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暗血 于 2014-12-28 23:20 编辑
短短更 因為之後一點忙 也不知道該斷在哪裡 就這樣吧 ====
就這樣...?
三笠永遠沒機會與她的親生父母相認...
我忘了…忘了我是怎麼離開那間辦公室,當我回過神來,我已經站在紛擾的街道中央,細雪紛飛。
我走的很安靜?還是留下一連串的咒罵和詛咒才離開那...
人生突然多了一塊空白的感覺真糟。
我抬起頭,閉上眼,腦袋一片混亂。什麼都沒進展…這些資訊,我有辦法告訴三笠嗎?
帶我離開這裡吧,去哪裡都好…
我將連帽外套上的帽子戴上,盡量拉低、壓縮視線,試著提供一點點的隱蔽性和安全感。一股衝動驅使我漫無目的快步向前,可能是一種逃避、一個中斷或是一種懦弱。這段時間的經歷讓我感到心力交瘁。
現在的我…只是想尋找一個能藏匿的角落,一個讓我能好好安歇、放空的地方…。
轉進一條蜿蜒蒼涼的小道,兩側的石磚建築都經過歲月的無情洗禮,顯得無比滄桑,這樣的黑暗、這樣的幽深…很好,我就是想甩掉那些花花綠綠的世界,那個我永遠都搞不懂得世界。
在不知走了多少路後,我感覺到小腿傳來陣陣酸痛,但我的內心卻被異常的茫然與焦慮填滿,到底該怎麼做…索性停下腳步、抬起頭,想讓冰涼的落雪帶走這份焦躁,才發現到…
我被困住了。
被高樓與衣帽限制的視線,讓我的天空只剩下一個小小的方塊。我好像突然看清了…其實,讓我痛苦的、想逃避的,是日復一日的生活,不斷重複的無能為力,覆蓋了我對未來的希望。
這樣的話…我能逃到哪裡?
落雪凍痛了我的雙頰,融雪形成小小的水滴從我側臉流下。還是沒有答案…
不知過了多久,在我心灰意冷的低下頭時,卻正好有一個人影從對街硬生生闖入我的世界中。那個蹣跚、不真實的步伐,那個身形…
「伊斯特?」
我忍不住小聲呼喊。而聽到聲音時,伊斯特則驚恐的回頭,儘管距離遙遠,我依舊能感受到她散發出的恐懼。
接著…上演了意料之內的戲碼,她拔腿就跑。
我也反射性的追上去,伊斯特跑的不快,我伊定追的上她,但她的狀況很糟,我需要支援。
「停下來喂」我追著伊斯特穿梭在陌生的小巷中,一邊從外衣的口袋中掏出手機,試著撥給三笠。
但融雪讓介面變的濕滑,無法感應。快阿…
伊斯特在我眼前的巷子右轉,我毫不猶豫的追上,這時…電話似乎通了。「三笠…我找到伊斯特了。」
這時我才發現,這是條死巷,伊斯特和我的距離僅有五公尺左右,她像隻受傷害怕的小動物,努力的把自己往牆角塞,瞪大的金黃色雙眼睜像金幣一樣,渾身濕透,顫抖著。
我頓時將注意力從電話上移開,抬起並攤開雙手,擺出類似投降的姿勢。「伊斯特,沒事的…我是來幫助你的,我是個醫生。」我放輕聲音說著。
而…這時我才發現…伊斯特的視線…並不在我身上。
糟了。
我想回頭,但這時…從後方出現一隻手臂像鉗子的鎖住我的喉嚨,然後,從頸部傳來一陣刺痛。
我本能的甩開手機,用腳跟攻擊對方的脛骨,然後趁縫隙掙脫,轉身在對準腹部補上幾拳,後跳、退開。
我抬頭想看清來者,但外衣的連身帽,在這時卻擋住了視線…看不道長相,只知到…來的人不只一人。
我慢慢後退,藉著對方的動作,我視著從有限的視線中打量對手。
三個人…要擊倒不難,但…我還有伊斯特要保護。
但這時….我突然發現一個異樣。他們沒進攻的打算?
接著…整個世界彷彿被消音。
我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變的急促,像是要窒息一般,一股無力感隨著血液奔流、滲透我的每個細胞。
糟了…該死。
他們剛剛給我打了什麼?
接著…我的世界變的歪斜、失序。最後墜入一片黑暗。
=====疑?超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