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KArthur 于 2014-12-19 20:35 编辑
隔了这么久,我终于码完了这一篇。拖了这么久,很抱歉。关于图,这阵子画图君的状态不是很好,所以,等到她状态好了画出来了会在她的图贴里更新。见谅。
诗绘那篇
“生田目……我喜欢你……”
在那一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对她表白了。
她脸上短暂的错愕之后,那种温柔的让我沉醉的笑容再次出现了。
“很感谢你能把这份真挚而宝贵的情感寄托在我身上,这是我的荣幸。但……剑持,很抱歉,或者我们可以做朋友。”
笑容里满是歉意,虽然早就知道了结果,却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要说出来。
大概,还是想赌一下,那份温柔,是否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肯为我而停留。
现在,牵着她的手的人,永远也不可能是我了。
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有多么的伤感,只是有一种失落,和如释负重。
“没关系的,能做你的朋友,我很开心。”
所以我也笑着给了她这样一个答复,抹除了她笑容里的那丝为难,然后看着她牵着另一个人的手,渐渐走远。
“没关系的……”
所以我把这句话重复给了自己,看看能否真的让我的心里也觉得没关系。
一句简简单单的“做朋友”,大概我和她就真的成为了朋友。
隔三差五,我会拿着我自己做的东西,吃的,或者是刚刚制定好的计划,去找她商量。
每次看到她那张温暖的脸上挂着特有的温和的笑容来给我开门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很幸福。
暗杀者的住处都是保密的,至少,她肯给我留下这样一扇门,这样就够了。
我一直是这样觉得的,直到那一天……
我喜欢的她喜欢的人是一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在黑组,我也同样被那副天使一样的面孔所蒙蔽,输的彻彻底底,无论是她还是任务。
可她却是永远属于光明的存在,尽管她也身陷黑暗,却成为了这片黑暗中最亮的一束光。
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她必然会受到伤害。
而陪在她身边的我,也一样。
那一天,我是拿着刚刚烤好的饼干去敲响了她的门,和往常不同的是,等了许久,才有人来应门。
应门的人是她,可却没有了那份温和的笑,那温暖的身躯上,散发着浓郁的酒气。
“你怎么……”
高挑的身体在我面前倒了下去,来不及问她究竟怎么样,怀里的饼干被她压成了无数碎块。
我扶着她,把她送进了卧室,去浴室拧了一条毛巾,擦着她明显脸色不好的面颊,那双微睁的暗红色的眸里纠结着痛苦。
“你怎么样?”
把手放在她额头上,很烫,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她生病了。
“水……”
声音是沙哑的,那似乎是第一次,她的眼光直直的落在我身上。
我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给她倒水的过程中,看到了我一直很疑惑的东西。
冰箱门上贴着几十个大大小小的便条,上面是日期和数字,每次来都会有所增加,这次,又多了一张。
端着水回去,把杯子贴在她的唇上,慢慢倾倒的冰冷的液体把她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生田目,吸管在哪里?”
明明知道她不会清醒的回答,可还是习惯性的问出了口,何况就算找到了吸管,以她的状态,也不会自己吸食。
犹豫了一阵,看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含了一口水在口中,我的脸颊有些发烧。
抬起她的下巴,把唇轻轻放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往里渡着已经沾染上了我的体温的液体。
果然,那双唇也是一样的柔软而温暖。
“别再……杀人了……”
逼迫自己冷静的喂了她两口水,她的口中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还没来得及琢磨究竟这句话是什么意义,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对我说,一双有力的手臂直接把我拉到了床上,手里的杯子倾倒在床上,在床单上逐渐晕染出一大片水渍。
“生田目?!”
压倒性的力量让我无法反抗,大概,我的潜意识也并不想反抗。
“答应我,别再杀人了……”
那双眼睛,暗红色的深渊一样,逐渐吞没了我。
不知被什么力量驱使,我的头下意识的点了点。
刚刚接触过的唇,就直接欺了过来,同时,温暖柔滑的东西,夹着她的呼吸她的气息和浓郁的酒气,入侵了口腔。
“柩……”
衣服被粗鲁撕扯掉的同时,我听到了她呼唤的一个名字,一个刻在她心里犹如她在我心里一样深度的名字。
心口像是玻璃一样,甚至可以听到清晰的碎裂的声音。
一些想不通的问题,被这些带着血液的碎片切割分离开来,答案,非常明显。
冰箱上的便条,应该是桐谷杀人的日期和数量,而现在,她看到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桐谷……
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想拒绝,却无力推开她。
我是一个代替品,享受着她的温暖,尽管知道,她的一切都不是我的。
我只想,如果她愿意,那么我可以作为一个OK绷,贴住她心里细小的伤口,止血后,再被丢弃。
其实,究竟到底我是她的OK绷还是她是我的止血剂,我也不知道。
在她身下婉转承欢肆意呻吟一次,算是为了纪念这场疯狂的感情。
在她沉睡后,我收拾了一切曾经发生过的痕迹,为她背上我抓挠出的伤痕上药,换掉床单,给她换好睡衣,撑起疲累的身体离去。
那一天后,我只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偷了一部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却又无法归还。
我还是会偶尔去她家,继续沉沦在她的微笑和温柔中。
那次的事,成为了我自己撰写的剧本里,深藏的一个永不会再次上演的桥段。
“剑持,明天,柩会来,一起吃个饭,好吗?”
我知道,她只是想单纯的让自己喜欢的人了解一下她的朋友,或者,向一个朋友认真介绍一下自己的恋人而已。
“嗯,好的。”
所以我答应了,因为那份微笑,我依旧无法拒绝。
“我会去车站接她,如果你来得早,我的备用钥匙在门口的门牌下。”
我记得,她一直牵着她的手,怕她迷路,会去接她,也是情理之中,可心里那剧烈的酸楚,抹去了知道她对我毫不设防的喜悦。
第二天,我来得早了,进了她的房间,下意识的搜索是否留下了太多我的痕迹,因为我知道,那个小天使一样的面孔下,隐藏着一个善妒、黑暗的灵魂。
在她卧室停留的时候,门传来了开启的声音,本打算迎出去,下一秒,却被一个人抓进了衣柜,捂住了口鼻。
“唔……”
“安静,如果你还想活。桐谷早就打算再对你下手,你再出现,神也救不了你!”
刻意压低的声音,有些熟悉。
落在我脖颈上的发丝,是紫色的。
“武智?!”
“嘘……”
灿烂的笑容,但感觉却是阴冷的。
抛去心里的疑惑,暂时把精力全部聚集在耳朵上,透过衣柜的缝隙,可以看到两个身影进入了卧室。
“你以为……生田目不知道桐谷是什么样?你错了,她知道的。”
这是我在这个衣柜里听到的最后一句来自武智的声音。
“看来她还没来,柩,等……唔……”
她被一个比她低矮很多的人抓住了衣领,拉低了身体,吻在了一起。
“千足,把你的衣服脱掉。”
那个声线,很明显属于桐谷,但却和我在黑组离开前最后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是毫不掩饰的傲慢和冷漠。
“可……一会儿……”
“脱掉。”
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耳朵里是细碎的窸窣声,当一切归于平静,她傲人的身材第二次出现在我眼前。
在一个冰冷的怀抱里,我看到了更加让我窒息的东西。
她的后背上,我留下的那几道伤疤,还未曾消失。
“转过去。”
我看到她听话的转了过来,变成了正对着我的样子,那张温柔的面颊上,是微微的红和完全的顺从。
“你背上有伤。”
“是。”
我听到了一阵带着寒意的笑声,看到那个矮小的身影在床上坐着的姿势稍稍改变了一下。
两腿相叠,手撑着下巴,看着她。
“跪下。”
一个让我非常吃惊的词汇,可我却看到她真的在短暂的犹豫后,慢慢单膝跪倒在那个淡蓝色的身影前。
“那是抓痕,要解释一下吗?”
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像个女王一样,带着怒意审视着眼前臣服的人。
“我……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这些伤口就已经在了。”
她当然不会知道,醉成那个样子,做了什么或是被做了什么,她根本不清楚。
“有人动了我的东西,我有点生气。”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双带着赤裸裸寒意的眼睛,直直的看向了我所在的衣柜。
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像是偷了东西的贼被抓在了当场,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不过这次,我原谅你。”
我看到她被抓上了床,可那张天使一样的脸,却一直是对着我的方向,笑也是,在她身下的娇喘也是。
我看着她在她的背上留下了新的伤痕,覆盖了我给她留下的所有痕迹。
“千足……我答应你……退出曼陀罗……啊哈……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做一件事……你不能阻止……嗯……”
小巧的唇咬在了她白皙的肩上,我的心在滴血,我的身体在战栗,只因为那双眼睛,无论如何都没有离开过我在的地方。
“糟了!”
我身后的一声低语过后,身体被抱起,我被动的被带走,和惊愕的她擦身而过。
一根毒针夹着致命的味道袭来,被抱着我的那个人的剪刀挡住了。
我离开了她的房间,永远的。
“你真是傻,千足的温柔,就像是毒一样,迷到你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不知道我被带到了哪里,那是个有些单调的房间,让我回过神来的东西不是她的言语,而是满墙的我的照片。
“你……”
她靠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有些呆滞的我。
我在她小小的房间里迟疑的看了一圈,甚至包括浴室,都有我的照片,却意外的除了在浴室墙上以外的地方没有发现任何明显的血迹。
床头是一个相框,相框里也同样是我的照片,上面还有……无数的唇印。
“这些照片你……”
“参观完毕,那么,要委屈你一下了。”
口鼻被捂住,我几乎没有反抗,就昏了过去,醒来,是我根本不意外的束缚。
满墙满房间每个角落都是我的照片,有过去的,也有不久前的。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成为了另一个人的猎物,无论目的如何,至少她让我充斥了她的生活,可笑的是,我并不知道。
“天使小号就是一根跗骨的毒刺,她认定要杀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这是我出狱后一直生活的地方,你在这里,应该安全。”
所以我该感谢你没有经过允许就直接把我强行绑来这里吗?
可能在你这,桐谷的确找不到,但她,是逃不出桐谷的手心的……
“安心吧,你的心上人也是她最重视的人,就算她痛苦到疯狂,也不会伤她分毫。别看她那个样子……她曾经双手奉上了自己的生命,只为了你的心上人能够完成使命……”
我走之后的黑组,究竟发生了什么?
什么叫双手奉上自己的生命?
生活,看来的确不像剧本一样,可以按部就班的按照预定的计划发展。
想来也是可笑,就算我真的摆脱了天使小号的追杀,现在在一个变态连环杀人犯手里,也是真的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竟然还有心情担心她是否会出事……
或者她说的对,我的确是傻……
“照片,你什么时候拍的。”
我的声音冷漠到让我觉得有些陌生,我试图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把脑海中那头暗红色的发丝的人压下去。
“什么时候……基本上所有时间吧。”
那个人就笑眯眯的在对面的墙上靠着,像欣赏一幅名画一样的看着我,青色的眸子里散出的视线,让我说不出是冰冷还是炙热。
但是长久的被这样注视,多少有些不舒服,所以我不自觉的冷笑了一声。
“也就是说,你除了是个虐待狂外,还是个跟踪狂。”
她没再理会我这句话,一个人进入了厨房,叮叮当当的响动,然后端出来一份食物,笑着走到我面前,开始慢慢的喂食。
“那个相框上的唇印,解释一下。”
吞咽下一口,味道不错。
转头瞥了眼前人一眼,意外的发现她的脸红了。
“晚安吻和早安吻……”
我的脸莫名的有些发烫,仔细看看,那唇印的颜色的确和她唇上的光泽一致,只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一层。
一时间我失去了再开口的能力,她似乎也再无话可说一样的喂食着直到结束。
“要洗澡吗?还是说,看看电视?”
这种状态下如果选择洗澡,多半她就省下了很多借口,可以直接肆意在我身上做什么。
“看电视。”
她打开电视,好像很自然的就调整到了我经常看的那个频道上。
在觉得没有隐私有些可怕的同时,心里却突然浮起了一丝暖意。
在我围绕着生田目为中心做无谓的挣扎的时候,并不知道,原来我也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关注点,尽管这份关注不知道是来自恶意还是善意。
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里的人物上场下场,我开始有些担心自己的生活。
毕竟我和这样一个人生活在一起,而且处于完全被动的状态。
“洗澡吧,天晚了,该睡了。”
我看了一眼窗外,混乱的思绪中,时间过得很快,天色已经一片昏暗。
还没来得及回答,身体被抱起,放进了浴室。
在我以为她可能会对我上下其手的时候,却意外的被解开了手上的束缚。
“你自己舒服的泡一下,我就在外面,有需要记得叫我。”
说完,她就笑眯眯的退了出去,可为什么那嘴角的笑,让我觉得有些苦涩?
脚上的镣铐中间有比较长一段的锁链,活动是不成问题。
衣服也早已经在被束缚的时候就被脱掉了,所以,自己洗澡的确是不成问题。
可她什么都不做,反而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要知道在黑组的时候,第一天,她就在我洗澡时闯进了浴室。
难不成,她转了性吗?
带着满肚子疑惑,解开发辫,简单冲洗后浸泡在热水里,心里的思绪又开始暴走。
生田目不知道如何了,虽然桐谷不会伤害她,可担心还是忍不住的开始出现,心碎的感觉,也来得更加明显。
透过衣柜缝隙一直直直射进来的眼神,分明在说:她是我的,你不可能抢走……
晃了晃头,打算把让自己越来越难以呼吸的东西丢弃,视线开始在这个不大的浴室里漫无目的的扫视。
地上的下水口有些暗红色的血迹,墙上也零零星星的有一些几乎变成了黑色的点滴喷溅状的干涸的血迹,在她的房间里会出现血迹很正常,不出现反而会让我意外吧。
这样想着,一抹苦涩的笑爬上了嘴角,想来,这个房间里的血迹多半用不了多久就会增加我身体里的吧。
“水温如何?”
隔着门,她的声音有些闷的传了进来。
“……还好。”
短暂的问题和短暂的回答过后,四周除了雾气,再无其他。
但我却感觉,她并未离开,她还在门口。
是怕猎物逃脱,还是说……在守护?
尽管第二种可能性我觉得非常低,可那个词汇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脑海。
“今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生田目家。”
“因为我知道今天桐谷会回来,而你,会死。”
还是很快的就回答了,她总是这样,让人不知道这些答案是不是经过她思考的,或者说,是她早就想好的。
视线又落在了浴室墙上那张被放大了很多的我的照片上,唇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暗红色的,像是刻意涂抹上去的。
站起身贴近,仔细看,是一抹血,还是红色的,就说明,这血涂上去的时间并不长,但房间里,没有任何的血腥气……
另一个我觉得不可能的可能出现在我的脑海……
“武智……你进来……”
叫她进来,我是鼓足了勇气的。
一旦猜错,大概今天,就会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
我会成为她的玩具,成为一个只会凄厉惨叫、浑身伤口、血液几乎被放空的玩具而已。
只是,现在我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
早在那双眼睛隔着衣柜的缝隙看进来的时候,在她在另一个人身上挥洒着汗水、给予着爱情的时候,大概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门才被拉开,她走了进来。
那头紫色的发丝,梦魇一样,在雾气中,我看不清楚……
“帮我……擦擦背”
那个身影从雾气中走出来,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可咬肌却明显绷得紧紧的,似乎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腰上,她放武器的从不离身的那个包,不见了。
把身体背对她,看着墙上的我的脸,我认识这个表情。
那是在看着生田目时候才会有的笑……
短暂的失神,一条温热的毛巾贴在了我的背上,开始不轻不重的擦拭。
深呼吸,猛然转身,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下水,压在身下。
薄薄的白衬衫,湿透后,根本遮挡不住任何秘密……
“果然……”
伤痕,无数的伤痕,轻的重的大的小的宽的窄的,有几条在热水的浸泡下,渗出了红色的液体,如丝般融化在热水里。
“你转性了吗?从虐待变成了自虐?照片上我唇上的血是你……唔……”
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被强吻,凌乱而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鼻腔里,侵略性强烈。
很近很近的距离看上去,那双青色的瞳,浮出的是,痛苦……
“你不是讨厌恃强凌弱吗?所以,我出狱之后再没有杀过人……
我喜欢你,我的爱情掌握在你的手里,我把我的心给了你,只是你不知道。
在我眼里,你掌握着主导权,你可以拒绝我,而我却没有能力拒绝你,甚至如此不堪的把你绑来,难道,在这场感情里,你这就不算恃强凌弱吗?!
你苦苦爱着生田目,可她的眼里只有桐谷,她拒绝你,用她的温柔来伤害你,你却欣然接受。难道,你心中的骑士,就被你抛出了恃强凌弱的衡量标准之外吗! ”
随着吻而来的,是狂乱的告白和控诉……
她只是吻了我而已,可我现在却无法回答她的任何一个问题……
“对不起……”
她像是忽然被唤醒了一样,离开了我的身体,本来温热的皮肤,随着她的离开和水汽的蒸发,开始变得冰冷。
到她拉开门走出去,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喜欢我,而我喜欢生田目。
我一味的追着生田目的身影,却不知道我用我的冷漠一直在刺伤她。
她说的对吗?不对吗?
她救了我,可我连一个笑脸都未曾给她……
她一直试图接近我,而我,留给她的只有一个背影……
生田目拒绝我,用她的温柔,一字一句的明确告诉了我。
而我,甚至没有给乙哉一个说出自己心里想表达的话的机会,就直接把她用冷漠隔开。
如果生田目也算是恃强凌弱,那么,我呢……
拿起浴巾走出去,我看到了她。
赤裸的上身,她的手能够摸到的地方,满是伤痕……
“坐下……”
那个身体明显震了一下,然后坐在了床边,背对着我。
我拿起她身边药箱里的绷带,帮她把伤口缠好,和她背对背的坐着,那具躯体上的温度,通过空气传过来,温热的……
她有体温……她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浑身冰冷的怪物……
“谢谢……另外,我没有打算伤害你,这里,你是安全的。睡吧,晚安。”
转过的脸上,依旧是那个笑容。
鬼使神差的,我伸出了手,抚上了她的面颊。
“伤口,痛吗……”
我看到她的表情呆住了,而生田目那张温暖的、只属于桐谷的笑脸,在我脑海逐渐淡化。
“不会很痛,睡吧。”
她起身,走到了沙发边上,背对我,躺了下去。
关了灯的房间,一片黑暗。
她的房间很简单,摆设也并不多,失去了光的照射,让我感觉身边的温度呈直线下降。
“诗绘那,你冷吗?”
“有点儿……”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她的方向传来。
过了几秒钟,我感觉身上的多了一份重量。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过去,她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
莫名的,我有些想哭。
伸手,抓住了她。
“怎么了吗?”
“一起睡吧……”
短暂的沉默后,一个温热的身体钻进了我的被子里,从背后抱住了我。
呼吸温热而均匀的打在后颈上,身上迅速的暖了起来,包括那颗我以为已经碎成了糜粉的心。
转过头,我吻了她,呼吸急促的,像是要把什么从胸腔吐出一样的吻了她。
然后,我被压在了她身下。
那双眸里,只有我一个人……
“让我忘了……或者,让我染上你的颜色……”
细碎的亲吻,重重的落在身上。
看着满墙满房间每个角落的我的照片,心里有些东西在萌动发芽。
身上人温热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都只为我一个人……
那就够了……
她的爱是粗暴的,带着些血腥气,来源于她的伤口……
霸道的占有,把我已经淡薄的关于第一次的记忆全部覆盖。
快感,痛苦,都是真实的,属于我一个人。
或者,这样就够了……
激情过后,她趴在我身上,浑身是汗湿的。
伸出双臂抱住她,让她埋在我的胸前,沉沉睡去。
“你肯为我改变,我就理应给你一次机会……”
喃喃的说着,究竟是对谁说的,我也不清楚……
因为记得一个大大在回复里说过,所有篇都是差不多味道,看起来会审美疲劳,所以从乙哉篇开始我就在尝试转换,也不知道合不合各位的胃口。写的不好,能力有限啊,见谅……女王柩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我喜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