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魔百】 重來(附上配曲歌詞/主角名字徵集中)

作者:Eclipsewolf
更新时间:2016-05-14 16:59
点击:577
章节字数:5902

举报章节
选择正文字体:

本帖最后由 Eclipsewolf 于 2016-6-10 10:11 编辑


作者的話……在後頭ww

——————————

《重來》


— 是第幾次了呢?


懶懶地趴在桌子上頭,我以眼尾瞟向坐在課室另一頭的那個她。

微捲的棕髮輕輕巧巧地披散於肩,隱於粗框眼鏡後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在文字間巡遴遊弋,就像她此刻身處的是某棵百年老樹下般,專注的姿態散發出一種教人安心的氣息。

視線溜達至攤開的書頁間,我不感興趣地跳過那些矯柔做作的散文,焦點往下移動的同時一個米色的背包躍進了眼簾。

是在某間名不見經傳的小店買的吧,記得打自初中起她就揹著這個包包了,雖則沒有牌子但也好好地擋下了三年多的風吹雨打兼日曬雨淋,不像我那堆年年更換的。真好啊。

轉著些不著邊際的念頭,這時她微微皺起了眉。

以為是自己打量得太過光明正大結果被人家發現了,可她就只是舉起右手,指尖靈巧地把一縷調皮地滑落的髮絲撥回耳後。

稍稍抿起的唇放鬆了下,半晌又無意識地動了起來。

原來真的會有人在讀書的時候不自覺地把字句唸出來的啊、好可愛喔。

勾起了一絲淺笑,我的目光落回那個穩守崗位的背包之上。

驟眼看來沒什麼特別,然而仔細 — 而帶有某種目的 — 地觀察的話,你便會覓到那處毫不起眼的小小突起。

順利發現自己正在尋找的什麼教我臉上的笑容益發燦爛了起來,與此同時一只手按到了我的頭上。

「在看什麼?看你得意的……嗯?」

「沒什麼,就是想到了點有趣的事。」

「這樣啊。」

隨便數句打發掉坐在前頭的好友,我的視線繼續在她身上打轉。

感覺好友捎來了一分疑惑,但我瀟灑地將其無視了。

也對,即使是同班同學,一直看向那個從沒與之說上一句話的她絕對是很怪異的行為吧。

你說是痴漢?首先我是女的,再來我對那種偷偷摸摸的事兒沒興趣。

慾求不滿就直接去找那些幹特種行業的人唄,大叔們。

今天的她在校服裙外套了一件過頭毛衣,有點長的衣袖裹住了半只手掌,卻反給她增添了一分清純。

也就是說,那時就只會看見那亮晃晃的上半截了吧?

扭曲的興奮共喜悅在心底擴散開來,在震耳欲聾的上課鈴間我仍能聽見自己增幅了的心跳聲。

「……所以你是想到什麼了?昨晚在GAME OF DICE那贏下的一千億?」

好友遞給我剛發下來的通告,黝黑的眸無奈地睨向不知道究竟在笑什麼的我。

「才不是這個啦。」何況你說的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腋下挾著國文課本的老師踏進了教室,而在好友回過頭的那個瞬間我牽了牽嘴角。

吶吶。

如果我告訴你,明明是毫無交集的兩個人,但她會在今天稍後自包包那取出一把短刀,從善如流地把我刺死的話,你會相信嗎?


— 太多了我都懶得數了,次數什麼的,反正數來也沒有意義,乾脆就別數了。


第一次好像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誰叫我的時間一直在同一個地方打轉,害我自己都不確定了。

記得那時的我走在歸家路上,旁邊是說著一點也不好笑的冷笑話的好友,然後在下個路口碰上了她。

我以為三人會不發一言地擦身而過,而她也的確沒有說話。

她就只是靜靜自背包抽出刀子、毫無先兆地把銳利的刀刃捅進了我的身軀。

記憶到這裡就中斷了,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旁邊的鬧鈴正天殺般地尖叫著。

當初也想著不過是奇怪的噩夢什麼的,但當第二次、第三次……同樣的事件重複又重複地上演時,就算是樂天如我也笑不出來了。

有想過去派出所報案,但那裡的人總是一副「這孩子肯定是神經錯亂」的樣子把我拒之門外。

也對,這種只會在小說中出現的情節是不會有人相信的吧。

嚴格來說,我是在不斷重來這一平平無奇的上學日 — 從早餐的款式到上課的內容也是 — 除了被她「殺害」的時間點。

有時是放學後,有時是中午,最誇張的一次是我打開家門,連「我出門了」都來不及說便被她的刀子送進了深邃無底的黑暗之中。

場所也不一樣。多數還是很正常的,而最讓我感到好笑的是某回上化學課的時候,我不過轉了個身,她的刀子便沒入了體內,然後我手裡的一瓶濃硫酸就這樣順著地心吸力傾倒在了她的身上。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我嗅到了那強烈的腐蝕味兒。

可惜這沒能把天天都跑來殺我的這位小姐消滅掉,我還是無可奈何地重複著這一天。

當然我也想過改變局面,比方說早上離開後直接跳上開往遠方的列車什麼的 — 然而到了某個時候,身體便會如同被束縛般動彈不得,她就緊接著無聲無息地現於跟前,之後的事我想不用提了。

無容置疑地,一直在過同一天是很無趣的。

也有試過把這天內老師們所問的問題牢記下來,然後在下一次重來以完美的答案搏得全場掌聲,但同樣的技倆玩不了數次我便膩了。

在那之後,觀察她便成了我在「這一天」裡唯一能付諸實行的嗜好。

即使其他事物不變,她的服裝和髮型也是會在每一次間起到小小的變化的。

順帶還曉得了她的一些小動作和習慣。

比方說她總會在筆袋裡放上數顆咖啡糖,然後在課上昏昏欲睡時偷偷吃一顆。明明是一旦被抓便麻煩了的事,她卻每每在剝開糖紙後先伸出小舌舔一舔,這才把整塊糖果吞進口裡。

嘛這樣的她我也覺得很可愛就是了。

她還是個鮪魚狂熱者,帶回校的早餐是鮪魚三文治不說,就連午飯時間在學生餐廳買的都是鮪魚便當,如果我夠好運能活到下午的話還能看見她一臉幸福地咀嚼餅乾沾鮪魚醬的樣子。順帶一提她吃三文治的方法是先把硬硬的麵包邊啃光,中午的便當也是先把不怎麼喜歡的蔬菜吃掉,鮪魚塊總是駐守到最後的。

是把好東西留待最終才享用的性格呢。

說實話我並不恨她。雖然三番四次地殺死我,但在原因和背景什麼的全都不知情的情況下,想恨也很不起來啊。

何況這樣看來,她也頗可愛的 — 你問為什麼由始至終都只得這個形容詞?那我問你,除了鄙人是個長期國文不合格的人外還有其他解釋麼?

別對言詞貧乏的我抱有太高期望啊。

不過即使是這樣的我,在班上也是混得很不錯的,不像老是獨來獨往的她。

覺得書中世界比較有趣所以對周圍不屑一顧,亦或只是單純的不擅長交際呢 — 個人認為兩者都有就是了。而且她還是個學霸。

貨真價實的學霸喔,年年考全校第一名的那種。

該說是好運還是不好運嗎,我們學校采取的是隨機分班制。

好處是避過了精英班普通班這種萬惡的稱呼,壞處是一班內的成績差距可以無限擴大,就像我身處的班級那樣。

成績總體而言算是馬馬虎虎,而在這種環境下待著的她相比之下就很耀眼了。

全班第一名和第二名的總分相差五十分以上是怎麼一回事啊。

普通差距招來的會是仰慕和欣羨,然而當差距化為鴻溝時,餘下的就只有畏懼和疏離了。

貼上了不受歡迎的標籤,除了學習上的問題外,班上同學一般不會主動找她說話。

如同現在那樣。只見某位女同學在她解答完題目後便急急忙忙地抽起數學本子、忙不迭地離開了,還差點漏掉那句理所當然的「謝謝」。

其實人家待你那麼差,你是應該選擇不回答,好讓對方自生自滅的吧。

意外地是個老好人?

在懶得收起的國文課本上以鉛筆畫著她的側面素描,我不感驚訝地聽見了昭示小休結束的鐘聲。


果然體育課才是本大爺的菜啊。

乾淨俐落的一記扣殺,順利奪得分數的我和隊友一個擊掌,隨即在各自的崗位上擺出接球姿勢、好應付敵隊接下來的發球。

雖然「每一天」的這個時候上的都是體育課,然而拜我們老師「自由至上」的活動宗旨所賜,只要我努力一下的話還是可以玩上不同球類的。

比方說今天我主張的是排球。

乘中場休息的時間我看了看四周,然後毫不意外地覓不見她的身影。

又是躲起來看書了嗎。不只是這天,往日的體育課她不是鬧失蹤便是躲進保建室去了,就算是不擅長也給我活動一下身體啊。這樣下去身子會吃不消的知道嗎。

而且因為這節體育課連著午飯時間,所以她往往會在鐘聲響起的下一秒分毫不差地抵達學生餐廳,附帶一臉的若無其事 — 這還是我在某次重來時突然想嘗嘗買飯第一名的滋味才知道的。

倒也不是說有什麼事啦。

不過就算是同一天,她也鮮少留在餐廳裡進食,而是選擇默默離去。

思緒回到當下,過往的我會就此作罷,繼續享受這節相較之下無比快樂的體育課,今天腦子卻像是壞了某條筋般,跟好友說了聲後我便離開了汗水不住揮灑的球場。

她在那裡?

在校園裡晃蕩的我總算是在下課鈴響起的數分鐘後推開了那扇門。

「總算找到你了。」

不當一回事地把本應鎖上現在卻是虛掩狀態的天台門拉上,我提著特地回課室一趟取來的自家便當,拍拍裙子、在她身旁坐下。


「……」

她戒備地往旁挪了挪。

嘛也是人之常情啦,誰叫我一副自來熟又大刺刺的樣子。

其實我也沒想過找到她之後要作些什麼,質問?我沒這個興致,不說話?這不合本人的性格,聊天?我也想,但人家看起來就是那種難以攻陷的、小生無從下手啊。

好吧,既然是午飯時間,那就來吃飯好了。

雖然「每一天」的便當都是這個樣子,然而自家出品的就是具有每次都能體會到不同滋味的魔力。

我怎麼就沒遺傳到母親那神一般的技藝,即使只是一個巴仙也好啊。明明是親生的。

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只見她沉默了好一會後也提起了放置一旁的即棄筷子,繼續吃她心愛的鮪魚便當去。

頃刻之間,天台的一方空地就只餘零碎的咀嚼聲。

蔚藍間點綴著數朵白雲,微熱的陽光細細碎碎地灑在身上心上,耳邊遠遠傳來球場上的吆喝聲,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平和安穩。

彷彿此時此刻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日常那樣。

我自瀏海間瞄向她,粗框眼鏡一如既往地擋住了她的視線,叫人看不真切。

吶、……你在想什麼?

意識反應過來之前,手裡的筷子經已擅自夾走了她所餘無幾的鮪魚塊之一,繼而被我從善如流地一口吞掉。

油脂和調味料的分量拿捏得剛剛好,滑下喉嚨之時一陣齒頰留香的感覺湧了上來。

「 — 」

在她發怒的前一秒,我機靈地夾了一件本人最愛的章魚小香腸給她。

「……」她無言地把章魚小香腸放進嘴裡:「……沒有鮪魚好吃。」

敲響了空氣,她的嗓音就像是懸在窗邊的紫風鈴般,輕輕柔柔,卻又不失其清澈。

「抱歉喔。可是、明明兩個人都坐在一起吃飯了,這樣子自顧自吃的讓人很鬱悶啊。」

「我沒同意和你一起進餐。」

「我不管,反正我現在就坐在了你旁邊,除非你趕我走。」

一個手掌的距離,小麥色的肌膚和白皙如雪的膚色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默言個一下下,她垂下了頭:「……那我走。」

這是無賴丈夫和受不了的妻子的對話嗎。

「好說歹說我也是把整個學校翻遍了才找到你,別那麼薄情嘛。」

「……為什麼要找我?」

我放下手上的便當盒,右手支地,整個人轉向她。

空出的左手撫上她的臉,取下了那礙事的眼鏡,而她沒有反抗。

瞥著那張清麗標緻的臉龐,我淡淡地笑了起來。

和一般人不同,她的瞳色是略淡一些的琥珀色,澄澈得讓我幾乎從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是啊,為什麼呢。」

兩人都想要說些什麼,話語卻不明不白地哽在了喉頭,僅餘對上後便不願移開的視線。

似有若無的距離,無法進一步縮短的距離。

事後回想,在四周蔓延開去的什麼,是應該被稱呼為「沉默」的。


「我是多麼無奈,在那扇門外,午時,陽光落在身旁,我們坐著,抱著各自的言語,門很高,但太陽步不進去,蟬在奏它的孤寂,風在搖它的蕭瑟,我們坐著,不說話,那就是沉默。」


左手悄地放下眼鏡,然後抓住了她的肩頭。

一下使力,雙方都來不及作出回應,我的唇輕輕貼上了她的。


沒有深入意味的淺碰,卻教她在分開之時露出了恍惚的眼神。

「為什麼……」

「是的?」

「為什麼不逃?」

「逃不掉啊。」笑了笑,我看向別過頭的她:「你是想起來了,還是想坦承一切?」

「……想起來了。本來就只有一種模模糊糊的感覺,出門時不知怎的拿了家裡的刀……現在……都想起來了。」

我把她擁進懷裡,然後聽見了她的呢喃。「我無數次地殺了你……」

「嗯。」

「……你不恨我?」

「較之毫無意義的憎恨,我更想知道理由。」

「……也是呢。」她安安份份地靠在我胸前,接著半閉上眼睛。

「這樣說你也許會覺得很奇怪,但我一直看著你。班上的中心人物,朋友眾多,交際手腕靈活,不管是老師還是學長學弟都能搞好關係……你是我的憧憬。」

指頭把玩著她的一縷髮絲,我帶點靦腆地回道。

「但我成績很爛耶。」

「你上課都在發呆或者畫畫嘛。」其實我最近都在畫你。

「按你這樣說,其實滿足這些條件的不只我一個吧。」

「你跟其他人不一樣。」

稍稍撐起身子,纖細的指尖一點點地描繪著我的唇形。

「你的笑容……很溫暖。讓人不自覺放下心防。我有想過鼓起勇氣跟你搭話,但……」

「你、……到底是有多笨拙啊。」搭話就搭話嘛,我又不會吃了你。

低頭瞥向她,我臉上綻開了往常的微笑:「不過、就算是這樣的你,我也覺得很可愛喔。」

「……」

「因為一直在重複同一天、察覺到時我已經在觀察你了。」

「觀、觀察……什麼的……」

「不管是偷吃糖果還是對鮪魚的狂熱、都很可愛哦。」

「……變態!」

「天天跑來殺死我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吧。」

「……」

她像只兔子般縮成小小一團,不再言語。

見狀我嘆了口氣。

「我真的沒在怪你。我只想知道原因而已,真的。」

「……嫉妒、可以嗎?」

「不接受。對著冷漠待己的同學也能耐心相教 — 我覺得這種人是不會因為上述的膚淺理由而幹出這種事來的。」

「……」

她又不說話了。

默默盯著她好一會,我冷不防地把頭靠在了她的肩上。

「說出來的話會傷害到我 — 對吧?」

熾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

「吶、告訴我吧。迫使你把我殺死的理由。」

她深呼吸了下、抱緊了我環在她胸前的手臂。

「……你……有沒有一次成功活到晚上?」

「聽你這樣一說、倒也真的沒有。」蹭了蹭她的肩頭,我回想起這些天來的點點滴滴:「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施加在手臂上的力道大得讓我發痛,我卻沒有掙開她的意思。

「你……」

她竭力嘗試維持聲線的平靜,然而越是在意便越是不穩。

「真正的『那一天』,你為了一份落在課室裡的功課、在黃昏時分回到了學校。校門鎖上了,所以你是翻牆進入的。那個時候老師早就走得七七八八,然而在靜悄悄的課室裡,你還是被國文老師逮住了 —」

「……那個糟老頭。」

咬牙切齒了句,我挑了挑眉頭:「之後呢?」

「之後……」她的唇一張一合,卻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 數滴液體緊接著落到了我的臂上。

嗚咽著,她像只無助至極的小動物般渾身發抖:「對不起,我……我……」

「— 告訴我。」

抱著她的臂膀加了一分力道,心揪得難受,明明不是想要把她迫成這樣的,明明。

「 」

她像個溺水之人般吸了口大氣,然後失去血色的唇瓣艱難地吐出了兩個字。


「姦殺……」


頭抵在她髮上,半晌我才回應道:「 — 這樣啊。」

國文是我唯一不合格的科目。

而其原因,歸根究底,是那個有意無意地騷擾得讓我發毛的老師。

陷入了短暫的思緒間,耳邊接著響起了她的嗓音。

「對、對不起……」「這不是『你』的錯。」

喚了她的名字,我驚訝於自己的冷靜:「然後呢?事情是怎樣演變成這樣的?」

懷裡的小兔子抖了一抖。

「我……是從第二天的新聞得知這件事的。那時,該怎麼說,有種不受控制的衝動浮現了出來……如果這件事非得發生的話,倒不如由我來、把你……我才是那個,一直看著你的人啊。」

「一直看著什麼的,聽起來像是背後靈呢。」

「……對不起。」

「就說了、不用道歉啊。」

「嗯、嗯……這個想法浮現的下一秒,我……眼前一黑,醒來時同樣落入了這無限輪迴的『一天』。可是、跟你不一樣,每一次重來我都只有種不清不楚的印象……沒有確切的記憶。」

不知怎的,起了點寂寞的感覺。

「只有我記得啊……」

「我、我現在想起來了嘛……真的、很對不起。」

「……」

我已經懶得糾正她了,都說別道歉了不是嗎。

「雖然……好像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除。對……嗚。」

俐落地以一根食指封住她的唇,我牽起了一個複雜的笑:「那就別解除了。」

「……欸?」

「一旦這個異象解除,我便會從此消失吧?既然如此,還不如永遠留在這裡的好。」

「但是、這裡……就只有……」

「是啊,只有我和你記得一切。這樣子不好嗎?只屬於我們兩人的『一天』。」

「……你思想不正常。」

「是啊,我神經失常了 — 但這是你的錯喔。」把我關在你的世界裡頭。

懷裡的她轉過身,我凝視著那雙琥珀眼瞳,一個字一個字續道。

「我不接納道歉。該負上的責任,就負上吧。」

「……」

她想說些什麼,身子卻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 連帶著手裡不知何時握著的刀。

被那閃爍著銳利光輝的刀尖鎖定,我卻只露出了淡淡的笑。

「今天的時限到了呢。」

「……不要……我……」

狼狽地後退著,她想把刀子拋下,然而刀柄就像是長了根般牢牢依附在她手心,拉扯著她一步一步接近我。

「沒關係,你就刺吧。」

放鬆地靠坐在地,我笑著告訴她:「雖然有點怪,不過明天見了。」

「……嗚。」

刀尖和我的距離只餘數十公分 — 她輕輕施力就能刺穿我的心臟的距離。

淚眼娑娑地看著我,顫抖了好一會,她微聲說道。

「對不起,一直在傷害你,明明……我……」

如若要鼓起所有勇氣般握緊刀刃,她拚命把餘下的話說完。


「我喜歡你……」

「嗯,我也喜歡你喔。」


這樣子的你也很可愛噢。

貫穿胸口的冰冷和疼痛把我拖拉回熟悉的死寂間,失去意識前我感覺到些許溫暖的液體落到了臉上,繼而隨風飄散。

明天,你會在何時何地,以怎麼樣的表情再一次向我施加這份痛苦呢?

甜蜜中帶點苦澀的痛楚。

啊啊、這一定就是 — 戀愛、吧。


Fin.


——————————

對不起這裡是思覺失調的小狼(被打飛)

這篇文會出現的原因是某天小狼發了一個被女王大人捅死(……)的夢w(話說我還未告訴她)

至少有校園也有戀愛(笑)(再被毆)

主角的名字……對不起咱是個取名渣._.

請各位千萬支持一下QAQ

真的被挑選再來畫插圖吧ww

如果看官們真的很不滿的話小狼看看有沒有時間再寫另一篇……什麼的……



我要打赏

打赏请先登录

粉丝排行

您目前的粉丝值是:-
排行是:-
打赏动态 更多
  • 还没有打赏记录
没有找到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