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puluor 于 2015-1-18 17:57 编辑
大声告诉我!你们喜不喜欢叶萧!好吧,你们不喜欢我也想写{:4_345:}
大娘快上了那个傲娇二娘!!!生米煮成熟饭,我来教你。(并没有
其实,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所以说江湖传言(剑三官方)不可信啊,你们信我写的就行了23333(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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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其五-
中秋夜一过,徒生了许多变故,萧白胭因染上了风寒而卧床休息,叶芷青夜闯内坊之事也因此败露,公孙盈也知是自己忘记萧白胭在先,但规矩就是规矩,便罚了叶芷青抄经书,虽然内坊还是明令禁止随意出入,不过,公孙盈给了件信物于萧白胭,许她今后可自由进出内坊。
柳风骨因霸刀山庄有事需要处理,自行离去了。
只是不知,中秋那天这三人之间发生了何事,公孙姐妹之间,好似有了几分隔阂。
公孙盈在内坊照顾萧白胭,一改之前性格,反而忧郁寡欢,几乎不在楼中现身,而公孙幽也被忆盈楼中琐事缠身,两人自那以后,已经有时日未见。
直到萧白胭身体恢复痊愈,在内坊院中与公孙盈作画时,叶芷青正撑着伞站在内坊前不敢做声,远远的望着两人,公孙盈一转头就瞧见了她,无奈的笑了笑。
“小叶子,瞧你可怜的,进来吧。”
一听叶芷青来了,萧白胭喜出望外,手中的笔还没落,回过头几步迎了过去,接过来人手中收起的伞,将她请进来。
“盈姐姐,好久没见你去忆盈楼中了,师父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叶芷青摊出手来,手中是一对玉耳环,做工十分别致,风格也不似中原之物。
公孙盈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叶芷青手中的玉饰。
见公孙盈已经接过东西,叶芷青虽见她面色不佳,也不好多问,知道一旁萧白胭也在等着她会不会给些个什么物什,叶芷青侧过头来。“白胭,都怪我不好,你的风寒可彻底好了?”
“姐姐放心,我的身子已经无碍了,是我自己不注意,怎得是你的错!”萧白胭听她这样说,慌忙的摆了摆手,忘记手里握着沾满墨的笔,手腕上被溅的乌黑。
叶芷青见了,连忙将她手中笔抢过,递给她一方丝巾,有些埋怨的看着萧白胭。“我这帕子怕都是为你准备的。”
公孙盈见自己往日舞剑之时凌厉万分的徒弟竟会如此呆蠢,忍不住掩住嘴开怀笑起来。“真不愧是我的小白烟~当真可爱,下次和为师比剑之时,也向为师撒撒娇,为师说不定可让你两招!”
萧白胭的脸霎时通红一片。“师父莫要取笑我了...”
“好好,为师期待着,你们两人聊罢,我先行一步去楼中看看。”
送走了公孙盈,叶芷青忽然回过身来面对萧白胭,伸出手来捏住她的脉搏,然后将脸凑近萧白胭,面红还未消退的萧白胭突感叶芷青的气息靠近,耳根立即涨的通红,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后觉额头一凉,便睁开了眼,叶芷青的容貌近在咫尺,额头正抵着她的额头。
叶芷青本无他心,却在靠近萧白胭后,才发觉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自己模样倒映在对方的眼中,眼眸神色尽收眼底。
放轻了呼吸,两人静默对视,一时之间竟有些恍惚,就这样维持了些许时间,叶芷青移开了视线。
“...脉、脉搏正常,温度也同常人....”
“恩.....”
气氛有些尴尬,萧白胭放下手中的伞,默默收着画卷,叶芷青见了,也过去帮忙。
“叶姐姐,可曾知道内坊外有一座拱形山石?”
“我甚少来这边,还未看过内坊的景色。”
将画卷抱起,萧白胭笑着回过头来。“那今晚我带你去看看罢,入夜后十分了不得。”
看萧白胭的样子,叶芷青也是好奇,点点头。“收拾好后要不要去忆盈楼?最近可是有不少人向我打听你呢,剑舞无双的萧白胭怎么不见了?”
“师父和幽姐姐在,我怎么算得上无双,叶姐姐别再为难我了。”
两个人嬉笑着,走出内坊,熟不知,夜晚时分她们在拱形山石所见到的一幕,影响了两人的一生。
叶落摇曳,远处灯火阑珊,月色渐染。
一方水瀑飞泻而下,拱形山石之下,两个身影缩在一角,捂住了彼此的嘴,却震惊的望着不远处。
湖水莲花边,那两个相貌相似的女子,各自惆怅。
公孙幽低着头,手却将水袖扯得一片褶皱。
“他...为什么偏偏会是你..”
侧着脸,公孙盈望着瘦西湖,却皱着眉,嘴里的话如夜水冰冷。
“阿盈,我并不....”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公孙盈打断了公孙幽的话,她看着公孙幽言语哽咽,眼含泪光,却莫名生出火气。
“你从小到大皆让着我,我骄奢成性,而你却是永远讨喜的那个人,我知被你宠,被你疼爱,这些我不曾忘记,可是,唯独..柳风骨...唯独他...”
公孙盈用手掩住了眼睛,语气中满是懊悔与失望,声音也开始发颤。
“阿盈,你...如此喜欢他?”
一愣,公孙盈看向公孙幽,张了张嘴却没有回话。
“阿盈...”公孙幽放轻了声音,缓缓移步靠近公孙盈,抬手至她耳边,那晃动着的耳环,正是由公孙幽相赠,轻轻拂过耳饰,指尖擦过她耳边,公孙幽小心翼翼的捧着公孙盈的脸颊,凝望着这个她自懂事开始便百般呵护的女子。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脸颊边是胞姐双手的温度,这温度却太过炙热,公孙盈流下了眼泪。“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公孙盈的泪水让公孙幽忽然慌了神,公孙盈自小很是要强,就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多艰难的困境也未曾落泪,而面前的人退却了平日的凌然气盛,只是睁大了眼睛,泪珠一点一点滴落而下。
别哭,阿盈。
心痛来得猝不及防,公孙幽更加靠近面前的人,用指尖抹开她的泪滴,绣鞋被湖水打湿,远处传来了洞箫声,悠远苍凉,映衬着公孙盈无声的哭泣。
柔软的触感从唇瓣间传来,虽然有些干涩,却让人回味无穷,公孙盈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轻轻合着眼,眼睫微微打颤,如此的不安又如此的深情。
然而....
公孙盈推开了公孙幽,愠怒的神色浮于脸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回话,公孙幽只留给公孙盈一个惨白的微笑,转身而去,公孙盈愣在原地,慢慢低下了头,月光照映不到她的表情,却照得她的身影如此凄凉。
拱石下的两个身影不可置信的看着彼此,全身冰凉,心却跳动欲出,叶芷青感觉得到自己捂住萧白胭嘴唇的手变得敏感起来,轻轻擦动的唇瓣,仿佛撩人心扉。
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第二天,柳风骨带着聘礼前来忆盈楼提亲,而提亲的人却是公孙幽时,叶芷青和萧白胭才恍然大悟,却也更受震撼。
公孙幽拒绝了柳风骨之情,外人只道是公孙幽知道胞妹思慕柳风骨,不想伤及姐妹之情,而婉拒爱郎。
而实际,公孙幽早已心有所属,但这思慕之人却不得言说。
叶芷青和萧白胭陷入了迷茫,不只因为公孙姐妹之间的感情,更是,为了自己理不清头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