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irerei 于 2015-5-15 00:30 编辑

In the Middle

原作 jaybear1701

翻譯 Firerei

原文連結：https://www.fanfiction.net/s/5910183/3/In-the-Middle

免責聲明：這篇文章是由jaybear1701所著作的原作翻譯，文字與內容皆屬原作者原有，我只是為了分享目的而進行翻譯，並得到原作者的同意。我們並未擁有小說中所出現FF13裡的任何角色，所有角色都由Square Enix所擁有。

Chapter 3

Snow Villiers很愛惜自己的生命。

但在那刻，他為自己可能會失去的性命而感到恐懼萬分。

他的嘴巴乾澀，手掌濕黏，冷汗涔涔。這世界上應該沒有什麼事情是會讓英雄感到害怕………大脈衝的法爾希？肉腳。海克頓蓋爾？就像逛街一樣輕鬆。PSICOM最強的Vattalion？辦家家酒。

她未來的姨姐？

完全。

超級。

恐怖。

他站在一段距離外觀察這位前聖府守備隊的軍人，看她施展刺擊、劈斬、猛砍、踢擊，還有其他一些毀滅性的招數正在消滅這株棕櫚樹的根部。她根本進入狂戰士型態了！每看到那一次一次的重擊，Snow就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感謝上帝他不是那株可憐的樹。……厄，其實他曾經也跟那株樹擁有同等的地位。但至少Lightning只用了她的拳頭，那次真的很痛。

壯漢搔了自己的後腦勺，雙腳似乎定在原地無法前進。這世界到底發哪門子的大事……能讓這個冷靜沉著的Lightning如此爆走，他一邊想著，雖然也有沒想要認真地探究……至少，不是我幹的……吧？

他皺起眉頭。

……的吧？

他回想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拂曉時，領導者叫他起床的時候，每件事看起來都井然有序。然後他接著就在黑暗中站了幾個小時的哨。

Lightning，當然，也還是平常光明、激勵人心的樣子，Lightning版本的「早安」，包含了友情的提醒……或者有人說是「踹」，靴子踢了一腳的聲音，就像是模糊不清的咕嚷聲：「該你了。」

就在軍人這愉快光明的「問候」之後，Snow昏頭轉向地坐著，摩擦著自己的肩膀。然後他看著未來的姨姐轉過身，一步一步走離營地，消失在轉角處。他向Lightning消失的方向行了一個懶散的軍禮，然後開始觀察周圍的營地。其他人還在睡覺，Sazh的打鼾振動著他胸口睡著的小陸行鳥，而Hope則是捲成一團球睡在離駕駛員不遠的地方。

至於Fang跟Vanille很顯然地互相靠在一起睡，親密地如同情侶一般。這個畫面讓Snow驚訝地揚起了他的眉頭。他從來沒有想過……應該說這並不是真的讓他這麼吃驚，因為這兩個脈衝路希本來就很親近。但他沒有多想，只是揉揉自己睡眼惺忪的雙眼，然後伸展，接著回到自己的站崗定位上。

一如往常。

太陽接著慢慢升起，然後其他人也醒來了，Snow回到營地與夥伴們會合，但他們堅忍不拔的領導者似乎還沒回來。

「Light人呢？」一如往常又吵又無禮的脈衝戰士問他，聲音一如往常地充滿了征服慾。

Snow聳肩回答：「問倒我了。」

「照Light姊的作風，應該先去前方偵查了。」Hope Estheim熱切地加入對話。Snow興趣盎然地笑了起來。儘管他們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當講到Lightning的時候，這孩子的雙眼還是散發出恆星似的崇敬光輝。

「聽起來的確是Light的作風！」Vanille也接了一句，活潑如昔。

「我很懷疑……」Fang看起來沒有被說服。

Sazh也靠了過來，伸展了他的臂膀：「這軍人確實會這麼做……除非，妳知道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小姐。」Fang搖了搖頭，含糊其詞帶過。

「而且……」駕駛員用力拍了一下Snow，他差點跌倒：「這邊這個傢伙會去看看他。」

「我？」Snow衝口而出。

「對，就是你。」駕駛員理所當然地回答：「當你去看看的時候，Fang跟Vanille會幫我們找點早餐，Hope跟我一起生點火，然後準備一下其他物資。」

「好主意！」Vanille發出叫聲：「對吧？Fang？」黑髮的脈衝戰士儘管看起來有些猶豫，但她還是不情願地點頭。

「我不確定這是不是個好主意……Sazh。」Snow試著讓自己不要聽起來像是個懦夫：「如果Light還沒回來，有可能她不想被打擾……。」

「現在好不容易跟姨姐可以正常面對面地交談，我現在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惹毛她。」他默默地在內心補充。

「胡扯！這是最快、最普通、最簡單的方法。況且我們的Lightning會理解的！這是一石三陸行鳥之計！」駕駛員感覺到他的頭頂似乎被啄了一下：「喔！抱歉，小傢伙！」他輕拍了在頭髮中的陸行鳥。「總之，你懂我的意思。」他對著Snow微微一笑：「而且，英雄無懼，對吧？」

英雄無懼。

所以……

現在Snow站在這裡……

儘管自認為自己的判斷比較正確……

他望著Light釋放她的憤怒。軍人並沒有離營地太遠，他很容易就追蹤到軍人的足跡與那越來越大聲的毀滅之音。

Snow深呼吸。你是英雄！他對自己點點頭，然後試圖建立更多的自信。她不會把你給宰了，因為……Snow用力的吞了一口水。

因為？創意！發揮你的創意！因為這樣她就無法向Serah交代。Snow對自己微笑。沒錯！

英雄不死！

想通了之後，他確信他的計畫將會保住他的性命，然後不甘願地向前踏出一步……。

相對於她伙伴身為凡人的極大恐懼，Vanille快樂地坐在另外一側的斯里亞湖。她舉起釣竿在閃閃發光的水面上拋出一竿，想為其他夥伴「捕捉」一些早餐。而坐在她一旁，Fang正在處理她釣到三條魚，她切開魚肚並清理魚腸。

雖然她明白自己應該專注於自己手上的工作，Vanille還是忍不住用眼角餘光偷看Fang，溫熱的感情散布全身。

今天早上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在戰士的懷抱中醒來。自從她雙親過世後，在孤兒院的時候，Vanille經常作噩夢，而Fang只要發現她偷偷哭泣，就會低身爬到她的床鋪邊，然後緊抱著她，為她驅趕噩夢。長大後，兩人從未討論過這件事情。因為從來都沒有討論的必要。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子，自然而然發展，從未需要訴諸語言。像昨晚的事情也是一樣，但……從開始找釣魚點之後，Fang似乎比平常更為沉默。

是什麼事情讓她這麼困擾呢？

是因為那個吻……還是其他的事情？Vanille微微皺眉，回想起方才Fang顯然是因為Lightning早上的消失而心神不寧。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Vanille搖了搖頭，像是把這個想法甩出腦袋外。雖然她很想知道原因，但她知道與其去追問，還不如留給年長女子一些個人的空間。Vanille臉上保持著笑容，嘗試著跟Fang講講話，然後很快地，也許Fang臉上的烏雲就會散去，而這對Fang一直都很有效。

「你記得以前我們曾在這邊釣魚嗎？」

「當然記得。」Fang邊處理魚邊回答：「我記得有一次，妳以為自己釣到大魚了，妳的臉都驕傲地發亮了，結果妳居然釣上了一條Bismark。」

Fang因為有趣的回憶而大笑：像是鯨魚的巨大法爾希在斯里亞湖邊拉扯著女孩另外一端的釣線，而年輕女孩尖叫並起搖搖晃晃地想辦法穩住釣竿。

Vanille尷尬地臉紅。

「Fang，那一點都不有趣！」紅髮女孩斥責道，但語氣還是帶著笑意：「我有可能會淹死！」Fang只是笑得更大力了。

「應該夠了！已經五條了！」

「但妳還是有充分了解到──我還是能幫大家找到早餐，對吧？」這個威脅的語氣很顯然對Fang沒有什麼作用，Fang還是繼續她的故事：「妳就像濕透的莫古力，很可愛。」

即使Fang又更進一步地取笑她，而Vanille想著以前那段快樂的時光……還是不禁露出笑容。以前，她們在捕獲足夠的食物後，她們就會回到約爾芭，然後整個村落的人都會分享她們的漁獲以及路上採集的蔬果、手工品等。沒有任何事物是可以取代那時候快樂平穩的生活──她們的家，還有家人。

但……那一切都消逝了。

幾天後，她們將會回到經歷過五個世紀的約爾芭鄉。即使是現在，那還是一個很難令人理解的概念。結至目前為止在大脈衝的旅途，她們還沒遇過任何人類，Vanille無法騙自己──即使她們真的能找到那時候的住所，家與家人必然已不復存在。

「那真的是很久以前了。」Vanille輕聲說道：「沒有什麼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Fang點點頭：「的確。」她完成手邊清理魚的動作，然後走到水岸邊洗手。

聽到Vanille語氣中的悲傷，Fang走到她身邊坐下：「沒有永恆不變的事物。」Fang用自己的肩膀輕推女孩的肩膀：「但也會有好的改變……。」

「嗯。」別再流淚。女孩對Fang露出笑容：「就像我們新的家人。」

「沒錯。」Fang柔聲笑道。

她們一起望著水面。

「Fang？」

「嗯？」

Vanille猶豫了一下：「有些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Fang看了她一眼：「像是？」

Vanille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對妳的感覺。」她輕輕地說，輕柔的綠色瞳孔害羞地望著Fang深沉的綠寶石瞳眸。法師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但那並不重要。把握當下，對吧，Sazh？

「我愛妳，Fang，妳一直都知道，對吧？」

Fang五官上的表情變得柔和，這讓年輕約爾芭女孩的心都融化了。

「我也愛妳，Vanille。」Fang伸出手觸摸女孩的臉頰：「永遠不會改變。」

「Fang……。」

戰士是發自內心的……但……Fang的雙眼似乎蓋上幾乎難以辨識的黑影，Vanille無法直視而撇開目光，那是她的想像嗎？還是……那是光線(Light)所變的戲法？

Light……

「Vanille？」

在她打算回答之前，強力的拉扯力從釣竿尾端傳了過來，而紅髮女孩突然地被往前拉了一下，而她的注意力也立刻回到手邊的工作。

「我想……我釣到什麼了。」她有點意外地宣布。

「好──別光是坐在那邊，快釣上來！」

「我正在試……！」Vanille站起身並開始扯回釣竿。她並沒有成功拉上岸，汗滴開始從她的眉邊流下。這王八蛋很強壯！然後她感覺得一雙溫暖強壯的雙手環住了她，她抬起頭看到Fang站在她的身後，戰士抓住了她握住釣竿的雙手。

「我們可不想再釣一隻Bismark，對吧？」Fang在她耳邊咯咯地笑。Vanille翻了白眼，但還是很感謝她的協助。

她們有如一體，持續地拉著釣竿，直到魚線浮出水面，還有「早餐加料」也飛出水面。突然鬆弛的張力讓兩個女子往後跌成一團，Vanille在上而Fang在下。

她們同時笑了起來，然後女孩轉身投向Fang的懷抱，陽光照射在Fang的雙瞳當中，閃爍不已，讓Vanille幾乎無法呼吸。把握當下！她微微傾斜，然後將自己的嘴唇貼向Fang的唇。

吸呼沉重，但還不至於到喘，Lightning繼續她對無助的樹幹殘酷無情的攻勢。

──不管他們有多少嘍囉！一起上！Vanille就在那邊！

砍擊。橫切。

──我要去救她，然後帶她回家。

前刺。橫踢。

──我會將整個天空都拆了──如果這能拯救她。

劈砍。

──妳應該更常笑的……妳知道──微笑，笑容，很適合妳。

Lightning發出咆哮。

那個……女人……她的攻擊變得更加兇猛。

──她居然……。

喘息。

──想吻我……。

呼氣。

──即使……即使她已經……

早晨Fang和Vanille的影像像是錄影畫面一般在她腦海中開始放映。早上的時候，Snow並沒有出現與她換班，Lightning是自己走回營區想去叫醒那個壯漢。然而，歡迎她的又是什麼樣的光景？兩個約爾芭人睡在一起，前胸貼後背，Fang的手臂環繞在年輕法師身上。

Lightning的視線瞬間炸成一片血紅。

她精準地回身彈射出漂亮的拋物線，在半空中把武器從劍刃模式切換到槍模式。然後她在最高點，倒勾著身體，然後瞄準身後的樹，但在她眼裡應該是某種綠眼的怪物。

她擠壓板機──扣下然後一再扣下，直到她完成了這個筋斗，雙腳落地。

一陣如同歡呼聲的子彈粉碎了可憐的樹皮，細小的樹皮碎片朝四面八方飛出。如果樹能呻吟，這顆樹鐵定會叫幾聲。受傷的樹幹發出咯吱咯吱聲，然後爆裂成碎片，直到再也不到支撐整顆樹的重量，然後應聲倒向攻擊者。

Light站在原地低聲念了一個咒語。因為周圍爆裂的氣流，將她的髮稍微微吹起，在那顆樹倒下來壓到她之前，暴力的白色雷爆法術瞬間把整株大樹粉碎瓦解，只在樹根的地方留下一個黑色燒焦的黑坑。

「厄……Light？」一個不受歡迎、熟悉的聲音出現。音調比平常高一些，男性聲音從她背後傳來。他接著咳了一聲，用了較為深沉、有男子氣概的語氣：「Light？」

……她轉身然後把槍指向入侵者的腦袋。

「嗚哇！」他立刻舉起自己的雙手投降。

她對男子怒目注視：「Snow，你要幹嘛？」

「厄……」Lightning對於眼前男子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無情地感到滿足。

「我很抱歉打斷妳……」男子對於目擊到景象沒敢有任何意見：「我只是想讓妳知道……其他人已經準備好了。」這主意真是糟透了，我回去要宰了Sazh！「我們應該……厄……可能該離開了……」她繼續冷眼看他。

「當然是……如果妳願意的話。」他很快地補充。

已經這麼晚了嗎？Light壓低她的武器，同時間Snow也放下了他的雙手。

「十五分鐘後我會回去。」她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平靜下來。

Snow點點頭。Lightning希望他能立即離開，但她妹妹的蠢蛋未婚夫只是站在那邊呆望著她。

「你還有什麼事嗎？」她惱怒地問。

她看到男子臉上的猶豫，他應該要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

當然，他不知道。

因為他是Snow。

「一……一切都還好嗎，姊？」

她緊蹙了眉眼。

「我才不是你姊！」

「你才不是我姊！」

她們很快達到一致的結論。

「Jinx！」儘管現在的情勢相當危險，Snow還是不禁微笑……當他看到Lightning的充滿殺意的眼神，他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

他有臨終遺願嗎？女子握住槍劍的手緊了緊，然後想像那是他的喉嚨。

Snow小小地咳了一聲，想起他應該是要試著緩合對方，而不是要增加敵意，但女子看起來就像是被激怒的麗齒獸亞目的爬蟲恐龍：「認真的，Light，妳還好嗎？」嘿！有押韻耶！

她的瞳孔抽蓄了一下：「你覺得我哪裡不好了？」

「這個嘛……」為了要回答她，男子揮手指向了女人工藝作品的方向，認為那可以解釋一切。

女子轉身背向他：「一切都很好。」

「但……」

夠‧了。她轉身將槍劍抽出並劍尖指到男子兩眼間的眉心。

「Okay！Okay！」他不需要更多的解釋了：「妳很好！我很好！每個人都很好！」然後他開始慢慢往後退，非常緩慢地移動：「等下見。」語畢，他轉身飛奔回營區。

終於──

她可以獨處了。

Lightning嘆了一口氣，然後將槍劍收回劍鞘，她閉上雙眼。

把所有問題都攤了出來，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妳總是想要一個人。

那又有什麼不對呢？一個人比較安全。自從她的雙親死後，她的身邊只剩下Serah了，沒有任何的朋友，更沒有重要的人。她沒空去、也沒什麼興趣想去談情說愛。

「那為什麼在Snow跟我求婚的時候，妳這麼沮喪？」

Lightning睜開雙眼，當她看到她妹妹幽靈似的幻影站在她眼前的時候，她的下巴差點掉下來。Serah的幻影，就站在那棵棕櫚樹原本的位置上──那焦黑區域。

「我一定是瘋了。」她揉了揉眼睛，但Serah Farron的幻影還是在那裏。

「這絕對不會是第一次。」那她幻想出的虛構東西正在對她眨眼。

這一定是Snow的錯，因為他總是跟那顆水晶淚珠講話，她陰沉地想著。現在她跟Snow一樣瘋了。

「妳不是真的。」

「如果這樣想妳比較好受的話，Claire。」Lightning因為聽到自己的本名而感到動搖。不是Serah的東西對她微笑：「但……反正我還在這裡，妳至少可以先回答我一些問題──為什麼在Snow向我求婚的時候，妳這麼沮喪？」

「因為他是失業的惡漢，而妳值得更好的對象。」

「嘣嘣！答錯了！再試一次！」不是Serah的東西感情豐沛地搖了搖頭：「我給妳一個提示：就跟妳現在對可憐的樹大發雷霆的原因一樣。」

「因為Fang沒考慮我的感受……過度調情，是個令人惱火的輕浮女人。」

「Claire！」

Lightning簡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如此投入這精神探索的劇碼，然後認真地跟這……這長得像她妹妹的東西講話。

「在妳認真回答我之前，我不會離開。」

Lightning嘆了口氣，不管那是什麼，那的確就像是真的Serah一樣──不輕易妥協。如果她還有點幽默感的話，也許還能為此一笑。

「好吧。我的確沮喪……。」

因為……如果Snow將會帶走Serah……如果Fang擁有Vanille……那她就會一無所有。

「我很沮喪，因為我不想要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軍人雙手抱胸大聲說道，按著自己的臂膀，因為自己的發言而感到懊惱：「妳高興了嗎？」

「賓果！」那幻象的確感到高興，聲音中充滿著愉快的情緒：「但Claire……妳從來沒有理解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妳從來都不是一個人，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幽靈的影像微笑了：「所以別再費勁了！」

「如果妳的意思是要我跟Snow成為最好的朋友，那就別想了。」

不是Serah的東西笑了起來：「別再對妳身邊的人拒之千里了，Claire，如果妳有照我的話作，等我們再見面的時候，我保證妳會感謝我的。」

「Serah。」真的是她嗎……？

但這是不可能，對吧？雖然這與她的判斷相互矛盾，但她還是伸出手來觸摸這個正在微笑的妹妹幽靈……結果，當她指尖靠近之後，影像還是消失了。

「然後，別再破壞更多的樹了，Claire。」Serah的聲音說道，聲音逐漸遠去：「這樣很不好。」

Light感到眼前一陣模糊，雙眼泛出淚光，然後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樑。振作點！軍人！

Lightning強迫自己呼出一口氣，還是無法理解剛剛發生的事情。至少，她的血液不再憤怒地沸騰。她想也許她應該要感謝……Serah，或是不管她是什麼其他的東西。

不是一個人？即使她痛恨自己必須承認這點，但Serah幽靈的想法不見得是錯的。她想，這個下層社會的路希印記至少成了她們旅行中家庭成員的一個替代標記──Sazh，爸爸的典範；Hope、Snow、Vanille，年輕的兄弟姊妹；還有Fang……

Fang。Light感覺到胸口傳來熟悉的疼痛感。

在這個約爾芭的戰士身上，Lightning曾經想過她找到了自己的靈魂伴侶：一個真正了解她的人；一個了解以責任為名，懂得犧牲奉獻真諦的人；一個不需經過努力就可輕易讓她感到快樂的人。

Fang就是全部……而且超越她能想像的一切。從她們第一次在商業都市帕魯姆波魯姆建面的時候，她就完全被這個堅韌強大的女人所吸引了。

所以，當然，Fang是她永遠也無法得到的人。

所有的徵兆都攤在那邊，但Light拒絕接受。她傻到認為那個戰士與Vanille只是姊妹關係。更蠢的是，她還以為她與黑髮脈衝女子之間的關係超越普通朋友……而她可能擁有更多……。

抱歉，Serah。但Fang剛好就是那個她「得要」拒之於千里之外的人。她們之間永遠也不可能。

閉上雙眼，她反覆地告訴自己同樣的話語，就像是某種禱告真言。

一直到平靜再度降臨在她身上，然後她又能再度變回中士Lightning Farron。

當她張開她的雙眼，然後再度望向那燒得焦黑的區塊，她突然因為自己把脾氣發到無法抵抗的植物而感到愧疚──我會想辦法補償你。

她又在檢視了一下四周，然後看到葉子散落在周遭的地板上，她踩過那些葉子，將它們推到一旁──直到她找到她需要的東西──棕櫚樹的種子。她將種子鏟起後，收了一些到口袋中。

她抬起頭來仰望繭，再想了一次Serah，然後轉身走回營地。

原文是”Was it a trick of the light?”這邊Vanille認為Fang眼中的黑暗有可能是因為光線的關係，所以強調「光線的戲法」，但光線(Light)諧音也是Lightning的短稱Light。無法確定究竟Vanille第一時間到底是強調哪一個，有可能是因為想到光線才聯想到雷光。

Snow所說的問候Light那段話，原文為”Seriously, Light, are you alright?” Light跟alright都是結尾的發音，有押韻。

我想不到Jinx怎麼翻……但大家看過Frozen應該都有聽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