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无标题

作者:s806182002
更新时间:2017-01-09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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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806182002 于 2017-4-9 15:28 编辑


個位看官新年快樂。

前兩篇花花草草很快樂。這篇反之。

《 Lover’s Vow 》是篇沉重的文,且非單篇。

甚麼時候下一更,抱歉,沒有答案,會努力試著一周後更,但是沒有保證。


閱讀愉快,

Ro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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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ver’s Vow 》






陽光下的森林鬱鬱蔥蔥,鳥兒的清澈鳴叫聲穿梭枝枒間,草叢裡時不時傳出小動物尋覓食物的聲音。湖面波光淋漓,反映著周遭的萬象生氣。她幾乎可以感受到徐風拂過面頰的感覺,或許還有暖陽親近肌膚的溫度,如果再努力一些,甚至能聞到空氣中該有個清新。



叩。叩。



窗外的風景變回高樓林立的都市,夏樹眨了眨眼,深吸口氣結束她短暫的白日夢。敲門的人在她轉身時開門進來,和她對上眼,中年男士溫和微笑。



「還真的進到這間辦公室了,恭喜啊,還習慣嗎?」男士簡單打量採光良好的空間,笑容滿面的關心。

「托您的福,一切安好,最近的案子都進行得很順利。」見到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前上司,夏樹抿唇淺淺微笑,禮貌回應。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雖然本來就沒有太多的顧慮,畢竟你工作一向比別人認真。」男士點點頭,拉過一張椅子隨興坐下。

夏樹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回到辦公桌前稍微整理桌上的文件與用品。



「認真是很好,不過… 你有時下班也該去放鬆一下才是。」男士微頓抿唇,壓抑笑意卻壓不下上揚的嘴角。

「咦? 我…」



夏樹愣了下,正不知該如何反應,手機正好響起。看眼螢幕發現是未知來電,她沒有多加思索的拒絕接聽。以前,她會為磨練自己耐心而花時間接聽再婉拒電話另一端要推銷的東西,現在太忙了,她不想花分毫時間在無意義的事情上。



「偶爾跟同事出去吃個晚餐其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糟。」男士歪著頭繼續說。

「哈哈… 這樣嗎? 下次會考慮的,只是有時候他們…」乾笑,夏樹想替自己找藉口,辦公桌上的電話接著響起。她有些訝異地看著電話機上閃爍的燈。



「對不起,我接一下電話。」她的助理應該知道現在是誰在她辦公室,會把電話直接轉進來恐怕不是小事,夏樹皺眉。

「好,沒問題。」男士擺擺手,完全體諒。

「請問你哪裡找?。」夏樹接起電話,轉身面對窗戶。

『庫魯卡小姐嗎?』熟悉的聲音略微顫抖的聲線,夏樹沒來由覺得背脊發涼。

「是的,你是…」



「… 什,什麼時候的事?」

悠哉坐在椅子上的男士注意到通電話中的人明顯壓低聲音而多看了對方幾眼,這一看才發現夏樹不知聽到甚麼後身體緊繃,握著電話聽筒的手更因過於用力而關節泛白,他無聲皺眉。這孩子是他認識的幾位年輕人中少有甚麼強烈情緒反應的人,電話才接起沒兩句便這樣讓他很難不好奇發生甚麼事。



「… 我,我知道了… 謝謝…」回身掛電話,夏樹像是被誰按了暫停鍵,眼神空洞地盯著電話機,定格。



「夏樹… 怎麼了嗎?」男士也不再是偶然午間抽看來看後輩的輕鬆心情,他瞇眼問。



「夏樹… 夏樹? 庫魯卡?」見後輩全沒有反應,他又叫了一聲後改口直呼姓氏。

「啊… 是… 我… … 抱歉…」夏樹那啊一聲不是驚訝回神而是微弱緩慢的回覆,誰都能看出她思緒混亂。

「怎麼回事?」男士從沒看過這樣心神不寧的對方,他從椅子中站起嚴肅問到。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沒有回答,夏樹只是低聲道歉,也不等前輩再說甚麼,匆匆繞過辦公桌離開。



進入廁所,夏樹雙手環抱自己在洗手台前來回踱步,發抖,呼吸急促,心跳失去規律。



不可能,怎麼可能? 那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夏樹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微微顫抖的手從口袋中抽出手機。



打電話,想要確定的話,沒有甚麼比自己打電話更直接的了。夏樹盯著手機乾嚥。



就是因為簡單,心中蔓延開的恐懼阻止她立刻撥通電話。



空氣沉重的像凝固般,胸口像被壓在鉛塊下。夏樹屏息按下撥話鍵。



嘟嚕嚕,嘟嚕嚕,嘟嚕嚕,嘟嚕嚕… 夏樹緊咬下唇。

嘟嚕嚕,嘟嚕嚕,嘟嚕嚕,嘟嚕嚕… 唇齒間吐出的氣息都顫抖著。

嘟嚕嚕,嘟嚕嚕,嘟嚕嚕,嘟嚕嚕… 侵骨的寒意讓她險些握不住手機。



一連三次,直到進入語音信箱都沒有人接。沒有人接她的電話。



靜留沒有接她的電話。



夏樹雙手撐在洗手台上,楞楞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眼神如槍口下的野獸才有的絕望。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吧? 為什麼她甚麼也感覺不到? 心臟劇烈的跳動讓她胸口疼痛,難以吸入大腦所需的氧氣。她頭暈。



「庫魯卡小姐? 哈洛爾先生說您可能在這裡,他…」進到洗手間的助理語氣關心而溫柔。

「我知道了,洗把臉就回去。」夏樹看眼助理,表情僵硬低聲回應。



回到辦公室,夏樹看到前輩雙手交叉在胸前,神色嚴肅地打量她。她抿抿唇漫步回到辦公桌前沒有坐下,心不在焉的整理早就乾淨的桌面。



「夏樹,剛剛那通電話,到底怎麼回事?」哈洛爾擔憂的輕聲詢問。

「我… 我,我一位朋友… 出了意外。」夏樹中間必須停頓,深深吸口氣才能將整個句子說完。

「很嚴重嗎?」男士瞇眼。



夏樹的反應太過反常,哈洛爾直覺她口中的意外恐怕是過於輕描淡寫的說法。他一向尊重夏樹是位非常注重隱私的人所以也不願意深究,不過光是觀察後輩收到通知後這樣的表現,那位朋友恐怕也不僅只是朋友。意識到這些讓他感到格外憂心。



夏樹看著前輩,幾度開口卻沒有給予任何答案。她覺得口乾舌燥,喉嚨似乎被封鎖般,任何簡單的字詞都無法說出口。最後,只能勉強點頭。



「那你還在這裡做甚麼?東西收完就走。」男士嘆口氣,理所當然的幾乎是命令到。

「可,可是…」

「下班,夏樹。」



* * * * *



夏樹沒有飆車,但也一刻未停,直接從公司出發。兩個小時的車程,她有兩個小時的時間想,想著靜留家後面的那片茂密森林,位於森林中的清澈湖泊,還有午後在湖邊嬉戲的她和靜留。夏樹想著靜留有多少次交代她開車要注意安全只因為她一次脫口說喜歡車外風景迅速略過的感覺。她很聽話,連自己都感到意外。



沒有想過向靜留做相同的要求,靜留總是那麼的細心小心,她從來不覺得有必要。然而,開車就是有這樣的問題。就算你眼觀八方耳聽四面,就算你行車經驗十足,駕駛技術一流,不代表不會被撞。



夏樹靜靜地站在玻璃的這一邊雙眼直盯著裡面,她的心臟不再毫無規律的激動亂跳,她覺得那應該帶動全身血液循環的器官已經停止運作,她四肢發麻。



「大小姐當下短暫昏迷,可是等到救護車到達現場後,她是唯一一位自己走出汽車的人…」



兩個半小時前,正是這個聲音的主人通知夏樹。靜留請來打理莊園的年輕管家聲音微微顫抖的詳說從警方那得知的事情經過。



「雖然有些擦傷,但大小姐是那連環車禍中唯一全身而退的人,我們都還在慶幸想說… 為了安全,醫師安排腦部斷層掃描,沒想到大小姐躺下去後就…」



夏樹抬手搭上管家的肩膀,安慰身體明顯顫抖,鼻音逐漸濃重的人。她開口,卻沒有聲音。她不會,也不懂得安慰人,不像靜留做來從不費工夫。



「請問,是靜留.薇奧拉小姐的家屬嗎?」一位白袍醫師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身邊,推著眼鏡語帶抱歉的問。



「我是。」



夏樹又張嘴巴卻不知道如何回答時,隨著腳步聲,有人搶在她之前回應。她眨眨眼詫異轉頭,只見幾個她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的人先後走上前。夏樹閉上嘴稍微退開讓道,感受到手臂被人輕輕握住,她只是看了一欲言又止的眼管家,並沒有更多的表示。



* * * * *



窗前,一身黑裝的夏樹面對灰濛天空下的莊園後院發呆,她淡淡對玻璃吐口氣,看著白霧短時間內迅速擴張又消散。來參加靜留葬禮的親朋好友塞滿這棟歐式風格濃厚的建築,低聲的交談充斥樓層挑高的空間,聽在夏樹耳裡卻是如隔著道看不見的牆般遙遠模糊。



她手中的水杯到底被她拿在手中多久了? 忽然發現水杯,夏樹低頭神色奇怪的看著杯中平靜的水面。



「請問,您是庫魯卡小姐嗎?」陌生的聲音喚回失魂落魄不知發了多久呆的人。

「是的… 請問你又是?」夏樹平靜,語調中少了獨特銳氣的反問。

「您好,我是溫克爾,我是薇奧拉小姐的法律代理人。」男子從懷中掏出名片像是怕對方不會相信他一樣。

「律師?」夏樹接下紙片,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的,請問方便跟您私下談談嗎?」溫克爾壓低聲音禮貌詢問。



「有甚麼事請說吧。」跟在律師後的夏樹將書房門關上,依舊是心不在焉。

「請問,薇奧拉小姐是否有跟你提過遺產的事?」律師將辦公包放到茶几上,坐上沙發椅,開門見山的問。



怎麼可能? 她們還這麼年輕,還有那麼多時間,有那麼多的承諾沒告訴彼此,怎麼可能先說到遺產。夏樹臉色難看,嘶啞的用著對方勉強聽得到的聲音說不。



「我了解了,是這樣的,薇奧拉小姐指名你為她所有財產的唯一繼承人。」律師觀察著夏樹的表情緩緩說道。



夏樹面無表情地看著溫克爾,腦袋緩慢的分析對方說的話。薇奧拉家的財產,全部給她一個外人,這對書房外的那些遠房親戚來說恐怕才是個真正晴天霹靂的消息。已經可以想見之後可能會有的麻煩,可是夏樹一點感覺都沒有。她麻木的對律師眨眨眼。



「我這裡有些文件要請你過目還有簽名… 通常這種事越早處理越好,不過如果你希望,我可以改天再來。」看財產繼承人心神不寧的樣子,律師短暫思索後,站起身體諒提議。

「不用沒關係,現在就處理吧。」夏樹搖頭,走到律師對面的位子坐下。



書房辦公桌前,夏樹左手單指按揉眉心,手握著筆筆頭一下下輕點在紙張上。房裡只有堪稱骨董的老時鐘指針滴答的聲音。讀完最後一行字,眼睛看到最下方的簽字空格,她抬起筆。



「庫魯卡小姐。」隨著敲門聲,管家開門輕聲叫喚。

「甚麼事嗎?」夏樹放下筆,不為被打擾感到生氣,事實上,她現在甚麼也感覺不到。

「請你出來吃晚餐吧?」管家微蹙眉,語氣和仍微紅的眼睛都流露著請求。



夏樹愣了愣,晚餐? 她轉頭看窗外,外頭一片漆黑,她只看到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現在幾點了? 夏樹轉頭看時鐘。



「已經快九點了,庫魯卡小姐。」



經管家這麼一說,夏樹才隱約記起來好像兩個還是三個小時前對方就已經來請她去吃飯過不只一次。那些登門追悼的人甚麼時候都離開了? 時間甚麼時候過這麼快? 她到底在做甚麼花這麼多時間?



「啊… 不好意思,這就去。」夏樹將文件整理好,語帶歉意。

「我先熱了較少的分量,如果還有胃口請告訴我。」管家搖頭表示不用在意。

「謝謝,不過應該夠了,我… 沒甚麼胃口…」夏樹跟在管家身邊,心不在焉卻也不忘回答。



看著廚房裡的早餐桌上一盤豐盛而營養均衡的食物,夏樹卻覺得自己已經飽了,她記不起上一次感到空腹是甚麼時候。她漫步上前,伸手搭上餐桌椅背,想著如果不餓,那她找不到吃飯的理由。



「請務必吃完。」管家不知是否看出面無表情的人在想甚麼,她轉身要離開前沒來由地補充。

「嗯… 艾希,你行李打包好了嗎?」夏樹回神,轉移話題。

「是的,都差不多了,但如果庫魯卡小姐認為有我可以幫得上忙的事情,我還是願意留下。」艾希垂眸輕咬下唇。管家雖是管理莊園大小事,但真正跟著的畢竟還是莊園的主人。而這個莊園的主人,已經換了人。



「謝謝… … 我,我比較習慣自己一個人… 而且阿布雷特是個非常有聲望的家族,你到那裏對未來的事業會有幫助的。」夏樹深吸口氣,拉開餐桌椅頭也不回的坐下。



* * * * *



『公司不是這麼沒人性的地方,沒有必要勉強,心情整理好了再回來,不急。』

「謝謝。」



烏雲飄散,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在夏樹眼裡的明媚陽光卻矛盾得刺眼。莊園的花草欣欣向榮,好像過了一晚便忘卻失去它們正統的主人該有的痛苦。結束通話,夏樹漫無目的晃悠悠來到花園中心的羅馬石亭裡。



坐在靜留祖父為靜留祖母親自蓋建的石亭中,夏樹看得到靜留母親答應求婚的大榕樹,看得到莊園後靜留最喜歡的那潭沉靜美麗的湖泊。



那潭湖,一年四季靜如止水,就像靜留外在給人的感覺。那人對上任何事總是從容面對,穩重處理,沒有她找不到答案的問題。舉止優雅,修養極佳,臉上常常是那給人親切的適度淺笑。那笑容,有時卻又讓夏樹頭疼。



想到靜留上揚的漂亮嘴角,夏樹眨眼短暫回神,她摀住嘴蹙了蹙眉,橫躺到石椅上。溫暖的陽光,清新的空氣,冰冷的石椅。



睜開眼睛,夏樹驚訝的發現天空已被染上橘紅。甚麼時候睡著的? 夕陽已不見蹤跡。難道真的睡了大半天? 夏樹匆匆坐起身,不可思議的看著逐漸被壟罩在陰影中的花園。好像甚麼都沒做,一天就這麼流逝,說不出的不真實感。她的確因為昨晚一夜無眠而有些疲勞,可是很難相信自己就這麼在花園中睡了那麼久。夏樹單手扶額,自顧嘆氣搖頭往主屋走。



屋內的空氣似乎比外頭還冰冷,只剩她一人的大宅中安靜無聲。夏樹一面想著似乎應該吃點東西,一面卻往書房走。她蹣跚坐到高級辦公皮椅上,手肘撐著桌面手指按摩兩邊太陽穴。沒有午覺的習慣,現在有些輕微的頭痛,夏樹厭煩的紮嘴嘆氣。打開書桌燈,正準備繼續處理律師給的剩下文件,遠處傳來的東西碰撞聲引起她的注意力。



這個時間,沒有屋主允許,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夏樹皺眉,記得靜留父親在書房留有一把防身用的手槍,她小心不發出聲音的拉開抽屜。手槍不在,不知是被靜留處理掉了還是被收到其他地方去,夏樹咬牙抄起有歷史價值的精緻手杖走出去。



走出唯一有開燈的房間,外頭一片漆黑。夏樹憑感覺小心前進,剛剛那一聲碰撞後,似乎又陷入寂靜。或許,剛剛那一聲只是錯覺? 是了,有誰會想要來這少了靜留的清冷豪宅?



餐點食之無味,作息顛倒,現在還出現幻覺,夏樹空著的手摀住臉,正覺得自己既可悲又可笑,幾乎難以察覺的輕弱腳步聲被因為眼睛閉上而聽力變得敏銳的耳朵發現。夏樹皺眉甸了甸手中的手杖,毫不猶豫地朝聲音方向前進。



將走廊的燈打開,夏樹快步閃進會客室,再開燈。站在會客室中的人看著夏樹,眉宇間少有的驚訝。夏樹狠狠倒抽口氣,舉起的手杖垂到側身,僵硬定在原地。



「夏樹?」那錯不了,靜留獨特的軟柔腔調從那人的口中傳來。



夏樹開口,啞而無聲。不可能。這不可能。夏樹丟下手杖轉身向廚房跑。踉踉蹌蹌險些跌倒的衝進廚房,夏樹手忙腳亂裝了杯水,在要喝下去前一刻卻改變主意直接往臉上潑。



「啊!!! 振作一點!」她氣惱的低頭對洗碗槽大吼。該死的幻覺,她真應該吃點東西,即使一點也不餓。看看,現在這不知是腦袋還是眼睛不正常。該死的幻覺。

「給我振作一點!」又是一吼,夏樹抽幾張紙巾,轉身依著流理台按乾臉上的水珠。



放下手,夏樹愣住。靜留蹙著柳眉站在廚房入口擔憂的看著她。夏樹愣愣地回看對方,久久說不出話。看著靜留看著她,看著靜留望著她的深紅雙眸緩緩垂下迴避目光又微微偏頭,夏樹如夢初醒般感到一陣恐懼。



恐懼,是害怕靜留就這麼離開。



「你…」她開了口,沙啞而有些中氣不足卻仍成功喚回靜留的目光。

「你,怎麼會在這裡?」夏樹緊張乾咽,舔拭乾燥的嘴唇,猶豫問到。



她真是不知道該說甚麼,夏樹絕不願意問對方任何類似「你為什麼還活著」的問題。可是這樣一來,她不知道該說甚麼好。



「我… 不知道我能去哪裡。」靜留再次垂眸,語氣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我沒有別的意思… … 靜留。」夏樹一楞,丟掉手中的紙巾,向靜留靠近幾步。



聽到夏樹叫喚她的名字,靜留的雙眸多了點光澤,唇角微微上揚。看著她熟悉的笑容,夏樹忽然覺得空氣終於進到自己胸腔中,她嘆息。多久沒有這樣純粹的看著靜留了? 夏樹想不起來。



「夏樹,我…」靜留回望夏樹,看著對方那如釋重負的眼神,想保持微笑卻又似乎因為想到甚麼事而失去動力。

「你感覺怎麼樣?」夏樹打斷靜留,害怕對方想問自己所猜測的問題。她不想回答。



靜留就在眼前,她一定還活著。前兩天發生的事只是噩夢一場。一定只是噩夢,只能是噩夢。



「有點累。」靜留抿唇承認。

「累了,就去休息。」夏樹走上前,輕柔牽起對方白皙的手。



靜留的手有點冷,但是有溫度。柔軟的掌心,纖細的手指,跟記憶中的分毫不差。夏樹隨後抬手輕撫靜留的臉頰。隨著夏樹的動作,靜留閉上眼睛,頭微偏向夏樹的手。這也是靜留會有的反應。是靜留。



「累了就去休息好嗎?」夏樹開口再次低聲問。

「夏樹,我…」靜留睜開眼睛,避開夏樹的手,雙唇微顫。

「有甚麼事情,明天再說,我哪也不去。」夏樹顯得焦急的又一次打斷對方。



靜留抿唇點頭,夏樹暗暗鬆口氣,兩人各有所思一前一後離開廚房往二樓臥室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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