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學校要去旅行的關係 這次提早一天更文以免自己玩瘋忘記了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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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ion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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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要你準備的炸藥,準備得怎麼樣了?」
銀髮男人坐在辦公室正中央的大型辦公椅上,交疊著雙手架在下巴,直直地盯著剛走進來不久的人。
「雖然稍微晚了點,不過總算是準備好了—教授,你打算怎麼做?」
這個剛走進來不久,穿著西裝的男人,向面前這位「教授」恭敬地彎下腰鞠了個躬,同時回應對方的問題。
「下星期一的早上就把那些炸藥運到東京晴空塔(Tokyo Skytree),然後找人來把它們裝上去。」
「教授」托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隨即毫不猶豫地如此對穿著西裝的男人吩咐道。
「安裝上去塔內?不怕被警察查到嗎?」
聽到「教授」的命令,他的第一反應卻是皺起了眉,有點疑惑地反問。
「你以為之前我這麼做都是為什麼嗎?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啊—我已經聯絡了那幫警察,也知道了這陣子似乎將會有個特別的典禮在上面舉行。」
「既然有特別的典禮,也就是說一定會有很多人聚集起來,也會有很多媒體在那邊……」
「當天在那邊戒備的人全都會是我安排好的、被我賄賂了的那幫警察,所以完全不用擔心這回事的。」
「然後就在那時候發現了我們早就裝了上去的炸彈,他們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吧—最後就來一次過引爆它們,就能製造出恐慌了—」
說到這裡,「教授」不自覺地揚起了嘴角,竊笑聲也不斷傳出。
雖然這位穿著西裝的男人並不明白「教授」的真正目的,但是既然他受了「教授」的聘用,那就不應該過問太多,只需要服從他的命令就行了。
「是的,我知道了—那麼……在這裡我還有一件想要稟報的事—」
微微的朝著「教授」點了下頭,穿著西裝的男人深吸了口氣,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說出接下來的話。
「有什麼就趕快說出來吧。」
察覺到對方是在猶豫什麼,「教授」為了省得麻煩,也是不想等待對方蹭磨時間,便直接出言讓對方將事情說出來。
「………前陣子一直沒機會跟你匯報,但是有之前有一位神原凜的舊部從這裡逃走了—」
「—神原凜?那個沒用的傢伙啊……聽說最後那傢伙被殺掉了對吧?」
「教授」看來並不在意西裝男人口中的那位神原凜的舊部,反而還更在意神原凜本人的情況。
「啊啊……這個的話,神原凜他的確是已經被殺掉了,而且是在別墅那邊的大倉庫被炸死的。」
「是嗎—哼、我就說了吧,就憑他這個黃毛小子,怎麼可能贏得了『雙翼』的人呢—所以說,殺掉他的人果然是『雙翼』的、對吧?」
「教授」以鼻息輕哼一聲,從語調上聽起來,似乎從未在意過神原凜。
—至於為什麼「教授」會突然提起神原凜,也無非是因為這陣子「教授」完全沒再聽到過關於神原凜的事情和下落,才會如此詢問。
的確、身為神原凜一直以來的「拍檔」,甚至是他的師父,「教授」也是有必要知道一下他的情況。
「……是的—相信當時你也應該知道了,那時候來襲擊別墅的是『雙翼』的人。」
「然後、神原凜在倉庫那邊與其中一人開始打了起來,隨後趕到的保鑣們就只看到他身受重傷倒在地上。」
「他們打算將神原凜帶走的時候,卻遇上了到來增援的另一人,也開始和他們打起來,結果被對方擺了一道,最後被活活炸死了。」
西裝男人一口氣為「教授」總結了神原凜死時的事,同時看著「教授」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和神原凜交手的人、應該是『絕刀』風鳴翼沒錯吧?」
「教授」稍稍挑起了眉,看來饒有趣意地盯著西裝男人看。
「—沒錯,當時和神原凜交手的,的確就是『絕刀』沒錯。」
聽了西裝男人的回答,「教授」卻忽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沒猜錯—之前早就聽說過了,那個冷血無情的『絕刀』、在牽連上某個女人的時候就會變得衝動,果然是真的。」
「也就是說,『絕刀』就是為了救當時神原凜綁走的那個女人才來了那邊,然後因為過於衝動才殺了他吧。」
西裝男人木無表情地聽著「教授」的話,一直沉默不語地站在原地,不過就是看著對方在「發瘋」罷了。
「—好了,回去正題。你說之前有個神原凜的舊部逃走了,然後呢?」
忽然毫無預警的又把話題拉了回去,西裝男人只得一臉無奈,卻還是得如實將事情向「教授」稟報。
「……我們派了人去把他殺掉了,可是卻在之後才發現原來在他逃走的時候,帶走了一部份機密資料,然後那些資料到現在也還沒能找回來。」
「那些機密資料都是些什麼?」
「—沒記錯的話,是那個導彈系統的設計圖、還有一些之前與警方聯絡過的文檔之類的。」
「那麼、現在是完全找不到回來了—對吧?」
「教授」挑了下眉,卻似乎對於那些失去下落的機密資料不太在意,也沒怎麼想過該如何處理。
「……是的。」
見西裝男人弱弱的回了句,「教授」也只是嘆了口氣,反而沒有像西裝男人預想中的那樣、狠狠予以責備。
—或許,只是因為「教授」根本沒想過那些機密資料外洩的話,會導致些什麼結果而已。
「……算了,那些資料的下落怎樣也不重要了,反正現在我們也不能再依靠那個導彈系統,只能改用第二個計劃了不是嗎。」
話說到一半,「教授」就揚起了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然後再吸了口氣,才繼續沒說完的話—
「只要那幫警察那邊沒問題的話,那一切就好說了。」
西裝男人聽見「教授」的這番說話,也不難知道、他的一切計劃全都是建基於「對方的成功」之上。
然而,他卻沒有考慮過要是對方失敗了的話,到底要如何應對—當然、他也不打算去提醒「教授」。
畢竟對於這個西裝男人而言,「教授」也不過是他的合約顧主,只要完成這次委托之後就能收到錢了,何必那麼在意對方成功與否呢。
「—那麼、一切就隨你的意思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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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眾人合力把「F.I.S」那座位於沖繩島的導彈系統毀掉之後,已經整整過了三天,也終於迎來了星期一。
一星期的開始,原以為是美好的,卻在『雙翼』的本部聚集起來的所有人,臉色都十分凝重,氣氛也有點僵硬。
—這簡直就是在戒備著什麼一樣。
要追究原由的話,可就要帶回兩天之前、風鳴弦十郎接到一通來自警局的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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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啊、是弦十郎さん對吧?是我,藤堯。』
接起電話、知道來電者的身份的一瞬間,風鳴弦十郎有點驚訝。
隨後、他隨即想到了,身為警察的藤堯朔也竟然會突然打電話給自己,一定是因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想到這樣,風鳴弦十郎就不自覺地繃緊了神經,進入戒備狀態。
「藤堯くん,怎麼了嗎?」
『—就是你先前發來給我的那些文檔,我們確認了那些的確是這邊的部份高層和『F.I.S』私下的賄賂交易活動了。』
『靠著這些證據,我們可以馬上將那幫高層告發,然後接手他們的位置,就可以阻止『F.I.S』的計劃了。』
聽畢藤堯朔也的話,風鳴弦十郎便揚起安心的笑容。
「嗯,我知道了—不過想請你不要在對方還沒有進一步行動之前就揭發他們,不然打草驚蛇的話,我們可就功敗垂成了—這陣子真是麻煩你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
『沒什麼,對比起當時你幫了我這麼多,這也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說起來,在那些文檔之中,我看到了一件比較有意味的事—『F.I.S』那邊的要求警方高層、在10月21日封鎖起整座東京晴空塔。』
『沒記錯的話,當天在那邊好像會有個什麼典禮之類的……我總覺得有點不好的預感—能請你們當天也幫幫忙嗎?』
「—沒問題、我們會在當天到那邊附近去戒備的。」
答應了藤堯朔也出手相助,風鳴弦十郎隨即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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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天—風鳴弦十郎召集了所有人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件事。
「雖然有點突然,可是兩天前我接到了藤堯くん的電話,說是希望我們在10月21日當天去東京晴空塔那邊幫忙戒備—」
「我們絕對有合理理由懷疑、『F.I.S』那幫人可能正在密謀在當天策劃些什麼事情……所以、去那邊戒備一下,也不是壞事。」
風鳴弦十郎朝著房內的所有人清楚地交代,也沒有收到任何不滿或反對。
「我也不知道當天會發生些什麼事情,所以大家請一定要小心應對—」
實在是預測不了這麼做的風險到底會有多大,風鳴弦十郎能做的、就只有嚴肅地對眾人予以警告。
然後、就在此時,一聲電話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了—
『弦十郎さん,我們查到了、『F.I.S』的最新動向—』
才剛接起電話,風鳴弦十郎就聽到藤堯朔也的聲音,也不難聽到對方的聲音似乎有點焦急。
『就在今天得到消息,我有一位曾經調過區的舊部告訴我,今天有一批可疑的人似乎把什麼東西運進了東京晴空塔裡進行安裝。』
『而且也據他本人親眼目擊,那些人都是穿著西裝戴上墨鏡,看起來就像是受僱於人的保鑣。』
『他也告訴了我,當時隱約聽見了『F.I.S』、『那班警察的高層』之類的字詞,所以我懷疑、可能是他們串通好了的活動來的。』
風鳴弦十郎一直皺著眉聽著藤堯朔也的話—他意識到、這幾天一直擔心著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我知道了,那麼我會讓我們這邊小心行動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儘管告訴我吧。」
『因為有了這個舉動,所以我就在不久前也已經把那些文檔上交去領導層那邊了,相信他們也在不久之後會有所行動。』
『只要他們完成了審核,那班受賄的高層就應該會馬上被撤職審查,到時候我們這邊就可以馬上向你們提供支援了。』
藤堯朔也慎重地對風鳴弦十郎交代著,也示意對方、在「F.I.S」行動開始的當天,他就能向「雙翼」提供支援。
「好的、謝謝你,那麼我就先掛線了—」
語畢,風鳴弦十郎掛斷了電話,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望向在場的眾人。
「剛剛藤堯くん告訴了我,『F.I.S』就在今天、把某些東西運進了東京晴空塔進行安裝,或許是想進行些什麼計劃。」
「剛才也說了,10月21日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典禮將會舉行,所以我們在猜測、說不定在當天,那幫傢伙會有什麼舉動。」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我們就要更小心了—」
向房內的人略為解釋,風鳴弦十郎再次強調。
「抱著就在當天把所有事情解決的想法、一口氣去做吧!」
一如以往地用最為直接的語氣和方法,鼓勵眾人放手去做。
—當然、對於她們而言,所謂的放手去做到底是指什麼,是清楚不過了。
特別是她們全員都是有著超乎常人的實力之時,就算不去想、也能知道她們到底會選擇去怎麼做。
「——嗯!」
得到風鳴弦十郎這樣的鼓勵,也就說明了、在這次行動之中,風鳴弦十郎會容許她們在適當的時候隨心出手。
—這對風鳴翼、克莉絲和立花響這三個喜歡以行動取代語言的人而言,可真是個好消息。
畢竟、因為之前幾次不能隨便出手,三人都似乎吃了不少苦頭。
—不過現在、既然得到了可以動手的指令,那就不用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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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終還是想不到聖誕賀文該玩什麼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