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冬 于 2017-2-12 15:51 编辑
第二十九章
夏樹的吻很溫柔也很膽怯,生澀的小舌笨拙的撬開豐滿的紅唇,怯憐憐的探入其中,在裏頭並未攪和,而是將自己的靈氣傳進了靜留的體內,這舉動終於讓靜留回過神,也因這可愛的舉動又驚又喜又好笑。一手抵著夏樹的後腦勺,主導權輕易的就被靜留奪走,阻止夏樹將自己的靈氣繼續傳給自己,靜留將夏樹的舌頭推了回去,並深入其中,吻得藍髮少女開始招架不住,身子有些癱軟的依靠在靜留的懷中。 「怎麼不吃了?現在的妳明明就還很虛弱。」夏樹皺起眉頭,不是生氣靜留的拒絕,而是擔心靜留的身子。 鼻尖埋在藍髮少女的頸窩,貪婪的吸取少女迷人的香氣:「啊啦~被妳發現啦,什麼時候?」柔柔的京都腔帶著撒嬌般的俏皮,染上紅暈的臉頰笑的又甜又膩。 明明都是幾百歲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愛耍賴,夏樹心裡覺得無奈,但表現出來的卻是寵溺的動作:「被我吃了那麼多魔力,身體怎麼可能不會虛弱。...雖然我確實記不太清楚當時做了什麼,但只要我做的,我一定會負責。」輕撫著靜留的長髮,櫻桃色的唇瓣輕吻亞麻色的髮絲。 夏樹早就看出來了,經過那一晚靜留散發的魔力大幅下降了不少,只是害羞的狼少女不敢主動說出侍寢這一詞,一直等待靜留開口。 「所以...現在呢?...夏樹想怎麼辦?」說出來的是問句,但在狼少女的鎖骨上游移的唇舌早已明示了自己的慾望。 敏感的肌膚哪抵抗的了火熱的挑逗,少女的情慾在女人熟練地挑逗之下隨著嬌嫣的鼻息從下腹快速的湧現。 將夏樹推倒在石桌上,冰冷的石桌讓火熱的身子更為敏感。縱身撲向全身躺在石桌上的夏樹,靜留玫瑰色的豐唇侵略性的吸允著夏樹櫻色的唇瓣,這次的夏樹並沒有抵抗,而是大膽的去迎接,這舉動惹的靜留更是興奮,磨蹭著夏樹身軀的幅度越來越大,兩人身子的緊合度也越來越貼切。 左手忙著撫摸少女的私密處,右手則是粗暴的拆解少女的衣襟。不願示弱的夏樹兩手並用,胡亂的退去身上人的衣裳,但初學者的自己哪比得過經驗老道的靜留,才退去靜留的上半身,自己就已被扒得精光。 被緊壓在底下的身子無法動彈,只能任靜留把玩,不甘心的狼少女打算用吻來搶奪主導權,可這點小伎倆卻被靜留輕易地打破。柔軟的指尖,順著少女濕漉漉的熱泉,竄進了濕熱的花徑。下身突如其來的被入侵,少女全身一陣緊繃,僵硬的身子停下了任何動作,也停下唇舌的反擊,只有灼熱的花徑不斷的持續湧出汩汩的蜜液。豐唇不捨地離開小巧的唇瓣,一路舔舐親吻到少女的胸前。 「靜...靜留...啊哈...更多...啊......給我更多......」難耐的慾望隨著女人指腹的輕壓移動,越發越強烈,雙臂緊棝著柔嫩的嬌軀,少女白皙的胴體大膽的迎合著女人抽動的頻率。 「啊啦...怎麼變得這麼貪心了...夏樹越來越色了喔...」舌尖挑逗著雪白頂上的櫻紅,拇指壞心眼的搓揉著腫脹的小核,誘人的嬌喘聲隨著女人的力道產生各種起伏,情色的魅惑嗓音惹得聽聞者血脈噴張。 同樣感受到下腹灼熱的騷動,再也按耐不住情慾的衝動,靜留起身跨坐在夏樹的大腿上,一手撐著身子,一手猛烈的在少女敏感的藍色花叢內抽動,而自己灼熱的花心則是肆無忌憚的在少女光潔的大腿上磨蹭,汩汩的熱泉浸濕了少女細嫩的肌膚。 「靜留...妳...嗯啊...好濕......」臉頰泛著燥熱的紅暈,像是為了反擊靜留的小動作,夏樹微微曲起靜留胯下的大腿,好讓自己的腿更緊貼身上人的私密處。 夏樹的動作確實讓靜留更趨近於即將要來到的巔峰,覆著薄霧的緋色滿是情慾的看著身下的碧綠:「嗯哈...因為是夏樹啊......不喜歡嗎?」 「喜歡...嗯...很喜歡...」藍色的細眉緊皺,逐漸要達向巔峰的快感使身子開始緊繃。 透過指尖,靜留收到了夏樹的身體語言,戲謔的笑道:「要去了喔。」語畢,亞麻色女人加深加快了各種力道以及頻率。幽暗的室內瀰漫著情慾的氣味,兩種截然不同的嗓音,在相同的頻率下奏出了完美的和聲,快感還在持續往上衝刺,直到緊繃的肌肉到達了臨界點,也是高潮的端頂後,肌群瞬間崩塌,兩人的身軀皆無力的倒在石桌上,化作香豔的春水。
趴在夏樹的胸前,靜留以食指繼續逗弄著少女力挺的蓓蕾:「妳偷聽我和拉德的談話,...真是壞孩子。」既然正事辦完了,該質問的還是要質問。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少女心虛的道歉。 「是舞衣要我來找妳的,不巧碰到妳們在談事情,可是......有關靜留的事情我都想知道。」坐起身子,一想到靜留方才哭泣的臉龐,夏樹心疼的將這個總愛故作堅強的女人抱在懷裡:「我很笨,有很多事情妳不說,我又怎麼會懂。」 依畏在夏樹的懷抱中,緋色迷茫的有些失焦:「既然妳都聽到了,那妳因該明白,我的愛也許會跟艾茵姐姐的一樣,霸道、殘忍,也許會毀了妳。」 說到這裡,艾茵臨死前的畫面又出現在腦海中,原本失焦的雙眸瞬間閃過一抹震驚。回想起方才拉德提到的王位之爭的後半段,在空無一人的殿堂之上,一身腥紅的女王癱坐在華美的王座上獨自等待死亡的來臨。 大概,當時殿堂上一群人聽見的腳步聲就是自己的。 維奧拉家族在艾茵的時代其實並不團結,只是眾人在艾茵強大的力量下不得不服從,當群雄正聚集在英格之時,小部分的維奧拉混血吸血族偷偷的逃離英格,躲到凡亞的宅邸,自己也是那時候才知道戰爭之事。聽見那些貪生怕死之人居然在幸災樂禍的高談英格的危機,還有竊笑女王被自己旗下的狼人背叛之事,這些都狠狠地重擊了靜留幼小的心靈。那個自己最愛最愛的艾茵姐姐會死!?......不!...不要......不可以!......我不要! 當天夜裡,幼小的靜留逃出了大宅,獨自前往英格。...但,一切卻都來不及了。 城堡內的模樣彷彿駭人的地獄,遍佈的死屍還有令人作噁的腥臭味。空白的腦袋任憑直覺在無人的宮殿內到處奔跑,直到沾滿血跡的赤足踏進了有水晶吊燈的殿堂,女孩心碎的看著王座上的景象。這裡曾是艾茵姐姐多次講述的地方,姐姐常說,總有一天自己最愛的孩子會座上水晶吊燈下的王座,這孩子便是妳,哀家最愛的寶貝,靜留・維奧拉。 走上台階,偌大的國家只剩一個無法公諸於世的女孩來送走女王的最後一口氣,女孩無助的仰天咆哮哭喊,也許這樣會有任何的奇蹟,也許......什麼也不會發生。 無人的殿堂出現了不尋常的聲響,女孩的哭聲沒有發生奇蹟,卻招來了可怕的不祥。 一個白色的身影出奇不意的從靜留的身後發動攻擊,毫無防備的女孩就硬生生的被擊中,在恐懼的逼迫下,靜留硬是爬起身子,無視全身的疼痛還有一直從口中吐出的鮮血,小小的身軀不停地逃竄、閃躲,就在死亡即將來臨之時,敵人突然停下了攻擊,對著蜷縮在牆角的女孩留下一句道歉後便離開了殘破的殿堂。 雖然慶幸的撿回一條命,但靜留也因此留下了一輩子無法痊癒的舊疾。
見那雙美麗的緋紅依舊透露著不安,碧綠堅定的說著:「無所謂,我只要妳在我身邊就足夠了,哪怕是要用我的生命作為代價我也願意。」 緋色的眼眶又忍不住濕潤起來。有時,一句簡單話語便足以填滿空洞的心靈,亦或是暖化凍結的靈魂。 「靜留?......怎麼哭了?」感受到灼熱的液體落在自己的頸窩,沿著鎖骨流到心臟的位置後化開。 將臉埋進少女的胸膛,不想讓任何人看見自己脆弱的一面,尤其是這個每次都讓自己的心七上八下的木頭狼:「夏樹真壞......都把人家弄哭了。」可是泛紅的耳根還有哽咽的聲音暴露了靜留此刻的一切情緒。 我會將我所有的一切全都獻給妳,只求......妳永遠守住妳的諾言,請不要......離開我。
坐在河川旁的草坪上,手肘抵著蜷曲的膝蓋,雙手捧著自己的腮幫子,看著在河床旁戲水的小野貓,橘髮少女無奈的嘆著氣。 察覺好友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小黑貓蹦蹦跳跳的跑到舞衣面前:「怎麼了?」琥珀色的眼珠子骨碌碌的打轉著,像極了呆萌的小貓兒。 舞衣大力的晃了一下橘子色的腦袋,彷彿這樣便能將腦中不愉快的思緒甩掉一樣:「沒什麼!......既然都決定跟過來了,就沒理由後悔。......對吧,小命。」 雖然不明白舞衣在說什麼,但既然那雙紫色的雙眸如此堅定,那就表示舞衣的決定一定是正確的:「嗯!」命用力的點頭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