依靠酒精，但也没法否认它的作用。

“喝了，”Kristoff又说。

“好吧，我喝，我喝，”她说着喝光了这杯。酒还没下肚她就已经感觉到酒醉的薄雾开始笼罩她的心智。“为什么，”她的语速比平时稍慢了些，“你恰好对我不那么语死早感兴趣？”

Kristoff朝她身后看了一眼。“这样我的负罪感会轻一点。”Anna还没明白过来他的话，Kristoff就将她转了个身推了一把。Anna毫不淑女地轻声咒骂了句，接着撞上了另一具身体。她对于自己的人品之差有极其深刻的了解，头也不用抬就知道撞到的是谁。

“Elsa，”Anna直截了当地说，头埋在Elsa肩膀上。她真好闻……就像是新雪。

“Anna，”Elsa打招呼说。“你到底在做什么？”

“噢，你懂的，做我一贯智商堪忧的自己，”她说，恋恋不舍地从Elsa衬衣上抬起头，紧张地轻笑。与Elsa如此接近带来的紧张感铺天盖地，酒精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Elsa对她宠溺地微笑。“你很好，亲爱的。”

Anna意识到自己一旦不说话就可能要盯着人家看，便决定两害相权取其轻。“话说你为什么穿成这样？我以为只有萨克斯管和单簧管的人才这么穿呢。”

“我作为仪仗队指挥，还是有点自由选择的余地的，”Elsa答道。“鼓乐队基本上懒得来参加，但Rapunzel很想我过来，所以我就决定穿萨克斯管组的衣服来啦。”

唔，你看着真性感。

Elsa掩嘴低笑。“啊拉，谢谢你。”

靠，我说出声了？

Anna窘迫地脸都烧红了，低下头不敢看对方，结果撞入眼中的是Elsa双腿的美妙景色，只好把脸撇向一边。她感觉到Elsa的手臂环过她的肩，惊讶地抬起头来。

“你真可爱，”她耳语道。Anna只隐约嗅到她赤红双颊上朦胧的酒精味道，便觉得头晕目眩。不知是哪个更令人迷醉——潘趣酒还是Elsa。

这时醉醺醺的Flynn踉跄着走了过来。“嗨，Elsa，Anna，”他打招呼说，分别对两人点点头。

“你好，Flynn，”Elsa回答。他眯了眯眼，目光在她们两人之间来回穿梭。

“你们俩亲了没？”他停了一会儿说。Anna瞪大了双眼，脸噌地一下红透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脸埋在Elsa肩膀上。

“Flynn，”Elsa厉声警告说。他也睁大了眼。

“哎呦，你们肯定已经亲过了，”他说，笑得越来越灿烂。“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会——”

“Flynn。”Elsa的语气里多了一丝威胁。他高举双手投降。

“好吧、好吧，我不打扰你们了，”他退让道，最后暗示性地挑了挑眉毛，接着回到了人群里。

“别管他，他有时候挺讨厌的，”Elsa安抚地摩挲着Anna的肩膀说道。

“不过他也没说错，”Anna抵着Elsa的衬衣咕哝说。“你会……你会不喜欢别人知道吗？”

“我只关心你的安危，”Elsa停顿片刻后解释道。“队里的人……真的很八卦。我不想别人对你议论纷纷。”她又顿了下。“这听起来有些奇怪。我真的只是不想你被那群爱管闲事的人打扰。”

Anna发誓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我跟你说过，你不必担心要怎么保护我。”

“或许如此，但你不能阻止我保护你。我会一直想要看护着你。”这一回，Anna的心完全飞了起来。Elsa松开环抱着她的手。“待会儿见，好吗？”

“嗯，”Anna一脸迷蒙地回答。Elsa对此又轻笑几声，然后回到了人群中。

Anna发现自己周围全是令人眼花缭乱的仪仗队成员。夜深了，随着越来越多的潘趣酒下肚，笼罩在她心头的迷雾也越发浓重。她跳起舞来，跟绝大部分在场的人一起大声唱着不着调的歌，还算挺快活。过了一些时候，Flynn提议去附近的快餐车买酒后食品。Anna觉得此时一个三明治也算是人间美味，便欣然同意了。等这群觅食的人浩浩荡荡出了门，Anna才发觉Elsa也是其中一员。

Anna想也没想便悄悄走到Elsa身边搂住她的腰。Elsa看起来有些惊讶，但并没有不悦，她伸手环抱Anna的肩膀。

“嗨，”Anna小声咕哝。

“嗨，”Elsa低声道。两人落后其他人几步，就这样沿着人行道继续走。尽管Anna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以免被绊倒，但近在咫尺的Elsa总让她的心思飘到了别处去。她每次微微一踉跄Elsa就笑着扶稳她。一次Anna狠狠地绊了一下，立刻不住地道歉，Elsa只是笑了笑，轻轻在她前额印下一吻。

“你很好，亲爱的，”她耳语道，牵起Anna的手继续往前走。Anna呆呆地像只温顺的小狗跟在她身后。

到了快餐车，Elsa抱歉地笑着放开Anna的手，朝点餐窗口走去。

大约一分钟后，Anna也走到窗口边，眯着眼试图看清菜单上的字。啧。阅读。困难。

“呃……我要一个……干辣椒鸡肉潜艇三明治，”Anna说。窗口里的人嘟哝一声表示听到了，然后着手做她的三明治。哈，他完全不知道我喝醉了。干得好，Anna队员，上啊。

五到十分钟之后（对醉鬼来说时间已经不重要了）Anna的三明治就上来了，她迫不及待地拿起来打开包装啃了一口，发出愉快的轻哼。最棒的酒后食物。

其他人毫无形象地坐在附近的草地上大快朵颐，看着他们滑稽的样子Anna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们大多数都是小号手，因此身上挂着各色床单。尽管我知道自己看起来也一样蠢，不过那不是重点。

等Anna吃光了自己那份三明治，Elsa才刚吃到一半多一点。“哇噢你吃得真快，”Elsa说道。

Anna伸手从脸上拂开一绺头发。“呃、是啊，我真的很喜欢三明治而且，我是说，我也醉了，所以嘛……”

Elsa笑了。“唔，如果你这么喜欢三明治，不如把我这份也吃了？”

“我？吃你的三明治？”Elsa点点头。“你确定？”

Elsa笑着又点点头。“我确定。”不需要更多鼓励，Anna拿起Elsa的三明治津津有味地吃掉了，此时同行的其他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吃饱喝足的队员们继续踏上旅程。

慢慢地队伍成员越来越少，他们纷纷回家去了。Anna问过Elsa她是不是快到家了，Elsa摇了摇头。“我送你回去。”Anna本想抗议她的骑士风度，但想了想觉得不必多此一举，因为自己对于这样的展开其实颇为喜闻乐见。

等他们走到校园边上的时候，只剩下四个人了。Eric扶着腿软的Ariel领先她们几步。Anna禁不住觉得有些失望——Ariel和她住同一间宿舍，那就意味着她跟Elsa没机会独处了，毕竟四个人都同路。

并不是说两人独处就说明有什么。我们只是朋友。只是……

Elsa突然坏笑着把Anna拽向另一个方向，打断了她的思绪。“Elsa，你……”Anna刚开口，但没等她说完Elsa就猛地转身热切地吻了上来。一阵愉悦的浪潮冲刷过Anna的身体，她闭上眼倾身加深这个吻。Elsa退开的时候她脸上还挂着迷蒙的微笑。Anna的表情处于惊讶和狂喜之间。Elsa一言不发地又牵起她的手继续走，Anna沉默地紧随其后

“问我几个问题，”Elsa终于开口说道。

“哈？”

“问我几个问题，”Elsa又转身说了一遍。她思考片刻，接着再次俯身亲吻Anna。“我感觉我对你的了解比你对我的了解更深，我想平衡一下。”

“哦，”Anna讪讪地说，她还没从那个吻中恢复过来，仍在努力开动已经醉迷糊的大脑。“呃，我不太会想问题诶。”

“你最喜欢的地方是哪里？”Elsa问。她又迈开步伐，仍旧与Anna十指相扣。“不只是在Arendelle大学这儿。任何地方。你觉得……最能做你自己的地方。”

Anna眨眼思索着。“在我家乡有个……山坡，”她说。“山顶上有日冕，我一直都觉得很厉害。以前我常常从家里溜出来，爬到山顶上坐着，眺望周围的世界。那时几乎都是跟Kristoff一起，但他上了Arendelle大学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不过也没关系。坐在那儿，一边往下看一边回想那个地方留存的回忆就足够了。”她停下来，若有所思地咬着唇。“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或者我最能做自己的地方，但它就这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了。”

Elsa又对她投以一笑。“听起来很不错。”她转头看向前方。“我的话，是我家几英里外的一座山。只要我觉得特别伤心或迷茫的时候，我就会上山去。虽然路程有点远，但总是值得的。我在那儿建起一座小小的堡垒，有时支一顶帐篷就这么过夜了。”

“你父母不会问你去哪儿了吗？”Anna问。Elsa耸了耸肩。

“他们不在意。他们明白的。”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但Elsa又将它打破了。“轮到你了。”

“哈？”

“轮到你想问题了。”

Anna想了一会儿，说：“如果你能有超能力，你希望是什么？”

Elsa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操纵冰雪的能力很棒。当然冰有残暴危险的一面，但它自有一种独特的美。你呢？”

“飞行的能力，”Anna毫不犹豫地回答。“能自由翱翔是世上最了不起的事情。”她兴致勃勃地比划起来，几乎没注意自己已经放开了Elsa的手。“就只是……假装你能摆脱地面的束缚一阵子。能俯瞰众生，感受迎面吹来的风……”她意识到Elsa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便渐渐停了下来。“怎么？”

Elsa以吻作答。“你真可爱，”她低语，双唇仍在Anna唇瓣上流连不去。

“那所谓的只做朋友呢，”Anna咕哝说。Elsa又笑了。

“你和我……我们永远不能只做朋友，”Elsa说道，又握住Anna的手走起来。唔，之前说的“只做朋友”也就到此为止了。片刻过后，Elsa脸色一沉。“我只是不想伤害你。”

听到这话，Anna猛然扯出了自己的手。“别再这么说了！”她抱着手愤然要求道。“我说过你不用担心我的。”

忍俊不禁的笑意又回到Elsa眼中，她一步一步走到Anna身边，低头看着她。她又给了她一个吻。“我有很多事情你不了解，”她悄声说。“很多让你讨厌我的理由。”

“你错了，”Anna双手抱住Elsa说。“我不会因为你过去犯了错就不喜欢你。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关注的是现在，是当下的现实。”

Elsa殊无笑意地轻笑。“你太好了，我配不上你。”这句话让Anna吃了一惊。完美的Elsa，领导者Elsa，美丽动人的仪仗队指挥Elsa……觉得自己配不上Anna？这怎么可能？

“你错了，”Anna又说。她想踮起脚亲吻Elsa，但仍过于胆怯，害怕自己任何时候做的任何事都会让Elsa惊醒过来，发现她不想跟Anna扯上任何关系。因此她转而与Elsa四目相望，耳边仅有的声音是彼此的呼吸。Elsa再度凑近，柔软的嘴唇吻上Anna的。她的手在Elsa背上来回摩挲将对方拉得更近，而年长女性抬手与Anna的发丝纠缠。Anna双唇微张，允许Elsa的舌尖进入，她觉得膝盖发软——就像之前独奏时一样，只是这一次她心中充满简单纯粹的狂喜。最终Elsa退开的时候，Anna几乎要不满地呜咽起来。Elsa脸上又绽放出迷蒙的微笑，她牵起Anna的手往前走。

“我过去犯过很多错误，”停顿了一会儿，Elsa坦承道。“做了不该做的事，吻了不该吻的人。”她深吸口气继续道。“几年前有一阵子我迷失了自己。”

“唔，那也是几年前的事了，”Anna坚持说。“而这是现在。你已经吸取教训了，不是吗？”

“是啊。”

“那就足够了，”Anna盖棺定论般说道。她抬头发现她们又早早抵达了自己的宿舍。Elsa转头面朝她。

“我想就这样吧，”她说，接着哀伤地轻笑几声。“我今晚本来没打算吻你的。”

“嗯，这一点明显符合你的预期，”Anna嘲讽说，嘴角勾起微笑。Elsa很快也笑起来。

“都是你的错，你实在太诱人了。”Elsa说着将Anna抱入怀中。两人在对方的怀抱里呆了一阵，呼吸着彼此的香气。Anna突然意识到她们看起来有多荒谬——宿舍楼门口披着床单的女孩子跟另一个穿着学校制服的女孩子抱在一起，绝对要列入校园七大不可思议。

两人退开时又将额头靠在一起。“你想吻我吗？”Elsa问。Anna赶紧点点头，Elsa弯唇露出一个微笑。“那就吻我。”Anna不再迟疑，踮起脚尖贴上Elsa的唇。这个吻结束之后，Elsa笑着轻抚Anna的脸庞，怜爱地用拇指在她脸上划圈。“我该走了，”她轻声说。

“别走，”Anna嘟哝说。她不愿放开此刻，绞尽脑汁想找个借口延长它。她灵光一闪。“等等，你还没听过我弹钢琴呢。”Elsa眨眨眼。“我宿舍的地下室里有琴房……再多呆一会儿，让我给你弹首曲子吧。”Elsa双眼开始发亮。

“好，”她低声说。这次轮到Anna牵起Elsa的手拉着她走了。卡一刷宿舍门马上开了，Anna带领Elsa下楼梯穿过一扇门来到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除了一架三角钢琴和一张长凳以外什么也没有。她迅速晃到了凳子上坐下，示意Elsa坐到她身边来。

Anna看着钢琴，发现自己比想象中醉得更深，因为记忆中的曲子并不像平常那样轻易地浮现在她脑海。叹了口气，她将手指搭在琴键上开始弹奏。她绝对是有点荒疏了（而且更明显的是，她绝对有点醉），但还是或多或少把旋律正确地弹了出来，始终面带笑容。一曲终了，她扭头去看Elsa，对方正对她微笑。“真好听，”她说，探过身来吻Anna。结束这个吻退开之后，Elsa修长的手指来到钢琴上弹了起来。

Anna惊掉了下巴。“你也会弹钢琴？”

Elsa点头。“是的。这也是我学的第一样乐器。”

“你之前怎么没提过？”

她耸了下肩。“你没问过。”Anna羡慕地看着Elsa的指尖在琴键上跳跃，她的失误可比Anna少得多。

“你比我厉害太多了，”Anna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叹气。在她面前秀钢琴还是省省吧。Elsa停下来，将Anna的手握在手心。

“但你能做我永远都做不到的事。我没办法在曲子里注入感情，只能重复所有的动作，将乐谱上的内容完全照搬下来，但是你……你让曲子活了起来。”Elsa的手指在Anna的掌心勾画，让她浑身战栗。Elsa在Anna脸颊落下轻吻，然后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刚钢琴上。“弹点别的。”

Anna重新抚上琴键，想起自己给Elsa发的那首原创钢琴曲。天哪，我希望现在还记得怎么弹那首曲子。她深吸口气弹了起来。她的手指在琴键上滑动，偶尔弹错几个音符，但Elsa似乎并不介意。结束后她期待地转过头，发现年长女性的眼中满是倾慕之色。“你肯定想象不出这首曲子我听了多少遍，”她坦白道，声音轻得几如耳语。Anna情难自抑，用力吻上Elsa的唇，一手伸进Elsa发间摩挲。分开时两人都急促地喘着气。

“你，”Elsa低喃，“让事情越来越难办了。”

Anna灿笑。“抱歉，虽然我并不觉得很抱歉。”她猛地扯过Elsa脖子上的领带将她拉近，给了她一个吻。

“这实在不公平，你可没戴领带，”Elsa说。

“没有，就是张床单。”

“你的时尚品味真的有待改进。”Anna又笑了几声，凑过去再亲她一次。再一次。

Elsa十分突然地站了起来。“现在已经很晚了，”她说。“我该回去了。”

Anna也站起来，极力隐藏脸上的失望之情。“好吧，那我就送你到外面——”她话还没说完，Elsa突然抓住她推倒在墙上，将她的双手牢牢按在身侧，激烈地吻了上来。她整个身子紧紧压在Anna身上，Anna突然之间十分庆幸身后是堵墙，因为她可以肯定自己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了。她脑袋发晕，Elsa倾身，一条腿挤入Anna腿间抵住，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Elsa终于结束这个吻，但仍没有放开束缚住Anna双臂的手。她笑着亲了亲Anna的额头。“我自己出去就好。晚安，小美人儿。排练见。”

“晚安，”Anna过了会儿才挤出这一句。她发誓自己听到Elsa关上门时还笑了几声。最终，Anna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这一天发生过的一切事件掠过她的脑海，快到来不及思考。所有的吻（而且肯定是很多很多的吻），所有说过的事。她尽量把这些牢牢记在脑子里，尽管醉醺醺的大脑不断提出抗议。

恢复理智之后Anna站了起来。尽管她仍微微发抖，但已经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她无力地走出琴房，上楼梯回到寝室，脑中的思绪放缓，疲惫开始向她席卷而来。她总算回到床上，渐渐坠入梦乡时，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那位微笑的金发仪仗队指挥，她的眼中闪烁着爱慕的光辉。

于是相同的招数屡试不爽再次让Anna中招（Kristoff：计划通～

小天使喝醉时智硬啊{:4_332:}

学妹看到清一色制服系女孩子的反应完全反映了她useless lesbian, no, bi的本质

以及学姐所谓的做了不该做的事吻了不该吻的人指的就是突然把女孩子摁墙上一阵狼吻还动手动脚什么的吗你这个禽兽啊！{:4_354:}

每次说着不要不要但又忍不住的都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