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plin2290 于 2016-11-29 00:35 编辑
(花丸視角)
這件事是丸子的失敗經歷。
這是絕─對不能對果南、還有最喜歡果南的粉絲們說的,秘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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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莉視角)
假日的下午時刻。
我們在我的 work space 理事長室集合,開著一個小秘密會議。
聽著坐在接待沙發上談話的兩人,我的視線是放在堆積如山的資料堆上。
雖然說是會議,但感覺和平常是一樣的內容,我就聽過就算了吧,不過。
「我說瑪莉,妳從剛才開始就完全沒在聽夜羽講話對吧!?」
看來我的表情好像是出賣了我。
從剛才開始就心不在焉的回答,終於惹得善子生氣了。
「這也沒辦法呀,小夜。鞠莉她在工作。反而我們得說聲不好意思,佔用了妳的地方」
「沒事的。再說集中注意力在某件事上的時候,不是經常會一邊聽著 BGM 一邊做的嗎?雖然我並沒有參與話題本身,不過可是有好好在聽妳們說話的喔」
在理事會預定要向浦之星的校友發布的通知上面打勾,我一邊對憤慨的善子和道歉的梨子搭話。
老實說聽這兩個人說話是很有趣,所以我完全沒關係。只不過,有─的時候,偶爾會聽到一些刺進心坎的對話。
Aqours 有著三個小隊,我當然也是加入了其中之一。
全體練習的時候雖然會使用千歌家之類寬敞的地方,但是在只有三個人的小隊商量曲子的時候,就會拆開來開會。
CYaRon 是在教室裡。
AZALEA 是以隊員果南和花丸以幫忙學生會長黛雅學生會的工作做為條件,在學生會裡開會。
然後,我們 Guilty Kiss ,則是作為理事長的我濫用職權,在理事長室里召開小隊會議。
所謂秘密會議,就是指這個樣子。
在這裡所說的話,就算是同屬於 Aqours 的其他小隊成員,也是要保密的。
不過,『秘密』的意思有些不同就是了。
「咱丸有的時候太可愛了到很糟糕」
「我懂。我也總是覺得千歌和曜太可愛都要不能呼吸了」
「不對,妳那是完全不懂吧。妳完全不懂我的咱丸的可愛之處吧?妳懂的只是那兩個人而已吧?」
「欸,除此之外還有其他是必需要懂的嗎?」
「……或許,沒有」
「對吧?」
現在雖然是在進行有關下一首小隊歌曲的會議最當中,但是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善子和梨子都光只是在聊著自己的意中人。
不過,我們的下一首曲子的主題是『求愛過度的情歌』,所以或許這也沒辦法。
「但是,就算夜羽我們是小惡魔小隊,不過高中生唱這種主題沒問題嗎?」
「只要保有個限度就沒什麼關係吧?歌詞裡也沒有什麼猥褻的東西。然後,小夜,妳平常是怎麼要花丸的?」
「啥!那、那種事情……怎麼可能說啊?」
「不過畢竟是小夜,我想主導的人應該是花丸吧。抱歉抱歉。」
「別道歉啊!」
剛才開始就在重複著的善子和梨子 talk。因為聽上去是非常可愛的話題,從剛才開始要忍著不笑出來實在是很辛苦。
「不過這種話題,和我們比起來瑪莉不是更加擅長的嗎?」(善)
「啊─或許是那樣沒錯」(梨)
「What’s?這裡話題轉到我身上了?」(鞠)
不禁讓我的視線離開了資料上。當成聽廣播的替代,在對話著的主持人們指名了我,我也被這個圈子給波及到了。
「因為瑪莉的事情一~定是有很有趣的故事的吧?」(善)
「不過是鞠莉的話,沒問題嗎?不會兒童不宜嗎?」(梨)
「等下。妳到底是怎麼看我的啊」(鞠)
我對梨子的指責露出了苦笑。
不過,如她所說,是做了。
做了兒童不宜的事情。
但是,當然那些事情在這個祕密會議上也是 secret 的。雖然說出來是沒什麼關係,不如說要是說出來的話,會尷尬的人是這些孩子呢。
「但是瑪莉是美國人,絕對比夜羽我們了解得更詳細什麼是『求愛方法』的不是嗎?」
「或許是那樣沒錯……」
梨子像是在偷窺似的看著我。對著困擾的她,我回以一張燦爛的笑臉。
大概在某種程度上,梨子猜到了。這孩子真的是很懂得看氣氛的人呢。她知道要是 Mary 我在這裡說出來的話,之後這個房間裡的氣氛會變成什麼個樣子。
雖然舉動有些大人樣,但畢竟善子才剛剛結束義務教育而已。還要再變的更慎重才行呢。
「也不會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啊。畢竟妳想想看嘛。是那個『果南』喔?」
稍微給了梨子台階下。我這麼一說之後就算是善子也『啊啊─』的露出一副完全理解了的表情安靜了。
要說實話的話,我可是使出千方百計讓她有那個意思,但是要把那些手段告訴這些孩子的話,她們還太年輕了,而且話題內容在下午時刻講也還太早了。就算是 Mary 我也是懂得區分的,所以會在忍不住的時候半夜打電話對黛雅撒嬌幾句。我很害怕她差不多快要拉我進黑名單了。
「確實,感覺果南很不善長那種事情……應該說,感覺很遲鈍」(梨)
「妳,妳說的真過分呢。不過我或許有些懂妳的意思。果南感覺完全沒有那種印象」(善)
都被學妹說成這樣了,果南,妳不覺得妳在各方面都有些太令人失望了嗎?
不過不會去做多餘的懷疑這點對我來說倒是挺不錯的。
實際上,果南沒怎麼會主動來索求我,要聊到這方面的話題的話就完全會是『我是如何索求的』的話題。把自己的經驗對著可愛的學妹說出來,怎麼說都很尷尬。
這時,像是戰戰兢兢似的,聽到了相當緩慢的敲門聲音。我對室內的兩人使了個眼色,兩人用視線回著我沒有問題,就給了來放者入室許可。
來的人是花丸。或許因為之前的對話的關係,善子的臉色一瞬間就變得像是煮熟的香腸章魚一樣紅通通的。
「咱、咱丸!?妳怎麼了啊」
「那個……突然打擾不好意思。那個,咱覺得善子的話是比丸子更懂得這些東西的」
花丸這麼說著,遞出一個少見的電子機器。
「這是什麼?」
「這是卡帶錄音機吧?哇,現在很少見了」
對著完全沒頭緒歪著脖子的善子,梨子驚訝的大聲說著。
卡帶錄音機,我記得是能把自己的聲音之類的給錄音在一個小小的磁帶裡的機械對吧?
「善子也不知道嗎?果然未來的機械真是厲害呢的說~」
「不對,不如說這是太古老了所以小夜才不知道。不過妳怎麼了嗎,帶著那個東西」
梨子一邊接過錄音機一邊問著,接著她保持著茫然的表情回答著。
「因為想要在自我練唱的時候使用所以才從家裡帶來的,可是丸子,沒有好好聽要怎麼用這個……應該要錄進去的歌並沒有錄進去的說」
「那、那是惡魔搞的鬼……或者是想要把咱丸的歌聲封印起來的墮天使的惡作劇也說不定」
「沒辦法好好錄音嗎?」
無視著一邊透露出濃厚興趣一邊以認真的表情開始一如既往自言自語的善子,梨子對花丸問著,而花丸歪了歪頭。
「錄音是有好好的錄進去……不過錄到的並不是應該要錄的聲音」(丸)
「容我插嘴一下。那應該是,被蓋過去了不是嗎?最後妳摸到的時候,有把錄音帶倒回去確認歌有沒有錄進去嗎?」(鞠)
「啊,說起來咱確實按了有兩個三角形的按鈕吧」(丸)
「欸?什麼什麼?怎麼回事?」(梨)
就算是梨子好像也聽不懂我的話的意思,現代小孩的善子,和根本就是在別的時空出生的花丸也是不懂的樣子。
「我該怎麼說明妳們才懂呢。善子所想像的大概是錄音機錄下來的聲音資料化之後分別保存在各自的資料夾裡面對吧?但是卡帶錄音機是一個磁帶裡只能夠保存一個資料而已。舉個例子,就像是有很多頁數的筆記本,和寫一次就要擦掉之後才能再寫下一個東西的白板那樣的感覺吧」
我舉的例子還真棒。不過一邊說著『真不方便』一看著舊時代文明機器的善子,似乎並不能清楚瞭解在當時那是多麼劃時代的產物。
「雖然我是有看過磁帶本身,但是並沒有實際使用過。耶,是透過這樣的機器錄音進磁帶裡的啊」(善)
「畢竟現在的高中生,連影片都全部是用DVD的了。我在彈鋼琴的時候也會有不知哪來的老音源被錄在這樣的卡帶裡面,不管是見過還是聽我都有過就是了」(梨)
「不如說為什麼鞠莉會知道呢的說?」(丸)
「可以不要用好像是在看一個非常厲害的老婆婆的眼光看著我嗎?這是一般社會常識」(鞠)
又不是說現在沒有在賣了。雖然和現今的錄音機相比是不方便,但是在沒辦法簡單修改聲音的這個意義上,我想這種類比式的記錄媒體大概還是會繼續留下來的。
「那麼就只是被覆蓋了而已嗎?雖然咱丸的歌聲錄進去了,但卻被消掉了?」(善)
「或許是那樣的說。咱就如鞠莉所說,把倒帶的按鍵給按下去了」(丸)
「嗯─,所以就再也聽不見了呢。畢竟被洗掉了。有點想要聽聽花丸的歌聲呢」(梨)
看著一邊露著苦笑一邊安慰著花丸的梨子和善子,雖然很可憐但花丸有些平靜了。很可惜,但這樣花丸也算經一事長一智了。
「不過究竟是用怎樣的聲音覆蓋掉的呢。有點好奇」
喜歡惡作劇的墮天使露出了原形,善子從梨子那裏把錄音機給搶了過來。雖然梨子發出了生氣了似的聲音,但花丸倒是無所謂,表情沒什麼變化。
「啊─那個的話咱剛才聽過了,是 AZALEA 的大家說話被錄進去了的說」(丸)
「原來如此。是不知何時去按到錄音按鍵了吧」(梨)
「我說,可以聽聽看嗎?我想知道 AZALEA 的人平常是在聊什麼」(善)
雖然姑且是在尋求著同意,但善子已經是躍躍欲試了。或許是我的錯覺,我看見她的屁股上長出了惡魔的尾巴。
「但那感覺不就像是在偷聽嗎?」
「吼,梨梨真是死板!妳覺得黛雅和果南會說一些不可告人的對話嗎?」
「那倒也是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平常就在聊著不可告人情話的關係,梨子稍微有些警戒,不過善子一句話就讓她乾脆地放下了。那兩個人的安心感真是相當不得了。
當然我也是很感興趣的,是站在善子那邊。
雖然期待,但反正是那個硬梆梆黛雅和從根本就很認真的果南,和我們不一樣,是很普通的在討論著曲子吧,我這麼認為。
「呃,是說為什麼花丸會在這裡?AZALEA 也在開會中的對吧?」(鞠)
「黛雅作為學生會長有事情,果南則是因為升學諮詢的事情被老師叫出去了。在等那兩個人的期間,咱就想要確認自己錄下來的歌……」(丸)
「啊─,然後就因為沒有其他能問的人所以到這裡來了呢。 All right」(鞠)
和露比比起來,善子感覺確實是比較懂。不過實際上也沒有起到作用就是了。
「那麼,呃……把這個一個三角形個按鈕按下去就能撥放了吧?按!」(善)
喀嚓。
安靜的房間裡,響起了無生命的開關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