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int10h 于 2015-2-5 00:53 编辑
休酷吧 发表于 2015-1-28 13:29
乌苏拉——
烏蘇拉yamiboqe029
話說不知道該怎麼同時標示多個回覆Orz
需要掃盲教學yamiboqe009
警告:這次的內文有原創角色、有二戰史實大捏他,嚴肅很多。
下一刺更新會有甜點,還請各位怕沈重題材的見諒 yamiboqe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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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 時為卡爾斯蘭第三期復興區的慕尼黑
「......既歐拉西亞開始拋售卡爾斯蘭的戰債、利比里昂人也抽回他們的資本後,帝國馬克比玩具紙鈔還不值錢!物價已經不是用飛漲來形容!工廠一間接著一間的倒!即便農作物、貨物一箱一箱的出口,但是我們的同胞生活卻越來越困苦、民不聊生。再看看當今的皇帝老子,可曾對此表示什麼?」
在煙霧繚繞的酒館中,一個男子站在馬鈴薯貨箱上面,穿著破舊不合身的西裝,他的手像是被自身言詞的力度衝擊一樣、隨著語調和節奏擺動:「有,做為回應,他把我們『割讓』了!『割讓』給那些連耙子都不會用的外國資本家們!我並非在危言聳聽,各位現在踩著的這塊富饒之地,它在下個月即將要改名:利比里昂慕尼黑共管區!」
「看看我身旁的這位弟兄,」男子俐落的用手往旁一指,眾人的視線集中在一個缺了左胳膊、和整個右半身肢體的壯漢:
「他是服務於帝政卡爾斯蘭,空降獵兵部隊的精英,為了守護各位、回應各位渴慕故土的期待,他參與了發電機行作戰、巴巴羅薩行動、還有先前的第一次卡爾斯蘭本土奪還戰。因而失去了身上的軀體。但是,這位勇士,我們的國家給了您什麼?」
「這就是國家給我唯一的獎賞:陸軍傘降突擊章、金質戰傷章。」
壯漢用他僅剩的右手,將數塊勳章狠狠摔在地上,僅僅發出咚噹的幾聲,壯漢緊接著咒罵:
「媽的,那金還是鍍的!而且我為祖國付出這麼多卻連橡葉鐵十字也沒拿到!上面說:因為功勞是魔女們立下的!我呸!」
「感謝這位鋼盔黨的勇士,我們永遠記得您的付出。」男子走下木箱,緊緊握了握壯漢的手,一邊回頭吩咐身旁沉默不語的少女:「約瑟芬,幫這位戰士撿起它的勳章,順便跟櫃台加一杯啤酒、一串香腸,讓這位英雄好好飽餐一頓。」
「同胞們,看到這樣賣命的軍人,都被這個國家所背叛,各位難道都沒有一絲的憤怒嗎?」
男子走進人群中,儼然像是個指揮家,奏起了熱情如火的快板(Allegro con fuoco):「不!我們忿恨著!忿恨著好不容易才從異形手中搶回美麗的故土、卻又把它轉手讓給外國的帝王!我們願意勞動卻無工可作!我們耕作而餵不飽自己!看看那些躲在新卡爾蘭喝吃香喝辣的達官顯貴!他們可知是誰在耕耘這塊被他們放棄的故國?是誰啊我的同胞們?」
「是我們!」一個帶著眼鏡的老人應聲。
「我們!」「是我們啊!」緊接而來的附和聲此起彼落。
「是我們養活了那些豬玀!」一個農婦打扮的村民大聲嚷嚷著。
一個赤腳的大漢拍桌:「是我們讓他們有車可開、有武器可用!」
「你們的聲音我聽到了!卡爾斯蘭的同胞們!你們甘願這樣下去嘛?」男子舉起右手,往天花板一張。
「「「不願意!」」」民眾報以暴動般地呼聲。
「那麼,就請各位隨著我們!隨著國家社會主義!我們要起身抵抗這些不公不義!」
男子拿出胸前口袋中塞著的紙張,拍在桌上:
「各為同胞!我們將在這裡改變歷史、改變卡爾斯蘭!這裡是我們的《二十條綱領》!依照這份草書,我們保證各位在日後享有一切你們應得的權力!感謝各位蒞臨今晚的演說,有興趣加入我們行列的同胞,請來這邊跟我們的勞動部長洽談!要重建卡爾斯蘭,並不能只靠言詞說說,還要靠各位的身體力行!」
此話一落,各種椅子搬移的聲音喀咑!喀咑!喀咑!地響了起來。除了少數一眼就看得出來身上有重傷的人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往剛剛講者招呼的方向走去,準備加入演說人所述的改革行列。
靜靜坐在吧台邊上的喝著調酒的赫魯瑪・雷娜魯茲接過卡其色軍裝的人遞過來的傳單,點了點頭後,繼續喝著酒。
注意到因為有人沒受到鼓舞而加入,卡其色軍裝的宣傳人士開始露出有點不高興的表情,赫魯瑪少尉將自己右邊的褲管直直地拉到大腿根部- -鋼製義肢那特有的陰森氣息無聲地讓來者慚愧地低下了頭,行了個禮後便離去了。
放下褲管後,赫魯瑪無言地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新右腳:沒想到這傷會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那場惡夢般的國土奪還大戰,讓原本是部隊超新星的她喪失了魔女的命脈:裝載飛行腳的腿。那傷痛至今她仍無法忘記,當涅洛伊的雷射打穿護盾的那剎那,她只覺得引擎出力頓時變小了,調整飛行姿態後,她依舊拚了命地攻擊、攻擊、還有攻擊。直到她發現出力狀況真的不對勁、無法維持平飛時,這才探頭往下定睛一看:不是出力少了,是整條飛行腳不見了。
在戰後失魂落魄,每天在大麻煙和Asbach白蘭地間醉生夢死、甚至真的萌生自殺念頭之際,自己景仰的巴克霍隆少校一聽到這樣的消息,便火速地幫她安插了新的差事:帝國的國家安全部。一個才剛成立不久,但是匯聚著各種奇才的所在,一個讓她可以快速獲得戰功的另類戰場。新上任的第一天,巴克霍隆少校還跨部門找來一位名叫烏蘇拉的軍方人員,幫她裝上了這條試作的魔導義肢,當作就任新職務的禮物。
揮開腦中的雜訊,看著手上的傳單,她不動聲色地蹙起眉來- -
1.我們要求基于民族自決的天賦權力,聯合所有四散的卡爾斯蘭人,創建大一統的國度。
2.我們要求卡爾斯蘭民族應與其他民族享有平等的權利,廢除一切形同割據與不平等的條約。
3.我們要求國土和領土足以養育我們的民族及移植我們的過剩人口。
4.只有卡爾斯蘭的同胞,才能取得卡爾斯蘭公民的資格;凡屬同族血統,不管其職業如何,方能為國民。
5.凡在卡爾斯蘭的非本國公民,只能視為僑民,應受治理外國人法律的待遇。
6.只有公民,才能決定國家的領袖和法律的權利。因此,我們要求一切公職,不管何等種類,不管它是直轄省、各邦、或是市區,都必須由卡爾斯蘭公民擔任。
7.我們要求國家應供給公民工作及生活為其首要任務。如果國家不能養育其全部人口,則應驅逐外國人出境。
8.禁止額外的非卡爾斯蘭人遷入。
9.所有公民應享有同等的權利和義務。
10.國民的個人活動不許損害全體的利益,而應受全體的制約並對所有人有利。
11.取締不勞而獲的收入,廢除基於利息而產生近乎奴隸制的剝削金融體系。
12.鑒於每次戰爭都給人民帶來生命財產方面的巨大犧牲,必須把發戰爭橫財看作對人民的犯罪。
13.我們要求將一切托拉斯收歸國有。
14.我們要求分享一切重工業的利潤。
15.我們要求大規模建設養老育幼設施。
16.我們要求建立並維持一個健全的中產階級。我們要求立即將大百貨商店收歸國有,廉價租賃給小工商業者,要求國家在收購貨物時特別要照顧一切小工商業者。
17.我們要求一種適合民族需要的土地制度,要求制定一項為了公益而無代價的沒收土地的法令,要求廢除地租、制止一切土地投機活動。
18.國家必須保護母親和兒童,禁止僱傭童工,制定獎勵體育運動和進行體格鍛煉的法律,大力支持一切增進青年體力的團體,以提高國民的身體的健康水平。
19.我們要求在不危害國家的生存,或不違民族風俗道德的範圍內,承認一切人民應有的自由。
20.我們要求在國家內建立中央集權政府,以便實現本綱領所主張的一切;中央和國會對於整個及其各種機關,應有絕對的權威;為了實施所頒布的法律,應創設各種職業會議與工會。
寫得還真是慷慨激昂啊。看完後的赫魯瑪在心中大笑了起來,差點沒要鼓起掌來。
一群沒有成本概念的傢伙。
卡爾斯蘭奪還大戰是個財務的無底洞,一個把整個卡爾斯蘭故土加人民丟上去天平秤來賣了還不夠填的錢坑。
一開始,當鄰國奧斯特馬克帝國被涅洛伊變成一片廢城時,各國奮勇地團結起來抵抗這前所未見的世界危機;所以,當輸出軍事技術、高品質工業與農產品、各類技術人才......等等眾多資源的卡爾斯蘭處在陷落危機時,沒有任何國家敢對卡爾斯蘭的求援說不。因為當時的卡爾斯蘭要是垮了,全世界準備跟著一起去跟上帝老爺子打招呼去。
但是一等到涅洛伊危機被一步一步的被解除,將戰線推回到卡爾斯蘭的領土上時。
驟然間,所有人才開始意識到一件事:「好花錢啊。」
每一發打在涅洛伊身上的魔導彈,每維持一個魔女和常規的軍隊人員,每讓飛行腳、戰車或戰艦跑一里距離;背後支撐一切戰爭齒輪得以運作的動力就這麼一個錢字。
貨幣是個非常有趣的概念。當古代人拿稀有貝殼當交易媒介時,憑著的是一種對交易媒介的信任:相信數個貝殼可以換到一袋米或者半隻雞。但當貨幣跟貨幣要掛勾起來時,事情就複雜了起來:憑什麼我要相信你的貨幣比我的值錢?
於是這個信任的機制開始衍伸到各個層面,從貴金屬如金銀、工業原料如銅鐵,乃至一個國家的國民素質、經濟發展、政局穩定與否......等等諸多因數。
然而,卡爾斯蘭在這麼一個信任體系下,形同一個把手邊現金打完,開始哀爸哭母跟各國借錢繼續賭的賭徒。
新卡爾斯蘭的土地,是利比里昂當年國民在集體恐慌氛圍底下,將南部難以治理的公權力外邦切出來便宜「租賃」給卡爾斯蘭的荒蕪之地。現在的卡爾斯蘭王室只有七十年的統治權,而且礦產的開採、水利的建設都要地主國,即利比里昂的首肯。
諸多超前世界多年的魔導技術與優良的人力資源,是卡爾斯蘭一直以來能讓自己的帝國馬克沒有變成一攤壁紙的一大支柱。但是隨著戰爭期間,不斷地將這些東西輸出給盟國的軍事部門,加上各國的工業素質開始提昇,這抵押品的價值似乎變得不再那般充足。
諸國啃食著這個被異形吃掉肉身的國家的骨本,但現在覺得骨頭啃膩了。
背負著權充卡爾斯蘭工廠的利比里昂開了第一槍,在戰線推回到易北河河畔時,宣告以其國家貨幣為準的掛勾體系正式完蛋、貨幣政策轉向緊縮導向,拋售卡爾斯蘭公債。
如此多的重大決策讓利比里昂股市像瀑布一樣瘋狂下潟,連動著歐拉西亞帝國翻臉直接撒手不管,暫停兌換他國貨幣;卡爾斯蘭帝國馬克,在那剎那變成了秤斤論兩賣的紙片。而當異形戰征終於結束,各國拿著帳單、借據敲門討債時,卡爾斯蘭剩下的籌碼只有這麼一個選項:剛剛奪回的土地,附帶著上面的礦產、溪流,還有- -人力。
即便是曾在不列顛尼亞的劍橋大學主修經濟的威廉腓特烈四世,遇上這種諸國把卡爾斯蘭當成戰後出氣筒的局面,也只能在談判桌上以故土的使用權來交換各國的延期償還協定。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乾脆雙手一攤,宣戰佈告一貼:「日你老母!當年沒有我們擋第一線你們還有今天可以來要錢?」但是想來想去,這麼衝冠一怒只會惹來無止盡的後遺症、讓國家的信譽掃地之外,也會讓卡爾斯蘭的國民陷入長年沒有療養的狀態。
「算了,就讓我背負罵名吧。反正領導者扮黑臉是義務。」赫魯瑪還記得前些日子,四世微服出巡飛到西斯潘妮亞與高盧邊境的安道爾公國聽取會報時,一邊搔了搔頭,一邊沒架子地吃著店家老闆遞上來的羊雜這樣說。
該是把這最新的局面回報給上層的時候了。
赫魯瑪敲了敲吧台,喚來酒保,將一錠澄澄的金幣遞了出去後,一口喝乾了馬丁尼杯中的Gibson雞尾酒。
穿上風衣夾克走出店外後,赫魯瑪迎著冷風,不禁徬徨起:到底這個國家的未來會走向何方呢?
「大姊姊~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呢?」剛剛在酒吧內,那名叫約瑟芬的少女跟了出來,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 -
「殿下......那件事、哈......哈.....那件事是真的嗎?」
「阿道芬妮?真是意外,竟然會完全沒有通報就進來了。看樣子是從密道偷偷爬進來的嗎?嘛,先喘口氣徐一徐。要不要喝點什麼?我叫侍女送些- -」
「殿下!您打算在逐步立憲、行憲後退位是真的嗎!?」
「阿道芬妮......現在這世界已經太複雜了。你不能期待像古代一樣,有個賢君可以通曉一切。尤其聽取到由重傷的情報員呈報上來的消息,我更深信政治改革勢在必行。」
「賢君也不是要都懂啊!所以才會有像我這樣的人來輔佐著君王們!殿下身上背負的不只是自身!是這整個卡爾斯蘭的人民與歷史!
殿下您要是真的放棄君王之道......您要我拿什麼臉,去面對當年託付輔佐您重任與我的先王?」
「......阿道芬妮,我很感謝妳。還有所有相信我的人。......讓我來說個彆腳的故事好了- -
在卡爾斯蘭稱霸故土前,那片土地上曾經有著一個巴伐利亞王朝。
巴伐利亞王朝的末代君主,叫做路德維希二世,是奧斯特馬克帝國,茜茜公主的遠親。
他一生致力於文藝、建築的發展與復興,成果也算豐碩。
但是,他最後也還是被他的人民所唾棄、幽禁,最後死於他最愛的新天鵝堡的湖畔。
對他器重的臣子來說,他是少見的明君,慧眼識英雄賞他們飯吃。
但對於他的人民,他只是個在電力與魔力皆要面臨現代化的重要時刻,還情願住在石頭墳墓裡面的昏君。
任何一個君王與他的智囊都有其極限,你我也不例外。是時候,讓卡爾斯蘭的人民自己找尋出路了......」
- -
聽到官邸發出槍響的同時,才剛結束與政要的報告、還未驅車離開的加蘭德馬上飛奔到最近的檢查哨。
晚了一步 - - 檢查哨裡倒臥著兩個衛兵,兩人都是額頭中彈,被一槍斃命。
「快去通知禁衛軍!有人入侵了!」頭也不回地抄起衛兵的槍後,熟知官邸內部的加蘭德繞過一般常用的出入口與通道,從僕役專用的出入口潛入;一路上看見多個被放倒的衛兵,還有不多的戰鬥痕跡。
仔細觀察周遭駁火的彈孔後,加蘭德快速地做出判斷- -在玻璃廳。
悄聲潛入玻璃廳的上層房間,果不其然看到了被挾持的腓特烈四世。
加蘭德當機立斷,身繫著窗簾綑成的繩索,手提著MP40,從用玻璃帷幕覆蓋的窗台上一躍而下。
「放開殿下!」用槍托當衝撞窗台玻璃的破窗錐,在站穩腳步的同時將槍口對著站在另一側的少女。
而那少女則用一柄刀身刻有特殊紋路的軍刀架著腓特烈四世的脖子。
「啊啦啊啦~不要輕舉妄動喔~加蘭德將軍殿下~」
那少女能如此悠哉說話的原因,不外乎室內另一側其實還有著滿滿的同黨。
他們全都穿著黃色卡其軍裝,儼然是一隻正式軍隊,其中數人還架著真正軍規的MG-42,用書櫃堵著門口。
碰的一聲,禁衛軍破門後一湧而入,轉眼間,扇狀的槍口指向那群挾持著當今主上的人;
但是在如此僵局之下,實則只能發揮牽制的效用。
「初次見面,各位帝國的走狗們,我是國家社會主義卡爾斯蘭民族工人黨的宣傳部長,約瑟芬 戈蓓爾。」少女露出虛假的微笑,輕輕地向眾人點頭致意:「能不能先請各位走狗們收起爪牙呢?我有點要事要跟這位大叔和潑婦聊聊喔~」
「阿道芬妮!不要管我!這個國家絕不能落入野心家的手裡!橘園裡有冊立你為領導者的文件!總理大臣- -」
唰噹!魔導刀特有的藍光一閃而過,一塊血肉勾著血絲沿著拋射的曲線飛出。
「唔!」四世痛苦地用手撫著左耳,或著說原本該是左耳的地方。
「早叫你不要插嘴了喔~看來這耳朵留著也沒用呢~」
但四世馬上又扯開嗓門:「總理大臣跟軍機處都知道那份文件!卡爾斯蘭就算沒了皇帝也- -」
「唉~看來舌頭也得說再見- -」
「住手!」加蘭德繃著一張臉,極力壓抑著殺氣:「禁衛隊聽令!就地解除武裝!」
「上將!可是- -」
「阿道芬妮- -」
「辦不到的,我來幫他忙。」阿道芬妮拋下手上的槍、唰地一聲拔出腰際上的那把WKC鴿頭柄軍刀,在灌注魔力和使魔的加持下,細長的刀身暈出了比一般魔導刀還深的靛色光芒。
通常魔女在過了二十歲的關卡,魔力的含量會迅速的銳減,就連能力破格的加蘭德也是如此。但是魔力與魔女心理、精神狀態息息相關,在情緒處於極端狀況下恢復部份甚至超過以往魔力含量的情形不算少見。
躂!喀噹!咚!......各種金屬與木質地板擦撞的聲音此起彼落。
看到長官都一副戰鬼上身了,禁衛軍再不情願,面對無敵的軍神也只能放棄抵抗,一一解除身上的武器。
「嗯~乖~果然獵犬們還是要靠狗老大來管比較快。」
腓特烈四世一臉沉痛地搖著頭,一邊低吼著:「阿道芬妮!妳為什麼要這樣!我當年跟妳說過- -」
碰咚。
剛剛才切下四世左耳的少女用魔導刀的刀背往四世的脖子砸去,四世登時昏厥在地。
「吵死了~從一開始就喋喋不休的~」
無敵軍神加蘭德的理智斷了線:「狗娘養的賤婊子!!!」
彷彿化身為神獸格里芬,加蘭德乘著一個箭步、如字面上意義地飛了出去,手中的軍刀與動作連成一氣,在欺身到歌蓓爾的剎那,加蘭德身子一扭一放,刀身便劃著藍色的環狀軌跡、氣勢萬鈞地直要把少女從腰間活活劈成兩片。
禁衛軍們見狀想要撿起地板上的武器。但是下一秒卻在一連串像衣服被強行撕開的噪音後,全數躺平在地上。
亂黨所持的那幾挺MG-42兀自冒著徐徐的白煙,這奪命的槍械在後來被盟軍戲謔地稱作卡爾斯蘭的拉鍊。
「啊啦啊啦~主僕倆還真是感情深厚啊~」少女一派輕鬆地從致命的攻擊半徑中滑開。
「你好大的狗膽!!!」加蘭德完全地豁了出去,反身一晃,左手押著刀尖往歌蓓爾身上直直地撞去,打算同歸於盡。
但是歌蓓爾依舊在加蘭德得手前躲開了。
不對勁。加蘭德在心中拉起了警訊並且恢復冷靜。
對方似乎有某些特殊的固有魔法,是預知?不對,應該是讀心系的。
既然這樣- -就在加蘭德準備拋棄一切的思緒,將自己變成無意識的殺戮工具時。
砰。
自從退居幕後便鮮少中彈的加蘭德不由得悶哼了一聲,單膝跪了下去。
歌蓓爾吹了吹冒出白煙的Walther PP,「呼~嚇死我了!竟然被猜了出來,不愧是最強的戰爭之神。」
加蘭德原本還想趁這空檔偷襲,但歌蓓爾早一步把槍對著躺在地上的腓特烈四世,迫使加蘭德放棄個念頭。
「拋掉武器好好談吧~上將~不然這大叔恐怕就得上英靈殿囉~雖然我懷疑他夠不夠格就是。」
加蘭德哼的一聲,放棄似地把軍刀扔到了一旁。
「撒~」歌蓓爾先是輕挑的聳了聳肩,然後頭一遭露出嚴肅的神情:「您的選擇是對的,加蘭德將軍。」
「橘園的文件我早就透過能力得知了,也已經銷毀,總理大臣與軍機處現在都被吾黨所控制。」
歌蓓爾維持著槍口的方向,向加蘭德伸出另一隻手
「我們的利害應該是一致的:讓卡爾斯蘭在這被諸國把持的牢籠中掙脫,重新化身為鐵血的勁旅、稱霸歐羅巴!加入吾輩吧阿道芬妮加蘭德!新生的卡爾斯蘭需要您!」
「啐!」加蘭德不客氣朝來者的臉吐了一口口水:「我跟瘋子沒什麼好談的!」
用袖口擦了擦唾液後,歌蓓爾毫不在意地繼續說:「嘛~我也沒期待會有多順利就是了~不過先提醒妳在先:妳的親人與心腹現在都已被軟禁,跟這皇帝的親人一樣,將要被拘押在外海的小島上。勸你還是早點死心吧~」歌蓓爾仰天笑了笑,用手指著窗外:「此夜過後,這世界就不一樣了!」
透過破碎的玻璃帷幕望去,明明現在時間是晚間九點多,地平線的一端卻被一點一點的猩紅打亮。
新卡爾斯蘭帝都,正在燃燒。
熊熊烈焰一點一點寂靜地啃噬著城市,散發出不祥的赤紅。即便遠在天邊的一角,仍然能感受,這般光亮背後代表著什麼樣的炙炎。
「你們......你們到底為什麼要作到這個地步......」加蘭德看著這座歷經風雨飄搖,終於建立起來的樂土就這樣被輕易地破壞,不禁啞口。
「我不是說過了嗎?為了讓卡爾斯蘭重生。」
歌蓓爾示意身後的同黨把槍瞄準加蘭德誒與地上的皇帝後,手背在腰際走到了窗台前,一臉滿足的看著眼前的光景:「要讓傷口長好,就要先清除掉舊的爛瘡。這些讓卡爾斯蘭人偏安的事物勢必要被先清除掉。尤其是帝制與官僚,接受諸國形同瓜分協議後繼續偏安的皇帝、想拱著太上皇就一輩子不愁吃穿的軍人與官員。卡爾斯蘭的眾多迂腐中這兩項最叫我做噁!」
「哪有這麼亂來而躁進的!而且殿下他本來就打算要讓全民普選而退位- -」
「等他滾蛋就太遲啦!歐拉西亞、利比里昂、不列顛尼亞,甚至連扶桑都津津有味地啃食著我們的故土,這大叔還打算慢慢來,先同意了租借條款日後再談。妳作為一屆軍人的職業生涯後半都在送人上戰場、替這老混蛋打回丟掉的江山,卻一點憤慨都沒有嗎?」
「少在那邊大放厥詞挑撥離間!我扛著敲門砲(Pak 36)跟涅洛伊廝殺、在發電機行動護送妳父母輩逃離異形魔掌的時候妳還在包尿布!妳這毛都沒長齊的- -」
歌蓓爾一個跨步上前,手中的Walther PP抵著加蘭德額頭:「上將,您近日可餓過肚子沒有?」
「您可知道,現在在舊卡爾斯蘭復興的屯墾區,一個你們吃到不想吃的K麵包值得多少卡爾斯蘭馬克?又值多少歐拉西亞盧布?」
歌蓓爾眼中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殺氣:「誠實地告訴您,它可以值一條人命或少女的初夜。我的第一次就是這樣不見的喔?」
「妳們只知道跟異形打的是戰役,但是現下你們的人民連活著都是場戰鬥。」拽起加藍德的軍衫前襟,歌蓓爾渾身發抖- -出於貨真價實的憤怒:「妳以為卡爾斯蘭人都活在帝都嗎?『阿道芬妮』?可以住在有僕從的地方,抒發心中的理想抱負?看著地圖就能下指令主宰他人的生死?」
放開加蘭德的衣服後,歌蓓爾頭背對著談話的對象:「我敬妳是卡爾斯蘭的一大功臣,但要是妳真的如此膚淺,那我管不了妳多會帶兵打仗,先殺了免得我心煩。」
歌蓓爾走到四世的原木辦公桌前,坐了上去、轉了半圈側過頭來,用撐在雙膝上的手拖著下巴,一臉鄙夷地看著加蘭德:「嘛~不小心露出真面目了~撒~重新來過吧~」
伸出一隻手,歌蓓爾再次露出最開始的那個微笑:「加蘭德上將~請務必幫吾等打幾場漂亮的勝仗喔~」
她雙手向上,一派輕鬆的降下惡魔的指令:「敵人是整個歐羅巴上除了卡爾斯蘭所有的人~我很期待呢~」
那一夜,是被後世史學家稱為「焚城之夜」的一晚。
隔日,被軟禁的威廉 腓特烈四氏宣佈立即全面地進行立憲,並在一個禮拜後進行全體內閣改選。
軍機處與所有政要皆被控制之下,佐以對諸國的瓜分、侵佔不滿的民怨,沒人理會這背後的不對勁與合法性。
焚城的過錯被推給湊巧被拘留在起火點附近的倒楣油漆工人身上,最後「查出」他是對立政黨的基層黨員後,警察機關像是整體動員了起來,將所有相關的聯合政黨一律封禁抄絕。
爾後的內閣改選中,國家社會主義卡爾斯蘭工人黨成為國會第一大黨,黨主席身兼國家最高領導人,統帥三軍司法立法。
一切腥風血雨的開端,這樣還才拉開序曲的第一小節。
- -
「上將?加蘭德上將?」明娜一臉擔心的看著從登機起,便沒闔過眼直直看著窗外風景,直到現在要降落的加蘭德上將。
「耳朵不適嗎?雖然有點僭越,但還是想問您是否需要抗暈眩藥物?畢竟沒有了操控感,連飛習慣的魔女也是會有機會暈機的。」
「啊啊,不用擔心。只是想事情想出神了。」
凝視著窗外不斷後掠的雲海,加蘭德不禁感慨:被拔去飛行腳的魔女,跟被剪了翅膀的飛禽有何相異之處?想到這裡,加蘭德揉了揉自己的大腿- -唉,本以為自己會一生戎馬死在戰鬥中,沒想到也落得髀肉復生的現下。
更沒想到今天,會連自己一屆武官,還得為了戰後的談判出來跑一趟;畢竟自己雖然跟武技對等地長袖善舞,跟諸國政治外交韜略甚是熟稔,但是在得扛著卡爾斯蘭「共和國」的招牌談,就讓她渾身不對勁。
「我不想讓我的孩子活在沒有國家社會主義的國度裡!卡爾斯蘭共和國萬歲!」據說這是那個瘋女孩最後的遺言。
而且這段話還是她在親手餵毒給自己六個子女後,要求同黨射殺自己、焚屍前,以人的身份說的最後一句話。
到底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讓他們瘋了的我們瘋了?
他們犯下的罪行絕對是死還無法償還得,但是他們的動機真的是錯的嗎?坦白說,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能全盤否定對方。
咚隆隆!咚!碰!......飛行器降落的時候發出各種嘈雜的異聲。
加蘭德停止思考起哲學等級的話題,不小心把心聲囁嚅出來:「還真是簡陋的降落方式呢......」
「就是說啊......」隔著走道坐在一旁的艾莉卡,啪!的一聲把安全帶解開,鼓著臉抱怨:「尤其這腰帶綁在身上,真是難受透了。」
「Frau.....雖然已經成功降落了,還是有危險的可能啊......」坐在旁邊幽幽醒轉的巴克霍隆難得弱氣地吐出訓誡,但是絲毫沒有魄力可言,尤其說完後還一臉懶洋洋地玩起了艾莉卡的金色髮梢。
步下空橋後一個輕佻的聲音傳來:「唷呼~歡迎來到厄爾巴島~各位卡爾斯蘭的小妞們~」
一旁隨侍在側的巴克霍隆不由得青筋暴露:「喂,利比里昂!搞清楚妳眼前的對象,這可是卡爾斯蘭的阿道芬妮加蘭德上將!給我放尊重點!」
「嗚哇!沒想到石頭腦也在!」夏莉葉格誇張地往後一搖。
「抱歉打擾兩位久違的重逢,」加蘭德舉起一隻手。
「「誰想跟這家伙重逢啊!」」沒想到兩個人轉過頭來同聲抗議。
「冒昧請問葉格上校,請問貴國的代表團在哪呢?」加蘭德在無名火的趨動下喚起使魔,魔法場的光輝讓兩個失態的漫才藝人不由得立正站好,舉手行禮:「失禮了!」
「敬告加蘭德上將,因為有特殊原因,下官不便在此透露細節,還請貴官移駕島上餐廳晤談。」
夏莉打官腔打不到半句,馬上又退回去平常的玩世風格,豎起一根拇指:「那間可是魯基尼都讚譽有佳的羅馬涅餐廳啊!各位連在餐廳都吃著形同戰時口糧般菜色的卡爾斯蘭同胞們,你們可能吃完就不想回去啦~」
「「「「唉......」」」」卡爾斯蘭的一行人露出疲憊的神色,唯獨加蘭德的嘆息是打從內心的感到煩憂,因為她的固有魔法,嗅出了眼前這位看似不會看氣氛的利比里昂軍官,其實是故意說些輕挑話語來緩和氣氛的,在其身後,有著山雨欲來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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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這篇的初稿我打好很久了,但是遲遲沒有修改到可以發出來的狀態
但是今天突然文思上來,就一路從十點寫到了現在天亮yamiboqe022
我要去睡了,晚安yamiboqe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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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個捏他包跟道歉文......
感謝各位還撥冗來看這部同人
我知道到目前為止,百合點似乎不夠多
關於這點,晚輩我從一開始就有規劃在內,我可以保證後續的發展,是會有百合內容在的
而下一篇的更新會應該會有H描寫
但我擅長的描寫風格跟領域,實則是在歷史小說上
上次寫兒女感情、滾床單情節已經是很久遠前的黑歷史了
我會盡我所能地努力描寫,但是合不合各位口味我也不敢保證
這部同人的大綱我自開始著手第一章起,就已經訂好結局
也有一位站上的前輩看過部份接下來會發生的情節
所以應該是不至於會斷尾,惟晚輩我撰稿速度有快有慢,還請各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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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什麼人想看的捏他包- -
宮廷釀酒屋:
原本巴伐利亞王室營運的釀酒屋與酒吧,納粹某領導人於此發表了註明的《二十五條綱領》,內容有著不少排除外族的敘述。
卡爾斯蘭電信:
原形是德國電信,是現今歐洲大陸上線路最穩、收訊最廣、收費也最昂貴的T-Mobile的母公司;歐陸通訊業界的超級龍頭。
利比里昂電話電信(LT&T):
捏他美國的AT&T。Bell當年被反托拉斯法案分拆後,Southwestern Bell改名SBC後併購了美國電話電信公司,再度將商標改成AT&T。
法本公司:
這邊名稱沒有馬賽克掉,直接明指德國二戰期間的化工大公司- -I.G. Farben。在二戰前就透過大量的併購、策略聯盟,成為世界上舉足輕重的化學工業巨獸,關係企業甚至有美國的石油、鋼鐵和鋁業。二戰爆發後,則開始拓展到醫藥相關的領域,為了測試毒氣、藥劑,也跟集中營掛勾上邊。
然而,在二戰結束後,公司被分拆、研究人員與經營者被送上國際法庭(紐倫堡續審),但西歐諸國為了扶植對抗蘇聯的軍工業,決議縱放這些相關人事,全案最終僅有三人被判刑入獄,且都提早假釋。其中還有一人還成為了I.G. Farben那借屍還魂的三間公司中,其中一間的執行長。
漢莎航空:
一樣沒有馬賽克,漢沙航空是二戰前由兩家德國航空公司合併而成,且與納粹關係深厚。希特勒當年跑遍全國,在德國各地造勢搭乘的飛機就是漢莎航空提供的。二戰結束後,也被同盟國視為是納粹的幫凶。
海德堡巧克力:
又稱「學生巧克力」,是海德堡大學城區一間有名的巧克力店。起因是當時的大小姐們即便可以去受教育了,身邊還是很多私人教師、僕役隨侍在側,防止大小姐跟在外面亂結情根、乃至與情郎合意私奔。為了傳達自己的愛慕之心,公子哥們便將腦筋動到了巧克力上面。
冬季戰爭:
二戰初期,德蘇互不侵犯協議下,德國與蘇聯快速建立起自己的勢力範圍。蘇聯在吞併波羅的海諸國後,決定要好好算一算芬蘭在一戰後分家出去的帳,叫芬蘭派人過來談,要求很多,大抵是就:拆防線、割地、割地、還有割地。芬蘭代表團談了談發現這根本不是談判,而是明明白白的命令後,就飛回本土了。不久後,蘇聯製造了一場砲擊,指稱是芬蘭所為,要求芬蘭駐軍防線退後,芬蘭政府表示希望兩國都退兵、派調查團。但蘇聯爾後直接派兵入侵,戰爭爆發。
在芬蘭近乎單打獨鬥的頑強抵抗下,戰況陷入膠著,蘇聯的戰線遲遲無法如預期的推進,但是芬蘭軍打到彈盡糧決、人員匱乏的狀況未能獲得補充。只得在瑞典與德國的調停下,坐上談判桌、同意割讓領土。
繼續戰爭:
二戰中期,德軍開始想撕破互不侵犯協議。芬蘭成為德軍進攻的跳板。在強烈冀望奪回失去的領土、不再相信其他國家支持的心態之下,芬蘭政府決議轉而支持納粹政府。緊接著,在德軍的奧援之下,芬蘭在1941年9月時,已經一路打到列寧格勒外30公里,並駐守長達兩年。最後隨著德軍兵敗、蘇聯反攻下,在1944年簽署莫斯科和平協定,吐回打下來的額外領土、割讓不凍港。蘇芬的戰爭於此告一段落。(爾後為了將德國軍隊驅逐出去,還打了一場拉布蘭戰役)
《二十五條綱領》:
納粹早年提出來的領導方針,平心而論其實部份內文的想法至今仍然適用。但是推廣的人後來有沒有守住當年的初衷,我想歷史已經給了一個明確的答案了。
約瑟芬 歌蓓爾:
原形就是納粹的宣傳部部長,約瑟夫 戈貝爾。其實這家伙雖然很中二、殘酷,卻也有其悲慘的過去。他因為小兒麻痺而有長短腳、外貌不佳,所以未能在鍾愛的戲劇上獲得成就;又因為出生貧苦,只能靠不斷地苦讀賺得獎學金以便求學。他身掛兩間頂尖大學的博士學位:海德堡大學的哲學博士、波昂大學的文學博士。這學經歷套句俗話就是:牛。
但是在當時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德國百業蕭條下,即便他是如此傑出的人才,在就職市場上屢屢撞壁。他最落魄的時候只得騙家裡面找到工作,每天提著包包出門到公園等「下班」。(失業的日本上班族表示......)而也因為這樣的遭遇,他所有的簽名幾乎都會簽上「博士」。爾後如各位所知的,在連吃頓飯都成問題的狀況下,他被納粹吸收了。
而他在長年被看不起、各種社會體制霸凌下,他的性格扭曲地無以復加,將自身的坎坷遭遇歸咎給一個好用的稻草人- -「猶太人」。
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也就不用多說了。
他直到最後仍舊相信著那一套陰謀論,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被「霸凌」,所以親自與妻子餵毒後,叫士兵把自己給殺了。原本還要焚屍,但是因為當時砲火已經打到狼穴附近,士兵根本不想節外生枝,所以作罷。
Asbach白蘭地:
德國的葡萄酒業雖然不像法國、義大利那般的馳名世界,但依舊是非常有歷史的。Asbach是Hugo Asbach在1892年創立的酒商,爾後在1924年時,因應當時女性不方便在公開場合飲酒,而製作了白蘭地酒芯巧克力,這項產品變成現今德國風靡世界的特產。他們的標語也是霸氣十足:〝Der Geist des Weines.〞,亦即「酒的靈魂」。讓人不禁想起Volkswagen的那句廣告詞- -〝Das Auto.〞(這是車子)言下之意就是嘲笑其他車不過就是鐵皮加上輪子。
厄爾巴島:
義大利的第三大島,拿破崙第一次被流放的地方。值得一提的是,依照《楓丹白露合約》當時拿破崙還保持著皇帝的身份,他甚至還會拿到法國政府的資金,讓他治理這座島。但是他的野心實在太大,最後還是在親信的鼓動下跑回去復辟。不然他要是留在這座小島上面當土皇帝,就跟玩「Tropico」一樣,何不快哉?(台譯:總統萬歲,一款策略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