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嵐亦 于 2014-9-30 21:37 编辑
(五)更深的疑惑
「…妳多想了…」。
「但是勇音的工作好像結束好一陣子了!」
瞥向凍雲一看,刀鋒上的血跡早就被雨水沖去,臉上的鐵銹味也被帶走不少。
我真的是在等卯之花烈的出現嗎?
無解,僅能放任滿心疑惑不斷地敲打著我。
「只是今天玩得比較不起勁而已!」
「勇音說謊的時候好像都不敢看我?」又是這樣,彷彿看透我一般的發言。
疑惑之餘抬頭對上她饒有興致的姣好臉蛋,「胡說…」卻在回話後又下意識轉頭。
「以及口是心非的時候。」
「…」專注看著卯之花輕笑,我的不滿全寫在臉上。
她究竟想要我怎麼樣?
「勇音要不要送我回家?」沒有多餘時間思索,卯之花又補上了一句。
但是…妳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太懂?
「我該回家了,夜深了。」
「…不要。」還是早早結束這莫名其妙開啟的話題吧。
原本要離去的步伐卻被她一句話定在原地。
「就拜託勇音囉~」
卯之花勾起的淺笑我不自覺看得入迷。
「…」於是就錯過了反駁的時機…
既然她都說拜託我了,所以只好充當一下護花使者陪陪她…
不對!
我為什麼要乖乖聽她的話確實執行?
跟在卯之花的腳步之後,我依舊陪她走著這一段回家的路,但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我仍然有些混亂,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等等,我想想,剛剛…她要我陪她回家,恩,然後我拒絕,很好!於是接下來她就自作主張地說:「就拜託勇音囉~」還掛上一抹迷人的微笑…恩,所以…我就跟著她走到現在…
皺眉,整個過程都很符合邏輯,但怎麼一點道理也沒?!
所以,我為什麼不拒絕她?不對…我已經義正嚴詞地拒絕她了!
那我為什麼還要陪她走這一段路?
……
內心煩躁得不能控制,不自主地腳步越走越快,原先只能看見卯之花的背影,現在連側臉都盡收眼底。
「卯之花…」
「嗯?勇音想說…」卯之花倒抽了一口氣「…什麼…?」仍是完整提出她的問句。
趁她轉移注意力時,我毫不費力地打橫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卯之花。
同時也恰巧看見她眼裡突然閃過的驚慌和…不知所措?
雖然不知道這樣形容夠不夠貼切,但那一閃而過的神情讓我切實地有某種不知名的滿足及愉悅。
「勇音…是打算這樣抱我回家嗎?」
「護花使者的工作?」我毫無保留用著得意的語氣回應。
挑起眉我打量著她的神情,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我應該要牢牢印在腦海裡。
「那就拜託勇音囉!」卯之花卻只是嘴角帶笑、下巴揚起並順勢雙手攀附上,環住我的頸部。
就這樣?!沒別的話想說了?
我難得在她面前建立起的自信又被徹底打擊…沒關係,我就不信妳當真什麼都不怕!
聽她道出地址後,我故意選擇危險的路走,說是危險的路…但不外乎只是高樓間相互交替走罷了!這對一般來人說應該算很不普通吧…?
但在看到卯之花的表情之後,我忍不住對這個我自以為的”認知”打上大大問號。
這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一點也不…害怕?
高空中不怕,面對死亡也不怕,總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還有那個淺淺的笑,彷彿能看透事物本質的雙眼。
”果然不能歸類她為普通人啊!! ”打從心底對於她的泰然自若感嘆。
心情總算有些許平反,果然我的認知沒有出錯,一切只是因為她太過特殊,特別的異於常人。
放下她稍嫌過瘦的身體,目送著她進入大門,直到確認她家中亮起我才離開。
”原來是住7樓! ”歸途上,這個已得知的訊息不斷在腦海中反覆撥放…
轉開住所的大門,便見到熟悉的牛皮紙袋厚厚一疊被放在最顯眼的地方。
「零的動作還真快…」
例行性地為凍雲仔細地上油,一邊瀏覽著卯之花的相關資料。
卯之花烈,家境是一般隨處可見的小康家庭,私立高中,大學學位則在國外完成的,成績單…恩…零真是的…有必要連成績單都調查地清清楚楚嗎?每科平均幾乎都是90幾分,真是個資優生!接下來還有一些零散的照片以及論文…等。
放下保養好的凍雲我靠上沙發,把身上的重量完全交付,舒適地調整坐姿,閉上眼整理一下目前為止對她的認識。
成績優異、品格優良,畢業後開一間屬於自己的店面,而開店也應該是她自己的興趣吧!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擁有人人欽羨的外表及內在,甚至過分一點說,是完美的人。但是這樣的人究竟為什麼…
為什麼…
卯之花,妳究竟為何要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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