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标题

作者:wx8tian
更新时间:2015-09-15 06:27
点击:1643
章节字数:8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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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没有被人干过之前写H我就去死

#卡文许久还请见谅,这篇是肉汤

#情感描写合理化强迫症患者,如果觉得那里的感情处理不对请及时提出

#理论上时间线索在上篇“岁数差”之后



浴室


泡澡真是日本文化中伟大的发明。



玛利亚泡在宽敞的池子里如是想着。雾气氤氲,隐约窥得如雪肌肤和曼妙身姿,樱色长发浸润于热气腾腾的水中,微微有些卷曲。微阖双目倚在壁上,水温一丝丝渗入肌理,裹挟走一日操劳,却也绕于骨髓,让人无力挣脱,倒有了七分慵懒,三分困倦。



思绪不自觉就飘到了自家小恋人身上。



翼幼时于风鸣本家长大,宽敞宏大的家宅总是阴阴沉沉,仿若是父亲的脸色。与廊上行走,总觉屋檐的片片砖瓦都会化作精怪,随时凌驾于自己头上落下致命一击——毕竟只是风鸣家的剑,而这深府大宅里的砖砖瓦瓦,花鸟草木,都随着本应是下任家主的父亲一起,忽略,而又注视着尚幼的风鸣翼。若是有丝毫不妥行事,随之而来的便是否定:你连凤鸣家的器物都当不了么?



也不知道多少次会想要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



于是最初的记忆里,本家宽敞的泡澡池子不知掩盖了多少次不被允许的哭泣。确凿的数字,风鸣翼本人都不记得,也无需记得。但在获准独自居住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嘱咐绪川:浴缸,大大的要。如果不是自己尚且没有太大的空间,她是不介意和弄一个和本家一样的池子的。



那时候两个人都还不认识呢。却恰恰成为了玛利亚在这个家里最为喜欢的设计,说来道去,且叹一句缘该如此。两个人也不是没有抢着用浴室的时候,尤其是玛利亚刚住下的几次,翼长时间在浴缸里泡着不愿出去,直到恋人从床上再跑回浴室里拿人——绝对不是因为不好意思面对只穿着睡衣的玛利亚,绝对不是!只是恰好,和玛利亚一样喜欢泡澡罢了。直到某次,羞恼而又爱怜地看着泡得浑身发红窝在被子里不讲话的恋人,玛利亚恶狠狠地为两人更早入睡定下规矩:谁泡澡时间长,谁负责洗衣服。



哼,看看那个死小鬼那时候的样子,愁眉苦脸地好像自己为难她一样,不就是想让她早点坦然面对同床的事实么!结果那小鬼跑去找绪川请教怎么洗衣服去了!



不懂情趣的小鬼头。



想到翼小心翼翼对自己说“玛利亚,洗衣服好难”,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如是翼在此,大概是要忍不住偷香的。



咔。



这种时候会推门进来的,也只有同居人了。



风鸣翼明显没意识到这个时间是玛利亚在使用浴室,俊俏的脸上蹭得有了红晕,一边说着对不起,扭头就要出去——正撞在了门上。风鸣翼在玛利亚面前,简直笨拙地不像是一个装者。



大部分的时间里她和玛利亚有着各自要忙的事情,除去二课算是交集,课业和演出通告总是将二人共处的时间割离成破碎的小块,于是二人相处的时候,都是存了多些温存的心思的。在同居了一段时间之后,二人已经习惯了相拥入眠的姿势以及晨间的亲吻,风鸣翼面对着年长几岁的玛利亚也能不动声色地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三天两头抱着就不撒手。再进一步,却是很少,即便都是正当岁数的时候,玛利亚和翼也保持着良好的默契,尚在慢慢增加对彼此的了解。



大概是太过珍惜,于是谨慎的过分。



“翼?撞到哪里了?”



“这点袭击还不能对我造成伤害。”



玛利亚刚赶得及来到翼的身边,就听到眼前人闭着眼睛气势不足地喊出此种防人语,没好气地揉了揉对方有些红肿的额头,嘴角扯出笑意。伸手捂了对方的眼睛,就吻了下去,舌头慢慢舔着恋人的嘴唇,轻咬片刻,像是信号一样开始了二人的唇舌交缠,柔软,微凉的舌头彼此缠绕,仿佛还能尝到风尘的味道。这人,又是刚赶了通告回来的吧,说了多少次晚上不要骑机车,明明是因为翼的不听劝告而有些微恼,倒是吻地更加轻柔了,像是在安抚对方刚从机车的长途骑行中结束的躁动,一点点把这一日的思念都直接抽丝去骨送入对方口中。



翼享受着这个黑暗中的吻,额头处似乎还有点痛感,心脏的跳速还没有恢复常态,在恋人的放任下热烈地回应着,脑海中闪过玛利亚沾染情欲的眸色,肾上腺素的分泌骤然再次增加,双手环上恋人的腰部,细细地抚摸着。



玛利亚刚才,在泡澡呢。手下的肌肤细腻,比之自己的掌心温度都要高出许多,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慢慢收紧双臂,也不顾衣服沾染了微潮,越发动情地开始移动双手。



“嘶——”



被咬了。虽然眼睛还被捂着,嘴上就被恋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装傻充愣想要继续下去,就被扯了耳朵。



“翼,又胡闹。衣服都湿了。”



“这次是玛利亚先发起的。”



“我这就好了,马上让给你。……还是翼想要一起?”



翼的双手僵了僵。对自家恋人这方面的脾气自认了解万分,玛利亚恶作剧地笑了笑,又往那人嘴角啄了一口。



“好了,你先出去,我等下在床上等你。不许太久,要不然罚你洗衣服。”



被蒙着眼睛的晚归者收回双手,点了点头。而后又不管不顾地凑上去亲了一口,就像是礼尚往来的游戏一样不肯有丝毫吃亏,却因着看不见的缘故直直亲上了玛利亚的鼻尖,被自家恋人在屁股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后赶出了浴室。



玛利亚真是的……



虽是尝了甜头,却又兀自有点小委屈。还不够啊,那可是玛利亚。然而想到那句问句,句尾读音高高上扬,约莫就像是恋人彼时的嘴角。明知道自己对于她的身体即渴望又虔诚,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还总是如此这般逗弄于己,也不怕自己火急火燎地折腾过了?想到第一次在沙发上发生的关系,以及之后酸软数日的腰部,即便是防人之剑都有着如此明显的体感不适,玛利亚怎么受得了。



想着刚才隐约瞥见的玛利亚在浴缸里的身姿,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



而后。鼻子一热——



居然流鼻血了。



风鸣翼小姐,你的出息呢?



浴室里面的玛利亚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忘记带睡裙进来,翼家里的浴巾又太小,不足以包裹住全身,就在玛利亚打算突破廉耻地以此身姿走出去,趁着恋人还没有看到再次捂她眼睛的时候,于换衣框内发现了一件衬衫。



是风鸣翼的居家服,昨日刚换上就沾了墨水,于是收进来打算要洗。思量片刻,只得穿上这件胸围吃紧的衬衫。已经让翼等了许久,她骑了机车回来,合该泡个澡去去寒气与一日辛劳。



开门。



捂着鼻子的风鸣翼和捂着胸部的玛利亚对视一眼。风鸣小姐的鼻血更加汹涌了起来。



一把将翼拉到洗手池边,把她手引到龙头下,而后转身去找棉花。风鸣翼抬着头,感受着喉口的血腥味,决心在玛利亚面前彻底放下作为防人的身份——如是防人,怎可因为区区美色就……



玛利亚刚才穿的是自己的衬衫。樱色长发打湿了肩部,布料贴紧肌肤,隐约透出肤色来,只草草扣了两颗的扣子完全无法遮住春光,丰满的胸部即便没有内衣的承托,依然保持着诱人的曲线。虽只几眼,翼便把这些全都记了下来,与其说是装者的训练结果,不如说是恋人的天赋神技。只是这并无助于停止住自己的鼻血。



好在玛利亚很是迅速,适时地用棉花挡住了鼻血——连带着空气。



“玛利亚。”



鼻子被堵着,说话都有些瓮声瓮气,和平日里很不一样。不知要说什么,就这么唤了一声,像是解释,又或是撒娇。



而玛利亚看着恋人胸口的血迹皱着眉头。只是一点鼻血而已,却是片刻间难以止住,看着翼衣服上都斑驳一片的血迹,倒是比和noise战斗完回来还要狼狈,徒惹人担忧而心疼。无奈走上前去,默不作声地给那人解扣子。



“玛利亚?”



“给翼换衣服,不要低头。”



许是心虚,那人站着一动不动,唯有手扯住了玛利亚衬衫的衣袖,跟着到处动作。感受到解到胸口那颗扣子的时候,衣袖上的分量明显加重了。玛利亚无奈地凑上前去,轻吻了恋人的下巴。手上动作不停,将衣服两襟分开,手从恋人肩膀绕过去,缓缓地将那件沾了血的衬衣脱下。指尖划过恋人的背脊,从蝴蝶骨上快速掠过,抚着挺直的背脊摸下去,动作倒是越发暧昧了起来。



“雪音对晓她们说,有些肢体接触,叫做吃豆腐。”



听到自己在意的妹妹的名字,玛利亚动作稍顿,等整句话听完,没好气地在恋人腰间戳了一下。惹得翼闷声笑了起来,又急忙忍住,生怕鼻血再次作祟。玛利亚更加刻意地将那人腰带抽走,动动手,较为宽松的短裤被慢慢褪了下来,又因着自重继续下滑,指尖在恋人腰侧划过,见得那人脸上又扬起笑容来。



“衣服翼自己洗,我可不管。”



“明明也有玛利亚的责任在。”



“嗯哼?翼说什么?”



伸手捏住翼的鼻尖,倒是闹起脾气来,全然一副恋爱中不讲道理的小女人姿态,嘴角的笑意却是明显,比之刚才穿着带血衬衫的狼狈样子,还是直接欣赏她的身材为好。



“我说,鼻血好像止住了。”



说着就要伸手去扯棉花,被玛利亚拦了下来,为了让恋人老实片刻,结结实实地抱了上去。好在天气尚暖,浴室里又有蒸汽装置,正徐徐升腾着暖意,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倒也不觉得寒冷。



只不过,不妙啊——



两个人穿的,都太少了。



用了点力气箍着翼的双手,也意味着彼此的身体更为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玛利亚只觉得怀里这个人愈加招人疼爱,平日经过锻炼的身体线条优美,肌肉结实,但若是抱起来,又觉得很是纤细,可以轻而易举地环抱住她,如同每一个共眠的夜晚。而那人的脉搏于自己掌下跳动,伴随着自己逐渐加速的心跳。



翼更是徒劳地仰着头,微张着嘴来保持呼吸,视线所及是玛利亚的樱色长发。而恋人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衣衫传来,惹得自己面上发烫,尤其是两人最为紧密贴合的胸部,熟悉的柔软触感结结实实地靠近,总觉呼吸都又困难几分。感受到那人在自己身后的双手也开始了小动作,一点点向上攀爬,直往仅剩的内衣进发。



战法中,以静制动是一招,后发制人又是一招。虽然第一招没有学好,身为装者,后者还是掌握地很是熟稔的。双手伸向前去环抱住恋人的腰部,而后向下移动。手下的触感是细嫩的错落,线条正走向另一个顶峰。是啊,玛利亚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而已。于是轻轻地,揉捏了一把。此等孟浪之举引来一声惊呼。



“翼!”



“玛利亚,鼻血真的止住了。”



虽然这种情况下,随时随地可能再次井喷。



每次都是这样。有了肢体接触之后就想要更多,可这人的举动总是惹人羞恼,偏还喜欢在这种时候说别的事,好像自己什么都没做一样!玛利亚对恋人这种孩子气又爱又恨,得了便宜还卖乖,吃了一点糖果就眼巴巴地想要更多。但她偏就是不开口,只这么看着你,认真而又执着,就因为这样的眼神诉说浓烈的情谊,一切的行为又好像都能被接受,于是只能点头。



玛利亚半点都不希望看到风鸣翼失望啊。



就着拥抱的姿势检查了下,似是真的止住了,可能装者的恢复能力也强于常人吧。见玛利亚松了神色,翼主动凑上去吻住了恋人的双唇,巧舌长驱直入,没有过多纠缠于牙关,而是细细扫过每一细小地方,绕着玛利亚柔软的舌头反复舔舐,吮吸。



玛利亚也放任地接受这个尚带有血腥味的吻,双手抚摸恋人光裸的背脊细细安抚,又像是进一步游戏的邀约。翼吻得更加热烈而卖力,歌者的舌可以配合发出曼妙之歌,也可以刺激得恋人喘息连连步步后退。鼻子尚且不能太过顺畅地呼吸,却又不满于仅一个接吻,在再次换气之后攻向了玛利亚的耳垂。含住,舔舐,时而或轻或重地啃咬以刺激,能感觉到玛利亚的怀抱更用力了一些。



如果玛利亚平时真的有猫耳,会不会更可爱呢?



混沌不清的意识中冒出这般念头,嘴里吐露的却是最直白的喜爱。



“玛利亚的头发很漂亮。”



“唔……明明翼的头发也很漂亮,柔顺的……直发……”



有人在耳朵边上说话的温热感,让玛利亚有些颤栗,只能攀附住眼前的恋人,顺势抚摸着她的长发。真的很漂亮,非常纯粹的蓝色,比眸色微浅,当她奔跑起来长发随之飞舞,像是融入了天空能够飞翔一样。不管自己的发色被称赞过多少次,欣喜之余,玛利亚都再次感受到翼的另类柔美,只想更为全面地了解,更为深切地交融。



翼轻吻着玛利亚的脖颈,嘴唇下即是加快了的脉搏,能够尝到沐浴后的香味,让人流连,舌尖在肌肤上划过,掠夺触感,而后吮吸,啃咬,给予温柔的刺激,嘴唇和肌肤的接触让人想要更为用力地去贴紧,去品尝怀中人的滋味。听着玛利亚在耳边的喘息,翼的动作更为大胆肆意起来,能感受到恋人的双手在自己背脊上反复触碰,掌心的温度带来了舒服的安心感,像是有股暖意从骨髓之中漾出,通便全身四处。



不知何时,玛利亚的腿已然贴到了微凉的浴缸壁,还没有来得及发声提醒,边由着恋人在自己锁骨处的肆虐,以及双手配合着的上下点火而渐渐失了重心——还算是装者的本能反应在瞬间调整了姿势,方才没有摔伤。浴缸里的水溢出大半,两人将还算宽大的浴缸占了个满,而翼的左手依然放在玛利亚腰间,两个人的距离不曾增加过。



“翼……想要……?”



最后两个字咬的模糊含混,分辨不清是问句还是要求。两个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喜爱的眸色里看见了欲念和默许。接下来是更加无所顾忌的亲吻,风鸣翼深切感知到自己意欲将身下人拆骨入腹吞噬地干干净净再不让旁人多看一眼,动作上却不忍多用力几分,唯恐伤了玛利亚丝毫。明明吻得心满意足,却又忍得**难耐。



大抵都是因为,玛利亚的身体太过美丽了。



剑士毫无自知地为自己的失控寻找借口,手下不停地要将已然湿透的衬衫从对方身上除去,她几乎不能起身多看几眼恋人现在的风情,便被眼前的方寸肌肤激得不舍离开,一遍遍地落下湿热的吻。恋人的肤色较之旁人更为白皙,线条错落有致,轻吻随着线条起伏,一点点移动到了恋人的丰腴之处。



明明是情欲难耐之时的举动,胸口处传来的温热感不断地刺激着已不清明的神智,仿佛昏昏沉沉欲沉沦放纵,却被恋人不停地再次邀请回这场两个人的亲热之中。



翼实在,太认真。



从上方隐约可见她的神色,和常在战场时一样过分认真。或许这人的松懈也只是偶尔的任性吧。分明是恋人之间的互动,却因对方的珍之重之,连这般禁忌的触碰都褪去了三份情色,只让玛利亚都隐约不自信起来,纵容着恋人在自己胸口流连,又担心自己并未能完全满足对方,有所辜负。



无用之人是玛利亚内心深处一根肉刺,偏生在和恋人亲密的当口,因为翼的优秀和执着而又隐隐作疼。要成为足以和翼比肩的人,想让她的目光长久驻足。



请更多地渴求于我。



于是她牵引着二人相扣的手来到自己胸前,纵容了翼谨慎的触碰。在恋人细长手指的揉捏抚摸之下,另一侧也被熟悉的唇舌所覆盖。甚至于能感受到恋人对自己轻咬以及对顶端刻意的刺激。思绪因着刺激而飘散,被欲念驱逐于大脑之外,却又留下了本能般的执着。



“翼……”



想要喊你的名字。



翼抬头所见,便是恋人的难耐神色与微红双颊。被欲念浸润得迷蒙的声音,呼喊自己的名字,让人错觉要有了垂泪的冲动。那是对自己本人的呼喊,不是风鸣家下任家主,不是二课的装者,不是受人喜爱的歌手,而是连自己都不曾多在意过的自己,被人用这样珍之重之的态度对待。



恍若隔世。



“玛利亚。”



我也会认真呼喊,你的名字。



翼的手沿着玛利亚的腰线下滑,摸索到了湿润的源头。即便泡在水里,依然可以触得分明不同的黏腻湿滑,手指轻轻揉搓,触碰到别样柔软。观察恋人神色,翼笑了起来,满是孩子气的得意。随着自己时轻时重的触碰,玛利亚脸上满是难耐,却又每次在想要开口的时候,被自己恶意的刮弄而吐出喘息。指尖感受到的黏腻又多了几分。



直到玛利亚的双腿环上翼的腰身,翼感觉到耳朵被轻轻扯了一下。



那就没办法了啊。



这个动作是二人交往之后渐渐形成的小习惯,代表着玛利亚最后的纵容与绝对的命令。



于是她的手指拨开嫩肉,缓慢向内进发,因着长时间的接吻,进入一点都不困难。而体内更为温热的体温则刺激得翼更为迅速而猛烈地将手指伸入,而后开始动作。极为耐心地探索着玛利亚的体内,来回刺激起伏的表面,四处探寻蜿蜒的崎岖,拇指则轻轻重重地按压着欲望之源。本来是想要好好观察玛利亚的神色,却被恶狠狠地吻上,且咬了一口。



“……死小鬼……”



什么小鬼,分明是常在战场的防人之剑。



不过看着玛利亚被欲色沾染的眸,此前想要恶意戏弄的心思褪去,手下动作加快,诉说更为直白的心思。



“玛利亚,是我的。”



层层堆叠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浪一浪地冲刷着玛利亚的神智,感受到体内被人攻占,每一次的指尖移动都掠过自己敏感,同时带来充实与空虚。身体的失控让她只能更为用力地拥紧自己的恋人,攀附于她,任由她的每一次动作带动自己的神思,控制自己的喘息,纵容她悉数吞下自己未出口的呼唤与呻吟,只在唇齿交错间吐露徒劳的喘息。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分享同样的体温与心跳。



翼的手指动作愈加快速,每一次的抽离都能感觉到唇肉的吸附包裹,继而重新的进入则被妥帖容纳,二人的连接之处在水下朦胧中爱欲氤氲,来回往复的动作都将下位者的力气抽离,却又如濒死之人那样更为用力地抱紧自己唯一的依赖。



直到感受到玛利亚的呼吸滞住片刻,喉间发出略微嘶哑的呜咽,翼的手指才缓慢下来。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来,拇指持续着抚摸,给予安抚,让尚处于绷紧状态的唇瓣逐渐放松。看着身下人疲倦后脸上的晕红,飘荡与水中二人交缠的发丝,爱意又泛滥出来,汹涌充斥心间喉口。笨嘴拙舌无法吐露真实爱意,且用吻来表达吧。



于是她拥紧了玛利亚,轻吻她的眼睛,鼻尖,还有上扬的嘴角。



水温分明已经凉了下来,二人的身躯却还是热的发烫。玛利亚享受着被恋人拥在怀里的安稳,裸露的身体彼此摩挲,在水流之下又多了不真实感。连水流的阻隔,都不想要。



“……翼。”



“恩?”



将恋人的发梳理到耳后,轻扯了还泛着红的耳垂。



“去床上。”



听到翼俯首于自己颈间的轻笑。



“遵命,我的玛利亚。”



泡澡真是伟大的发明。二人如是想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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