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么晚才更。
今天算国庆第一更,在假期结束前应该还会有一更。
我会加快速度,争取今年年底前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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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局四本场。
奥芝玛扫过自己的初始配牌——23457万59筒1679索白发——起手平平,没有对
牌,除了字牌外都是顺子的嵌张或边张搭子。她看向宝牌指示牌,是红中牌。
她的目光又掠过其他选手。首先是宫永照,一如往的木头脸,看不出任何喜怒
哀乐。奥芝玛还注意到一件事,宫永照一直没有任何观察他人的行为,身心都
只投注在麻将上。
其次是对面的阿波钦娜,她自下半场比赛开始后就一直在退却,虽然不易察觉
,但相信在场的其他选手已经注意到了,这名墨西哥队的先锋已经丧失了锐气
和斗志,正瑟瑟发抖,极力想保住自己仅剩的一点分数。
最后才是她此时真正想观察的人,伊拉克队的桑鲁卓。桑鲁卓以前打比赛的成
绩不过不失,非常中庸。但她有个相当奇特的习性——喜欢助攻。虽然不是每
场比赛都会助攻,但只要决定助攻,她就只会助攻选定的唯一对象。
从上半场的赛况来看,桑鲁卓似乎还没有决定助攻的对象,和阿波钦娜眉来眼
去也是迫于情势,想要尝试打断宫永照连庄,以避免太多的失分。比赛进入下
半场,第一局被宫永照和牌后,她就一改之前的观望态度,坚定地贯彻了防守
方针。可要说她真的在严防死守,却又不尽然。
西一局一本场,桑鲁卓弃了七万,被宫永照碰走。二本场,宫永照迅速立直自
摸,无人能人从中作梗,因此桑鲁卓的动向还看不出来。三本场,桑鲁卓连续
弃白板和发字牌,都被宫永照碰走。三场里有两场弃牌推进了宫永照的做牌速
度,这个频率实在叫人无法忽视。桑鲁卓已经决定了助攻对象吧。奥芝玛很感
兴趣,她究竟是出于何种考量,才会想到要去推波助澜、助纣为虐。只可惜桑
鲁卓的脸深藏在面纱之下,让人无从一探究竟。
转眼四巡过去了,奥芝玛手里已经有了两张发、两张白和一张中。她寻思起来
,大三元从眼下的牌山来看是做不成的,小三元却可以做做,两张宝牌在手,
得分只会比上场的小三元要更多。
桑鲁卓之前就注意到了奥芝玛投射过来的犀利目光,现在更是谨小慎微,每次
舍牌前都会先扫一遍他家的舍牌区。现在宫永照的舍牌区里是东风、五筒、九
万、八万;奥芝玛的舍牌区里是九筒、五筒、一索、七万;阿波钦那的舍牌区
里是东风、北风、西风。
看过阿波钦娜的舍牌区,桑鲁卓心里微叹,她果然退缩了,连打三张字牌明显
是为了保身。至于宫永照,似乎没有碰牌加速做牌的打算。想想也是,她已经
连庄四场,得分一场比一场高,可做牌的难度也呈几何级高速增长,再加上宝
牌的限制,能利用的番种也越来越少,是个熟练的麻将爱好者也都能猜到吧。
上次是12000分级别的,这次可能要18000分或以上。若无法组成高番复合役,
就只能靠立直、一发、门清自摸来加番了。
宫永照做牌的速度下降,同时也意味着奥芝玛将会大显神威。桑鲁卓暗忖或许
就是这一局,这一局若不成就是下一局。现在时机还没到,防守才是最好的策
略。在这里就坐观两虎相斗吧。
第五巡,桑鲁卓摸进发字牌,是张无效牌,这让她犹豫了一下。现在还是早巡
范围,目前牌池上还没有出现三元牌。宫永照迄今没有动静,而奥芝玛也不是
早巡和牌的类型,虽然有些危险,但可以尝试。
“碰。”奥芝玛将发字牌收走了。
桑鲁卓暗暗点头,这次也要弃和。
阿波钦娜被跳过了摸打次序,但她再没像之前那样怫然作色,只是忿忿地瞟了
一眼奥芝玛,然后低头盯着自己的牌。4569万13345筒66索白,比起之前几局,
越发不像样了,役都没成形。要是之前,早就进入三向听或两向听了。可是要
进攻,她又不敢。现在她已经明白了,贸然进攻也只会徒然无功。若不能抢过
宫永照,她这辈子别想在这桌麻将桌上成功和牌一回。看清这个现实让她从心
底升起了深深的无力、挫折和屈辱。
“宫永照选手要做的牌应该是混一色、三暗刻,如果不吃碰杠,门清自摸就会
有18000分吧。”卢西亚在心里又追加一了句,目前宫永照选手的手里没有任何
宝牌,不知道她是否会立直。
玛蒂尔德雀士现在完全是看好戏的态度:“奥芝玛选手也在做混一色呢。”
卢西亚狠狠鄙视了一下搭档,为什么不把话说全了。她回头说:“同样是做混
一色的复合役,奥芝玛选手做的是小三元,也有可能做成大三元。可是同场比
赛中出现两次役满相当罕见,在历届大赛中出现的次数寥寥可数。”
“就算不是役满,分数也相当可观,毕竟她的手上已经有了两张宝牌。”
“现在已经是这日本和美国两队先锋的对手戏了。”卢西亚心生感叹,另两位
选手也够不幸的了,戏里戏外都硬生生被沦落为配角,“桑鲁卓选手和阿波钦
那选手还在艰难地在减少向听数的路上跋涉,她们会否成功,让我们拭目以待。”
现在已经是第七巡了。
宫永照摸进二索,打出三索,终于听牌,手牌是111222789索南南南北,听北风。
奥芝玛还未听牌,摸进红中后进入一向听,打出七索。桑鲁卓摸进白板牌,她
只顿了一下就收了进来,舍出九筒。
卢西亚啧啧赞叹:“桑鲁卓选手若是直接切出白板,虽然不会点炮,但也会加
速上家的做牌速度。是什么让她会如此谨慎,没有贸然切出去呢?”
“你看牌桌上四家的舍牌区。”
卢西亚定睛一看,立刻看出奥妙来:“四家都没有出现三元牌。”
“先前发字牌被碰走,再加上牌池里始终没有出现三元牌,可以料想到多半有
人手里攥着三元牌。现在虽然才七巡,属于中巡范围内,不过这对在场的选手
来说,已经算很迟的了。”
“原来如此,是担心可能会点炮给宫永照选手吗?”卢西亚恍然大悟,桑鲁卓
不仅仅防着奥芝玛,同样也在盯着宫永照的动向。
次巡,桑鲁卓摸进了北风牌,仍然和上巡的白板牌一样,保留了下来,切出八
筒。
再次巡,宫永照摸进五索,扔掉北风牌。
卢西亚颇为疑虑:“宫永照选手此举已经不是换听了,而是弃和吧。现在跑在
最前方的是奥芝玛选手呢。”
第十巡,宫永照进六索,舍一索。
“看来运气还是在宫永照这一方呢。另两张白板都被桑鲁卓选手和阿波钦娜选
手紧紧捏着,奥芝玛选手除非换听,恐怕也无法和牌呢。”
奥芝玛连续两巡直接摸打进张。桑鲁卓已经弃和,只打出饼子。而阿波钦娜开
始转运,连续两巡有效进张,已经重新凑成345筒的顺子,有望做成一杯口。但
这对已经习惯做大牌、却分数垫底的阿波钦娜来说,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即使如此,她还是犹豫了。不能退缩。刹那间,她的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她鬼使神差地扔出了始终没能凑成对子组成搭子的白板牌。
卢西亚发出了一声叹息。
“和。”
阿波钦娜面无血色。
奥芝玛报出分数:“混一色、小三元、三元发役牌、三元白役牌、三宝牌,加
四本场1200分,合计17200分。”
“啊——好可惜!”有人发出了叹息。
新的气泡弹了出来:“第一名和第二名还差两万多分呢,没必要担心吧。”
“一个倍满就能追回来了啊。”
“美国队先锋的速度不如照同学,她下一次要和牌,还得等照同学的速度降下
来。在那之前,照同学已经又拉开差距了。完全没必要担心。”
“也是。”
看到这里,松实玄感慨说:“现在已经是照前辈和美国队先锋两人的较量了。”
赤土晴绘却回答说:“这可不好说啊。”
“何以见得?”新子憧抬起头,看向她,“伊拉克队也好,墨西哥队也好,都
已经失去了斗志,完全不能和这两人抗衡。”
赤土晴绘笑了笑:“这可是世界级别的赛事啊,会放到先锋的选手不可能会是
庸手。”
先锋是高手坐镇的传统位置,有很多队伍都会将本队的第一第二强手放到这个
位置上刷分。但队伍有强弱之分,弱队为了获得胜利,经常采用田忌赛马的策
略,避开正面对抗,从中寻找胜机。也有队伍为了避免分差被拉得过大,导致
后来者无法追上,会让作风稳健的选手当先锋,来保持一定的分数。
目前已经知道阿波钦娜是刷分类型的选手,可惜完全被宫永照克制,无法发挥
本来的功能。而桑鲁卓是稳健型的选手,任务就是守住分数。她的表现也完全
对得起队友对她的期望,先锋战开战至今,她只放了一次小小的铳。
可是,也仅此而已,完全看不出她们还能有什么作为。这正是其他人所不明白
的地方。她们盯着赤土晴绘,仿佛要逼出她的话来。赤土晴绘挠挠后脑勺,哈
哈笑了几声:“你们真是……太不给老师我面子啦。”
“都一起长大的,能有什么面子啊。”新子憧完全不给她面子。
“喂喂,是我看着你们长大的吧。”赤土晴绘指着自己说,“我比你们大十岁
哎。”
“小晴,我是不反对说笑,不过你再不说的话,我们就没空理你了。”鹭森灼
还在为刚才的泳衣事件耿耿于怀,目光也比平时分外刺人。
赤土晴绘只好认输:“墨西哥的是看不出来了,可是伊拉克的先锋到现在还没
真正出手。你们大概还没认真看过她的比赛录像吧。”
“是没怎么看过。”高鸭稳乃诚实地点头,这两天比赛太多,她们也只能挑重
点关注的队伍观摩,因而忽略了像伊拉克队这类平平无奇的队伍。
“她有着很有趣的特性哦,你们马上就能看到了。”
这次是奥芝玛坐庄,但她也不指望在自己坐庄期间能做出什么成绩来。果不其
然,才过三巡,宫永照就闪电般自摸和牌了。接着是桑鲁卓坐庄,奥芝玛下意
识地瞥了她一眼,终于轮到她坐庄了。
麻将桌喀啦喀啦地运作,升起整理好的牌山。桑鲁卓默默地按下了按钮,决定
好起手取牌的位置后,便开始配牌了。随着配牌一张一张进来,她屏住了呼吸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兰会长的话又一次在脑海里响了起来,既然麻
将是讲究运气的游戏,那就把运气发挥到极致,就算是弱国,也可依靠运气一
步登天!
1124红57789索东南白发中,这就是她的起手牌。运气真的来了。桑鲁卓很快就
清醒了过来。她暗暗告诫自己,在和牌前,一切的好牌都不过是镜花水月。何
况她手上的牌连三向听都不到,只不过有着可以做成大牌的美丽胚雏形罢了。
她翻开了王牌上的宝牌指示牌,是八万。之后将白板放入牌池。
“这次伊拉克队的运气不错哎,最不济也可以做做混一色,或者一气通贯。”
鹿仓胡桃刚发完言,鹤田姬子接口道:“难道不是做清一色吗?”
“那个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么。”薄墨初美冒出头,不等别人放话,忙补充道
:“泳衣还没找到啦。我们家的公主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
“你们家的神社有那么大吗?”亦野诚子回头看向弘世堇,为什么这位前辈会
忽然对别人的泳装感兴趣啊。弘世堇正看着电视,对亦野诚子偷偷瞟过来的目
光视若无睹。
“现在还不能说伊拉克队的运气好吧。首先,她要能拼得过照同学的速度才行
。”白水哩也不等某些人起哄,忙挂免骚扰牌:“我们可没参与打赌,出钱请
客可以。”
“真可惜啊——”
有人默默匿了名,冒泡说:“洗衣板身材就不用看啦。我倒是想看看原村同学
、清水谷同学、石户同学、神代同学、绢惠同学的泳衣照。”还@了提到的诸位
同学。不等众人回神,她已经跑了。
静默半晌,清水谷龙华上线:“是松实玄同学吧。”
“哎——不是我啊!”鹭森灼如是发言。
竹井久一本正经地推理说:“阿知贺的诸位用的是鹭森同学的账号,玄同学应
该没有作案机会呢。”
“可是现在发言的不是鹭森同学吧。”
清水谷龙华哭笑不得,先前一直在专心看电视,忽然从平板电脑里传出被呼叫
的声音。低头一看,居然是这样的话题。她又飞速打出一句话:“你们居然不
看电视,伊拉克队真的时来运转了。”最好这句话能将先前的话题迅速带过。
坐在旁边的园城寺怜已经笑得连连咳嗽起来。清水谷龙华忙轻拍她的后背为其
顺气,又回头看电视屏幕,再时不时扫一眼聊天内容,一心三用,忙得不可开
交。
桑鲁卓第二巡进三索。同巡宫永照弃一索,她也毫不犹豫立即碰走,那副急不
可待的样子就像身后在被什么追赶着。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在跟宫永照赛跑。若
不能尽早和牌,就会被宫永照后来居上,再一次攫走她仅有的运气和希望。
奥芝玛被跳过摸打次序,也不懊恼,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桑鲁卓的牌。她自己
的手牌和桑鲁卓的比起来,相当不起眼——488索1289筒189万东东,可以考虑
做混全带幺九。但这一局,她不打算和牌。
第四巡,桑鲁卓直接摸打六筒。接着,阿波钦娜摸打出发字牌。
看到这里,针生理绘不禁叹息道:“阿波钦娜选手已经连续三次打出发,她的
运气真不好。”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三寻木咏打开了扇子,扇了几扇,脸上的汗滴不断流
下。中央空调居然会突然故障停止工作,这让她备受打击。工作人员怎么还没
修好啊。为了转换心情,她只能盯着荧屏观察牌局,“她已经备受打击,失去
信心。就算运气来了,她也留不住啊。”
“现在宫永照选手进张三万,打出六万。她的手牌已经有五个对子。照这样下
去,最后会组成七对子呢。”说罢,针生理绘也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奥芝玛连续两巡打出八筒。
桑鲁卓从牌山上取回牌,目光顺便扫过另三家的牌池,从她们的弃牌来看,目
前还没有需要提防之处。她摸到牌的时候就知道是索子,再通过眼睛确认,确
实是三索。又是有效进张。
运气真的来了。
她越发难抑激动,但理智和一直萦绕在心尖的担忧又在提醒她,现在已经第五
巡了,离宫永照和牌的时候也越来越近,永远不要大意松懈。
阿波钦娜看了看手里的牌,收了进来,打出一索。开场就是一手的烂牌,偏偏
她做梦也没想到发字牌会连续落入她的手里,就早早打出了发。来第二张发时
,她想都已经打出去了,这张发留着也没用,便继续打出去。第三张发到来时
,她几乎要哭了,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宫永照上一巡进张三万,这一巡也进了三万,凑成第六个对子。之后将七索横
放在牌池上,并附上一根立直棒,宣告立直。
桑鲁卓当机立断,再一次将七索碰了回去。现在她的手牌已经是1112345777789
索,终于听牌了,而且是边张听三六索。目前牌池上没有出现三六索,说明牌
山还有可能出三六索。离和牌只有一步之遥,她听牌成功的希望终于变得闪闪
发光。
森垣友香大叫起来:“咦,伊拉克队还真的时来运转啦?居然叫她先听牌了。”
“不,最先听牌的是照前辈,听的六索。”爱宕绢惠纠正了她的话,“上一巡
就已经听牌了。”
“你俩的泳装照呢?”
“…………”
“所以都说了,你不要跟着起哄啊。”
“我已经放完了。”
“可是你的妹妹还没上照呢。”
爱宕绢惠托了托眼镜,忙叫姐姐先别急着发言,之后才从容回话道:“我比较
喜欢出钱请客。”
“你们都不关心一下谁会先和牌嘛?”
“怎么看也是照同学吧?”
“真是毫无悬念啊。”
阿波钦娜机械地抓牌后看了看,是九万,正好可以和七八万组成顺子,便留了
下来。又将孤张的五万切出去。4索35678筒22789万东南——这样的手牌,若不
立直就不能和牌,不是垃圾牌又是什么呢?
宫永照直接摸打一万。奥芝玛不疾不徐地说了一声“碰”,便将她打出的一万
收走,稳稳地安置在自己的右手边桌角上。
桑鲁卓摸进一筒,不是她想要的,便打了出去。上一巡听牌,下一巡就能和牌
什么的,这样的运气看来还不打算轻易向她加以青睐。
阿波钦娜摸牌,是六索,这让她有些意外,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回有效进张了。
只差五索就可以组成456索的顺子,于是她留了下来。
继阿波钦娜之后,宫永照从牌山处取了一张牌,看都没有看就直接放下,并推
倒了自己的手牌:“立直,七对子,门清自摸和,亲家3200点,闲家1600点。”
桑鲁卓看清了宫永照抓取的最后一张牌,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阿
波钦娜却愣了一愣,随即看向自己的六索,再瞅向桑鲁卓,最后瞪向奥芝玛,
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假若奥芝玛选手没有选择鸣牌,最先和牌的也许就是桑鲁卓选手!可惜世上
没有假如,桑鲁卓选手非常可惜的和足有12000点的倍满擦肩而过。”卢西亚吃
惊的话语回荡在解说室里,带着点颤抖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惋惜和慨叹。
“确实很可惜。”玛蒂尔德雀士望着屏幕上的伊拉克少女。虽然桑鲁卓尚未知
晓,但以她的聪慧,也许会很快就猜测出真相吧。但愿她不会像墨西哥队的先
锋一样,受到打击而一蹶不振。
聊天室里已经炸了锅。
“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做梦也想不到!”
“说起来薄墨同学就有过故意放枪给原村同学的光荣战绩吧。”
“美国队究竟在想什么啊!”
“我那是为了坐北家!”
“小初美可没有故意打断别人和牌,自己吃力不讨好的事迹啊。”
“照前辈知道吗?”
园城寺怜惊讶得合不拢嘴,和清水谷龙华对望了一眼:“以前有过这样的事发
生吗?”
清水谷龙华瞪直了眼睛,记忆在脑中过了一遍,半晌才答道:“别人不清楚,
可是像这样的,照应该也没见过吧。”
“照同学会作何感想呢?”园城寺怜回过头,看向电视里的宫永照。屏幕上的
人异常沉静,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
美国队休息室。
多萝茜绞紧双手,锁紧双眉,一直笑着的脸倏然蒙上了深深的忧郁:“奥芝玛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总是改不掉?”
黑发的特罗特默默地捧起了多萝茜的双手,好一会儿才说:“不要紧的,她还
很年轻,总要犯错的。总有一天——”
多萝茜却苦笑起来:“我现在反而有点希望日本队的队长能给她一点教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