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无标题

作者:啾啾茄
更新时间:2017-01-02 22:34
点击:460
章节字数:7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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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樂。 對於先代巫女有些私設,和一些擅自改編的設定,希望能接受。有缺點、bug、錯字請多多指教。

推薦大家聽聽看這首歌:米津玄師 MV「L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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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aki卡其色-味噌、牛奶糖

房間是一如既往的格局,靈夢趴在桌上玩著翻花繩,先是蝴蝶,然後是星星,接著開始構思狗狗的形狀,腳丫在矮桌下打著拍子,跟隔壁房間傳來的鈴聲拍子一樣。

她嗅嗅空氣的味道,剛剛為了躲避濃厚煙燻味,才逃進房中,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嗆得她發出嗚咽聲,幸好現在拉門把煙味隔絕住。拿起白百合花,香氣淡而芳,那是放在巫女大人身邊的花,靈夢拿走時,其他大人也沒有對她有所責罵,大概是覺得一朵花也無所謂吧?靈夢如此猜到,甜甜的味道很討靈夢喜愛,小孩就像螞蟻一樣,最喜歡甜味和糖。

上半身同樣趴在桌上,抓著花莖在眼前轉啊轉,花辦看起來變成風車,靈夢眼睛看沒多久就暈了,一整天下來的無聊,全都反應在她現在的行為,哈欠不止、眼皮沉重,尤其肚子閒的發餓,可是平時幫忙煮晚餐的人,現在就躺在隔壁,靈夢忍著不去叫醒她,因為那些大人的「規矩」,靈夢嘴唇翹的老高,滿臉不情願。

「咚...咚...」

晚上六點的鐘聲響起,像是裝置啟動般,靈夢起身,小心意義的避免踩到和服下擺,「因為那是專門出租的黑色和服,等會還要還的。」,同樣又是那些大人們的囑咐,當然因為那個人之後給了她翻花繩,所以靈夢並不介意遵守,只是那個女人頭上長了像獨角仙一樣的角,靈夢拚了命才克制住想摸的衝動,不知道如果拿巫女大人珍藏的飲料交換,能不能摸摸看那隻角。

踏著小小的步伐,甚至只能勉強地和流理台平視,為了彌補身高,拿著小凳子在廚房各處穿梭。先是準備白飯,白米在一個高約一米三的甕中,雖然拿著勺子勉強能伸到甕裡,但因為米裝的不夠滿,靈夢只好墊著凳子,才撈出了所剩不多的幾粒白米。白飯有了,靈夢心中的晚餐計畫,已堂堂邁入第二步驟,她驕傲的鼻息一噴,想著平時跟在巫女大人身邊做菜時的情景,接下來要做什麼事?靈夢絞盡腦汁的思考。

配菜!她的腦還裡依稀記得巫女大人說過:「總之醃菜之類的配料,多準備一點,沒錢的時候也有東西吃了......靈夢一定要記得啊。」說完之後,巫女大人親自示範博麗醃漬法,然後放到櫥櫃中,還耳提面命的告訴靈夢,身為博麗巫女的宿命,這整件事發生在兩個月前。靈夢望向櫥櫃,似乎遠遠超過她的手能勾到的距離,即便有凳子輔助,也拿不到裡面的東西吧?

還記得更早之前,夏天時,她為了抓青蛙而跌到淺池塘裡,巫女大人看到靈夢變成這副狼狽,先是爆出笑聲,笑她怎麼長得像泡水的爆竹,然後為她仔仔細細的擦拭身體,把荷葉和水蘊草挑乾淨,要靈夢下次抓青蛙時,一定要帶她去,看她怎樣再次跌到池中。為了不要又被取笑,靈夢才不想要硬做些蠢事,像是為了拿食物摔倒,這樣不就跟說明她很貪吃一樣嗎?魔理沙絕對會擺出那張欠扁的表情......靈夢於是決定只炊白飯作罷,卻發現連水都沒挑回來,一想到外面天黑之後有多可怕,尤其自己偏偏住在神社裡,就不敢出去。

又是陣東翻西找,最後只找到小黃瓜和醬缸裡的白味噌可以吃,特別是白味噌,外觀是淡淡的卡其色帶些粗糙顆粒,還有濃郁的豆香氣,刺激著靈夢的食慾。她也發現有粒洋蔥能吃,不過之前看到巫女大人和那個頭上長角的大姊姊喝飲料時,偷吃桌上的涼拌生洋蔥,胃疼上整整一晚上,還好巫女大人泡了杯蜂蜜水給她才緩解,所以那顆洋蔥最好還是別碰的好。跟洋蔥同理,巫女大人很喜歡喝的那種飲料,靈夢也是打死不想嘗,特別是聞起來就辛辣刺激,害她連咳不止,就算從沒試過,生理本能也要她別喝喝看,「總覺得大人吃的都是些怪東西」靈夢心中感嘆到。

手上握著兩根小黃瓜,嘴上啣著小碟子,裡面裝著生味噌,幸好巫女大人的廚藝不錯,起碼在製作醃漬味這方面如此,剛剛靈夢嚐白味噌時,不會有厭人的死鹹,應該能和小黃瓜的水分平衡。用特技一樣的姿勢,走回客廳,小心翼翼的不讓味噌醬灑出來,然後擺到矮桌上,只佔桌面不到十分之一的面積,不過即便是巫女大人煮飯時,也從來擺不滿桌面,除了有次煮壽喜燒時,那次還是多虧村民送來不少食材,靈夢記得是為了感謝巫女大人云云。

將洗乾淨的小黃瓜切成小片,搭著味噌醬,不過味道完全超出預期的......難吃,她明明有聽過味噌小黃瓜這道菜,但好像又是只適合大人的口味,不過仔細想想,也許這道菜的作法說不定複雜得多。平常都是巫女大人煮飯,靈夢則是在一旁幫忙,沒想到自己準備起來會這樣,一定是因為還沒長大才會比較生疏吧?把準備的食物(大概?)吃完,還剩下些醬料殘渣,但靈夢已經懶得處理,只想好好睡一覺,餓著入睡。

「啊......巫女大人說過睡前要洗澡,不然她會不煮早餐吃。」靈夢自言自語。原本準備起身動作,卻想到自己也沒有準備好柴火,更何況連水都沒有,像是含羞草一樣,受到碰觸,就悄悄縮回去。

她躺在榻榻米上,這時傳來鐘聲,七點了,對靈夢而言,時間實在過得太慢了,這一小時裡學到的東西、知道的事情已經夠多,也夠無聊。隔壁房間的火光透進來,映著三兩人影在門紙上,靈夢用手指描繪它們的輪廓,她的視線愈來愈模糊,手臂也漸漸沒辦法支撐,慢慢失去意識。



巫女大人端著一個木盤進到房間,只是放著幾碟平常那種簡易的涼拌小菜,不過卻有著日本精神一樣,端出兩碗味噌湯,卡其色的醬料溶解成一大碗的溫暖熱湯,味噌湯熱騰的蒸氣,令人食指大動,她要靈夢去準備好碗筷及茶水,自己則走回廚房,能聽到更多餐具的的撞擊聲,大概是要端出更多佳餚,靈夢高興地想到。

「好吃的味噌湯,如果有天能自己做出來的話,味道會是怎樣呢?」靈夢想到,希望跟巫女大人做的味道一樣,她很喜歡巫女大人的料理,靈夢吃的最習慣的料理。

靈夢不情願地睜開眼睛,主要是因為冬天晚上太冷,而她沒蓋被子,只裹著一件和服,但醒來後覺得,肚子餓是比較迫切的問題。從早上開始,神社裡人來人往,但就是沒人有煮飯或準備食物,就算看到幾個像豆沙包的東西,可是都被大人們堆在線香旁邊,靈夢完全不想接近。這時候她很想喝味噌湯,熱熱的放上些豬肉增加飽足感,一定會很適合現在的狀況,可惜巫女大人還沒教她怎麼製作,怎麼把那些豆子變好吃的方法。「果然只能問問看大人們怎麼辦嗎?好餓喔......」

憋住氣走向門邊,等著刺鼻煙味攻擊,開門瞬間,只看到剩下一人而已,是個穿著華麗的女人,頭上還帶著以紅絲帶裝飾的白帽,拿著一柄扇子跪坐在巫女大人身旁。靈夢看她似乎沒注意到有人,正要往前半步時,那個女人正好回頭望向她,原本靈夢以為自己會被嚇個半死,因為女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可是看到她的雙眼時,靈夢輕輕放下腳,發覺這個大人大概是今天第一個好好看著靈夢的人。

「晚安。」

「怎麼了?不必再憋著氣,線香已經燒完了。妳現在看起來可有點笨笨呆呆的喔。」那個女人這樣說道,聲音有點低沉,反倒顯得靈夢自己的音頻有點高。查看四周好像沒有燃燒中的線香,靈夢大口吸氣,空氣中有股不自然的香氣,像是為了掩蓋其他事物一樣,除了那個女人,她身上有種獨樹一幟的香氣。

「請問這裡只剩下阿姨一個人嗎?」

「是這樣沒錯。因為現在開始,只有跟她親近的人才能待在她身邊,老實說,冬天醒來也是夠累人的,但也只有我能為她守靈了。還有能的話,還請不要用阿姨稱呼呢。」女人苦笑著對靈夢說道,的確是滿面倦容。

「那怎樣稱呼會比較好?」靈夢是發自內心的感到困惑,老實說她其實不太常遇到其他人,頂多只有巫女大人的朋友和魔理沙。

「嗯...我想想看...大姊姊?」那個女人食指輕敲著下巴,像是也感到些許煩惱。

「那大姐姐也是來看巫女大人的嗎?」

「是啊。我和她感情很好的呢。」靈夢搜索一遍記憶,卻怎樣也找不到這個人的身影。

「可是大姊姊穿的不是黑色衣服,不會被其他大人罵嗎?」靈夢點頭示意自己的和服,那些大人們都穿著黑色的服飾,好像一群烏鴉圍著人。

「呵...呵...剛好我不是很相信這一種儀式,何況這裡沒有其他大人對吧?」

「是這樣沒錯,那大姊姊小心不要被別人看到喔。」靈夢轉身要離開,回去廚房找東西吃,卻想到自己之前找過一輪,不也束手無策?這時看到供俸用的水果,頓時餓得不行,可是些大人說不能亂吃......

「肚子餓了嗎?靈夢?」大姊姊問到,靈夢如實點頭,對於自己的名字被這麼順口說出,沒有絲毫在意。

「對。從早上開始都沒有吃東西。不過,剛剛有吃了一些小黃瓜。」

「這可有些傷腦筋呢,如果是藍的話,大概能準備好一頓飯菜吧。這樣吧我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給妳吃。」

神秘的大姊姊把扇子遞給靈夢拿著,自己的手則深入一個黑色的小洞裏面,感覺就像在從樹洞裡面抓東西一樣,害靈夢想到之前去爬山時,因為好奇就往樹幹上鑽出的洞一伸......那時候還是巫女大人哄著她,才肯安靜下來不哭鬧。就在靈夢為了安撫情緒,把玩那柄華美的扇子時,大姊姊拿出一個鐵盒子,上面寫著意味不明的橫向文字,靈夢很確定應該不是她學過的這種,上面印著很漂亮的花紋,跟這個姊姊一樣很「昂貴」的感覺,靈夢突然感到一股不適,雖然她甚至還不了解錢的重要性。

「這裡面裝的是牛奶糖,吃起來甜甜的...靈夢吃過金平糖嗎?在加上牛奶的香味就是了。」靈夢點頭同意,之前好不容易才有一點金平糖可以吃,果然「牛奶糖」是很貴的東西吧?

打開鐵盒,裡面有幾顆白色的東西,靈夢本來拿起來就要吃掉,結果被大姊姊制止,她笑著說「要先把包裝紙撕掉,小笨蛋。」

將白色的紙剝去,露出來深卡其色的物體,觸感還有些黏黏,相當可疑,她這一生看過卡其色的東西就只有味噌和砂糖而已,而味噌也同樣都會黏手......這個「牛奶糖」真的是甜的嗎?機率只有二分之一。靈夢看向大姊姊,她在地上兩手抱膝坐著,一面用眼神督促靈夢吃下糖果。於是乾脆大口吃下,眼睛緊閉、腮幫子鼓著,深怕嘗到太多味道。「這種糖果不會化的喔,要用咬的,放心,很好吃的。」靈夢聞言,用牙齒微微咬住,突然甜味被釋放開,感覺不太到大姊姊口中所說的牛奶香,而是有種很渾厚的糖香氣,還有某種嚼勁,像是大福一樣,會黏在牙齒上面,相當新奇的東西。靈夢把口中的食物(真的)咬爛,然後整塊往食道送去,喉嚨還要花些力才能嚥下,儘管如此,這是靈夢吃過最甜的東西,讓她愛不釋手,想要再試試這麼飽滿的砂糖味。

「大姊姊,我還能再吃一塊嗎?」

「當然。是送給靈夢的喔,這一整盒。」

「可是這個不是很貴嗎?大姊姊有錢再買嗎?」雖然靈夢覺得眼前的女人,大概是真的像是竹取物語中的公主一樣的人,但仍問到。

「沒關係的,就放心吃吧,靈夢。」

「不然,大姊姊也吃一塊。」靈夢堅持地說,將盒子伸到對面的人跟前。她於是拿起其中一塊,將包裝紙撕開,卻又放到靈夢嘴巴前。

「抱歉,現在不太想吃甜呢。小孩子就多吃點糖果,說不定長大就吃不下去了。」靈夢張嘴一咬,又開始費勁的嚼,臉雙頰都有點肌肉酸痛了。

「為什麼長大後會不喜歡吃甜的?因為大人都吃那些奇怪的食物嗎?像是巫女大人常喝的那種奇怪飲料。」

「這個嘛......因為長大後,吃過的東西變多了,就不一定只喜歡吃甜食。不,或許是因為怎麼吃都沒差了吧?因為總是找不到自己完全喜歡的東西。」

「那大姊姊有喜歡吃的東西嗎?我覺得巫女大人的味噌湯和這個牛奶糖都很棒喔」

「嗯......我猜我是個有些挑食的大人呢,總是找不到喜歡的食物。」

兩人的交談稍微中斷,靈夢因為牛奶糖還卡在牙縫裡有些苦惱,舌尖不停在口腔內移動,從外人眼中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女孩,眼珠子往上瞄,然後嘴巴不停動作,手還不安分地到處亂甩。等到終於處理完麻煩時,她看到大姊姊跪坐在巫女大人身邊,眼神迷茫的樣子,嘴巴喃喃自語些什麼。靈夢坐到她身邊,同樣看著睡著的巫女大人,對於為什麼每個人都要看著巫女大人睡覺感到困惑,她也跟著跪在附近,一段時間後,腳麻的不行,想換成盤腿坐,但也順便提醒身邊的人注意她。

「靈夢,十二代博麗巫女死後,妳能自己生活嗎?」靈夢聽到後,似是而非的點頭,可是又搖起頭來,好像不了解其中含意。

「巫女大人『死』後?巫女大人只是要睡很久了而已喔。大姊姊說的『死』,是睡著的另一種說法嗎?我都跟那些大人說巫女大人之後就會醒來,可是她們都不相信。」

「那巫女大人有說她什麼時候睡醒嗎?」

「她說她睡醒之後,會離開一段時間,然後要我自己生活一段時間。」靈夢說著巫女大人昨天說過的話。

「這樣嗎?靈夢不會覺得難過嗎?博麗巫女就這樣『離開』了。」

「之前巫女大人也外出工作過,我也完全沒問題喔。可是這次離開前,巫女大人沒說什麼時候回來,希望不是去太遠的地方。」

大姊姊跪坐起身,靈夢被抱住,不是那種令人窒息的緊抱,她騰出一隻手在靈夢頭上拍幾下,然後輕聲在靈夢耳邊細語。「那靈夢覺得她什麼時候回來呢?」

「我覺得......」靈夢舌頭抵著上排牙齒,上面殘留的牛奶糖散發著甜味,有些太過甜蜜,感覺有些膩了,想要吃些別的味道,靈夢細細思考著,酸、苦、辣、鹹、澀,有拿種能中和掉這份甜呢?「我覺得巫女大人不會回來了。是不是這樣,大姊姊。」

「不一定呢。可是靈夢今後也要學習著打理自己的生活喔,洗澡、刷牙、洗衣服.....煮飯。靈夢會只想吃甜食嗎?」

「不會,想吃味噌湯、白飯和巫女大人做的菜。」靈夢莫名的掉下眼淚,就像之前養的獨角仙「睡著」的時候一樣,巫女大人說只要埋到土裡,它明年就會醒來,不過可能不會飛回靈夢身邊。「好想吃巫女大人做的晚餐。」

「嗯,我知道。所以明天試著做做看吧!她教過妳的菜式,都試著做做看,然後做出好吃的東西。」

「可是做菜好麻煩......」靈夢不知不覺地把體重都壓在大姊姊身上,淚水打濕紫色布料,靈夢胡亂地用臉頰擦乾,認為這麼漂亮的衣服不能隨便弄髒。

「這就是任性囉。靈夢學過的對吧?」

「 巫女大人還沒教我怎麼做味噌的辦法。」靈夢感覺圍在自己背後的手在做些什麼事,可是她現在思緒疲憊到不想判斷。

「這就不好辦了,畢竟日本家常菜一定要有味噌湯呢......等下我交給妳食譜,跟妳的巫女大人所做的口味,是同一種方法。不過今天還是能多撒嬌點,再吃一顆牛奶糖如何?」

在兩人之間取出空間,大姊姊將牛奶糖放到靈夢嘴裡,然後抱著她進房間,熟門熟路的幫忙準備好床被,又要靈夢先把和服換上,就像巫女大人常做的事情一樣,靈夢睡眼惺忪地站在旁邊,身體隨重心搖擺,大姊姊見狀便把她塞到被窩裡。接著跪在靈夢頭旁邊,幫她把頭髮順過一遍,免得睡覺翻神是會打結,因為相當舒服,所以讓靈夢意識更加朦朧,溫暖的被窩更是毫不留情的催眠。

「牛奶糖甜甜的很想對吧?可是記得之後吃完要刷牙喔,小心蛀牙。」

「好,知道...了。」

「早上巫女醒來離開後,要自己煮的豐盛一些喔。接下來,就要自己努力了,第十三代博麗巫女。」

「大姊姊...晚...安。」

「之後見到我的話,可以叫我的名字----八雲紫。博麗靈夢晚安。」

感覺到門被拉開、關上,房間陷入漆黑,可是她不覺得害怕,因為大姊姊就在附近看照著她,雖然這只是沒來由的想法,但她是打從心底如此相信的,最後想著希望巫女大人能夠早點回來,她進入深眠。



隔天早上靈夢醒來時,怎樣都不見巫女大人的身影,而對於昨天的事情她也不太清楚,「果然是離開了嗎?」她心中猜到巫女大人的去向。她從挑水、拾柴做起,佈置好早餐,還莫名地做了超出食量的餐點,但依然津津有味地解決完畢,暢快打了個飽嗝。從鐵盒中拿出牛奶糖,含在嘴中,不過對於這種糖果怎麼出現的,倒是沒有印象,也許是巫女大人的餞別禮也不一定。她將倉庫裡的掃帚拿出,走到神社前的空地,將圍巾繫好,掃著沒什麼垃圾的地面。這是她獨自開始生活的第一天,嘴巴感受著牛奶糖的甜味,雙手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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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文字、敘事風格還能接受的話,先前寫的結界組和同人文,有興趣的話也請看看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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