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我懒还是有心理阴影(x。
竟然又是H(。
这是很久以前的坑了,最近才填完的。
【南派】调酒师(上)
今晚的生意和往日一样红火,也就是说,很忙。
暂时没有客人点酒的间隙,南條愛乃翻转手腕迅速的看了一眼手表表盘上显示的时间,食指跟随着秒针的节奏轻轻的敲打着手中琥珀色的酒瓶。
来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的衣着,黑色的西装、银灰色的背心和白色的内衬都十分平整,扣子也都整齐的扣好了,南條抬起手调整了一下领结。
陈旧的木门被人推开时发出令人难受的吱呀声,但随即便被室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叫喊声所掩盖。
那个人又在与往常一样的时间走进了这家将自己隐藏在街边角落里的酒吧。
她经过自己的身边时点了点头,南條也勾起唇角回应她。
走进了工作人员专用的休息室,再次出现的她已经脱下了身上沾着些细小雪花的厚重大衣,换上了一条精致的黑色长裙,露出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小腿。
径自登台,她向台下鞠了一躬,拿起麦克风说道:“大家晚上好,我是这里的驻唱歌手Pile。”她朝调音师招手示意,与酒吧风格迥然不同的轻柔前奏取代了暴躁的摇滚乐。“希望大家都能够好好的享受这个夜晚。”
带着些鼻音的性感嗓音透过音响传入每个人的耳朵,南條也暂时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看着闭着双眼沉浸在自己音乐世界里的Pile。
南條并不是很容易好奇的人,但是偶尔,只是偶尔,她也会想要更加接近、了解Pile这个人,而不是仅仅只知道她的艺名,只知道她是个容貌上等、装束百变的驻唱歌手。
三曲过后,伴随着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Pile踩着高跟鞋走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与铃铛一般清脆却比其多出了一份诱惑感的声响,虽然酒吧里充斥着各种吵闹的声音,但南條还是能清晰的听见她向自己走来的步伐,她知道那不是错觉。
南條抬起头,便看到她在自己面前落座,原本需要南條微微仰视的身高差顿时消失不见。
Pile干净的面容上有些薄汗,她一如既往的冲着南條挑了挑眉,示意南條快点“进贡”。
南條也一如既往的以有些慵懒随意的手法为她调制出了一杯有着深海般蓝色的特殊鸡尾酒,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按住高脚杯的底部,推到了她的面前。
“今天的开场曲很有挑战性啊,要不要再来挑战一下?这是新品哦,叫做深蓝氤氲。”南條带着点挑衅意味的笑道。
Pile托着酒杯的手指纤细而修长,在酒吧昏暗微弱的灯光下,杯中名为酒精的液体透出忽明忽暗的光影,她稍微低着头,浓密的睫毛也染上了暗蓝的色彩。
南條强迫自己从有些出神的状态中脱离,将注意力放在手中透明的酒杯上,用柔软的布料轻轻的擦拭着并不存在的灰尘。
“好啊。”
一直沉默着的Pile突然笑了笑,然后抬起手直接将整杯酒精都灌进了肚里。
南條顿时有些傻眼。糟糕了,忘了告诉她今天的这杯比平时要烈得多,或许也只有她们的大老板新田恵海才能承受得住。
最开始Pile还能继续和她聊天,或是一手撑着头看着她以高超的技术和略显花哨的表演为其他客人调酒,但是很快酒劲就冲上了头。看到Pile把脸整个埋进自己的臂弯里,毫无形象可言的趴在吧台上的样子,南條险些将手中的酒瓶扔飞出去。
就在南條忙到甚至无法脱身帮Pile泡一杯蜂蜜水醒醒酒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走到了Pile的身边,手扶在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
“哎呀,你怎么睡在这里了?来,我带你回家。”他表现得就好像他与Pile十分相熟,旁人也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大概又是男朋友带喝醉酒的女朋友回家,然后享受愉快的夜晚的无聊戏码吧。
看到这一幕的南條却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Pile从来都是一个人,她来到这里工作快两个月了,也没见过她有什么男朋友或者亲属。
南條对眼前的客人抱歉的一笑,同样身为女性的那位客人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思索了几秒钟后便了然的点了点头,于是南條放下了调到一半颜色靓丽的鸡尾酒,走向吧台的出口。
真是浪费了。南條在心里默默地土下座。老板,对不起,千万不要因此和我比试扳手腕,我这小身板真的消受不起。
“喂,别碰她。”南條从吧台里走出来,似乎若无其事的整理着袖口,眼神却如屋外的寒冬般冰冷。
男人没想到自己会被人阻止,有些心虚的抬起头看向来者,却发现对方只是个穿着像是服务生的小个子女人,他立刻变脸摆出了一副恼怒的表情。
“我的女朋友,关你什么事。”
“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听到对方竟然自诩Pile的男朋友,南條的心里猛地燃起了一团名为愤怒的火焰,说话也忍不住重了很多,“我劝你还是快滚。”话毕,她故意瞟了一眼不远处,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个穿着整齐的西装看起来像是工作人员的女人正带着数名保安向这里快步走来。
南條可不会傻到一个人面对来历不明又比自己高大强壮很多的男人,在她离开吧台之前,她就已经悄悄的按下了代表着出现了紧急情况的按钮。
“你找死!”男人挥起拳头向她打了过来,南條本能的想躲开,却看到头脑昏沉的Pile被男人大幅度的动作带得快要摔下椅子,她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了她,也因此硬生生的挨了一拳。
脸颊火辣辣的感觉直冲大脑,南條闷哼了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有着异样感觉的嘴角,于是便品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很快男人就被保安们用力地按在了吧台上,皮肉与桌面的撞击声让南條觉得自己的牙齿都酸了一下,她缩了缩身子,然后看着那个男人被保安们从酒吧后门拖了出去的样子,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那家伙恐怕是免不了一顿毒打。
“还笑。”推开周围所有围观的人出现在她面前的女人正是她的老板,她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地为南條擦拭着破裂嘴角周围的血迹,“流血了。”
“没事,不疼。”南條笑得更厉害了,结果乐极生悲的扯动了伤口,“哎呦。”
“今天就允许你早点回家。”新田看了一眼仿佛昏迷不醒的Pile,“我一会儿把她的住址发到你手机。”
“谢谢老板。”
新田见南條的伤口不再流血,于是拿给她一袋冰块暂时冰敷一下已经有些肿起来的脸颊,告诉她回家之后再好好处理一下,然后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去。
“Pileさん,稍等我一下。”南條想要扶着Pile找个沙发暂时坐一下,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对,你也需要换衣服……跟我来,再撑一下,很快就送你回家。”她转而让Pile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有些艰难的搂着她走进了员工休息室。
其实南條真的没有过帮助别人换衣服的经历。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交给Pile了。南條一边把毛衣套在Pile的头上,一边这样想着,然后强行忍住笑意,免得伤口再次崩开。
“唔。”感觉热得有些难受的Pile慢慢睁开眼睛,强光刺入眼中带来一片朦胧,她眯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随后映入眼帘的却是宛如少女般白皙的裸背。她张了张嘴,没出声。
虽然Pile还处于迷糊的状态,但南條还是有些害羞的背对着她换衣服,所以当她换好自己平时所穿的宽大毛衫后,转过身子看到Pile死死盯着她的样子,嘴角僵硬的抽动了一下。
Pile一惊,马上闭上眼睛开始装睡,可南條又不是瞎子,不过她还是忍下了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你看了多久”。
没必要把现状变得更加尴尬,就假装没发现吧。南條理了理刘海,戴上了标志性的毛线帽和眼镜,虽然有些热但还是提前穿上了外套,走到Pile身边将她扶起,明知道她已经清醒了不少,却还是将她当成一个酒醉的人来对待。
隔着大衣落在腰间的触感让Pile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随即放松了下来,任由南條将她从温暖喧闹的酒吧带离。
费劲千辛万苦才把不知道是在装睡还是真的又睡着了的Pile拽下了出租车,走进电梯按下楼层的瞬间南條有些脱力。
距离副本结束大概不远了……这么累,一定会掉些好东西吧。
娇小的身体却承受了Pile大部分的体重,南條累得连心情都恍惚了,只有在心里对自己说着些意味不明的话语以示鼓励。
看见门牌上写着的“堀 絵梨子”,她愣了愣。
这究竟算是更加接近她了,还是不小心侵犯了对方的隐私?南條的表情有点奇怪,顿时打定了主意。虽然很想留下来照顾她,但果然还是安顿好之后就立刻离开比较好吧。
“Pileさん,到家了哦。”南條扶着Pile靠在墙上,有点用力的摇晃着她,“快醒醒,钥匙在哪里?”
Pile感觉自己快要吐了,“在包里……”
“哦,这个回答对我真的非常有帮助。”南條感觉不仅嘴角的伤口在疼,连脑袋都开始疼了起来,于是她放弃了向眼前这间房屋的主人寻求帮助的想法,拉开挎包的拉链,小声的说了句“失礼了”,然后便开始到处翻找着钥匙的踪影。
就在她终于找到了钥匙,并且握住了它的时候,Pile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手腕。
“小偷!!!”她冲着南條的耳朵大叫道。
那一刻南條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女高音。
被抓得有点痛,想想看Pile保养得很好的漂亮指甲,南條不难想象自己手腕上的皮肉变成了什么样子。
“唉,你乖一点。”她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摸了摸Pile的头,“我是南條啊。”就算她真的图谋不轨,此时也不该关注什么钥匙而是眼前的人才对吧,小偷这个称呼一点也不合适,强盗才比较靠谱。不对,她在想些什么呢。
“南條……?好吧,那就让你偷走好了。”Pile松开了南條的手腕,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万分感谢,Pile様。”南條笑出了声。
Pile的家如想象之中般整洁而略显清冷,然而刚打开灯,某种犬类的欢快叫声便充斥了整个房间,南條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是什么情况,那个浅棕色的毛团就扑到了Pile的腿上,露出“本少爷快要饿死了”的饥渴表情。
“泰迪?”南條有点吃惊Pile居然养了宠物,虽然懒散如她也在家里养了两只猫咪,并且以铲屎官的身份为荣。
脱掉两人身上厚重的外套和Pile套在衬衫之上的毛衣,南條让Pile暂时先靠在沙发上,她走进厨房,在冰箱的上方找到了数盒狗粮,小心翼翼的为堀家的小少爷填满了盘子,又倒了些水,在它享受着美食的时候悄悄退出了房间。
回到沙发前,看着Pile完全不在状态趴在沙发上的样子,南條叹了口气,早知道今天的那杯鸡尾酒就不用那么多种不同的烈酒混合了,不过归根结底,她只是没想到Pile竟然会一口气喝光。
挑衅过头了吗?南條蹲下来,伸手撩开Pile垂到脸庞的棕色发丝,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更近的观察着她的容貌。好长、好漂亮的睫毛。南條不由得微笑了起来。她和自己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吧,就算只是在酒吧驻唱,站在舞台上的她也仿佛一个真正的歌手,正面对着台下数千数万的fans,尽情地宣泄着自己对音乐的喜爱。
忽然Pile抬起了手,南條身子一僵,立刻想要抽身将方才几乎紧贴着的距离拉开,却在下一刻被摸了头,弄乱了额前的发。
“Reo……”
谁?正疑惑着的南條看到Pile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她的时候呆呆的瞪大了眼睛,然后眨了眨。
“……是南條さん啊。”
这种似乎很失落的语气是怎么回事,那个叫做Reo的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的家伙,有哪里比她好吗?一想到照顾了她这么久,把她送回家还帮她喂狗,却在她醒来的时候被嫌弃,南條顿时有点火大,她偏过头去,想要起身,却被翻身而起的Pile拽了下去,脚下一软便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对不起、我……”南條急忙的道歉想要再度起身,但Pile却抓住她的衣服不放。
虽然不知道Pile怎么了,但南條还是放弃了反抗,只是稍微撑起身体,免得压痛了Pile。
“南條さん,好漂亮。”Pile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近距离卸妆了的干净而清秀的容颜。南條的眼睛不大,却很明亮,就算隔着一层镜片也能感受到她总是淡淡的、温暖的目光。她的眉毛有些淡,而据说眉毛淡的女生大多真诚热情,性格温和,很少会做出冲动的举动,倒是真的与南條有几分相似。而她的嘴唇,似乎是因为天气的缘故,稍微有一点干燥。
“Pileさん在说什么呢。”南條的唇角向上扬起微冷的弧度,“比起称赞,这听起来倒像是嘲讽了。”她很清楚自己的素颜是什么水准。
自我保护的反击话语落下的瞬间,另一片带着些酒气的柔软轻轻的划过了自己的嘴唇。
南條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却被更深的吻住,Pile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她干燥的嘴唇,然后用力撬开她的口,引领着她的舌头与自己纠缠。
稍微结痂的伤口被Pile刻意回避,微肿的脸颊却得到了更多的安慰,Pile不住地吻着她,眉头、眼皮、鼻梁,最后又回到变得湿润的嘴唇。淡淡的酒气喷洒在南條的脸上,她觉得自己也产生了些许晕眩的醉意。
——为什么呢?
南條头脑混乱的完全靠着本能回吻着,Pile的吻一路向下,在她的脖颈上流连着,那里明明不是什么特别敏感的区域,此刻却仿佛燃烧着火焰,每一个被Pile碰触的地方都是这样的感觉,很舒服又很难受。
——或许答案并不是那么重要吧。
Pile的右手从蓝色毛衫的下摆处伸了进去,温热的手拂过敏感的腰间,在背部轻轻地抚摸着,最后挑开了文胸的扣子。
南條双手撑在Pile的两侧,感觉到她将文胸用力扯下,然后将手掌覆在自己的**上,用力的揉弄成她想要的形状,酸麻的快感直冲大脑,她无法克制的喘息着,低声笑了笑,“没想到Pileさん才是强盗。”
Pile不懂南條在说什么,只是仰起头再次吻住了她。
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已经发硬的乳尖,有规律的轻轻晃动着手掌,南條难以忍受的呻吟出声,更加刺激了Pile因为酒精和情欲的刺激而变得混乱的大脑。
她一边继续揉捏着南條小巧的胸部,一边将左手伸向南條的腰,先把腰带解开,又快速的将裤链拉下,有些强硬的将手伸进了牛仔裤里,覆上了女人身上最隐私的部位。
然后是,意料之中的透过薄薄一层布料传到指尖和手心的湿润感。
“啊、嗯……”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那里被人如此爱抚,南條的双腿有些发软,跪姿变得难以保持。
她皱了皱眉,想要抓住Pile的手,让她停下这种比起欢爱倒更像是一夜情的行为,更何况,Pile明显还是醉着的状态。然而抬起手之后,南條又突然间放弃了反抗和挣扎,最后指尖只是从Pile的手腕处轻轻划过。
她放低了姿势,把头埋在Pile的肩膀处,Pile也配合得稍微撑起身子,于是南條轻轻地靠在了她的身上。
“Pile……さん……”明明只是普通的抚摸,却产生了无法磨灭无法忍受的快感,南條变得逐渐无法思考,无意识中扭动着自己的腰部,迎合着Pile的动作,腰带的金属扣环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虽然觉得十分羞耻,此时的南條却没有时间去在乎那些。
拨开已经湿透的内裤,Pile试探着将手指探入了正在潺潺的流出粘稠的液体的穴口,因为等待已久而足够湿润的阴道毫不费力的将入侵者全部吞了进去,内壁紧紧地缠绕着它,一收一缩的吸吮着,随着Pile缓慢的抽动发出色情的水声。
“不、不要……呜……”从未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心理的不适感和下身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南條张开口想要咬住Pile,却又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最后只是隔着轻薄的白衬衫舔舐着Pile肩胛骨。
被唾液沾湿的衣料紧贴在身上,却也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让一直在南條身上攻城掠地的Pile也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声,随后报复似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啊啊、Pileさん,我……”喜欢你。放弃似的在心中承认了自己的心情,南條突然觉得十分想哭。
快感逐渐堆积,很快就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Pileさん、Pileさん——!”尖叫着身下之人的名字,颤抖着达到了第一次的性高潮。
南條的身体有些疲软,在颤抖过去之后便直接趴在了Pile的身上,将那句没能说出口的表白也一并咽了下去。
Pile的手指还停留在南條的身体里,在等到南條稍微恢复了神智和体力后便忍不住勾动了一下,但是这一次,南條却真的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想要继续的动作。
“够了。”南條听见自己用冷然的声音说着。
Pile仰起头看着她的表情,有些惊慌失措,她点了点头,乖乖将手指从南條的体内抽出,然后抬起干净的左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摩擦着她的眼角。
“别哭。”Pile喃喃地说道。
南條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我没哭。”
Pile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南條只当她还醉着。
有些酸软的小腿逐渐恢复了力量,南條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然后因为不放心Pile自己去洗澡而仔细地用被热水打湿的毛巾为她擦拭了身体。
帮助昏昏欲睡的Pile换好了睡衣,又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水,看着她喝完,然后缩在被窝里安稳的闭上眼睛。
南條觉得自己比Pile的老妈还老妈。
穿好外套,南條站在门口,握着门把手,却长久都没有推开门。
“唉,不仅是个强盗。”她抬起手抚上自己的心口处,“还是个小偷。”
那或许是她31年来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喜欢着、爱慕着谁的心情,强烈到想要告诉对方,甚至是霸占对方的整个人生。
但是不行。
“晚安,Pile様。”
随着话音落下而响起的是沉重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