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canary 于 2016-2-15 17:42 编辑
情人節的,我已放棄再想什麼迂迴的情節,
臉紅心跳,有H,情人節快樂。
第十二章 愛是它自己的一切
夏樹不知昏睡多久,醒來時發現自己睡在一張柔軟雪白的大床上。她努力撐起仍有點沉重的身體,想要回想自己失去意識前的記憶時,隨著緩慢離開身體的被單,夏樹忽然驚恐的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上。
「發生甚麼事?」夏樹一邊驚懼的四顧尋找自己的衣物,一邊喃喃自語。
「當然有發生一些事。」不知何時,天花板已垂掉下一台螢幕,正好落在夏樹前面不遠處,即時的回應夏樹的問題。
「妳幹嘛?」夏樹再次被螢幕上神宮司奏非常靠近的臉嚇一跳,下意識隨手抓起被單遮住自己的身子。
「玖我夏樹,從今天起妳就是神宮集團財產的一部分,直接隸屬我管轄。從現在起,妳必須為我工作十年,以還清妳積欠巨額債務。」螢幕上的神宮司奏笑著對夏樹宣判她接下來的日子。
「多少錢,我可以還妳。」夏樹雖然仍處於驚嚇中,總算稍微搞清狀況。
「妳還不起,山口組要三倍的金額以及神宮家在日本的一些產業來換你的命。」對於即將接管夏樹接下來十年的命運,奏很願意花時間對跟她解釋清楚。
「可惡!」
「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聽到代價這麼大,夏樹氣的緊握住被單。
「就算我想放過妳,神宮家的其他成員也不會輕易放過妳。不過正確來說,他們會找藤乃算這筆帳。」螢幕那頭的神宮司奏雙手一攤,顯得一臉無奈樣。
「靜留? 」聽到藤乃二字,夏樹感到心頭一緊。
「還不知道呢。靜留把她過去一年的買賣名單以及所有資源都轉讓給神宮集團。」
「但是其中最重要的南非貿易線少了藤乃靜留的手腕,能夠接續經營的只剩有著相當經驗及背景的妳。」攤開助理幫她整理的貿易關係圖,奏邊說邊耐心的向夏樹指出用紅線標誌的幾項重要產業,”煤礦,天然氣,林木,鑽石...”。
「我不想再碰這些東西。」看著密密麻麻的關係圖表,夏樹厭煩的撇開雙眼。
「那真的無法強求。就讓藤乃去想辦法吧。」奏不喜歡強逼別人,於是,螢幕緩緩地再度往上升。
「等。」發現螢幕即將慢慢被收回天花板,夏樹著急的稍微起身呼喚螢幕。
「衣服在衣櫃裡,下午來十二樓辦公室找我。」螢幕停頓了一下,給了最後一句話後,被吞沒於天花板中。
夏樹開始為神宮集團工作,由於上司神宮司奏嚴厲的約束,她跟所有員工一樣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為了讓自己可以上班不遲到,她就近在神宮大樓旁買了一棟高級公寓。除了周末傍晚心血來潮會騎著重機到處兜風外,大部分的時間夏樹養成步行的習慣。此外,她也養成自己煮飯的習慣,養成慢慢消化生活的習慣。
今天,神宮集團一部分的專案幹部聚在一起要討論在南非的生意,會議中有個白目提到夏樹的身世。
最近,夏樹正在努力適應人群裡的嘈雜聲,就算仍是一副格格不入的樣子,至少比起以往,她會努力讓自己待在人群裡。那些人正煞有其事地談論自己的事,這也是人群中必須忍受的事吧,夏樹心裡想著。
聽說,玖我一雄在玖我夏樹捲款離開日本不久後就被處決了。
迸! 正口沫橫飛解說玖我一雄被處刑經過的白目男子應聲倒地。神宮司奏進辦公室時剛好趕上這一幕,周遭的人全都嚇得退開好幾步,只有拿著血漬不斷從菸灰缸斷緣滑落的夏樹冷靜的站在倒地的男子身旁。
「做什麼?」奏對著眼神看上去冷酷的像是寒冰的夏樹大吼,生怕她再有動作。
夏樹抬頭看了奏一眼,用力把煙灰缸牆邊甩去,然後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走回自己剛才位置上。
「夏樹,我想要創辦一個專門培訓特殊人才的訓練所,妳可以當我的隊長嗎?」神宮司奏在自己的私人辦公室裏放映著一棟宏偉的建築物,裡面不只氣派豪華,從生活設備到訓練設施更是一應俱全,應有盡有。
「我有什麼好處?」翹著腿的夏樹意興闌珊的回問。
「除了特別任務外,妳不用每天到神宮大樓上班,也可以選擇住在這裡,生活上的一切所需這裡都有。」
「不需要,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如果妳是要追究昨天件事就明講吧,看要怎麼處理。」夏樹開們見山的說。
「好,我就跟妳明講。我希望妳好好生活,用最適合自己的方式。」想到好友的囑託,又想起夏樹昨天的行為,奏不免感到十分憂心。
「不關妳的事。」
「況且,什麼是好好生活? 妳太自以為是了。」夏樹氣的收回自己的二郎腿,站起身準備走人。
「過去一年,靜留跟我一直有保持通信。」
「不過,妳們逃亡那段期間她給我的最後一封信,我想,大概是她深思已久的決定。」
奏:
我也希望自己是個知足的人,可是對於她的愛,隨著越靠近她,激情與渴望,內心裡不斷熊熊燃燒的火焰,幾乎快把我的理智吞噬。
那個外表看似非常堅強的她,現在非常脆弱害怕。我知道她害怕自己讓人失望,無法保護身邊的人。看著現在這樣的她,一年前那種無力感覺再次湧上我的心裡。失去她,無法更靠近她,日復一日的反覆想法,對我而言就像活在煉獄一般痛苦。
請原諒我,把這些沉重的問題丟給妳處理,真的非常抱歉。目前手上的房產和生意,希望足以當作那筆補償,大部分的手續律師都已處理好。如果有其他需要的地方,我會盡最大的力量配合與協助。
願一切隨心
靜留
躺在床上,夏樹反覆讀著從奏手上得到的信。讀完一遍,放下想了很久,再拿起來重看一遍,重新再想著,直到自己累到睡著。
「如果成為神宮超能隊的隊長,可以讓我有更多私人時間做自己的事嗎?」奏剛開完一整個早上冗長的會議準備躲回自己的專屬休息室的路上,就被夏樹堵上。
「附帶條件是妳必須兼顧神宮集團的商業任務。」夏樹的出現,奏感到有些意外,但是也有點開心。她其實滿欣賞夏樹這個人的,能讓她承接自己私心已久的計畫,撇開客觀因素而言,感覺比起其他人來執行還讓自己放心。
夏樹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出人意料之外的給了個燦爛的笑容,然後迅速讓道。
夏樹來來回回,始終找不到靜留。聽說她毅然解除婚約,早已被驅逐出家族。然而,英國,瑞士,德國,西班牙,維特的另一場婚禮,夏樹像是遍走世界,自始自終找不到自我放逐的靜留。
「靜留…妳在哪?」夏樹時常會在心裡問自己,問著她拜訪的國家,然後又再回頭問自己。
「如果妳出現,我就會答應妳任何事情。」時常,夏樹習慣了跟自己還有心裡的靜留玩著這樣無謂的自問自答。
夏樹依然維持著每半個月拜訪藤乃伯父的行程,也越來越認真的對待自己的工作和生活。雖然仍是沒有靜留的消息,她卻感到靜留離自己很近,比起兩人住在一起時,夏樹反而覺得現在漸漸能夠聽懂過去靜留對她說的話。
「靜留回來了。」藤乃伯父在最近夏樹去拜訪他時,對夏樹說道。
「靜留來找您嗎?」夏樹闢切地問道。
「沒有。可是我知道。」
「是嗎? 」夏樹半是敷衍伯父,心裡雖然不信,卻不由自主的想要選擇相信。
「夏樹,我沒有騙妳。」
「我女兒比她母親還執著。」藤乃伯父自信的說。
靜留回來日本了。很多人都這樣告訴她,神宮司奏也是,藤乃伯父也是,可是,她等了好幾個禮拜,沒有人來找她。
「靜留….妳到底去哪了?」伴隨著一次次的失落,夏樹不死心的一次次自問自答著。
這間甜點很好喔,不管是什麼口味,雖然總是出人意表地以美乃滋為主要佐料,但是卻總是能比原先風味更好吃。
夏樹最近時常聽到她手下的隊員談論起東京一間開了半年多的甜品店。
「是我太自以為是了嗎?」有一天下午,夏樹閒來無事的找空閒經過甜品店,頻頻望向晶亮透明的店本舖自問道。
「我真的太自以為是了。」傍晚,店鋪打烊的時間,夏樹也會特意的散步到附近,假裝不經意地注視著店鋪裡裡外外人員的進出。
「靜留…」夏樹每天不知道默念這個名子幾回… 開心幾回….失落幾回。
夏樹尾隨靜留上樓,在門要關上前搶先一步進入。
「妳要幹嘛?」看到夏樹突然橫擋在自己眼前,靜留嚇了好大一跳。
「靜留..妳還在生氣?」來之前心理的千言萬語,現在人就站在眼前,夏樹卻又感到語塞。
「夏樹,我從來沒有對妳感到生氣過。」靜留覺得夏樹的問題才是讓她覺得生氣。
「那妳為什麼要躲著我?」夏樹說這話時,覺得委屈,如果靜留不是在生氣,她實在想不出靜留一直不見她的理由。
「為什麼夏樹會覺得我在躲妳?」靜留挑著眉毛,淘氣的反問夏樹。
「因為….」夏樹說不出口因為這些日子她四處在找她,說不出口當她知道靜留回到日本後,自己滿懷期待的四處打聽她的消息,更不敢說出自己已經跟蹤她很多天。
「夏樹,妳這個笨蛋。」靜留溫柔的對夏樹笑了下,像是在緩和夏樹說不出話的尷尬。
「我答應妳。對不起。」
「什麼?」比起剛才,靜留現在更不了解夏樹說的話。
「請妳相信我。」夏樹說著,往前一把摟住靜留。
靜留被夏樹的舉動嚇了更大一跳,可是就算如何感到驚嚇,她無力拒絕夏樹的舉動,於是只好安靜的讓夏樹抱著。
「愛。我愛妳。」夏樹說完,側臉親吻了下靜留的臉頰。
靜留像是石雕般的立在原地,雖然她覺得身體開始悸動著,可是她的思緒跟自己的身體像是同時被下了麻醉,不由自主,無法動彈。
夏樹擔心自己表達得不夠,更加用力的的擁住靜留,感受她,讓她感受,彼此心跳與身體狂烈眷戀的伏動。能這樣甚麼都不想的抱著靜留,她覺得很幸福,聞著她身上讓自己安心的熟悉香氣,她希望時間能一直,或就此停止下去。
「我愛妳。」想到自己的幸福,擔心失去的夏樹再次湊到靜留耳垂邊,認真的再說一次,說完,再認真的親吻兩三下。
「夏樹…」不斷被夏樹舉動弄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的靜留,像是理智線被徹底炸開,徹底拋開剛還微弱在腦海裡翻轉的顧慮。
「我要…」迅速扳回上一秒還停留在她耳邊的夏樹嘴唇,將自己的嘴狂烈貼上,熱切的深吸住。
靜留開始忘情親吻著夏樹臉上的每分每吋,讓她忘情心痛與心歡的臉龐,臉龐的主人,臉龐底下只屬於她的靈魂。
「今夜我將更愛妳。妳所有活著的方式,妳真實或淺藏的情緒。」邊狂烈親吻被自己覆懷在身下的人,靜留邊像是誓言般喃念著。
被思念的人親吻到忍受不住的夏樹此時伸手緊環附住這些日子來讓她心亂又痛苦的人,承受著對方帶給敏感的她一切劇烈的感受。
「從今以後,我給妳的,痛的或是快樂的,妳都會接受嗎?」靜留問話的同時,繼續狂切仔細的親吻著夏樹身體的每分寸每寸。
「嗯....好.....給我.....」夏樹感受到強烈刺激,激動回答著。
聽到夏樹的答案,靜留的手順著她順服起伏的身子不斷身往各處滑走確認,最後,感受到了夏樹來自身體出迎的甜蜜,順勢探訪自己身下所眷戀之人最為隱密的花園境地。
「靜...靜留....」夏樹皺著眉頭低喃著靜留的名子。
「夏樹....我好喜歡妳....妳的一切.....」看著身子底下人兒抬著迷濛的眼睛呼喚自己,靜留覺得自己變得更不像自己。
「那....也是,也是我對妳的感覺.....」夏樹覺得已經快要失去對身體的掌控能力,此刻卻比清醒的時刻更清楚的直接回覆她的想法給對方。
聽到夏樹給自己回覆,靜留側身緊抱住她的愛人。更加狂亂吻著抱著撫著,讓自己的情感盡情傾瀉,流動,索取,刻印於己專有的屬於。
「靜留....」夏樹覺得自己快承受不住,雖然自尊心強,仍不能自己的用全身緊環住對方身體。
「靜留...」
「嗯...夏樹...再忍耐一下...給我...」靜留繼續沉醉的撫慰著夏樹。
「好..嗯..好..我可以....」
在靜留不能自己的加快她所有想給予對方的過程中,夏樹覺得自己宛如乎而來到天堂,乎而抵達地獄,但是在這中間路口,因為認得眼前人的臉龐,感到通往哪裡都無所謂了。
「嗯....靜留....」突然,夏樹發覺自己快要在極端的敏感中失去意識,忍不住的悶聲驚呼愛人的名子,顫抖著。
然而靜留依然不住的往她身上熱切吻撫著,看著夏樹失去所有自主的倒在自己懷裡不斷顫動。
「夏樹......」正專心欣賞沉醉於自己給予的靜留突然感受到夏樹起身反身壓住自己,這次換她大聲驚呼。
「靜留,我也要妳,體會這些感覺.....」夏樹邊說著,邊用力含咬上靜留身上美麗的分寸。
「夏...」靜留被狂亂串流的感到幾欲昏厥。
「我愛妳....我想給妳快樂........要我怎樣都好,不要離開我好嗎?」夏樹邊繼續著自己的親吻,索取,邊心痛的向靜留懇求著。
「好...我,我愛妳....」靜留緊緊抱著愛人,一心一意與她相繫,規律的隨她律動著。
山的高,高不過決心;花之豔,豔不過濃情,此刻的戀人,在水中,在火中,風中,雨中,像是人生中的遊戲般單純,也像是寄託般必須。
相愛,相取,相寄,如果此生我不能如此刻般愛妳,這一生就真的無謂意義。
「夏樹....我好愛妳.....不要走......」靜留在覺得生命中最繁華的一刻,緊抱住夏樹,說出這段聽不出是喜是悲的懇求。
「好。」夏樹讓自己的動作停止在靜留最為無助的當下,抱住不能自己的她,溫柔的承諾。
短暫停歇後,兩人又開始緊密的互相告解起來,因為對於她們倆而言,能夠這樣緊密的靠近對方,像是每日每夜的思念與想像,終於成真了的感受,無法言狀的虛幻,卻又無比真實。
心痛,大概是因為觸碰到最想要的東西,又擔心失去。
但是,當感受到的妳,心跳得跟我一樣無能為力,
那就請別走吧,
讓我知道不用再自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