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无标题

作者:Briidge
更新时间:2016-05-07 13:38
点击:355
章节字数:6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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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riidge 于 2016-8-27 10:15 编辑


嗯没错,剧情开始转折了!!很开心也有人看~~ 更新太慢我很抱歉!!!唔,但希望能好好处理每个角色 233 (希望能好好分配大家的戏份XD



谢谢各位大大的观看和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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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今天你也一样,独自一人吗?



“哈哈,周末一起去吧。”



倚靠在走廊栏杆边的长门正在和谁说着谁谁的签售会,两个人都这么一口气聊过了半小时的课间,却没有半点儿聊不下去的势头。上课铃声十分刺耳地响起方才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而最近突然好像忙起来的长门,又把周末的几小时约了出去。



全程偷听别人的谈话实在不是出于我的本意,但最近和长门之间微妙的距离又让我十分地在意。以至于她出现的每个场合,我都变得有些在意自己的表现。确切地说,大概是不想让她注意到我。



回到座位的她安安静静的,就连每次从前排把东西传给我,也好像是迫不及待地转回身一样。我没有表达任何的不满,只是体会到她良苦用心的我,也渐渐习惯了在她转过身的时候不再抬起头来。



“你们这样怎么能行。”凤翔实在不太看得下去,在一个课间悄悄地和我提起了这件事。我不置可否,一边不太关心地反问道“是吗?”,一边专心地演算着,连头都没抬起一下。



“加贺~”



看着站在我桌边的一脸笑意的陆奥,我无声地用视线询问着所为何事。



“嘿嘿,下午临时加了话剧排练,不要忘记了哟。”

“嗯。”



那张和长门相似的面庞要白净很多,眉眼间或许因为多了时常挂着的笑意而显得亲切柔和很多,却也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许妩媚的味道。



手机又接连隔着书包的微薄布料传来不断的震动,看着群里长门和赤城桑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满屏,我回到了最初谈话的地方一条条地读了下去。



我觉得赤城桑对于长门有着不一样的态度。也不为别的,只因为她对于所有人都温柔却带着疏离,而唯独对于长门,总是不加过多考虑地开着玩笑。



“你和加贺桑最近怎么了?”



正当我准备锁上屏幕的时候,这样一条极不和谐的信息弹了出来。赤城桑这个糊涂蛋,难不成是当作私聊了?



“嗯?怎么了吗?”



对话就此中断了好几分钟。当赤城桑再度好像没事一样地扯着大老远的计划的时候,这种欲盖弥彰的效果又被放大了好几倍。



而作为当事人的我没有插一句话。其他三人也装作没看见般,纷纷保持着沉默。



下课铃声响起,我也不想多待地,收好书包就去了排练场地,待着我惯常休息的角落,静静地看着书。



其他也来到的社员在场内走动着,聚成三三两两的小圈子,聊着最近的发生的事。而我知道,除了必要的演出交流,她们也都不来找我搭话的。



“加贺桑~~怎么都不等我?!”赤城桑跑到我旁边并没带太多责怪意味地和我打招呼,我只是回应着:“剧本还记不熟,就先过来记忆了。”



做什么都觉得有些累。这是我大概是第一百次因为演出剧情需要被撒了一脸相片的时候,望着礼堂空荡的门口,唯一的想法。



但我依旧负责地演绎了我的部分,其他人连带导师都没察觉我的异样。头一次地,我觉得有些乏味。重新把散落的相片夹好,我戴上了耳机,走出了礼堂。



说到底,谁也没有我这般麻烦吧?盯着地毯的我撞到了人。



“……长门?”

“赤城没一起吗?”



出口就是赤城桑的名字,那个总是不厌其烦地喊着我的名字的长门不正是站在我跟前的这个人吗?



我知道惊讶放在我的这张脸上绝不会有多明显,只低低地回了声:“在里面。”



“外面下雨了。”低沉的嗓音离我不到二十厘米,我看着她有些英气的眉目,一时间我也没有接上话来。



礼堂的门不算很是时候地被人推开。



“长门?”

“嗯。赤城。外面下雨了。”

“啊,谢谢啊。”而赤城桑就那么自然地接过了雨伞。



“嗯。下午的事情已经说好了,明天的会我去开就好了,你不必分心了。”

“嗯,好。”

“那我先走了。待会儿见啊。加贺再见。”



风刮得厉害,细密的雨水斜斜地打在人身上,丝袜也都湿哒哒得粘在了腿上,皮肤闷得难受。不知道是因为全程被当作空气一样对待,还是因为那两人之间的我此前从未察觉的默契,我的内心怎么也畅快不起来。



“加贺桑,水坑!”



被赤城桑突然架住胳膊的我,脚差点落在了一个不算太大的泥水坑上。愣愣地看了看水坑里印出的伞骨,我收回脚,立在了原地。



“漂亮!”



闻声,伞缘扬起,湿了发梢的赤城桑和我齐齐隔着铁网和灌木,向篮球场地看去。长门那个家伙和……那个打球时候把瑞鹤打出了鼻血的家伙在一对一。



“再来,武藏。”

“嘿,只怕是明天你要爬不起来了,长门。”

“分数刚刚持平而已,少罗嗦。”

“你要是肯乖乖认输,待会儿请我一碗面就行。”



话音落下,篮球再度被狠狠拍向三分线,借着绝对的身体优势,武藏推挤着长门一路来到了篮下,起身一跃,扣篮。



抵在篮球另一侧的长门的手臂,在力量上略逊了一筹,承接着武藏的力道,坐倒在地。



汗水夹着雨水从两人的脖颈处不停地滑下,黑色的衣襟早已湿透,贴合着两人健硕的腰身。



“来。”



有力的手臂把长门从地上拉起,长门咧嘴笑着拍了拍武藏的肩膀,接过球,换做了进攻的一方。



“啊咧,都不知道长门啥时候跟这家伙成了朋友。”赤城桑理了理贴在脸颊上的几根发丝,跟我说话。



“啊。是啊。”



赤城桑似乎是不满意我的回答,用着空出的手捏了捏我的脸,“加贺桑——”



长门手中的动作一慢,视线不偏不倚地看了过来。只是一瞬间的晃神,武藏截走了原本长门控制着的篮球,在我仍然没太反应得过来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弧度划过,长门又失了一球。



“我说你这家伙,跟我打球还敢分心,看谁呢?”武藏拍向长门的力道不小,长门仍旧看着我这里,被拍得一个踉跄,才回过了神来,连道抱歉。



“你们班副班长?”

“啊,是。”

“喜欢就去追啊。”

“还打不打啊。”

“哈哈,那你可惨了,要被喜欢的女孩子看着吃瘪了。”



被提到的赤城桑嘟囔了一句:“看我不把那个黑皮的家伙炸飞!”

我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明知压根儿没有的事,却不知道到底闷在心里的难过是怎么回事。



“赤城桑喜欢长门吗?”

“诶诶——!加贺桑在乱说什么啊!”

“……不喜欢?”

“那只是那个家伙随便开个玩笑啦,加贺桑怎么能当真啊!”

“……”



我只是定定地看着急于辩解的赤城桑,一时间理不清自己想问的到底是什么话。



“加贺桑怎么了啊……最近总是怪怪的。”

“……有吗。”

“有啊!总是心不在焉的,加贺桑才是,不知道在想谁呢。”赤城桑不满地嘟起了脸颊,我心里觉得无奈,自觉最近的确浑浑噩噩的,也不好出口反驳。



“我本来也不是赤城桑和长门这样活泼的人嘛。”

“加贺桑你再把我和长门扯在一起试试!!”凑近的脸庞带着怒气待发的样子,我知道是玩笑,却也还是服了软。“……抱歉赤城桑。”



一被赤城桑忽悠就忘记了原本所想,不知道是不是幼时被她保护而渐渐形成的本能。我竟是也没太去深究隔着那层铁网时候,内心究竟是怎样的一番不知所措。虽然也不知道到底在不知所措些什么。



夜自习的时候,长门是踩着铃声进的教室。有些潮气的长发披散下来,沐浴后的香气更是迎着书卷,被我吸进了胸腔里。



“长门给我也吃一个!”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教室另一侧跑来的赤城桑,轻车熟路地吃掉了长门的两个章鱼小丸子,又高调地从讲台走回了座位。凤翔则是小声地跟长门咬耳朵,长门听完也低声地笑了笑。



“加贺吃吗?”然后毫无预警地转过身来的长门就对上了一直看着她俩的我。太久没有在她转过身来时与她对视的我,一时间却无法反应,条件反射地就说出了拒绝的话语。



“……吃过晚饭了。”

“啊,好。”



然后整个夜自习,长门那家伙当真就再没和我说一句话。

明明在读着英语阅读却屡屡走神,看着又拿过凤翔的作业抄阅读的长门,我又无可自控般想起前不久的事。



“加贺,吃饭了。”

那是她陪着我的第一天。



“……没胃口。”

“就尝一下嘛?不是没尝过我的手艺吗?”

“……”



看着她夹进我碗里的整齐叠放的菜,我不情不愿地吃了一口,就继续机械地吃完了她给我夹的整整一大碗菜。



“怎么样?”

“……还行吧。”

“是吗?”



虽然我说的是实话,但我也知道听上去真的很敷衍。不过彼时没有一点精神的我,也顾不上保护长门的小心脏了。而她却总是像沉浸在幸福中一样地时常挂着笑容,眉目间都是包容又温柔的笑意。



“明天再换点别的。”她似乎曲解了我的意思,但却没有任何抱怨地,兀自一天天地努力着。



我也从未想过,抗拒着所有人接近的我,偏偏放任她留在了我的身边。



“加贺,出去走走吗?”

“……”

表示拒绝的时候,我连出声都懒得,只维持着蜷缩成团的样子,侧躺在床上,盯着内测的墙壁。

而她每天起来第一件事总是打开窗帘,让我即便是缩成团也感觉到被阳光侵入的感觉,闭上了双眼,也总是切不断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我总是皱起眉头抗议,她也不理会我,只是开着舒缓的音乐,打扫房间,洗洗衣服,再拿着书坐在客厅,一看就是一整天。但她总会弄出些动静,给我些吃的喝的,隔着墙壁却又让我知道,这间房子里除了我,还有她在。



“来吧。去看看夕阳。”

“……”

“加贺真是爱撒娇呢。”

她也不会勉强不知道在和谁过不去的我,只是揉揉我的脑袋,拿起小说又坐到阳台边看起来。到了后来我甚至会悄悄地去看她都看些什么,却不想到现在都还记得每一本她在我家的时候读过的书的名字。



长门的手掌很大,在夜晚轻轻拍着我的后背的时候,总是让迷迷糊糊的我感到些许安心。我们诡异的我面对着她的背的睡姿,也会在每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变成我蜷缩在她怀里的睡姿。而她总是早起运动,准备早餐,我们依旧没有在清醒的时候面对面的姿势。这为我省下了不少的尴尬,所以我也并不抗拒。



“加贺,去洗澡了。”

“……不想。”

“热水放好了,快去吧。”

“……”

她也不会在言语上与我纠缠不休,只会轻轻地来拉我的手,半推半哄地把我弄进浴室。其实我知道我很难搞,但她却没失败过一次。深知如果不按她的意思去洗澡就一定会一整晚都被她缠着劝说,我在第一次消极抵抗两个小时后,我的抵抗时间一日日缩短,到最后竟然到了那个时间就自己也开始准备着。



彼时那般拒绝都不曾动摇她的决意,此刻不愿吃那几个小丸子,她却是什么都不说地就答应了?我知道她知道我在赌气,也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地气愤她摆出的那副全然不知的姿态。好像一丁点都不关她的事。



思绪被瑞鹤在我面前胡乱挥舞的手掌打断,我有些气恼地瞪着她。



“死面瘫你想什么呢?”

“……你在干嘛?”

“我题不会做啊……结果一来就看到你在发呆。”

“……谁在发呆。”

“你啊。”

“没有。”

“……好吧好吧,快给我讲讲这题怎么做。”

“……我还没做,你去问——赤城桑吧。”



瑞鹤有些看神经病一样地盯了我几秒,立刻侧了侧身子去问我前座的长门。我叹了叹气,收起了让人不能专心的阅读。



“老大你这里推的不对啦,少了一个条件。”

“诶是吗?”



原来长门那家伙也做错了吗?活该这根木头。思及彼时总能毫不费力地看到的温和笑容,我才反应过来,长门这家伙已经多久没有对我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长门真讨厌——”



待我看到转过身来看着我的凤翔和瑞鹤时,我才察觉到自己竟是低声地念叨了出来。

而长门的表情才真是吓到了我。



微微皱起的眉峰和明显是嘲笑般的表情,加上一直盯着我的复杂目光,看得我好像冤情坐实般,百口莫辩。



她什么都没说。我却知道我一定被误会了。误会大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当我看到一个比我还稍矮一些的女同学放下了书包坐在我前座的时候,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很久没再有过的感觉,我感到对自己深切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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