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凌雪 于 2015-3-19 23:03 编辑

隨著Dreams在2026年一舉取得CVL乙組冠軍、並進軍甲組，這支由一般隊伍海豚隊改組而成的新銳球隊獲得了中國排壇的廣泛注意。

2026年12月的冬休期間。現在是自由活動的時間，球手回鄉的回鄉、去旅行的去旅行；沒事可做或尚在求學期間的球手便留在Dreams宿舍，晚上一起煮飯，省下不少準備功夫和伙食費。

郭唯拿著iPad，朗讀林素玉接受《國際體育在線》的訪問內容：「『我們在乙組可能被認為是實力過人，不過那都是傳媒朋友由應我們是乙組球隊身份而給的繆譽而已。我很感謝大家的讚譽，但畢竟Dreams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現在的我們也不算是一支非常成熟的球隊。CVL甲組聯賽是世界最高水平的聯賽之一，我們需要在這賽場上，向眾多友隊多加學習。』」

君灕今天不留宿國家隊宿舍而到Dreams宿舍來；除了也得偶然回來收拾一下外，Dreams宿舍有獨立衛浴和暖爐桌、冬天比較好住，也是原因之一。她持平分析道：「我覺得素玉姊說得對，我們的情況跟別的升班馬不一樣。我和依雲、Anzhela、阿柔都是國家隊或青年軍成員，難免成為眾矢之的。明年沒有青年軍賽事，小凝和敏思也會打足全年。我想甲組的人一早便已留意到我們的牌面，不會像對和我們一起升班的西安鳳閣那麼輕敵。」

「是呀。」呂依雲和周凝一同點頭。

「而且我們還有一位主力離我們而去……如果小鞠來不及痊癒，可能會變成兩位。」楚菱看了郭唯一眼，也道。

聽見楚菱提起練靜漪和鞠妤的事，大家都一同嘆氣。「怎麼靜漪會做出這麼蠢的事呢？副攻位明明都靠灕和靜漪的了啊。」善慧嘆道。

「感情的事又的確很難說。」楚菱攤手。

其實練靜漪一走，最大得益者是小唯。灕是一定坐穩Dreams正選副攻手的位置的，但第二副攻的位子，一直是攔網型的練靜漪和攻擊型的小唯之爭。幸露、婉婉、小凝的水平一直也不及這二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但小唯仍是平時一般一副漫不在乎的樣子，完全沒有沾沾自喜之態，大家便也不提。反正日後怎樣，也還講不定。

至於沒了小鞠珠玉在前……老實說楚菱自己並不擔心出場機會會被小鞠分薄，畢竟自己還有香港隊的責任在。她反而擔心如果小鞠無法再歸隊，自己和剛剛傷癒的知華的負擔會更重，婉婉也勢必無法回歸她擅長的副攻位置。

蘇綾『咳』的一聲，打破了沉默：「我今天去探望過小鞠了。她的精神尚好，醫生也說中醫的調養有很大進展，西藥已經可以停了，小鞠也可以作有限度的肌肉力量鍛鍊，不用光只臥床休養。如果一切順利，她應該可以參加明年的春訓。」

以君灕為首，大家聞言也一同鬆了口氣。

鞠妤是十分重要的戰力，君灕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她突然病倒，明年國家隊冬訓她一定有份的。現在國家隊也仍是對她虛位以待，如果小鞠來得及痊癒而沒有後遺症，她是很有可能成為透過Dreams獲得國家隊席位的第一人。

「總之，我想念小鞠做的布蕾了。」周凝嘟嘴。

「就只會吃，真是的。」今年歸隊的秦知華一邊在流理台切蘿蔔、一邊笑罵道。「今天阿柔不是也會做布蕾嗎？暫時先吃那個吧？」

「說起來阿柔跑哪兒了？還有Anzhela也不在，好像突然安靜了很多。」呂依雲道。

也在流理台造飯的龍敏思道：「阿柔去了買布蕾的食材，Anzhela在健身室自主加練。」

秦知華皺了皺眉，看看牆上大鐘：「都已經快7點了，她還在練呀？不怕來不及吃飯？」

「我5點半走之前已經提醒過她了，叫了她預留時間做冷卻運動。」龍敏思涼涼地道。「她來不來得及、又或是來不及冷卻而吃了飯後肚痛，也不關我的事。」

「看來Anzhela還是很在意《國際體育在線》對她的點評的嘛。」周凝道。

「那是一定的。畢竟她還不能與Ekaterina教練和Elena Sekova相比。」呂依雲道。「說起世界最高水平的主攻手，除了俄羅斯的人外，現在還有巴西的Erika、意大利的Franciska Fiesco小姐、還有我們中國的小卓在呢，Anzhela要上位也真不易。」

「不過意大利是應屆世界冠軍，她們的主攻手真是很厲害。」琴婉道。「我去年去香港看了世界女排大獎賽的分組賽，PIccinini小姐也寶刀未老呢。我覺得……」

呂依雲坐得最接近門口，忽然朝外聽了聽，道：「唔，看來阿柔和Anzhela這對冤家又碰面了。」

眾人停了聊天，一同向敞開的門口望去，還沒看到甚麼東西，便聽見從防火梯間傳來的隱約語聲，漸漸變得清晰。

「叫你提點東西就在怨天怨地，真不明白你在那邊嚷甚麼？本來又不是在做正經事。」

「我正在做體能訓練耶！訓練也不是正經事？」

「反正你只是自主加練而已，又不是Ekaterina教練叫你去練的。這是正經差事嗎？你不練一個半個小時會死嗎？一天到晚都死練，一點方法也無，練到傷了也不會因此減到肥的好不好？」

「我自主加練又不是為非作歹，你管我那麼多？！現在就是Ekaterina教練說我體能還有進步的空間，所以我才努力，OK？」

「我看你是在乎黎葒小姐說你發胖而已吧！」

「哼，總比你這練來練去也不長肉的小不點好！」

「你說甚麼！？」

一眾隊友相視苦笑。君灕道：「看來Anzhela原來一早便做完自主訓練了呢。」

龍敏思也只能苦笑：「我勸她她也不聽，阿柔還真本事，一叫便叫得動Anzhela回來吃飯。」

「我看阿柔只是找Anzhela當苦力而已吧？」呂依雲道。

在眾人注視下，身材高挑的Anzhela Khordina和身形較矮的上官柔一起走了進來。二人一人一個環保袋，Khordina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本來安靜的Common Room，立時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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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overy！？ BY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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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亞運會業已完結、國際排協年終大會之前的日子，今年林素玉和Ekaterina Sadovskaia也以年終最佳球手的候選人身份受邀。亞運會中國沒有派出所有一軍前往，收起了傷出的伏燕華和仇晨月，由沒有參加2022年亞運會的林素玉帶領年輕球手前往，仍然以壓倒性實力擊敗南韓和日本，取得冠軍。

君灕、呂依雲和上官柔也在亞運會參戰名單之中。今年中國隊是主場，杭州距離神川市也不遠，也沒有多少舟車勞頓之苦。上官柔一回到中國便又精神奕奕，這方面連君灕和呂依雲也不得不佩服。

上官柔提著環保袋到流理台處，把雞蛋拿了出來。一眼瞥見Khordina在後頭慢條斯理地跟郭唯打招呼，不禁氣結：「你還不快一點？把牛奶和莓果交出來啦！要不然你是要拖到甚麼時候？」

「我呸！上官柔，我說你不那麼趕會死嗎？」Khordina一邊道，一邊還是走到流理台處。「你的牛奶和莓果呀！真是，趕著去投胎似的，我看你爭取到再多時間，還不是比小鞠的手藝差遠了？早做晚做有分別嗎？」

「你！Anzhela Khordina你這是小看我？」上官柔道，「做布丁我不會比小鞠差！我只是為人小心謹慎而已，甜點做好了不就放著嗎？有啥關係？怎比得上你大山婆粗心大意，連煮個麵也把鍋子也燒了！？」

「你！」Khordina被揭舊瘡疤，不禁氣結，「你明明就是今天素玉領隊說會來Dreams吃飯，你便狗顛屁股兒的趕來做甜點，分明是想討好素玉領隊吧？」

「那又如何？」上官柔坦然承認，「總比某些人老是纏著Ekaterina教練，問俄羅斯料理怎麼做來引人注意，但結果一道像樣的菜也做不出來的好！」

Khordina老臉一紅：「我只是不做而已，我一學便會，你別以為我真的做不出來！」

又來了！君灕和郭唯相視苦笑。每次阿柔一有份煮飯，Anzhela和阿柔必定說起誰會做菜、誰不會做菜的問題。正確來說，是這兩個人一走在一起，都是嘴砲不斷。素玉和Ekaterina也好、國家隊的龍教練和Ogienko教練也好，都沒她們辦法。

「這個……」呂依雲連忙拉了君灕站起來，「灕，我們先拿餐具吧！」

「好。」君灕連忙答應。

「我來看看飯好了沒有。」琴婉也道，跑到電飯鍋那邊觀看。

楚菱和郭唯也乾脆用iPad看起其他體育新聞來。「唔，國際排協年終大會也快要開始了呢。看看相關新聞好了。」楚菱道。

「呀，是呀。」郭唯連忙道。「今年的Maurizia Mifkova……」

上官柔的甜點手藝不如鞠妤遠了，但布蕾本來就不是很難做的東西。轉眼間她便把蛋黃分離出來；蛋白則給龍敏思用來做菜。

Khordina自動自覺地幫龍敏思等人洗鍋洗碗，卻一點也不碰上官柔用過的器具。

蘇綾見氣氛不太對勁，上官柔的臉都黑了，連忙解圍：「今天是莓果布蕾嗎？跟小鞠平時會做的焦糖布蕾不一樣呢。」

「我愛吃莓果嘛！」上官柔笑道。

「她愛吃個鬼！擺明是手藝根本及不上小鞠，做不出順滑的布蕾，所以才丟莓果進去搪塞，就算烤到滿是氣泡，還不是有莓果做掩飾？」Khordina道。

這種時候就對料理那麼熟悉了？自炊系的龍敏思、楚菱、琴婉等人都是一呆。

「你說甚麼！？」上官柔被講中，登時惱羞成怒，「我哪會這麼偷工減料！？」

「有甚麼奇怪的嗎？」Khordina涼涼地道，「最簡單的東西便最考功夫，你上官柔學藝不精，自然要耍花招，好掩蓋自己的失誤了，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要不然你也做甚麼也不加的焦糖布蕾給我看看？」

「你！Anzhela Khordina！」還真的做不出來的上官柔吼道，「這也嫌、那也嫌，你有種便不要吃！」

「你敢？！雞蛋可是我付錢的！」Khordina怒道。

上官柔向Khordina奸笑吐舌：「我就是不做你那一份，你咬我？」

「你！」

「好啦，你們不要再玩了。阿柔你的布蕾好了沒有？快點入烤箱吧，要不然來不及了。」君灕皺眉，還是出言調停。

「就是啊，你們快點弄好吧！我們還要煮菜的啊！」龍敏思也抱怨道。

「還是有多少人便弄多少人份吧？」呂依雲道，「要不然讓素玉姊和Ekaterina看到單單是誰沒得吃，這樣很扎眼啊。」

上官柔高傲地別轉頭去，混和鮮奶油等物。「哼！Anzhela Khordina算你走運，我是看在素玉領隊份上，才施捨一個給你吃而已！」

「……稀罕！反正一定沒有小鞠弄得好吃，你省點兒氣暖肚吧！」Khordina道。

神川市私立醫院，正在接受針炙療程的鞠妤忽然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上官柔見Khordina洗好碗盤，閒閒地打算離開廚房，怎會這麼容易放過她；便把雞蛋連鐵盤往Khordina手裏一塞：「別杵在那兒擋大型路障，給本小姐打蛋！」

「你又叫我幫你工作？可不要！」Khordina忿忿道。

「你要吃便要工作，哪得那麼閒？不勞而獲嗎？」上官柔道，「手腳麻俐點！真是，我也是為你好，連處理食材也不會，Ekaterina會信你有可能煮得出俄羅斯料理嗎？本小姐現在施捨個機會給你，你好好練習吧！」

「你！上官柔！」Khordina滿面通紅，還是得死死地氣拿起鐵盤打發雞蛋。「終有一天我會煮出整套俄羅斯料理，要你心服口服！」

「哦，我可期待了！」上官柔涼涼地道，「我到時怎只心服和口服，寫個服字給你也行！」

15分鐘後，牛奶、鮮奶油和砂糖的糊弄好。趁奶油放涼的時候，上官柔把一個一個小碗擦好，先放上莓果。

「我討厭藍莓，你不要加那麼多進我那碗中啦！」Khordina抗議道。

「我管你那麼多！」上官柔還故意把紅莓都抽起，換成藍莓。「反正你那麼沒眼色，早就應該多吃點藍莓補補眼睛。」

「你！」Khordina氣結。

君灕看了看手機。「Ekaterina已經和素玉姊碰頭了，她們正在開車從機場過來。」

「那就是還有半小時時間。」上官柔道，開始用手量度奶油的溫度。

「我怎麼覺得小鞠平時調校的烤箱溫度比較低一些。」龍敏思咕噥。「算了，反正各人的做法不同。」

「啊喂！上官柔，你怎麼可以那麼不衛生？」Khordina見上官柔直接用手指撈奶油，立馬不依。「你就不可以像小鞠那樣用溫度計嗎？」

「你管我那麼多！總之吃你不死啦！」上官柔不耐煩地道。「真是，天氣都已經這麼冷，怎麼奶油涼得那麼慢？」

「柔要有耐性啊。」秦知華只能報以苦笑。

燉煮菜和涼拌菜陸續完成，飯也已經煮好。為了保持新鮮，炒菜還沒下鍋，會等到林素玉和Sadovskaia差不多到達時才由龍敏思來炒。

「啊！你Anzhela Khordina你就不能把雞蛋打勻一點嗎！？」上官柔接過Khordina遞來的碗，不禁慘叫出聲，少不得還是要自己補打。

「甚麼呀，不是很均勻了麼？」Khordina抗議道。

「怎麼說也應該把那層膜挑出來呀！」上官柔忿道，自己動手拿叉子挑出半透明的東西來。

「你給我的時候明明就有，你自己又不挑？你現在就來怪我了？」Khordina道，揉揉右手。

「這不是常識嗎！？」上官柔冷哼。「你Anzhela Khordina又礙地方又易發胖就算了，怎麼連一點常識也不懂？」

「你說甚麼！？」Khordina怒吼。

又來了！這次連龍敏思也懶得再勸架，自顧自看手機。「灕，素玉姊說她們在市中心區附近遇上塞車了。」

「哦。」君灕也拿起自己的手機看。「那炒菜便不用那麼快下鍋了？」

「是啊，沒有辦法呢。」龍敏思嘆氣。「對了，馮子剛才說聖誕節的時候……」

君灕和龍敏思在談國家隊的事情，完全沒有引起上官柔和Khordina的注意。上官柔好不容易混和好雞蛋和奶油，一個個倒進預先放好莓果的小碗中，放進烤箱裏烤。

這個……不是應該有水在烤箱中，好平衡濕度的嗎？小鞠也是這麼做的。琴婉想問，但上官柔和Khordina一句接一句，她插不下口去。

這時除了炒菜，已經沒事可做了。龍敏思、秦知華和琴婉也洗好碗盤，擦著手回到沙發和長桌處休息。廚房處只剩下上官柔和Khordina二人。

上官柔和Khordina仍然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得歡。烤箱門關上了，二人一步不讓地擠過流理台轉角處，走出半開放式的廚房。

上官柔道：「看吧！我說你還是好好學學看吧，這麼簡單的東西也學不會！」

「誰說我學不會？我只是未學而已！」Khordina又揉了揉右手，「而且也總比會把衣服縫成蜈蚣的傢伙好！」

上官柔老臉一紅：「我上次只是失手，而且那T恤素玉姊也還在穿啊！」

「素玉領隊只是給你面子才在Dreams訓練時穿那衣服吧？」Khordina懶洋洋地道，「你學著點吧，Ekaterina隊伍風衣上的俄羅斯排協繡章，這才叫做針工，你上官柔連基本女紅也不會，還是多學著點吧！」

「你！Anzhela Khordina，等我的手指拆膠帶了，信不信我繡廣繡給你看？」今天第N次被揭瘡疤的上官柔怒道。

剛剛回到Common Room的楊致第一句便聽到上官柔這話，登時一窒。繡花是那麼容易學的嗎！？而且，以柔那樣蹦蹦跳跳的性格，有可能靜靜坐著繡花嗎？

「哦，致致回來了。」蘇綾向楊致招手。「答辯順利嗎？」

「應該會通過的。」楊致笑道。

「那要再辦一次晚餐會慶功囉。」楚菱和郭唯也笑道。

楊致嘴角向上官柔、Khordina那邊一努：「那兩個人又開始了嗎？」

「她們有過完結的一天嗎？」郭唯聳肩。

一陣似是焦香的氣味傳來，楊致側了側頭。但現在是晚飯時間，家家戶戶都在煮飯，她不敢肯定這香味是從窗外傳來、還是剛才隊友所煮下的餸菜的味道。

君灕默默看Whatsapp訊息。訊息都是林素玉發來的，可以推斷今天是Ekaterina開車。車子已經過了堵車區，駛上通往菖區的道路。

「……總之我有分寸！」二人又不知道吵到哪兒了，上官柔氣急敗壞地喊道。「Anzhela Khordina不用擔心，我只要要減，便一定減得下來，少吃點就成了！」

「你就只想到禁食這一招呀？素玉領隊不是說過不准節食嗎？」Khordina道。「你還是乖乖的跟著我做自主訓練吧你！」

「才不要！你猜我像你呀？上次已經扭傷腳踝，我可不想學你那樣無腦亂練，練到受傷又不敢跟怡姊說！」上官柔反擊道。

「……你！」Khordina又被揭了瘡疤，不禁滿面通紅。結果那是在國家隊世界錦標賽賽前訓練的時候，被俄羅斯隊隊醫Yegolova發現她的步姿有些不妥，才揭穿她因為自主訓練而受傷的事。國家隊的治療是最好的，但她差點來不及參加世錦賽，差點弄巧反拙，事後也不斷被上官柔拿出來糗。

國家隊組眾人都知道Khordina這件事，不禁好笑。

「不過結果Anzhela在世界錦標賽也有上場吧？」不是國家隊組的琴婉問道。

「有，但不是正選就是了。」君灕道。

眾人也覺有理。有Ekaterina教練和Elena Sekova在前，何時輪得到Anzhela？她雖然算是在國際排壇出道了，還有得等。

阿柔也是一樣。中國國家隊的自由防守球員何櫻嚶年紀尚輕、狀態勇健，阿柔上場的機會極是有限，頂多是在內定二軍出場的亞運會上有多些表現而已。

蘇綾側頭，嗅聞四周。「你們嗅不嗅到焦焦的味道？」

「好像有一點，但燉煮菜已經關火了啊！」龍敏思道。「唔，現在廚房還有甚麼正在煮的？」

君灕轉頭：「柔，你有沒有看著烤箱？」

「呃？……當然有啊！」上官柔頓了一頓，才道。

「我看我還是先炒菜好了……」龍敏思起身，便向流理台方向走去。「唔，怎麼這麼多煙？」

君灕警覺起來；「阿柔，你的布蕾放進烤箱多久了？」

上官柔看了看鐘，臉色登時變得煞白。「啊，糟了！」連忙跑進廚房去。

Khordina也跟了進去。「就說你根本就不會做甜點，你看看你，現在……」

「住口！」上官柔喝道，隨即隨手抽了一旁的濕抹布墊手，就要直接拉開烤箱的門。

龍敏思見烤箱裏面都是薰黑的煙，慌忙喊道：「先不要開！」

但說時遲那時快，上官柔已經一下子拉開烤箱的門。濃濃黑煙立刻湧出，充滿整個流理台處。

「咳咳！」龍敏思首當其衝，被黑煙嗆得倒退。同一時間，她聽見頭上傳來『嗶嗶』的聲響，正是煙霧警報灑水器的聲音。

「噢，這下糟了。」

下一刻，大量的水從Common Room所有防火喉頭噴出。

「咦，是水？」

「該死！？怎麼會噴水的？」

眾人呆了一瞬，慌忙護住自己的iPad和手機等電子物品，驚叫著向Common Room門口沒命地衝出去。

琴婉和眾人一起衝出Common Room，立馬便撞進一個人懷裏。她抬頭，只見自己撞著的竟是林素玉。

一旁，Ekaterina Sadovskaia就站在Common Room門口，寒著一張臉，看著全身濕透狼狽不堪的眾人，以及廚房中的上官柔和Anzhela Khord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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