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irerei 于 2015-5-15 00:26 编辑

In the Middle

原作 jaybear1701

翻譯 Firerei

原文連結：https://www.fanfiction.net/s/5910183/2/In-the-Middle

免責聲明：這篇文章是由jaybear1701所著作的原作翻譯，文字與內容皆屬原作者原有，我只是為了分享目的而進行翻譯，並得到原作者的同意。我們並未擁有小說中所出現FF13裡的任何角色，所有角色都由Square Enix所擁有。

Chapter 2

Oerba Yun Fang時常在想──到底這深絨色的天空是如何讓「惡魔巢穴」的繭看起來像是漂浮的美麗珠寶。

這一直讓她感到驚奇。

她立在斯里亞湖旁一座有高度優勢、不算太大的卵石上。一邊在她夥伴還在休息的時候，她持續監視著一切。這是一個很容易觀賞這受詛咒的繭殼的角度。……即是繭看起來是這麼地無害，但……

Vanille跟她還是因此而失去她們的雙親。因為繭的關係，他們被迫進了約爾芭鄉的孤兒院。都是因為繭，她為了復仇與保護所愛的人，才決定成為路希。

在約爾芭鄉時，不知道有多少次，她與Vanille親密地並排著躺在屋頂上，仰望著繭，然後一起詛咒著它的存在。她們會在深夜中──大家睡覺的時間，偷偷溜出孤兒院，然後幻想操縱著強大的力量來為家鄉帶來和平。她們可以連續好幾個小時持續地注視著天上星星，她會們會環抱著彼此，直到Vanille捲曲在她身邊緩緩沉入夢鄉。

Fang因為回憶而展露笑容。Vanille……從過去到現在，Vanille是她身邊唯一從未改變的存在。

我這輩子唯一想要的──就是保護她。

她輕觸著自己的嘴唇，回想起今天天色還早的時候，她跟年輕女子一起擊退召喚獸海克頓蓋爾。她巧妙地引誘Vanille坦白了使命以及諸神黃昏的事實：約爾芭鄉的法師從一開始就記得所有的事情，然後一直隱瞞著Fang。剛開始，遭受背叛的狂怒吞噬了她……直到Fang突然領悟到──如果換作是她，她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如果Anima選擇將這使命的重擔全都交付給Vanille──讓她成為諸神黃昏，並毀滅一切的生靈。她也會不顧一切地想辦法讓Vanille置身事外。

「我們現在有了新的家人了。」

Fang緊抱著啜泣的Vanille，努力地遏止自己的淚水。

Vanille也緊緊回抱Fang。

「絕對不要再分開了，知道嗎？」從Vanille耳邊傳來的細語。

年輕女子點了點頭，但她的手臂仍然顫抖不止，於是Fang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想辦法安慰她。

「Fang，我……我一直想告訴妳，但、但我……。」

「噓──」Fang退離了彼此的懷抱，然後將Vanille的臉蛋捧入掌心，指尖帶走了女孩的眼淚：「Vanille，妳不需要解釋。」

Vanille搖了搖頭，卻還是繼續說：「……如果妳不需要再……再照看我……妳就能得到自由……擁、擁有自己的人生，遠離那些恐怖的事……」她的手輕輕覆蓋在Fang的手上。

「如果我消失在流放中，……妳……妳就能繼續屬於妳自己的人生。」她低下頭，無法承受Fang的注視，她為了以前所做的決定而感到羞愧──因為她選擇了遺棄那個一直在自己身邊守護自己的人。

「但、但當我們在那班列車上的時候，我……我知道我無法再承受……我想下車，逃離這一切，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只是想要保護我。「Vanille……。」年輕女子顫抖的雙唇，看到這樣的情景幾乎將Fang的心剖成兩半。

「那時……剛好Light和Sazh也在流放的隊伍裡，她們阻止了列車的行進……應該說是Light阻止了一切……。」Fang在心裡暗暗記下這筆，決定之後再感謝那位軍人。「……還、還有Snow跟他的諾拉隊友們拯救了被流放的人們，如果不是他們……我、我可能就會永遠地離開妳了……我、我很抱歉，Fang。」

溫熱的淚滴開始傾洩而出，滴落在兩人的手上。

「夠了，Vanille。」Fang溫柔地親吻著她臉頰上的淚珠。

「我已經明白了。」

紅髮的年輕脈衝女子抬起她的臉，迎向眼前的目光。

「不論以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Fang將自己往前推，彼此的額頭互相觸碰：「最重要的是，我們又在一起了。而未來，我們都會在一起……」

「……直到永遠。」Vanille完成了對方的句子，但仍在啜泣。

Fang閉上雙眼點頭：「就像我們以前所作的約定一樣。」

戰士感覺到Vanille的手臂滑入她的頸後，也感覺到她又更加靠近了，那身高較矮的女孩溫暖的氣息吹拂到她的臉上。然後……然後……Fang的唇感覺到細緻柔軟的觸感。

Fang腦中一陣空白。這一刻，什麼都不重要了，繭也不重要，脈衝也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

只有在她懷裡的一切才是永恆不變的。

Fang對著回憶嘆息。

這個親吻一直持續到Snow走到附近準備伐木，還拖著一個熱切的Hope。然後，兩個人才快速地分開。雖然方才召喚獸出現的故事已經足以滿足他們兩個對於「Vanille淚眼汪汪」的好奇心。但女法師在擦乾眼淚、帶上愉快笑容的面具前，還是依依不捨地又看了Fang一眼。 當Fang看到紅髮女孩接著靠近她時，她感受到來自一旁的Sazh所襲來的壓力。Sazh則是回應了Fang疑惑的眼神，輕拍了她的肩膀，並回予她一個理解的表情後，離開追上其他的同伴。

Vanille……親了我……

即使是現在，戰士還是無法確實地理解。這代表什麼？只是因為一時的脆弱……還是……？而那個吻又代表了什麼？好多年以前，在約爾芭鄉的時候，她曾經幻想過自己親吻Vanille，在那之後，她就不斷地譴責自己不當的想像。她應該要成為女孩的保護者……而不是……成為她、她的……呃……災難。

即使在Fang瘋狂的想像中，她從未認為Vanille會認知並且肯定她的想像。她一直認為年輕女孩只是把她當作姊姊來看待。即使她也承認現在這樣的發展是自己以前一直想要的……但為什麼是「現在」？為什麼是在這段晦暗不明的時期？為什麼是「現在」……當我……一對如同冰雪般冷冽的藍色瞳孔出現在她的腦海中，焦慮感一波波向她襲來。為什麼我會想到Light……？

妳明明知道為什麼……Fang無視了在她內心低語的微小聲音。

「啊！」Fang發出了呻吟。我到底想要什麼？她搖了搖頭。這重要嗎？妳這白癡。妳的底線就在於：妳仍然要保護Vanille……，跟新的家人──Sazh、Snow、Hope、Light……各種想法飛掠過她的腦海。

保護的意義在於「完成使命」──摧毀繭。然後再次背負同樣的罪孽。

所以……很自然地……她得執行這個任務──她得一個人去違背夥伴們所認同的目標；而他們總想要保護那顆該死的圓球。

──即使那顆圓球曾經在脈衝代表的是數百年間的禍害。

脈衝女子笑得苦澀。造物主總是有祂獨特的幽默感。就如祂所願吧！她邊想著順手撂過她的黑髮。

「如果妳累的話，我可以跟妳換。」

預期外的聲音出現在身後，讓腦子裡充滿了黑暗想法的Fang著實嚇了一跳。她從石頭上跳了起來，然後立刻轉身，並抽出長矛。然而迎接她的是領導者那雙銳利的蔚藍瞳孔。說曹操，曹操到。來自繭的光亮照亮的Lightning Farron美妙的五官，Fang不得不提醒自己要記得呼吸。

我的神聖脈衝！該死！為什麼她怎麼總是看起來如此迷人！Fang輕微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因為注意力被轉移而感到罪惡。

Fang只有在這個時刻，才會感激起自己那黝黑的膚色──這樣就能在Lightning或是夥伴們面前，隱藏住她那如火般燒熱的臉頰。她更沉默地感謝造物主沒有讓她發出驚訝的叫聲……否則她會覺得無地自容。

──真感謝造物主。

Lightning則是在一旁後悔她打斷黑髮戰士的思緒，因為Fang看起來是如此沉浸在她的思考當中。但她們設置站哨輪班是有道理的，如果Fang不能專注於她的工作，她就會解除她的輪班。是的，她會做好屬於領導者該做的工作。這跟「想要接近這個約爾芭人」的想法沒有什麼關係。絕對沒有任何關係。

Fang清了清她的喉嚨：「已經過了四小時了？」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漠不關心。

「還沒到。」Light斜靠在大石邊：「但我睡不著，所以我來看看妳是否需要休息。」

「我還好。」Fang回答得有點太快了。

Light揚起一邊的眉毛，似乎不相信：「……然後妳根本沒注意到我靠近，如果是隻惡魔的話，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如果那是真正的威脅，我一定會感覺到……」Fang帶著嘲弄的語氣：「而妳不是。」

Lightning稍微瞇起了她的眼睛：「有時候，最大的威脅就是妳所注意不到的事物。」

事實不就是那樣嗎？「妳說得沒錯。」Fang抬起頭，望向繭的軍人以得到她的默許，接著她單腳一蹬跳到大石之後，回到Lightning所倚靠的石頭旁坐下。

「但我不累。」她聳聳肩，並投以Light一個活潑的笑容：「但我想我可以消化妳的陪伴……一下子應該沒問題。」

Light對她翻了白眼，然後忽略Fang的玩笑話。她們坐著陪伴彼此的沉默。

過了幾分鐘。

「所以妳剛剛在想什麼？」Fang覺得這問題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不知道該回答什麼：「那妳為什麼睡不著？」她反問。防禦機制介入。

「妳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為什麼妳這樣覺得？」

Lightning從她緊閉的齒縫間洩出長長的嘆氣：「算了，隨便。當我沒問。」

Fang咯咯地笑了起來：「妳真的很容易沮喪。」

「當然，因為妳就是全天下最不容易讓人感到沮喪的生物。一點也不。」

「我？怎麼可能呢？」

「妳是如此地完美。」

「妳形容得真是太好了。」

Lightning不可置信地咕噥了一聲：「妳就總是這麼喜歡觸怒別人嗎？」

「我不知道。」Fang彈擊她的舌頭，發出了聲響：「妳就總是如此享受身陷泥沼的快感嗎？」

軍人不明白為什麼Fang今晚為什麼這麼難搞。她以為她們早在商業都市帕魯姆波魯姆的時候，就建立起彼此穩定密切的關係。我想我錯了……

「我先離開吧，不打擾妳。」

她撐起身體離開大石，轉身準備回到營區時，卻被一隻手抓住手腕。

「不，等等，Light，別走。」

她轉身並且用極度懷疑的眼神看著脈衝戰士。──不知道Fang用單手戰鬥的效率如何？

「我只是覺得鬧妳很有趣。原諒我，好嗎？」

在Fang接觸她肌膚的瞬間，從脊椎處傳來一陣不由自主的冷顫。為什麼我會覺得來看她是個好主意？我得離開……但從Fang如同祖母綠的寶石雙瞳中所傳來的真誠，讓她動彈不得。或是我用之前應對Snow的方法，輕輕地把她揍飛？也許這樣Lightning就可以逃離她的束縛；以前只要她們在一起，她就會感受到自己失去的自由。

「我真的很抱歉，請妳原諒？」

Light快速地點了一次頭，然後Fang就鬆開了她的手。

不管她如何想念著手上所感受過的溫暖，她還是走回到方才的卵石旁，轉身斜靠上去。這次她雙手抱胸，因為自己對女子所產生的反應而感到煩躁。

「剛剛我是在想……」Fang甩了甩她的手：「……很多事，但也沒什麼……。」她側望了一眼，看到疑惑在領者人的臉上擴散。

「妳有沒有想過……這可能聽起來有點蠢，但妳有沒有想過，自己只是為了一個理由或是一個目的而活？然後那個唯一的目標變得越來越沉重──開始吞噬自己，……一直到妳再也看不到自我，或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Fang的一字一句都直截地穿透到Light的心靈深處。我完全了解那是什麼感覺。如果是別人的話，她大概連回話都懶得回。

但那黑髮的脈衝女子就是擁有一些能讓冷若冰霜的軍人放開心胸的特質。

她就曾經讓這個來自脈衝的路希來看她胸前的印記，沒有任何其他人看過──只有她，而這一切都發生在她們認識後的幾小時內。就好像我們曾經共同分享過彼此的靈魂……

「當我雙親死後，我就擔起了照顧Serah的責任。我捨去了我的童年，只要我放棄了我的那份，這樣她就可以擁有她的。那是……我的使命……也許我願意這麼想。」她搖晃了自己的腦袋，不怎麼喜歡她自己的講法：「其它的都不重要。」

Fang點頭，因為Lightning真誠的坦白而感到意外：「我的父母，還有Vanille的父母，因為繭的路希……很早就過世了。」

Fang的聲音沒有透露出任何怪罪的意味。但Lightning仍然感受到罪惡感所帶來的劇痛，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讓黑髮女子繼續她的話題：「我發誓要報仇，也發誓要不計代價保護全部的人……但那些代價……。」

「……代價甚鉅。」

Fang與Light的目光互相接觸，因為那池沁藍的眼眸所傳來的理解，讓Fang感到安慰。

但她還是猶豫了一下，接著深吸了一口氣：「是我。……妳知道嗎？我才是那個成為諸神黃昏的人，不是Vanille，是我傷害了繭。」

Lightning因為訝異而張開了嘴，但她沒有說話。Fang繼續她的話語：「有多少人死了？」

好幾百萬人。

Lightning想道，但她沒說出口。

「我又造成了多少的孤兒？」Fang邊說邊低下頭。Light從來沒見過這過份自信的戰士如此脆弱的樣子……或是，要用心神不寧來形容也可以。

「到最後，什麼都無所謂了。大脈衝還是變成地獄。如果我只是接受這個世界……如果我沒有去尋求Anima……也許，只是也許……」也許我就能擁有正常的人生……跟Vanille一起渡過平穩的人生。

「也許一切都會變得不同……也許一切都會變得……我不知道……也許更好？」

「嘿。」當她試著尋找更適當的說法，Lightning突然伸出手來搭在她的手臂上，戰士目光飄向兩人接觸的地方，感到十分意外。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即使不是妳，法爾希也會選擇另外一個羔羊，結果還是一樣。」

「而且如果妳沒有變成水晶的話，我們就不可能相見了。」藍色透澈如水晶的目光接觸到發出光亮的綠寶石，Fang那熱切的目光讓Light飛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我的意思是……我們就不會認識，這算一件，對吧？」

Light清了自己的喉嚨：「我們不能改變過去，但我們可以掌控未來。有人曾經這麼告訴我……只要想辦法活下來，這不是很簡單嗎？」

Fang因為Lightning的嘗試而微笑了起來，她想要她打起精神。我居然讓Light用我自己在帕魯姆波魯姆講過的話來安慰我。

「其實很有趣……妳知道──如果在不同的人生當中，我們可能會成為敵人而非朋友。」Fang注意到並分享。

朋友。Lightning試著忽略因為Fang的用字而浮現的失望，但她還是因為Fang輕浮的口氣終於回來了，而感到有些高興。

「誰說我們是朋友？」Light揚眉問道。

Fang則是咯咯地笑了並且對Light搖晃她的手指。Light的嘴角也微微揚起，以示回應。

這真是……Fang想著，原來這軍人也有笑容。即使是這麼短暫，還是足以讓戰士的靈魂昇華。

「我猜那也不怎麼重要，」Fang說道，接著回以一個舒坦率性的聲調：「我會踢妳的屁股，讓妳飛過造物主的高度，然後又再掉回來。」

Light哼了一聲，回答：「拜託妳試試看。」

「如果我的記憶沒錯，妳還沒在決鬥中打贏我，軍官大人。」

「我只是對妳放水。我不想在大家面前讓年長的女仕尷尬。」

喔──她不該往那個方向去。「是嗎？」

「妳明明聽到了，或是，妳的聽力還好嗎？老奶奶。」

「喔，喔！我等不及了。我記得妳說過下次我怎麼樣……妳是怎麼說的呢？……我會是妳的人。」

Light忍俊不住露出小小的微笑……即使她正在對Fang異常搞笑的諷刺說法翻白眼。Fang則是直接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幹嘛？」

「微笑……笑容，很適合妳。」

Lightning瞬間咳了起來，她伸手摀住咳嗽，並設法隱藏她確信會染紅的臉頰。

「……反正，又沒有什麼值得笑的事情，不是嗎？」即使她的脈博加快，她的語氣還是維持Light一貫的模式。

「……嗯，妳現在在大脈衝，就在美麗到令人窒息的斯里亞湖旁，一個美好的夜晚，還有一個毫不遜色、十分迷人的美女陪伴，我應該不用跟妳解釋『那個人就是我』。所以真正的問題是──有什麼是不值得一笑的？」

Fang將自己的手放到Light背後的石頭上，然後緩緩地靠近軍人。通常，像這樣侵入私人領域的情況會讓Lightning失控而大發雷霆。

但Fang閃耀的雙眼與她淘氣的笑容讓她卸下心防，並允許她的接近。

當她們望著彼此的雙眼，幽默諧趣的部分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令人陶醉的緊張感。這……不太妙。

Fang的目光游移到對方的唇上，而Light則是無意識地舔了幾下嘴唇。

她們是如此地靠近。也許這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Light幾乎可以感覺到戰士溫暖的氣息吹拂到她的臉頰上。

她們之間只有那近若咫尺的間隙……如果她稍微向前，她就可以移除那僅剩的距離。

她都可以聽到自己血液在血管崩然流動，她的腦袋裡似乎有一把大槌子在敲擊，思考也變得異常困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咕噗。

不管在兩人間到底是降臨了哪種魔法，這個突發的聲響足以瞬間解除所有的魔力。那是一種非常巨大吵雜的聲音。她們立刻分開，並各自抽出武器準備面對突然襲來的威脅……

……來自陸行鳥的威脅？

Light因為鬆懈下來而嘆了口氣，她看到一整群巨大的鳥類衝進湖水當中。原本只是站哨的工作居然演變成這樣……

軍人撇了Fang一眼，然後看到Fang尷尬地清了清自己的喉嚨：「我該……我該回營地了。」

「好……。」戰士不願意看她的眼睛。

「我、我會讓Snow來接替妳的輪班。」

當Fang急急忙忙地趕回營地，留下Lightning一個人在戰略據點上。我到底是有什麼毛病？我差點親了Lightning！混亂的感情在她腦中打轉：羞愧、焦慮、亢奮、罪惡。走到半路時，她轉身一瞥，看到Lightning就坐在石頭上，仰望著繭出神，就像Fang稍早時發呆的樣子。她呼出了一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屏住的氣息。

她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然後繼續走回營地，希望她那有如雷聲轟隆作響的心跳能夠很快地穩住。到達時，其它人都還在沉睡當中，看來陸行鳥並沒有打擾到他們的睡眠。

Fang嘆了一口氣，快步走向營火。當她用木棍翻弄炭火時，她注意Vanille在睡夢中輾轉不定，於是她移動靠近女孩，她聽到柔弱的嗚咽聲。

可憐的小東西，又作噩夢了。

罪惡感的痛苦向她襲來，但她還是躺在法師的身旁，然後溫柔地環抱住她：「噓──Vanille，沒事了，乖──」

她聲音似乎安撫了紅髮女孩，而她的身體的動作也停了下來。「Fang。」Vanille低低的一聲，似乎還在睡夢中。女孩本能性地將自己的身體藏近戰士的懷中深處。

Fang因為女孩聲音中如此顯而易見的情感，不由得胸口一緊，她將女孩拉得更近了。

而在她逐入睡夢之前，她腦海裡所見到最後的影像──是一個留有流洩粉紅秀髮以及擁有一對美麗到令人心碎藍色雙眼的動人身影。

目前翻譯到這邊已經超過一萬字了，不過這章感覺翻得很不順....雖然時間上也是大約七、八個小時一章XD

Ch. 1的部分有略作校正了，而部分英文名詞有改成中文。

但還是有些翻譯我查不到，有空的時候會在開遊戲對照。

如果有人想跟我一起討論翻譯的話，那會很不錯。=>超需要

如果有喜歡這篇文的話，請務必多多留言。

您的回覆就是我爆肝的動力。(炸)

那麼，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