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无标题

作者:CANAAN
更新时间:2014-10-07 20:11
点击:5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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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不过不会拖太长时间的,一两周后更总会有的。







41


日本休息室正回荡着欢乐的笑声,笑声的主人是大星淡。她已经笑得乐不可支

,前仰后合,泪花都跑出来了。没一会儿,她开始抚着肚子,唉哟叫疼。真屋

由晖子不紧不慢地对她说:“我不是有建议你不要笑得那么厉害吗。”荒川憩

看到大星淡的脸已经痛苦地扭曲起来,于是好心地帮她揉肚子。



姊带丰音还在惊讶中:“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我完全看不出美国队这样做有

什么好处。”



江口夕也目瞪口呆:“美国队有这么爱我们?”



“为什么说是爱我们啊?”大星淡的笑意刚刚有所缓解,听到江口夕的话,又

噗哧笑了出来。



“不是有句话叫由爱生恨吗?反过来也有可能啊,也许美国队的就是这样的情

况……”江口夕再也扯淡不下去了,摸着自己的额头,嘟哝起来,“我不是发

烧了吧?”



大星淡再也绷不住了,再一次放声大笑起来。可刚大笑出声,就扯动了肚皮,

她痛得只能弯下腰来,趴在荒川憩身上痛并快乐着。



“就结果来说,对我们有利。”原村和虽然不理解奥芝玛的做法,但这对本队

有利无害,于是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宫永咲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吃惊的表情,只点了点头,像是在附和。原村和奇

怪地回头看向她:“小咲怎么了?”



宫永咲打了个哆嗦,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不是很舒服。”



“不、不是生病了吧?”原村和下意识地探出手,按在宫永咲的额头上。



“不是……”



天江衣的声音在另一畔响了起来:“很奇怪,这种感觉——和透华完全相反!”



小锻治健夜终于回过头看向天江衣:“天江同学是在指和平时状态不同的龙门

渕同学吗?”



西四局已经开始了。四家配完牌后,阿波钦娜翻开了宝牌指示牌九索。众人看

清了宫永照的手牌的向听数,姊带丰音笑道:“这次还是会在五巡内结束吧。”



宫永咲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依旧心神不定。天江衣也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不时嘀咕着什么“和透华不一样”之类的话。其他人疑惑地看向她俩,感觉有

这么差吗?她们又回头看向小锻治健夜。



小锻治健夜注意到他们的目光,歪了歪脑袋,忽然捂住嘴,对她们说:“我好

像吃坏肚子了,先离开一下。”说罢,就匆匆离开了休息室。



“小锻治雀士没事吗?”



“谁知道呢……”



四巡很快就过去了,众人却惊讶地看到宫永照还没和牌,不,甚至连听牌也没

做到。第五巡,阿波钦娜刚打出二万,宫永照就将之吃掉。



“啊,好可惜,差一点就可以做成二杯口了。这种役很少见的!”江口夕惋惜

不已,连她自己也只亲眼见过别人做成一回,更别说自己做了。



第八巡,宫永照摸打出四筒,奥芝玛将之碰走。



大星淡好玩地笑道:“她不做四暗刻啦?”



“不是七对子吗?”姊带丰音弯下腰看向她:“肚子还疼吗?”



大星淡揉了一下肚子:“马上就好了,又不是吃坏肚子。”



“美国队队长好像只做大牌呢。”荒川憩在旁解释道:“从她的比赛记录来看

,她从来不做满贯以下的牌,基本都是满贯起胡。”



“哈,这岂不是和我很像吗?”江口夕很高兴。



真屋由晖子却比较关心另一个问题:“她本来是想做四暗刻吗?”



“有可能。”



真屋由晖子喃喃道:“一场先锋战里出现两个役满,还是同一个人做的,也太

可怕了。”



“哈哈,这不是没做成吗?”大星淡兴致很高地说,“我倒是很想看啊。”



第九巡,桑鲁卓已经有西的暗刻,发和中的对子,还剩下两个搭子没成形。她

早就冷静了下来,再三审视着自己的牌。虽然手里的牌不错,可以依靠鸣牌速

胡,可牌池里始终没有出现她想要的牌,进张也时好时坏。说不上好运气,但

似乎也算不上坏运气。



第十巡,阿波钦娜打出九万,被奥芝玛碰走。桑鲁卓惊讶地瞥了一眼奥芝玛。

到目前为止,她已经鸣牌了两回,四筒和九万的刻子岂不是等于在告诉别人她

做的是小牌吗?这可不符合美国队队长一贯的作风。能让她这样有恃无恐地鸣

牌,也许手里有保证一番的三元牌,而且是白板。能助奥芝玛飙扬的场风和自

风的双西风牌,三元牌中的发和中有两对都在桑鲁卓手里,别人想凑成三元牌

的搭子的可能性已经很低。为了保证手里能有高番役,只能认为奥芝玛的手里

有大量宝牌。桑鲁卓抬眼确认了一下各家的牌池,确实还没出现过一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桑鲁卓觉得这一局非常别扭。她略一思索就发现了问题—

—宫永照居然还没有和牌!她下意识地观察起其他三家。宫永照在第十一巡、

十二巡连续打出了两张五索。而奥芝玛不知为何皱起眉头,湛蓝的双眸冷冷地

盯着对家。桑鲁卓于是侧头看向下家,骇然发现阿波钦娜跟换了个人似的,不

复刚才的萎顿,也不似最初的狂躁,整个人沉淀了下来,变得像耐心等待猎物

出现的豹子。



江口夕诧异地叫了起来:“怎么回事啊?照都已经换听了,居然还没有和牌?”



荒川憩说:“美国队的也是啊。”



真屋由晖子跟着补充:“墨西哥队也一样听牌了。”



姊带丰音疑惑地总结道:“就是说大家明明已经听牌了,可就是和不了?”



十七巡过去,牌山已空,无人和牌,本局流局。四家有三家亮出了牌:“听牌。”



阿波钦娜是234索1345筒888万北北北,听一筒。若不立直,连一番也没有。



宫永照是1223344556677万,听一万,若和牌,会有8000分。



奥芝玛是111索44477筒999万白白,听7筒,若和牌,也有8000分。



忽然,阿波钦娜哼哼冷笑起来,声音低沉又异常刺耳:“再大的牌也不能和,

不还是和我的垃圾牌一样的下场嘛。”



桑鲁卓没能听牌,依照规定各付三家1000分。听到阿波钦娜的话,再一次看向

她,发现阿波钦娜的脸上已经换上了扭曲的笑容,就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可笑

的事,并放出了狂言:



“你们无法违抗我的意志!”



宫永照静静地思考着什么,像是没听到阿波钦娜的声音。奥芝玛不快地眯起了

眼睛,不屑回答。桑鲁卓心下了然,这次异常的流局果然是阿波钦娜从中作祟。



阿波钦娜的眼睛里闪动着愤怒和屈辱的火焰,冷笑道:“不相信的话,就走着

瞧吧!”



西四局一本场,牌山已成,四家轮流配好牌,庄家翻开宝牌指示牌三索,开始

了新一轮的摸打。



七巡眨眼就过了,宫永照没有和牌,奥芝玛碰了桑鲁卓的西风,桑鲁卓才堪堪

凑成两个搭子。



又过了四巡,江口夕忽道:“你们发现了没有?那个墨西哥队的牌池上净是幺

九牌啊。”



“是这样没错,又怎么了?”大星淡看了看阿波钦娜的牌,笑道:“你该不是

想说那个吧?”



“就是那个。”



姊带丰音插了进来:“你们是说流局满贯吧?”



荒川憩于是笑道:“还有七巡就知道结果了。”



宫永咲依旧一副如芒在背的样子。天江衣倒是安静下来了,她嘀咕着说:“我

不喜欢这个人。”



姊带丰音难得听到天江衣这么明确地表露好恶,好奇地凑了过来,“小衣衣讨

厌谁啊?”



天江衣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我才不是小衣衣”,之后才想起人家本来就比她

大,但在她本人看来,她要比姊带丰音成熟多了,要好好待她才是。她于是干

咳一声说:“我讨厌墨西哥队的先锋。”



“为什么?”



“给她一捣乱,我完全感应不到天地间的气!无法沟通天地,就无法看清自己

的未来。”



乍闻此言,原村和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宫永咲,心想,难道小咲也是因为同样的

理由才变成这般模样?



姊带丰音更感兴趣了,刚要跟天江衣说些什么,忽然传来江口夕和大星淡的叫

声:“还真是流局满贯啊!”“这家伙还听牌了!”“照照第一次没听牌呢!”



她们忙看向电视荧屏,牌桌果然上只有阿波钦娜亮出了牌,依旧是垃圾一样的

小牌,但好歹是听牌了,而且她的舍牌区上只有幺九牌。



卢西亚有些不知所措,慌忙在大脑里搜寻本届大赛的规定。天知道为什么偏偏

今天会出现流局满贯。不同赛事对流局满贯的处理也不同,大赛的规定应该是

——“本届大赛规定流局满贯按流局处理,打出流局满贯的选手按满贯计算自

摸点数,进行罚符结算。”



“也就是各家要分别付给庄家4000分及100分的本场费呢。”



阿波钦娜毫不掩饰她的兴奋笑容:“日本麻将有这样的役种还真是方便我了。”



她的意思是接下来还会继续流局满贯吗?桑鲁卓看向自己的分数——61600分,

和阿波钦娜相差不大,很快就会被她追上来。这样的流局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桑鲁卓苦苦回忆着本届大赛的规定,想要寻找出终结阿波钦娜的流局的方法。



西四局二本场,四人开始了新一轮的摸打。阿波钦娜踌躇满志,洋洋自得地连

续打出三张字牌,南、南、北。宫永照当即将她打出的北风牌碰走,奥芝玛和

桑鲁卓被跳过,第三巡直接结束。



第四巡,阿波钦娜从牌山上摸到牌,是二索,这本该是由宫永照摸走的。阿波

钦娜满心疑虑地瞥了她一眼,心道这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要小心提防。正好

手里有一张二索,于是留下,以防万一。



宫永照直接摸打八索。奥芝玛对这本应由她摸入的八索一点兴趣也没有,她对

宫永照的碰牌理由更感兴趣。她思索着,一边从牌山取到本应由桑鲁卓拿到的

二万并留下,打出二索。



桑鲁卓摸进九万,可她的手里并没有可以和九万组成搭子的牌。她心想,如果

没有日本队先锋的鸣牌,这张牌应该会落入阿波钦娜的手里。虽然不知道宫永

照在想什么,可是她这样做绝非无的放矢,或许这张牌应该留下。桑鲁卓决定

这局弃和,选择留下九万。



第五巡,宫永照摸打八万。奥芝玛没有错过的理由,便将之碰走了。



“看来奥芝玛选手想做清一色呢。”



“嗯。”



卢西亚有点不高兴,怎么就给一个语气词敷衍了事呢。她刚想向搭档使眼色,

便听到玛蒂尔德雀士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次鸣牌应该也和宫永照选手之前的鸣牌一样,都是基于相同的理由。”



“我确实听说过,有些雀士会通过鸣牌来改变牌局的流向,影响其他雀士的运

势。”



“确实是有这样的理论和实践,不过她们应该只是想改变摸打次序。”



“是这样吗?”卢西亚怀疑地重新看向大屏幕。



第六巡,桑鲁卓摸进本应由奥芝玛收到的九万,切出二索。此时,她已经知道

宫永照和奥芝玛想做什么了。



阿波钦娜将桑鲁卓切出的二索碰走,打出九索,进入第七巡。她的目光示威一

般地横扫宫永照、奥芝玛和桑鲁卓。



宫永照摸进七索,凑成789的顺子,并将一直留着的孤张四万打了出去。奥芝玛

当即鸣牌,收走四万,并切出了白板。奥芝玛将双手放回椅子扶手上,视线对

上阿波钦娜狐疑的目光,脸上浮现出极淡的笑意。



阿波钦娜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满腹疑惑地将手伸向牌山。她也注意到了,桑

鲁卓眨也不眨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她百思不得其解,可是至少摸打顺序是调回

来了,这张刚刚进张的六筒正是她从最初就应得的。



在那之后,宫永照、奥芝玛和桑鲁卓都再也没有鸣牌,只是闷头摸打麻将。阿

波钦娜暗自冷笑,她们就是不肯学乖,直到明白再怎么挣扎也无法和牌后,才

学会认命。



第十一巡,阿波钦娜进张九万,便直接打了出去。她暗自算了一下,还有六巡

就会结束了。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桑鲁卓忽然叫了一声“碰”,把阿波钦娜打

出的九万取走,并和亮出的两张九万一起放在右手桌角上。



阿波钦娜又惊又怒,目光恶狠狠地剜着这个破坏她的流局满贯的罪魁祸首。她

转过头,无意中瞥到了奥芝玛那双冰冷的眼睛,仿佛在说——“虽然无法阻止

你流局,但让你无法把把流局满贯倒是可以玩玩”。她心中一凛,原来是这样

,这三人居然合作起来,想要阻止她了!很好,很好,阿波钦娜咬牙切齿,发

下了狠心,定要让她们尝尝滋味!



七巡很快过去,四家都亮了牌,这一局无人收分,也无人付分。



“这一局依然流局,四家都听牌了,阿波钦娜选手继续坐庄,进入二本场。”

卢西亚很意外,为什么宫永照和奥芝玛明明已经听牌,而且还是多面听,却总

是等不来想要听的牌呢,她们甚至差点就要空听了。



“哦——”大星淡拉长了声音,好笑地说:“费那么大的周章就为了这个?”



“结果还是不能和牌。”江口夕无奈地叹了口气。



天江衣双臂抱胸,以一副斩钉截铁的口吻说:“她们还会继续流局下去!”



姊带丰音不解地转头看向天江衣:“为什么?”



“混沌,我感到了混沌。”天江衣沉默了一会儿,才续道,“是和透华完全相

反的存在。”



宫永咲补充道:“我完全感应不到姐姐和美国队队长的气息了……”



“不要说这么不科学的事。”原村和看到宫永咲被自己吓到,语气不觉放缓了

许多,温和地说:“流局是很常见的事,也许下一局就会好转呢。”



荒川憩听到原村和的话,噗地笑出声来,随即又憋住了。真屋由晖子听见她泄



漏出的那一声笑,随口问她笑什么。荒川憩忍着笑回答:“也没什么,只是我

刚才忽然发现,原来原村同学并不像看上去那样是坚定的数据派呢。”



“此话怎么说?”江口夕很感兴趣,愿闻其详。



“她刚才说到了吧,‘也许下一局就会好转’,这句省略掉了主语。”



江口夕还在思索主语是什么,姊带丰音已经拍手道:“省略的词是运气!”



“是啊,”荒川憩展颜笑道,“说明原村同学其实也相信运气的存在呢。”



大家恍然大悟,齐刷刷地向原村和行注目礼。原村和面色微红,抱紧了企鹅埃

特潘,说:“我从来没说不相信运气的存在。只是打麻将要多多考虑概率和期

望,而不是依靠运气,技术才是第一位的。”



在她们的讨论声中,新的一局已经展开,结果如天江衣所料,依旧流局。这一

次只有阿波钦娜听牌。



西四局四本场,阿波钦娜和奥芝玛听牌。



西四局五本场,只有阿波钦娜听牌。



西四局六本场,阿波钦娜、宫永照、桑鲁卓听牌。



西四局七本场,四家听牌。



主持人卢西亚惊讶的声音回荡在场馆里:“连续八场流局,我想这应该创造了

本届大赛的最多流局记录了,这样的记录即使在历届大赛中也属罕见。”



“记录再好听,若不能和牌,她们就无法从这个怪圈里逃脱出来,更别想结束

比赛了。”玛蒂尔德雀士有些幸灾乐祸,说话的声音里都带上了掩不住的笑意。



“啊,的确,照这样打下去,有可能会超出平时打一庄的时间呢。过多地占用

比赛时间,可能会不利于后来的队友打比赛。”



“假若大将们不幸打到凌晨,害得我们加班到明天,观众们陪着熬夜,这四位

先锋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了。”



“最先破除这场流局寒流的人,将会成为今天的英雄呢。”



观众席立时爆出一阵大笑声。日本队,美国队、伊拉克队等三家休息室里的人

却笑不出来,她们面面相觑,虽然说不上忧心忡忡,但也相当烦恼。墨西哥队

的队员们则对阿波钦娜出乎意料的表现又惊又喜,没想到她还能力挽乾坤,转

眼就追过了第三位,如果任由她流局下去,确实有可能逆转第一名。



姊带丰音疑惑地问宫永咲:“照同学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吗?”



宫永咲忧心忡忡地答道:“姐姐已经试过了,也有尝试和美国队先锋,伊拉克

队先锋合作,可是——”



“吴越同舟,仍难胜天。”天江衣坐到宫永咲的身边,“若是换作我,届时恐

怕也只能束手无策吧。小咲的岭上之花又会如何呢?”



“我……不知道。”宫永咲摇了摇头,“没亲身试过,我不知道还能否感应到

岭上的牌。”



门忽然打开了,小锻治健夜面色苍白,捂着肚子,摇摇晃晃走了进来。大家一

看她这个样子,就很自觉地空出了整个沙发。小锻治健夜躺在沙发上,接受着

荒川憩的临时看护服务,长吁了一口气。



江口夕蹲在沙发跟前,问道:“大赛有没有针对流局多次达到一定程度的处理

规定呢?”



“我只知道连庄八回后和牌就是役满。”大星淡笑着接口说,“该不会流局也

会按同样方法处理吧?”



小锻治健夜有气无力地回答:“是的。”



“是按八连庄和牌算吗?”



“不,达成八连庄后必须和牌才能算做役满。”小锻治健夜停了一会儿,又说

:“但如果她不肯和牌,一直流局的话,确实只能不断流局下去了。”



大家闻言,面面相觑,默不作声。半晌,真屋由晖子问道:“照前辈有可能突

破这样的困境吗?”



小锻治健夜想了想,才谨慎地说:“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这样的人存在,估计

宫永照同学还要过个三四年才有办法对付吧。”



江口夕登时流下了冷汗:“这么说,现在是不能了。”



真屋由晖子提出了比较积极的看法:“我们还可以这样认为,照前辈做不到的

,美国队的队长也同样做不到。”



姊带丰音问道:“难道我们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墨西哥队的继续流局下去吗?”



“这可不好说。”小锻治健夜此话一出,大家觉得有门,正要洗耳恭听。不料

她长叹一声,幽幽说道:“年轻真好啊……不会容易吃坏肚子。”众皆绝倒。



注意到江口夕、大星淡等人准备摩拳擦掌起哄的趋势,荒川憩忙帮忙解围说:

“小锻治雀士已经38岁了嘛。她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会出状况也是在所难免

,大家就体谅一下吧。”



小锻治健夜急忙纠正:“我才28,不要被小恒误导了。”可是很明显大家心思

都不在这上面,还在一个劲地盯着她,这让她压力很大。



此时原村和忽然开口说:“小咲,我们还是先做最坏的打算。我们吃完午饭,

就去睡一会儿。万一真要打到明天早上,我们也能有足够的精神气对应赛事。”



宫永咲点了点头。



天江衣跟着说:“小衣希望能在吃晚饭前结束中坚战。实在不行,至少也要吃

完晚饭再打。小衣才不要打无准备之仗。”



荒川憩于是对天江衣说:“我会尽快结束次锋战的,若不行就拖到晚饭后吧。”



“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击掌,结下了约定。



小锻治键夜哭笑不得:“你们不要这么悲观。依我看,那孩子是不会有无限流

局的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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