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莫名地對調的好感刷了上去……或者是因為聲優的影響?
天氣開始變冷了 我這熱帶生物根本……{:4_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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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ion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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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好在立花響等人完成撤退後,中央管制區發生了一場大爆炸。
爆炸聲之大讓立花響等人都不禁愣住了,目瞪口呆地望向那邊。
只見濃濃的黑煙不斷升起,建築物倒塌的聲音不斷鼓盪著眾人的耳膜。
回頭放眼望去,只見不斷倒下的瓦礫、濃密的黑煙、熊熊的火光。
看著這樣的景象,立花響不禁嚥下口水,緊皺著眉盯著那邊不放。
就連一向冷靜的風鳴弦十郎也皺起了眉,凝視著那邊的火海。
『已經引爆炸藥了,計劃也成功了,這下這座導彈基地就一定要報廢了—你們趕快回來吧。』
隨著通訊接入的聲音,菲尼極其平淡的聲音傳進已經撤退的眾人耳中。
「不過、翼さん她們還沒回來—………」
立花響有點焦急地反駁菲尼,希望她能撤回這個決定。
「響,等等—你看看那邊!」
大概是看到了什麼東西,小日向未來連忙對立花響如此說。
於是,立花響乖乖的聽從小日向未來的話,望向她手指指向的那方。
在放眼望去的一瞬間,立花響的眼眶就紅了起來—在濃煙之中,三個身影並肩往自己這邊走來。
雖然看得不太清楚,但是在立花響那邊的眾人也深信、這三個身影絕對就是自己的夥伴們。
然後、那三個人走到離立花響等人不遠之處,終於停下了腳步,大家也總算看清楚來者的樣子—果然、就是那三個人沒錯。
身上沾了點灰塵,樣子也似乎有點狼狽,但是—風鳴翼、瑪莉亞和克莉絲三個人,確確實實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翼さん!」
或許是因為看到風鳴翼無事歸來實在是太激動了,立花響一時之間沒忍住,就往風鳴翼的懷裡撲去。
看到立花響正想撲上去的舉動,瑪莉亞和克莉絲不禁同時輕笑起來,自覺地往兩邊退開一點。
雖然沒能預計到立花響竟然會突然之間撲向自己,但風鳴翼始終還是有著多年的訓練經驗,不僅及時作出適當的反應,同時也穩住了自己的身體。
「你沒事實在是太好了!」
一邊這麼說著,立花響一邊往風鳴翼的懷裡蹭。
對於這位有點天然呆的後輩有點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風鳴翼只好默默站在原地讓對方撒嬌,同時賠著一個無奈的笑容。
風鳴翼緩緩抬起手撫上立花響的金髮,然後抬頭望向前方的風鳴弦十郎。
只見風鳴弦十郎揚起了個大大的笑容,朝著自己用力地點了下頭,示意自己做得很好。
過了一段時間,立花響大概是覺得已經夠了,終於肯放開風鳴翼。
「真是的……我不是說過、我才不會這麼容易死掉的啊。」
朝著立花響自信地笑起來,風鳴翼竭力安慰這位看起來快要哭的後輩。
「………………三人都沒事呢。」
一直待在一旁看著她們的互動的緒川慎次,向旁邊的風鳴弦十郎如此說。
「—嗯,沒事就好了。」
風鳴弦十郎回應緒川慎次的話,同時微微點頭。
『要感動的話等你們真正安全以後再說吧,那些支援兵力已經差不多要到你們那邊了喔。』
眾人的耳機之中傳來菲尼不適時的叮囑,不過也多虧她的通訊,才讓眾人反應過來,開始撤退。
然而,克莉絲和瑪莉亞都只是不約而同地站在後方,凝視風鳴翼的背影。
意識到兩人並沒有跟上自己的腳步,風鳴翼回過頭去望向兩人,不解和疑惑全都寫在臉上。
「—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
雖然出言向兩人詢問,得到的答案卻是一模一樣的。
「………………………?」
始終還是不明白兩人的舉動,風鳴翼決定直接放棄,並朝兩人伸出手—
「總之、我們走吧。」
//
然後、某座高樓的其中一間會議室—
「哈哈哈哈哈,這次又得謝謝你了—這個月的花費又不用擔心了呢。」
其中一個坐在大型會議桌旁,穿著西裝、叼著口煙的中年男人放聲大笑,手上拿著一大疊鈔票,似乎正在給自己搧風。
「你這傢伙就只管想著要錢,也不想想你是怎麼爬上來這個位子的。」
坐在剛才那中年男人旁邊的另一人督了他一眼,然後緩緩喝了口咖啡,沒好氣的朝旁邊的人說道。
「本來我在意的從來就不是權力和地位,只要有錢的話怎樣也好啦。」
「就是因為你這樣的想法,才會一直跟不上我們的腳步吧。」
「就像他說的一樣,拜托你也稍為努力一下吧—不然待會升上來的不是你的話,我們可就難做了。」
—七嘴八舌的討論開始了。
然而,坐在主席位置,那個銀髮的男人卻對面前那班人的討論完全不感興趣,只是饒有趣意地以雙手架住自己的下巴,凝視著討論的人。
這個「討論」擾攘了數分鐘,終於在那位銀髮男人忍不住的情況之下,被對方出言終止。
「各位的討論的確是各有高見,意見也挺珍貴的,不過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回到這次叫你們來的重點—」
銀髮男人一言就震住在場的所有人,帶回了眾人的注意。
「—那麼,關於接下來的事……相信大家都大概知道我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了吧?」
揚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環視房內一周。
「沒問題的,放心交給我吧—只不過是稍稍封鎖一下地方,這點小事難不倒我的。」
剛才那個拿著一大疊鈔票的男人搶先出言,並對銀髮男人如此承諾。
「很好……那就拜托你了—那麼,關於『雙翼』那邊的事……」
銀髮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視線忽然落在那個中年男人旁邊的人身上。
「放心吧,我已經施了點壓力給下面,讓他們好好盯緊『雙翼』的行動。」
「嗯……既然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呢—接下來的計劃、也終於可以開始了。」
然後、這個銀髮男人揚起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然而,這個笑容卻並沒有人看到。
「接下來就拜托你們了,可別讓我失望。」
從座位上站起來,這才看清這個銀髮男人是穿著一身白袍,宛如一個專業的教授,甚至是科學家。
「我們當然不會令你失望,畢竟都已經收了你這麼多好處了,自然也會盡力去做好你交代的事了。」
「…………那就好了—那麼,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各位就自便吧。」
留下這句說話,銀髮男人默默地走出這間會議室。
就在銀髮男人剛踏出房門,一名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鑣就馬上走到他的身邊。
「—教授,剛剛接到電話,說是沖繩的導彈基地那邊受到襲擊了。」
那名保鑣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電話遞了出去。
聞言,銀髮男人似乎面帶慍色,忽然就皺著眉接過對方的電話。
「—喂,是我。」
『教授,糟了—沖繩的導彈基地被敵人襲擊了!』
「這個我剛才聽了,我知道,那然後呢?知道襲擊者的身份嗎?」
『呃……這個……抱歉、教授,我不知道—當時在場的警衛都被殺掉了,而且襲擊者也在我們增援來到之前撤退了……』
「那就去翻查攝像紀錄啊,基地裡有的、不是嗎?」
『基地是有攝像紀錄沒錯……可是有關的紀錄不是受到干擾就是被動了手腳,全都看不了。』
「也就是說……襲擊者的入侵技術很強,然後你們完全比不上……對吧?」
或許是聽到部下這樣的稟報和不滯,銀髮男人的怒意全都表露在臉上了。
『抱、抱歉……………』
只聽見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忽然就低了下去,也有點吞吐,似乎是十分害怕銀髮男人的責備。
「…………—算了,那麼損害情況呢?」
—始終對於這個銀髮男人來說,那座導彈基地的受損害情況才是他最想要知道的事。
然而,電話的另一頭卻只是一陣沉默—這帶給了銀髮男人不好的預感。
『……中央管制區那邊的核心零件全數損毀、導彈發射系統也被電腦病毒破壞掉了—已經、不能再用了………』
那邊的聲音聽起來怯怯的,無疑是在害怕這個銀髮男人會不會一瞬間就暴怒起來。
「全數毀掉了嗎!?完全不能用!?」
『……是的。』
聽了對方的回答,銀髮男人就氣得差點想要把手中的電話給捏爆了。
「我聘用你們就是為了給我好好守住那座基地,現在你們守不住了,基地也被毀掉了,你們到底還有什麼用!?」
『…………抱歉、教授—我們…………』
「不用再說了,現在馬上改變計劃。在三天之內給我準備好兩噸炸藥。」
『三天之內準備兩噸炸藥嗎!?』
「怎麼了?辦不到嗎?」
『不、不是……我們現在就去準備……』
「三天之後準備不到的話,就別想我給你們報酬了。」
咬著牙落下這道命令之後,銀髮男人忿忿不平地掛了這通電話。
隨手把電話往後一丟,身後的保鑣迅速地接下銀髮男人丟來的電話,然後馬上收好剛接到的電話。
「你也聽到了吧?現在開始轉用第二計劃吧。」
銀髮男人頭也不回地朝著身後的那個保鑣如此吩咐道,他的保鑣也只能立刻暗自點頭示意瞭解。
「給我傳令下去,三天後炸藥到手的時候,計劃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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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下把導彈基地給毀了,那我們也應該可以收工了吧?」
坐在後座的克莉絲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有點慵懶地說。
「別這麼快就鬆懈下來了。」
先開口的是風鳴翼,她始終還是對克莉絲這種有點輕浮的態度有點不滿,卻一直沒有加以責備。
「翼說得對,這件事還沒完全解決的—之前也說過了吧、『F.I.S』的事情。」
接上風鳴翼的話,風鳴弦十郎繼續說道。
「現在我們襲擊了這個基地,『F.I.S』的人一定會有什麼舉動的,現在我們就只要等著他們露出尾巴,就可以抓他們一個正著了。」
這回,緒川慎次也接著風鳴弦十郎的話,如此提醒車內的眾人。
「—是的、是的,我知道了啦。」
有點不耐煩地晃了下手,看來克莉絲最終還不是很想繼續戒備—也難怪,本來她就不是一個喜歡長時間認真做事的人。
對於克莉絲的態度,風鳴翼還是只能報以一個苦笑。
「嘛、不過之後的事也不是我們能幫上忙的,接下來的事就只能交給藤堯くん那邊了。」
「—嗯?藤堯?是藤堯朔也嗎?」
聽見「藤堯くん」這個名字出自風鳴弦十郎口中,克莉絲不禁有點震驚—她沒想到風鳴弦十郎竟然認識這個人。
「沒錯,就是他—沒記錯的話,藤堯くん好像是你那區的警局的其中一個高級督察吧?」
「啊啊……的確是這樣沒錯……你們拜托了他什麼事情嗎?」
「嗯……就是拜托他幫我們監察一下警方的某些高層的動作而已—畢竟之前也得知了、『F.I.S』和部份警方高層有不法勾當。」
—風鳴弦十郎深吸一口氣,繼續沒說完的話,
「只要他那邊找到了線索,抓到那些人的把柄,那我們就可以立刻自由行動了,到時就算要借助警方的力量,也是沒問題的事。」
「所以說,有時候真的有點感嘆大叔你的人脈到底有多廣……」
—然而,瑪莉亞對於這段對話卻似乎完全聽不進去。
「瑪莉亞。」
坐在她身邊的風鳴翼也察覺到瑪莉亞正在走神,便只好出言呼喚。
「怎麼了嗎?」
被風鳴翼喊了名字,瑪莉亞整個人不自覺地抖了一下,便回頭望向呼喚她的風鳴翼。
「剛剛我們的話、聽見了嗎?」
「呃……………………」
打從一上車開始就已經在走神的瑪莉亞,怎麼可能會聽到她們的討論呢—風鳴翼還是知道這一點的。
輕嘆一口氣,風鳴翼將剛才討論的重點總結一次給瑪莉亞聽—
「我們剛剛也說了,這件事還沒完全解決,『F.I.S』的那些被賄賂了的警方高層—我們還沒能完全找出來。」
「所以現在、我們就只能靠藤堯さん那邊幫我們找線索了—只要他找出了『F.I.S』的領導者和那些被賄賂了的高層之後,我們就能開始行動了。」
「所以這段時間裡,我們就要一邊武裝好自己,一邊作好隨時都能行動的準備,也要好好休息。」
聽完風鳴翼的總結,瑪莉亞點了下頭。
然而、風鳴翼還是看出來了—瑪莉亞始終仍然有點心不在弦,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盯著瑪莉亞的側臉,風鳴翼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
毫無預警地將手伸向瑪莉亞,悄然無聲地覆上對方有點冰冷的手。
—明明一直以來、自己才是體溫較低的一方,可是這次,瑪莉亞的手竟然比自己的手還要更冷。
或許是被風鳴翼突然伸來的手嚇倒了,瑪莉亞整個顫抖了下,馬上就扭頭望向風鳴翼。
「翼?」
「………還在想剛才的事情嗎?」
—本以為遲鈍如風鳴翼,是絕對不可能會察覺到自己的異常的。
可是現在、風鳴翼卻看出了自己的糾結、自己的猶豫。
雖然是有猶豫,但是與生俱來的自豪和驕傲卻不允許瑪莉亞去逃避,更不允許她去請求別人幫忙或是去依賴別人。
「……嗯。」
「—別再去想那些過去的事了,剛才你做得很對,你作出了在戰場上最正確的判斷。如果沒有你的一槍的話,可能我就會死了。」
覆在瑪莉亞手上的左手忽然收緊,示意著風鳴翼到底是有多麼著緊她。
「瑪莉亞……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話就不要畏懼殺人—」
聞言,瑪莉亞抬頭對上風鳴翼的藍眸—對方的表情卻變得冷酷起來,就像在戰場上的時候的表情一樣。
藍眸透著寒意和殺氣,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眼神並未使瑪莉亞感到畏懼,瑪莉亞也沒有去逃避風鳴翼的目光。
或許是被風鳴翼的話影響了,瑪莉亞內心的罪惡感也漸漸開始減少。
「吶、翼—」
瑪莉亞突然開口輕聲呼喚風鳴翼,同時一邊枕上身旁的風鳴翼的肩膀。
「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殺戮的?」
伏在風鳴翼的肩膀上,瑪莉亞壓下聲線,悶悶地詢問風鳴翼—然而風鳴翼並沒有馬上給予她回答。
「…………我之前也說過了吧,從懂事的時候開始、我就一直被當成男生一樣進行訓練,那時候也已經斷斷續續地有跟著父親到處去打鬥—」
「不過、那時候的我還是像現在的你一樣,害怕傷害別人,也害怕用刀劍或是槍械去殺人。」
「要說習慣殺戮的話,那就應該是父親死後的半年了吧—因為父母死去了,能夠保護自己的就只有自己一個……」
「所以我學懂了、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話,就必須踩過敵人的屍體—雖然很殘忍,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一邊聽著風鳴翼用她那略為低沉的嗓音訴說著自己的過去,瑪莉亞一邊緩緩抬起頭望向風鳴翼的側臉。
依舊端正而帥氣的五官,可是眼神卻和剛才有點不同—突然帶上點黯然。
—瑪莉亞很清楚風鳴翼背負了很多,也很清楚她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甚至是同齡女生不會知道、不應知道的事。
也正因如此,瑪莉亞有時候很佩服風鳴翼。
因為佩服風鳴翼,所以瑪莉亞也想要嘗試追上她的腳步。
所以—
「我會努力的。」
「—瑪莉亞?」
「我會努力克服它……我不會猶豫。」
「…………………這樣、真的好嗎?瑪莉亞—」
「這是我說的話,所以我會說話算話—看著吧,翼,總有一天、我會追上你的。」
「……我明白了,我期待著那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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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在想 戰姬三期應該是明年的七月番了……畢竟四月是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