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三天，Patty仍然没有接到来自Ellen的电话。这竟然使她有些焦急，再加上那该死的案子更加让自己找不到任何理由去给Ellen打电话。
Arthur Frobisher因为表现良好提前出狱是那天才接到的消息，Patty的助理在早晨送资料的时候顺带提了一句，这让她有些心猿意马。手头的案子并不麻烦，等到Patty真正静下心来安排行程的时候才想了想，似乎应该是时候去见见那个老朋友了。
Arthur的家在新泽西富人的地段，等到了住所面前，Patty却发现那房子和他本人相比意外的低调，像是一个普通中产阶级的家，也没有引人注目的招牌和庭院，只有略微精致的墙面。那个没怎么变的白发高个子男人在庭院的中央洒着水。
Patty把车停在较远的地方，她并没有想下车和那个人打招呼，只是远远地看着那个人，想到了之前Fiske的事。等到她意识到之前，Patty已经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
“嘿Patty。”Ellen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语气有些急促，仿佛在上楼梯似的，“…Sophie生病了。”
Patty愣了一下，“发烧？“
“嗯，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感冒了。”
Patty不知道该说出什么话，她向来不是这种会关心别人的家伙，她只好以短暂的沉默代替，最后缓缓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
Ellen在那头像是笑了一下，紧接着接话，“…为什么突然打电话来？”
“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Patty从车窗内看出去，Arthur Frobisher像是完成了院内的工作，准备回到他那个空荡荡的房子里去，“…没什么。”
“你不记恨我吗？”Ellen慢慢地说道，紧接着背景音变的嘈杂，Patty辨认出她在学校，环境里似乎有小孩在奔走的急促脚步声，“我得向你道歉，之前我的脑子不清楚。”
“嗯，因为你想在众目睽睽的小巷里做爱。”
“…Patty，会注意到我们俩的只有无产阶级的流浪汉而已。”Ellen突然笑了起来，“说实在的你也需要一些这样的释放，压抑了太久了。”
Patty刚想接话便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出现在背景里。她认得那个声音。
“妈妈，你在跟谁说话？”
“…妈妈的朋友。”
“是Patty Hewes吗？”
“是的。”Ellen的声音冷静平稳，“相比起我们的朋友，难道不是你的病更重要一点吗？”
Patty在电话的这头笑了起来，那家伙听着简直像一个操心的和事佬，“——Ellen，我要不今晚来一趟。”
那边的年轻女人愣了一下，“…好。”唯唯诺诺的回应让Patty质疑了一瞬间自己的选择，不过她最终还是选择遵循自己的直觉。
Patty敲响Ellen家公寓门的时候是Chris开的门。她认真地端详了一下那个家伙的模样，相较几年前变得更为成熟，在下巴底蓄起了胡子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父亲的角色。对面男人看着她愣了一下。
“Patty？——”
后方的Ellen穿着一件很简单的白色T恤，里面是一件黑色运动背心。T恤似乎是很薄，她能够看到Ellen若隐若现的皮肤被隐藏在单薄的布料之下，长发被束起，就像是自己在她姐姐婚礼上见到的她那样。
“…欢迎！你来早了。”Chris的反应慢了半拍，这也是意料之中的，“Ellen跟我说过你七点来。”
“刚好在附近就早来了。”Patty笑着，从手袋里掏出一瓶波本酒，“谢谢你们愿意招待我。”
“不用带礼物给我们的Patty，”Chris陪着笑，似乎还是对之前的事心有余悸，“我听Ellen和你又开始联系了的时候我还有些惊讶呢。”
Ellen在Chris的后方显得有些疲惫，伸手去整理一旁沙发上Sophie的杂物，紧接着她看到了那个丑陋的玩偶，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样懒懒地躺在那个波希米亚风格的毛毯上。
“毕竟发生了那些事。”Chris的声音像是越来越远，Patty听不到，等到后方的Ellen走近看着自己，年长的女人才感觉到一个轻描淡写的拥抱覆盖住她的上半身。
“希望你不会嫌弃我做的菜。”结束拥抱之后Ellen抬眼看着她，“我毕竟不是厨师专业出身。想必你也是吃惯了好肉好菜的人。”
“别担心我。”Patty笑了笑，看着Ellen伸出手接过她的外套，眼神跟随着她向一旁的橱柜走去把那件栗色的风衣挂到衣架上；紧接着Patty跟了一句，“别是墨西哥菜就好。”
“放心，没有你讨厌的玩意。”Ellen笑着，“…我特意没有叫卷饼。相信你已经吃得快要吐了。”
Patty白了白眼没说话。她知道现在的状况太微妙，幸好Sophie在一旁的咳嗽能让她分神，否则Patty无法不想到那个晚上小巷里的事。晚饭说实在的也是一般，Patty不介意Ellen的手艺，说实在的还算凑活；等到晚饭之后，Ellen看着不远处的Chris说道，“…Chris？带Sophie去看个病吧。
Patty知道Sophie病的不重，想必Ellen执意要求让Chris带她去一次诊所的原因便是想和自己待一会；在某些方面她暗暗地高兴了一会，但等到Ellen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Patty几乎直瞪着她，似乎多看几眼她就会留下来似的。
“我八点多就回来，明天Chris要出差，他等会会把Sophie送到她外婆去。”Ellen看着站在角落里显得有点不自然的Patty，“请自便，我一会就回来。”
Patty愣了一下，头脑一热便伸手拽住了Ellen的手腕。她没想过做这事的后果，等到看到年轻女人抛来的眼神才觉得有些不妥；她有些暗自庆幸Chris没有回头瞟一眼自己和Ellen，但她感觉到了这种无言的兴奋感，像是之前自己和Ellen在法庭上对弈的快感，但莫名地多了一丝积淀的安心。
“早点回来。”Patty最后这样说道，她感觉到Ellen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6
Ellen回来的时候是快凌晨。Patty收到了助理的文件，她还看到了之前Ellen的手提电脑，便很轻易地破解了密码，在她的电脑前开始自己的工作。
“…嘿。”靠在门框上的Ellen有些不满地瞧了瞧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家伙哼了一声，“——真是不请自来。”
Patty推下自己的眼镜看着她，“你得清理清理你的电脑了，Ellen。”
紧接着她听到自己跟了一句，“这么多年都没有换密码，你是有多念旧。”
Ellen上前两步抬手关上显示器，“Hewes女士，要是您想要工作的话，尽可以回去。”
“——Sophie怎么样？”
“就有点发烧，没什么事。”
“Chris呢？”
“带Sophie回家了。”
“我以为你们在同居，”Patty环视了一下房子，“你平时不会有这么多东西。”
“孩子会改变一个人的。”Ellen抬了抬眉毛，“但是你没变。”
Patty听到自己嘲笑般地哼了一声，紧接着伸手接过Ellen递来的橙汁，小小地抿了一口。她感觉到了来自Ellen的目光，缓缓抬头，审视一般地看着对方。
“这件T恤丑透了。”
“你想看到它从我的身上消失么？”
Patty咽了口唾沫，看着Ellen伸手抬起衣服的底部，缓慢地从头上把它脱下，甩手扔在一旁。她消瘦的肋骨透过皮肤显得分明，包裹住她饱满胸部的黑色棉质胸罩上镶着细小的蕾丝花纹，看起来无比服贴地躺在她的皮肤上。Patty没有见过穿得很少的Ellen，也有些惊讶地发现她有在健身，手臂上的肌肉意外的明显，还有在肚脐眼旁边一颗微小的褐痣。等到她的想法有些跑偏的瞬间，Patty不自觉地磨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部。
接下来的事仿佛像在做梦一样。Ellen脸上毫无波澜，双手绕到背后，轻轻解开了胸罩的搭扣，却没有暴露胸部。她用一只手压住胸罩之后，另一只手脱掉了那条丑陋的黑色健美裤。紧接着，Ellen把另外一只手压在胸罩之上，横跨上Patty的左膝，缓缓地用双腿夹紧了。
“…如果你碰到我，你就输了。”
Patty尽全力用橙汁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何奈杯里什么都不剩，她现在只能感觉到职业裙外暴露出的膝盖上磨蹭着Ellen的**；再接下来是那双手，那双手绕过自己的脖颈，嘴唇靠的太近却没有吻上，Patty能够感受到Ellen口中呼出的湿润吐息。
“你不是想控制我吗？”Ellen咬住Patty的耳垂，波澜不惊地轻唤道，“——你做不到的。”
Patty缓慢地转过脸去，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已经被情欲醺红，紧接着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Chris……”
“Sophie不会有事的。”Ellen笑着，伸手抓住Patty的椅背，坐得离她更近了。紧接着那双唇离自己的不过厘米，迫使自己缓缓张嘴，却只能轻微地轻触那粉嫩的唇瓣。Patty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是大腿间尖叫着的酸疼感让她不能冷静的思考。
“Patty。”Ellen的笑意愈加浓厚，她伸手绕到Patty的背，轻轻抚摸着她背后的搭扣，将胸部轻缓地压上Patty的皮肤。年长的女人能够感受到双峰的触感，紧接着那只手滑进自己衬衫，解开搭扣之后在自己平滑的背脊上下抚摸，“……说你想做就可以了。”
Patty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她感觉到Ellen的另一只手挤到了自己和她的胸部之前，缓慢地一点点抚摸着自己的乳尖，“…别。”
她也只好轻声拒绝了，Ellen的手从职业裙中滑了进去，很自满地感受到了自己双腿之间**的泌液，找到阴蒂的位置便轻柔地抚摸起来，“Phil没对你这样过么？”
Patty听到自己的呜咽声，紧接着被惊呼打断了。自己的裙子被扯下，等到意识到之前，自己已经靠到了后方的沙发上，Ellen的脑袋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湿热的舌头伸了进去。Patty只能下意识抓住Ellen的长发，把呻吟埋在喉咙里。那灵巧的舌尖在阴蒂旁打着转，时不时掠过阴道口的细肉，这让Patty不自主地颤抖起来，“…呜。”
Ellen从她的双腿之间抬起头来，她大概爱死了自己这副模样。Patty感觉到接下来是两根手指…这也让她看清了Ellen裸露的上半身，乳首微微粉色的匀称胸部很漂亮。紧接着Ellen的唇落在自己衬衫外；因为松开的胸罩已经歪斜，Ellen隔着布料轻咬着Patty的乳尖，让它好好挺立起来之后再用唾液濡湿，用唇瓣舔舐着；她手里的速度变快了，也加深了一些，Patty感觉到情欲向上涌，那丑陋的波西米亚毛毯在此时也只是一个让她着力的工具，Ellen的用手指操着她，Patty根本不能想起一切事，只能感受到Ellen舔舐着自己乳首的唇舌和那温热的在自己**抽插的手指快要让她到达高潮了。她甚至记不得之前Phil和她做爱时是不是这般，还是自己好久没有性生活，这种偶然的强烈刺激让她一时摸不着方向。
“啊…啊Ellen…”Patty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呻吟，等最高潮释放出来时，Ellen满意地抬起头亲吻她的嘴唇，跨上Patty弯曲的膝盖。
“…我知道你想的，Patty。”年轻女人的口气危险得让Patty感觉到冷，但那着了火一般的皮肤紧贴着自己，还有她早就润湿了的底裤；年长的女人感觉到她不自觉地吻上了她的胸脯，让那消瘦的女人双腿跪在自己身旁，紧接着将她双腿之间的**在自己的膝盖上轻微摩擦。
Ellen的微喘太好听了。Patty甚至开始嫉妒Chris，David，还有那个记者——叫什么来着的。她记不清了。但高潮过后的疲惫感被Ellen双腿间的濡湿冲刷的干净，她感觉自己的手缓慢地敷上年轻女人的腰线，轻柔地抚摩着她光滑的皮肤。她感觉到那个滚烫的部位靠着自己的膝盖，紧接着Ellen的身体沉了下来，让自己陷进沙发的靠垫里。
“——嗯，Patty，你想操我。”Ellen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情欲，“我知道你想的，那晚在剧院，你就想操我了。只是你不敢，——”
Patty感觉自己的嗓音像从沙子里捞出来一般，“那晚上……”
“那晚上，”Ellen把脸凑近了，Patty感觉到她亲吻着自己的耳侧，“——我和Chris做爱了。”
Patty在意识到这指摘性的暗示之后，她感觉自己的手指敷了上去，包裹住对方的胸部，缓缓地揉捏着。那双唇又一次吻了上来，她感觉到Ellen的舌尖上有自己的体液，这种感觉让她愈加兴奋起来，双腿间的疲惫感已经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新的情欲，占据了她接下来的理智。Ellen的舌头很灵巧地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Patty不自觉地抬起膝盖，磨蹭着Ellen双腿之间的敏感部位，满意地听到她低沉的呻吟和呜咽。
“——Patty，Patty………”Ellen的下巴躺在Patty的肩头，双峰因为她的动作而在不停撞击着，“哈——嗯…你想过…这样么？和我这样………”
Patty感觉自己的身体烫得快要着火了一般，双腿之间的酸痛感又一次涌了上来。她伸手抓住Ellen的腰，轻声地，沙哑着嗓子轻唤她的名字。
“Ellen…”Patty将年轻女人的嘴唇堵住，让她把吐息和呻吟递给自己，自己却伸手去抚摩Ellen的阴部。年轻的女人微微跪了起来，Patty穿着被对方揉皱的衬衫跪到地上，从后方捧住了Ellen的双臀，紧接着便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
“——啊！”Ellen的惊呼被Patty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Patty没想到这样的动作会使她全身颤抖起来，像是要不够一样将她纤细的手指插进自己的金色头发里，“…哈，哈——Patty再…再深点…”
Patty的舌尖已经触碰到Ellen最敏感的部位，她感觉到攥着自己头发的双手紧绷起来，Ellen的喘息也变得愈加粗重。Patty甚至能尝到Ellen的饥渴，她似乎坐了下来，双腿抬起，试图让Patty能够更深入地侵略她的阴部。等到最后，她感觉自己的听觉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听到Ellen的娇吟在自己的上方，这让她更为的失神。紧接着她将嘴唇舔到湿润，让上唇紧贴住Ellen的阴蒂，左右摩擦着，而舌头却探得更深。
“呜…哈…Patty你——”Ellen欲言又止，Patty紧接着伸出了舌头，轻咬着Ellen上方的阴蒂，两手攥住对方的双乳，用指尖轻轻挑逗那乳尖的红晕；这仿佛让她更为渴求地攥住了Patty的双肩，身体不自觉地动了起来，紧将阴唇贴向自己。
Ellen的高潮随着她的娇吟释放出来，Patty感觉到Ellen的身体瘫软在自己的身上，隔着衬衫轻咬着自己的肩头，“……真没想到…你也这么…”
Patty撇了撇嘴，她感觉使不上力气，“——穿上衣服，Chris可能要回来了。”
“你不留夜吗？我家有客房。”
Patty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紧接着低头整理自己的衬衫，像是随口回答一样，“——我就不留了，还有工作要做。”
“我的胸罩呢？”
Patty回头看了一眼，看到Ellen的胸罩懒懒地躺在远处。她想起这个年轻女人的近视眼，接着便挪了挪身子，挡住了那个黑色的蕾丝胸罩，“我没看到。”
“该死。”Ellen裸着上身拿过一旁的T恤，“等会Chris回来肯定又要要求跟我上床，我得现在先去睡了。他一看我不穿胸罩就想做爱。”
Patty扑哧一声笑出来，紧接着伸手扶平刚刚被Ellen抓出来的衬衫褶皱，抬头轻吻了一下年轻女人的嘴角。
“之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