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标题

作者:canary
更新时间:2016-02-10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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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canary 于 2016-2-10 23:51 编辑


抱歉,大過年的丟這種文章,

剛好寫完,忍不住就丟上來了。


因為劇情需要,

希望她們不斷經過各種甜蜜跟苦痛的嘗試,

理清各自的身世,找到共識的相處。


我會盡快寫出好的結局,新年快樂。







第十一章 跳動的過去與現在


英國政府正式發佈對玖我夏樹通緝令,直指其為全球極端恐怖分子,並通過正式與非正式的外交手段,向各界宣布政府急欲抓拿此人的決心。


溫斯特古堡式豪宅建築內,勢力通達全歐洲的溫斯特家族中堅成員幾乎全員到齊,參與這場由大家長召開的緊急會議。大家對於這次聚會的主題都心知肚明,只是許久未曾參加這麼大的家族聚會,不管平時親疏與否,彼此一碰到面,立刻就此事議論紛紛,交換起各自的情報。



寬大的會客室裡,各自就坐的成員很快就收起剛的雜亂交談,安靜等候家長溫斯特夫人發言。然而溫斯特夫人除了不斷來回環視四周眾人,始終不發一言。



「奶奶…」維特忍不住氣率先開口打破滿堂沉默的空氣。


了解岳母脾氣的維特父親乾咳一聲,試圖提醒他那一直處於焦躁情緒的兒子。



「靜留過去一年幹的好事,連同這次她在貴賓面前被綁走的事件,這幾天傳遍整個歐洲,成為大笑話。」


「這孩子不僅丟盡家族顏面,甚至讓人抓到機會製造謠言,說我們溫斯特家族世代長期以來都在暗中從事見不得人的勾當。」溫斯特夫人啜了一口茶,緩慢放下手中杯子,終於對著眾人,拋出這段讓她蘊釀已久,心痛不已的話。



「威爾森,由你開始,說說為什麼縱容自己外甥女,還帶著兩個兒子幫她做這些事?」溫斯特夫人此時已將目光視線轉移到自己弟弟,從剛到現在始終一副若無其事樣子飲酒的威爾森公爵身上。



「說實話,我們家族世代以來有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有多少姐姐妳應該比我還清楚。」


「這孩子從小就古怪,跟她母親一樣懷著天真浪漫的聖人思考。這一次,她跑來跟我討論連結歐亞非軍火貿易線的買賣,我當她是終於想通呢。」公爵講完,一副小事一樁的表情,還伸手拍了拍坐在隔壁的兒子咧嘴大笑,像是仍十分得意於當初的決定。



「愚蠢! 做這些事的從來不是溫斯特家族的人親自出面。」


「這次靜留不顧在自己的領域裡的名聲就算了,你們不加深思考就被她說動,拋頭露面,卻沒過想將為家族帶來怎樣的災難。」



「可是我們除了幫她關說一些管道,以及借錢給她,實際上跟她接觸有限。」突然發話的是韋伯,德國現今最大的銀行企業總裁,也是溫斯特夫人最欣賞的姪子之一。



「日本政府多次私下跟我國政府反映靜留蓄意破壞他們的貿易線`。我真的不知道靜留這孩子在想什麼,但是她的行為,牽涉的不僅是家族的興榮,還事關到英國與日本兩國之間的關係。」


「英國政府雖然禮遇我們,但是這些禮遇和特權是有界限的。」溫斯特夫人陳述這些利害關係的同時,眉頭也溢加緊蹙。




「外面有傳言,靜留跟這次綁走她的女子曾經很親密,甚至還一起同居過。維特,這件事你知道嗎?」眾人皆因溫斯特夫人一席話陷入沉思的同時,維特美麗的姐姐蕾莎突然側頭小聲詢問坐在身旁的弟弟。



「靜留很難過。


「我從沒見過她這麼悲傷。」維特現在看上去也十分悲傷的低聲回覆。



「悲傷?」


「你們兩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靜留求你幫她的嗎,還有在義大利和西班牙那些事?」蕾莎不解弟弟在說什麼,卻覺得事情背後應該遠比目前檯面上的資訊複雜,甚至包括她最近耳聞的一些事。



「一年多前,靜留突然主動與我聯絡,請我幫她完成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她說最大的心願其實是消滅日本的山口組,因為她的父親家族受到他們的脅迫控制。」


「突然放棄在瑞士心理醫生的職業回到日本,又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從來不曾開口求助於人的她,跑來求助於平時不怎麼搭理的我。」


「看上去既悲傷又無助,讓人心疼….」想起這些,維特不禁苦笑。



耐住性子聽完維特的陳述,蕾莎憑著她高人一等的敏銳以及最近收集到的一些消息,心底有了自己的答案。







夏樹和靜留久別重逢後的蜜月期並沒有維持多久,雖然那晚透過一些道上夥伴的幫助,最後成功甩開警方,然而,逃亡才是考驗的開始。


一個多月了,她們並沒有離開英國,而是暫時躲在倫敦近郊一間神宮集團私有的老舊透天豪宅裡。夏樹和靜留,對於目前的局勢和身後各自背負的問題都一籌莫展,而目前幾乎斷絕所有對外的聯繫雖然像是可以暫時鬆一口氣,然而彼此心裡都明白,這種生活無法長此以往。


這天傍晚,聖奈再次喬裝成修女,準備走路到有點遠的市集採買日用品,當她轉開門把準備出門時,突然感到手臂被急速用力的拉住。


看清楚來人是誰,準備開口詢問時,夏樹已用手勢示意她輕聲。


「今天換我去買東西,好嗎?」認識聖奈這麼久,夏樹第一次用這麼溫柔有禮的方式跟她說話。


「不行,現在外面的人到處在找妳,貿然出去,不僅對於妳,甚至對我們都有很大的風險。」聖奈理解夏樹的焦急和耐不住性子,所以亦是用很有耐心的態度安撫她。


「可是,一直躲在這棟房子裡不是辦法。」想到這一個多月來貌似寧靜,實則過得焦慮的日子,夏樹恨不得能馬上破門而出透透氣,哪怕只有片刻也好。



「阿拉,乾脆我去自首好了。」靜留不知何時已經從午睡中醒來,此刻正站在距離其他兩人不遠處,突然插話。


「不,我去自首。」這個決定,夏樹已經不知琢磨多少遍,靜留的話好像一個契機。



「夏樹…妳又要坐令人擔心的事了?」聽到夏樹的回覆,靜留眉頭深鎖,不安溢於言表。



「是我綁架妳,妳不用這樣躲藏一輩子。」


「只要能夠過著自由的生活就好。」對於夏樹而言,這樣的結果,對她而言已是最好的救贖。



「妳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妳喜歡我嗎?」當心理醫生這麼久,靜留能夠很快的察覺及辨別自己的情緒,此時的她已迅速的跳到自己想接下去的話題開端。



「夏樹..」再次呼喊夏樹的名子的同時,靜留跨大步步挨到正因為臉紅將頭撇向另一邊的夏樹跟前幾公分差的距離。


突然發現靜留靠這麼近,聞到她的呼吸氣息,夏樹緊張的連忙倒退兩三步,然而這個熟悉的經歷,讓她想起那晚的吻,頓時整張臉再次刷紅。



「不管妳的答案是什麼,我都想讓妳知道,我對妳遠遠超過喜歡。」


「我愛妳。」靜留用著她那雙紅的像是可以吞噬對方的眼眸,篤定地注視著眼前的人。


「嗯…」面對靜留的態度,夏樹不知該說些什麼。



「所以…讓我去處理這些事吧。」再度熟練的收起剛才的感情,靜留又像是沒事般向夏樹建議道。



「妳想要幹嘛?」夏樹有股不祥的預感。


「嫁給我表哥。」



「妳不是不喜歡他?」果然聽到不好的答案,夏樹感到心頭一陣酸楚。


「不會啊,維特人很溫柔,對我又好。」靜留講得很認真,讓人覺得不像是在說謊。



「可是….」夏樹開始感到手足無措,然而她不知該怎麼該怎麼表達自己說不清的心情。



「夏樹,妳來找我,我很高興。像是沒有想過的美夢自己實現了。」


「對我來講這樣就夠了。」直至現在,靜留仍覺得自己像還在夢裡。



「可是,這樣一來,努力就都白費了。」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努力,慌亂下努力想出最好的詞語卻是努力。



「努力?」


「妳請我離開的努力嗎? 」


「還是妳來找我的努力?」靜留用她一貫的微笑,平靜的反問道。



「靜留,妳還在生氣?」靜留的話,讓夏樹覺得有種無法言喻的苦悶。



「如果妳是為了保護我的話,我沒有生氣,只是離開妳很難過。」


「然而離開妳的那一年,我意識到,比起離開妳的痛苦,更讓我痛苦的,是看著妳身陷危險,身不由己,自己卻無能為力。


「過去一年,有一個目標,那個目標我知道自己有能力實現,就算自己無法在那個終點也無所謂。這樣的心情,現在依然同樣強烈。」靜留緊握著著門口的手把,用力的守著這道門,像是無言地訴說,訴說她許多心情,包括複雜的,然而如一的初衷。



「我不需要妳再為我做任何事。」夏樹說話的口氣聽起來像是很生氣,雖然她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沒甚麼改變。



「夏樹,妳可以接受我的感情嗎? 」看著眼前夏樹眼神佈滿受傷的神情,靜留問出心底還懷著一絲期望的答案。


「感情? 」


「靜留….我是喜歡妳的。一起住也可以。」夏樹囁嚅的回答出讓她難為情的心意。



「我是說這樣的感情。」靜留說完,箭步的跨離夏樹更近,這一次,她直覺的抱住夏樹,給她一個飽含所有情感與渴望的深吻。



「嗯…..」被猛然抱住的夏樹一開始還反應不過來,等她意識到是什麼回事的時候,發現靜留的舌尖不斷輕擾著自己的時候,熟悉的熱流再度串滿全身。但是愣了許久後,像是想通似的,用力的推開靜留。








那天後,夏樹離開了英國,獨自一人在歐洲各國流浪。此刻,她覺得自己像是真正的被世上遺忘了,沒有人通緝她,沒有誰追殺她,沒有誰需要她。


很好,她一直在等待有人拿著槍追在她身後,可惜沒有。她期待有人邀她結伴做些什麼,可是邀請她的人,都不是她期待的人。


這天在西班牙城鎮的一間小酒吧,她遇見一個組內兄弟。久違的親切感讓失魂落魄許久的夏樹顧不得其他顧慮,一口就答應幫忙他處理和當地黑幫的軍火交易。不過也許,比起同袍情誼,更讓夏樹注意的,是對方提起這筆交易的對象曾是藤乃靜留過往的合夥人,現在經由藤乃的介紹,改為跟山口組合作。



夏樹很好奇,藤乃靜留到底還有什麼她所不知道的本事。



「靜留,愛是什麼? 這些,這一切,是妳對愛的證明嗎。可是我做不到。」


「想要妳陪伴,想要妳幸福,到底想要哪一項…我太自私了,根本無法像妳一樣。」成功吞併鄰近鄉鎮地盤軍火貿易的慶功宴上,夏樹邊隨著大家熱烈的飲酒,邊讓抑鬱的心情隨著烈酒的後勁以及眾人的狂歡失控翻滾。



醉了,醒著,天旋地轉,努力支撐著…..跌倒……累了……


「不想失去…在乎的人,都會失去…..」簌簌簌…夏樹發現自己在流淚,不知道抱著誰。


「生命是不可能如意的,甚至常常讓人想要咒罵。」被抱住的物體不僅體貼的支撐著夏樹醉倒的重量,甚至溫柔地回應懷裡又醉又哭的人。


「我不想要靜留嫁給那個人….可是我……」夏樹繼續無力地哭訴著。



「我想,靜留希望妳幸福。」溫柔的聲音繼續回應著。


「靜留太自私了…」聽到對方對靜留的評論,快要失去意識的夏樹仍憑著最後一點知覺繼續哭訴。






「女朋友不好哄。」


「不會啊,滿可愛的。」奏用力地撐起夏樹昏睡的臉龐,像是欣賞沉睡的小嬰兒般溫柔的觀看著。


「妳真該看看她持槍脅持靜留的畫面。」看著現下夏樹毫無防備的樣子, 對照那天的情景,蕾莎吐了吐舌頭。


「拼命搶來的愛人最後還是選擇要嫁給別人,難免會有這樣的情緒。」隻手撐著夏樹,邊俐落地付完錢,神宮司奏用眼神示意手下過來幫忙。



「妳打算拿她怎麼辦? 」


「既然靜留要放棄,乾脆跟我一起住吧。」把夏樹交給屬下的時候,奏順勢摸了下夏樹的臉龐,開玩笑道。








回到溫斯特家族的靜留,承受著來自族人龐大的指謫與猜忌。因為她承認一個多月前綁架案是自己策劃的,畢竟經營的生意背後利益巨大,被迫結婚等於被迫放手目前的事業,現下手上的交易讓她拖不了身。



人,可以為了什麼樣的理想而忽視自我?



溫斯特夫人並不相信靜留的告解是全部的真實,她也還沒弄明白好好一個孩子為何在一年多前轉變巨大的投入跟她過往的生活完全不一樣的世界。然而無論如何威逼或旁敲側擊,始終無法從靜留口中探得一點訊息。



況且昨天,她們又吵架了。


昨天傍晚,祖孫倆雖然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並無交談,卻也各自在座椅上閒靜的飲茶,享受英國郊區遠離塵囂嘈的寧靜。一切本來美好,直到溫斯特夫人打破了沉默。



「不管那天發生甚麼事,訂婚儀式算是辦了,我希望妳下個月中嫁給維特。」這句話,自從靜留那天在警察陪伴下安然無恙回家後,溫斯特夫人不知道有幾回想說出口,但她算是不斷按著性子,等待恰當如此刻的時機。



「好啊,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能先去日本一趟。」剛啜飲了半口茶,聽到奶奶突然開口說話,靜留輕緩的放下手中茶杯,溫柔的笑了下,像是早有預感,也很快的答應奶奶的提議。



「又要去日本,不是說事情都解決好了嗎? 和山口組那邊的糾紛也都解決了不是嗎?」聽到靜留的回答,溫斯特夫人心底忽地湧上一股不快,像是對她聽到討厭的事物般的情緒。



「我想去見父親,親自告訴他這件事。」靜留並不在乎奶奶的反應,只是簡單卻間堅決地說出自己的理由。



「我不希望妳再四處往外跑。」


「況且,妳應該很明白自己已經把自由的底線用光了。」夫人不想再放任靜留任意做自己想做的事。



「奶奶不怕我再次被綁架嗎?」這句話,靜留雖然依然面帶微笑,但是散發的態度可以明顯讓人感到壓迫。



「妳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還是對自己太有自信?」在隨著管家前往飯廳用晚餐前,溫斯特夫人側頭看了靜留一眼,冷冷地回拋回反問句,頭也不回的步出大廳。。







距離靜留要結婚的日子剩半個多月,這段時間,靜留形同被軟禁,不僅無法出門半步,甚至被斷絕與外界的一切往來。


這天,維特跟他的龍鳳胎姊姊蕾莎前來看望她。


自從靜留回來後,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再次看到靜留,維特顯得有些侷促,雖然他很想表現高興,卻怎麼都無法讓自己表現像往昔一般自然。唯一沒變的,是靜留美麗的臉龐依然讓他感到心動與開心,就算心中隱約感覺的到彼此始終隔著一股無法橫越的距離,維特始終堅信靜留此生就是他註定的妻子。



相對於維特的手足不安,蕾莎倒是表現的像往日一樣熱情。這一次跟弟弟維特一起來,除了同情靜留被溫斯特夫人軟禁,她懷著一些私人的目的。



「喂,妳女朋友被神宮帶走了。」趁著因為搭不上話而藉口要去庭園欣賞園藝的維特離開客廳後,調皮的蕾莎立刻快速的坐到靜留身旁,小聲丟出這句話。


正暗自慶幸維特離開客廳的靜留剛覺得鬆了口氣,突然聽到蕾莎說的話,沒有防備的表現出大吃一驚。



「妳不擔心嗎? 我都替她擔心。」看到靜留的反應,蕾莎覺得很有趣。雖然對方始終一副不打算回答的模樣,滿心想討論這個話題的蕾莎依舊自顧說著。


「姐姐要過來幫我看禮服嗎?」靜留不知何時已經專心翻閱起一本本婚紗目錄。



「嫁給我弟,妳一輩子也會過得很痛苦吧。我對妳多少也有些了解,就算沒有那名女子,妳也很難踏實的跟我弟這樣平凡單純的男人相處。」蕾莎順手接過靜留遞給她的目錄,仍是邊看邊說著。


「我這輩子,並不特別追求幸福。」想了好一會,靜留平淡的回答道。




「從很小的時候,大概是五六歲時,我就發現自己喜歡女子這件事。成長過程中,我的興趣始終沒變,只是不斷更加確定這件事。」


「可能是自我覺察得早,加上家庭比較自由,對於喜歡誰,選擇誰,對我而言從來就不用太過煩心。」丟下手中的目錄,蕾莎離開位子,走到櫥櫃端出一瓶威士忌,幫自己倒了半杯。


「妳要怎麼選擇自己的人生,不關我的事。只是出於個人情感,我很同情妳。」一口就是二分之一,乾掉半杯酒後,蕾莎走回靜留身邊的座位,一把搶走對方手上所有的目錄。




「那名脅持我的女子,是我對人最後一絲感受到的感情。」靜留瞇著她那泛紅迷濛的雙眼,正面回應蕾莎。


「但是,她的情感,她的道德感,都不容許接受我這樣的感情。或許對她而言,我的想法像是一道無形的枷鎖,當她意識到的時候,會痛苦想的掙脫。」


「所以,比起那天到來,我更希望現在自己先解開。」永遠習慣讓自己看上去充滿游刃有餘姿態的藤乃靜留,發現這一段時間以來自己越來越無力,此刻的她再次無力到在蕾莎面前垂著失去力氣的臉龐,深靠在蓬軟的坐墊枕上。



「妳放的下嗎?」將手上剩下的半杯酒一飲而盡後,蕾莎突然鬆手讓手上的玻璃杯滑落。



“砰”玻璃杯迅速隨著它墜地的不幸向地面展現它脆弱本質中的華麗。



「我已經不想再承受這些期待和痛苦。」


「我想對於我們兩個而言,經歷過很多事後,這個結果對彼此而言最好了。至少,我曾有過一個在乎的人,而她也擁有過接受我的信任。」想起跟夏樹相遇的種種,在心裡翻滾過無數遍的畫面跟心情,其中的苦澀與會心一笑彷彿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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