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話 神的使者——培育開始

一般路線

「主人，我有個問題。」

「嗯？我可愛的莉莉有什麼問題嗎？」

「就是……那個……主人你現在在做什麼？」

「在摸你的身體啊！」

「不、這個我知道……我問的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大清早，在小夜子的命令之下，莉莉被迫脫了個精光，然後站在床邊，任由小夜子對著自己上下其手。

不過，莉莉也知道，這並非是出於什麼色欲而這麼做的。自從成為小夜子的奴隸以來，這幾個月幾乎每天晚上都要侍寢，所以莉莉很清楚，如果小夜子真的只是想要發洩欲望，那絕對不會像現在一樣，如同瞎子摸象一樣在自己全身上下摸索。

「我在尋找一些東西。」

「尋找？」

這樣上下亂摸是能夠摸出什麼嗎？莉莉也不認為這樣就能夠摸出個巨乳什麼的，因為她的胸部尺寸已經被固定在這個殘念的大小。

「嗯……有了有了！就是這樣！」

終於摸出了一個所以然之後，小夜子便放開了莉莉，然後還很貼心的遞上了內褲。

「是……是找到什麼了嗎？不會是找到什麼藉口要處罰我了吧？」

「才不是呢！我不過在尋找你的『才能』而已。」

「才能？」

有人會用摸的來尋找才能嗎？不……如果是依靠觸診的方式來判定一個人的身體發育或是健康狀況之類的，莉莉倒是聽說過。不過自從被轉化了之後，莉莉就和這兩者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莉莉，你在懷疑我對吧？」

「才……才沒有呢！懷疑主人什麼的，絕對沒有這回事！」

連忙狡辯完了之後，莉莉立刻把拿在手中的純白內褲穿上，免得等下小夜子順手就把自己推倒「懲罰」。

「算了，處罰晚點再說。莉莉，你知道我這裡的奴隸是從哪來的嗎？」

「我聽說是沒十年一次，從所有信奉『夜之女神』的國家、部落或組織奉獻而來的。」

「嗯，大致上沒錯。那你知道，這些『國家、部落或組織』到底分佈的有多廣嗎？」

「嗯……遍及整個大陸？」

「正確答案是，無法用你所知度量單位計算哦！」

「這、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範圍大到超過了你的想像。比星空還要廣闊，比歲月還要遙遠。除了你所居住的世界外，還有其它的世界，其它的宇宙。就如同這個神域是獨立於希斯特王國所在的世界以外的地方一樣。」

「這……是什麼意思啊？」

雖然說小夜子費勁唇舌的解釋和形容了，不過很可惜的是，莉莉還是無法體會到底有多大。

「算了，先別管到底有多廣闊了。總之，你出生的那個世界，可以算是比較特別的一個地方。簡單的說，那裡是『試驗場』，是為了要驗證人們有多少潛力的地方。為了要在長短不一的人生中，讓人們發揮出最大的潛力，你們從誕生之初，就擁有能夠輕易挖掘出潛力的『天職』存在。」

「天職？」

聽著陌生的詞彙，莉莉不解的看著小夜子。

「對，比方說，史蒂芬她的『天職』非常適合習武，所以她才會年紀輕輕就這麼厲害。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去問問其他女奴，有些女奴所處的世界，人類根本就不可能靠著一把劍就擊殺超過五公尺長的魔物。這可以說是你所處的世界的人們特有的『恩惠』。」

「所以剛剛在檢查我的『天職』嘍？」

「沒錯，剛剛在檢查你的最後一項『天職』。」

「最後一項？也就是說有好幾項？」

「對啊！沒有人規定一個人只能有一個方面的天賦吧？」

「那為什麼要刻意在這種時候檢查我的『天職』？」

小夜子雖然擁有大量的女奴，但是除了負責管理秩序的禁衛女奴外，她並沒有特別培育女奴們侍寢以外的能力。會在這種時候調查莉莉的「天職」，怎麼看都很可疑。

「咦？莉莉你忘記了嗎？你昨天不是自己說了嗎？」

事情是發生在前一天黃昏時。小夜子和莉莉兩人在奴隸市場裡面大肆採購後（所購買的都是調教奴隸的工具），便心滿意足的踏上回旅館的歸途。

在回程的路上，她們兩人經過了神殿的門口。本來人就已經不少的神殿，此時更是人山人海。一大群的人圍繞在神殿前的廣場上，由於人數眾多，因此立刻就吸引了小夜子的注意力。

「呐！莉莉！他們是在看什麼啊？」

由於身高不夠，又難以擠進去，所以小夜子決定要讓莉莉騎在她的肩膀上觀看，然後借此享受莉莉大腿柔軟的觸感。

「看起來應該是神殿的人在演說。」

「演說嗎？是什麼內容啊？」

「聽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是在宣揚『夜之女神』的事蹟和神殿的工作吧！」

像這樣例行性做宣教的演講是很常見的事情，莉莉還是公主的時候，就在王都見過不少次。不過像這次一樣，有如此多的人在圍觀，就實在很罕見了。

「嗯……對了！他們好像還說，女神會守護這個國家和人民的。」

就在莉莉繼續報告她所聽到的東西時，周圍的人群發出了響亮的歡呼聲。現場的氣氛，頓時進入了高昂的狀態。

「我確實會守護這個國家啦！可是細微到守護人民……畢竟當時的約定也就只有維護這個國家的存續而已。」

在現場眾人歡騰的時候，小夜子卻小聲的自言自語。她的聲音被現場的吵雜給蓋過，連莉莉都沒有聽見。而且，此時莉莉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我也希望自己能夠守護這個國家啊……」

「所以，所以主人聽見了？」

「對啊！說那麼大聲，當然會聽見啊！」

「可是現場很吵的不是嗎？為為為為什麼會聽見啊！」

當知道自己的心聲被聽見後，莉莉慌亂的手足無措，一副就是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樣子。

「聽見有很奇怪嗎？我可是『夜之女神』哦！聽見自己信徒的願望不是很正常嗎？」

「哇啊啊啊啊！太羞恥了啦！」

「所以！為了達成你的願望，作為主人的我，就要找出你的『天職』，然後把你打造成最完美的『神的使者』啦！」

「……」

「……」

主奴兩人，無聲的對望許久，仿彿心意相通一般。

「為什麼是『神的使者』啊！那是什麼東西啊！」

「為什麼什麼的？你都以公開的身份獻祭給我了，如果再大搖大擺的回去，那被理解成『神的使者』什麼的不是很正常嗎？」

「為為為為什麼要大搖大擺的回去啊？只是為希斯特王國盡點力而已，不需要弄成這個樣子吧？」

比如說默默為王國付出的邊境騎士之類的人，也許實際功績豐碩，但卻默默無聞者也不在少數。真的有必要弄到舉國皆知的程度嗎？對於這一點，小夜子的回答也很簡單。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這樣才帥氣啊！」

嗯！沒錯！就是這麼簡單！

為什麼神殿都是宏偉莊重的？因為神喜歡啊！神的喜好非常明顯而直接，帥氣的、宏偉的、莊重的、善良的、優秀的。明明莉莉也接受過一些神學的教育，但是她居然在這個緊要關頭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那、那我先問一下……如果我拒絕呢？」

「嗯，那就以玩弄主人的罪名處罰哦！放心，你的話頂多比『初始之刑』還要稍微重一點而已。」

回憶起剛剛成為女奴時的遭遇……雖然說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教，莉莉已經有足夠的耐性，咬緊牙根的話說不定還能挺過去。就算挺不過去，小夜子多半也會心軟。不過過去的淒慘記憶還歷歷在目的情況下，莉莉還是沒有膽量拒絕。

「首先，根據你的『天職』，我認為你比起史蒂芬那種騎士，不如選擇操作魔法的魔法師會比較好。」

「咦？難道，我的『天職』裡面，擁有魔法師相關的天賦嗎？」

雖然說，史蒂芬在王國內的名聲響亮，而且深受王國的千金小姐們所喜愛。不過比起這個近幾年才嶄露頭角的新人，存在數百年的傳說中的「大賢者」，才是更加深入人心的女性英雄形象。所以，能夠成為魔法師，常年來就是希斯特王國的女性的「前三大夢想」之一，莉莉也不例外。不過很可惜的是，魔法師非常的需要天賦，大部分的情況下這個願望都難以達成。

附帶一提，另外兩個分別是「被白馬騎士迎娶」和「成為偉大的祭司」。

「不……與其說是有魔法的天賦，還不如說……算了，直接用念的好了。首先，你其中一個『天職』就叫做『手無縛雞之力的嬌貴公主』，效果是鍛煉身體的效率降低百分之50，而且永遠需要別人保護。」

「這也算是『天職』嗎？」

沒錯，莉莉是天生公主，而且因為是公主所以缺乏鍛煉。可是這種東西也會變成天職？還是說有了這個天職才會變成公主的？

「還有一個叫做『請勿玩弄兵器』，效果是手中兵器有兩成的機會會揮空，三成的機會對自己造成傷害，四成的機會對友方造成傷害。」

「這又是什麼東西啊！還有這不是只有一成的機會會擊中目標嗎？」

瞎子摸象命中率都沒有那麼低，這也太可憐了吧？

「對了對了，還有這個叫做『禁止拍打餵食』，效果為受到攻擊時，所造成的傷害為百分之兩百，並額外追加『驚嚇』、『癱瘓』等負面效果。話說回來！怪不得你那麼不耐處罰，原來就是因為這個啊！」

「我又不是寵物！嗚……雖然現在也差不多了啦！」

「綜上所述，你絕對不適合拿著武器衝上第一線。所以不論怎麼看，你還是乖乖的當一個魔法師好了。」

「說得也是……可是，不是還有擅長神術的祭司可以選擇嗎？」

傳說，只要對神具有足夠的理解、信仰和忠誠，那就能成為一個善用神術的祭司。而莉莉對小夜子的理解和忠臣絕對不下於那些資深的祭司，按理來說應該不成問題才是。

「如果是其他女奴的話或許可以啦！不過你不行。」

「咦？為什麼？」

「想要使用神術，那就必須對信仰的神有『高潔且純粹的信仰』。可是你對我的的印象真的有『高潔且純粹』嗎？」

答案當然是沒有。畢竟她從第一天開始，幾乎每天都會被強迫侍寢。久而久之，就算莉莉再怎麼不願意，她對小夜子的印象也已經稱不上「高潔且純粹」了。

「唔……還不是主人害的……都是主人的錯啦！」

「反正節操這東西是沒得救的啦！再去在意也沒有用啦！而且，你其實也有不錯的『天職』可以讓你成為優秀的魔法師哦！」

「咦？還真的有魔法師相關的『天職』？」

「說是有關……也可以說是沒有關係啦！」

小夜子看著莉莉期待的眼神，猶豫了一下，才決定要說出那個「天職」的事情：「那個天職叫做『滿腦子花田的少女』，效果為腦中所幻想的景象形成速度和精度全部增加百分之一千。這種『天職』剛好很適合魔法師的說。」

「這真的是『天職』嗎？不是拐彎抹角的在罵我吧？」

「才沒有呢！莉莉好過分，居然在懷疑主人……這麼過分的奴隸，還是讓她被玲抓去處罰好了……」

「不不不！我絕對沒有懷疑主人！主人是『夜之女神』嘛！是絕對不會錯的！」

聽見小夜子搬出了禁衛女奴長的名字，莉莉立刻就屈服了。雖然沒有親身體會的機會，不過莉莉知道，女奴長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人，而且她已經嫌莉莉「欠缺調教」很久了。要是落在她手中，莉莉真的不敢想像會有什麼下場。

「是真的嗎？」

看到小夜子裝可憐的樣子，莉莉就心中有氣。要不是因為小夜子是她的主人，莉莉肯定已經對著小夜子的屁股打下去了。

「真的真的！所以主人打算什麼時候開始訓練？」

「太好了！莉莉願意相信我啊！」

結果，小夜子沒有立刻回答莉莉的問題，而是直接撲了上去緊緊抱住她。結果莉莉一個站立不穩，被撲倒到了後面的床鋪上。

「呀啊！主人！別趁亂撲倒人家啦！你還沒有說什麼時候開始訓練啊！」

「咦？這還用問嗎？事不宜遲，當然就是現在啦！」

「現在？」

「對，現在。只要三天，就可以把你訓練成優秀的魔法師哦！」

「三天？怎麼可能啊！」

莉莉也認識幾個宮廷魔法師，他們有說過，從最初拜師到能夠獨當一面就花了十年以上的時間。就算再怎麼天才，三年還有可能，三天的話，莉莉很懷疑是不是小夜子時間單位給說錯了。

「莉莉又不相信我了嗎？嗚嗚……」

看著小夜子裝可憐的模樣，莉莉只能再度服從：「不不不！我相信主人，我相信啊！」

就算不相信也要相信……想到這裡，莉莉就為自己前途無「亮」的未來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