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了一下前一次更新时的车,因为正文部分也有修改所以干脆再发一遍…所以看到前半一样也要相信我不是混更((
终于,本楼疯狂打擦边球还是挂上了阅读权限,太脏了((
晚上会做什么?
被这么问起来时,索菲傻乎乎地眨了眨眼。
在还是个半吊子炼金术士时她姑且有相对规律的生活节奏,晚上按时睡觉,早上偶尔会赖床但还勉强能比较早的起床,洗漱和准备食物,做些最简单的调和物来完成委托,姑且可以养活自己。
不过那也是过去了,就索菲的感觉,或许应该说是“很久以前”的事。
遇到普拉芙妲之后,索菲的夜晚就变得丰富起来。有研究配方彻夜不眠的时候,有突发奇想通宵调和的时候,有采集素材外出野宿的时候,当然最多的还是接下来的委托攒到一天,熬夜赶工的时候。
多亏了这些事,“按时休息”本身对索菲而言反倒少得可怜,工作室的烛火彻夜通明,蜡烛用的飞快,不然索菲也不会在杂货店买蜡烛时被问这样的话了。
“呃……那个……”明明能回答的内容又这么多,索菲却闭着嘴有些犹豫。
眼神缥缈,嘴里吐出些无关的话,脸还被渐渐染红。
大人的直觉告诉自己问到了什么不好开口的问题,玛格丽特连忙哈哈笑起来,自己接下话题:“我的意思是……索菲一直都来买蜡烛照顾生意我很感激啦,不过索菲用炼金术不是能做出更好的照明用具来吗?”
“我做的话……”索菲摇摇头,在她的记忆力,自己能做出的最像灯的道具好像是终焉的火种,“对工作室太危险了。”
“是吗,”包好大把的蜡烛,玛格丽特向索菲递过去,“那就继续来我家吧,索菲的话我随时都很欢迎哦。”
“这是有折扣的意思吗?”
“哎呀,索菲这样厉害的炼金术士还要折扣?”
“呜呜,一点都没有被夸奖的感觉……”抱着蜡烛,索菲嘟起嘴,“不过我会常来的,就算是能见见玛格丽特桑也是赚到了嘛。”
从刚刚捉弄过自己的大人那扳回一局,索菲看着玛格丽特愣住的表情,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通往郊外的小径上,午后的阳光倾泻而下,被头顶从路边延伸而来的树叶分割,只留下星星点点的光在脚下。身边没有其他人,索菲无意识地循着这些光斑踏过去,无聊的脑子里飘过些无关的事情。
才接下的工作,素材的存量,晚饭的菜单,还有——
玛格丽特小姐刚刚的问题。
“索菲晚上好像很少休息啊,晚上都在做什么呢?”
被这么问到的一刻,几乎反射性想到的不是其他,正是那头银发和它主人温柔到会让人融化的笑容。
不,会感觉要融化,或许是自己的体温原本就很高。
突然想到了什么,索菲放慢脚步,手背贴到脸上,明显过高的温度暗示着自己脸颊颜色,暗自庆幸还好四周的确没人,不然自己可能会羞到突然叫出来。
使劲甩甩头,想忘掉这些害羞的事,拢紧怀里的蜡烛,索菲小跑着向工作室里去。
“普拉芙妲!”她呼唤着家人的名字,“我回来了!”
熄灭立在炼金釜边烛台上的蜡烛,吹掉工作台上的烛火,往日灯火通明的工作室瞬间暗下来不少,眼睛一时有些不适应,索菲眯起眼,扶着屏风向床边走。
只剩下床头的点点烛光昏暗地晕在空气中,透着温暖的气息。明明是截然不同的场景,索菲却不自觉的想起了午后回家的小径上,好像也是这样的气氛。
体温又开始上升,索菲抬起头,张嘴想说什么,却在看到眼前的画面后安静地闭上了自己已经半开的嘴,把一口唾沫连带着想说的话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大概是出于对运动灵活性的考虑,普拉芙妲喜欢的那件衣服,并没有在背部用到多少布料。
那后背大多时候都被人偶漂亮的银色长发藏住。虽然只是无意识的行为,索菲在平时又总是面对着普拉芙妲或是走在她前方,要说有什么站在她身后的机会,那大概只有在战斗是普拉芙妲挡在自己的前方——那时索菲只是单纯的感到那后背让她安心。
会有这种想法的大概只有现在。
索菲摇摇头,好像空气都在发热。
依在床边的普拉芙妲把人造的发束拉到胸前,往日被遮挡的背部清晰的展现在眼前,并非人类却精巧到无限接近人的漂亮曲线被双眼层层勾画,明明觉得只看一眼就会害羞,索菲却没法移开视线。
“索菲,怎么了?脸很红,是发烧了吗?”
“不、那个、我……”索菲语无伦次地摇着头,在脑海中寻找能作为解释的词语,却没法把她们组合起来,“我只是觉得……我是女孩子真是太好了……什么的……”
她挠挠头,说着这些话,却好像本人都没法确定。
这样漂亮的人,这样漂亮的地方,不想被男人们……甚至不想被自己以外的人看到。
“你在说什么?索菲偶尔会变得很奇怪呢,”普拉芙妲疑惑的问,脸上的表情却又很快的放松下来,“那么,今晚也拜托你了。”
“啊……好!交给我吧!”同样调整着心情,说给普拉芙妲听又更像说给自己,索菲抬高了声音。
无论是怎样的夜晚,无论是在做什么的夜晚,无论是疲惫还是悠闲的夜晚,有一件绝对会做的事。
从普拉芙妲尾椎骨一样的部位后连接着的奇妙物件,旁人看来大概会觉得只是饰品,可事实上那却是普拉芙妲运动所不可或缺的部分。
把那精心制作钻石般的部件插入普拉芙妲后颈处的机关,旋上好几圈,这是大多数可动人偶都会需要的保养工序之一,“上发条”。
对拥有灵魂,几乎无时不刻都在活动的普拉芙妲而言就更别说,这是日课。
人偶没法为自己上发条,好像达成这一点本身就是在触犯某种禁忌一样,包括弗里兹在内的人偶师都小心的避开了这一点,于是索菲就成为了普拉芙妲的保养人,理所当然的。
——这肯定就是索菲“晚上会做的事”。
从机关内部传来的摩擦声透过手指放大数倍在身体内部回响,就算想要无视也会清楚的听到,那是如同普拉芙妲的心跳却又截然不同的东西。
集中于机关入口的注意力涣散开,索菲无奈地笑了笑。偶尔会有今天一样羞于直视普拉芙妲后背的时候,到底是出于什么感情,她自己也说不清。
从作为借力扶在后背上的左手传来的触感,与寻常人类无异。
锐利的机械声渐渐变钝,从经验上认识到这是发条已经扭得足够紧,索菲抿抿嘴,害怕动作太大会伤到普拉芙妲似得,缓缓抽出发条,看着金属制的机关张开又合上,好像那里原本就没有什么能容纳什么进入的开口一般。
“索菲,很念念不舍的样子呢。”
人偶的声音与机械截然不同,带着柔软与温和,从她口中传出。
——那之后还有什么的话,要看心情。
原本就在走神、根本没想到,或是说潜意识是在期待着,类似理由的东西不断在脑中跳跃,替索菲麻痹着发生在眼前的现实。
“索菲,很念念不舍的样子。”重复道,普拉芙妲侧过头,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在索菲看来实在不像是什么好的预兆。
有危险就该逃开是动物的本能,但偏偏有些东西具有非凡的魅力能超越本能,否则飞蛾就不会扑向火,虫蚁不会投入猪笼草,索菲也就不会把手再次伸向普拉芙妲了。
把放在肩上的手连带手心里握着的发条一起抓住,普拉芙妲将索菲的手越过自己的肩膀拉到胸前,侧头到另一方:“索菲,手。”
“这只?”
像经过训练的小狗,索菲边问边伸出空着的手。被普拉芙妲带着赞扬的笑容捏住时心里也跟着一紧。
“诶诶……索菲真是听话呢。”
也获得了对小动物般的评价,双手都被拉到了普拉芙妲面前,就画面看来像是像是关系好的女生在床上互相抱住而已——但对索菲而言根本就不是一个而已。
没有体温,没有心跳,除此以外是无限近似与人的存在,靠近了就会闻到普拉芙妲的气息,那是有带着药香的清甜,正像是一个炼金术士会拥有的味道。
害怕吸进太多会昏倒,又不想浪费这一刻能与普拉芙妲亲近的机会,在犹豫不决冲撞着大脑时,冰凉的手感传到手腕上,捏在手心里的东西被人抽走。
“……好了。”这么说的同时,普拉芙妲转过身子,向着索菲。
“!!!”衣物摩擦的声音,熟悉的五官取代漂亮的银色突然在眼前放大,索菲张大了嘴,却看着那闪着光的翠瞳叫不出声。
得、得拉开距离才行!!
好在自己还足够冷静,索菲马上意识到应该做什么,想松开环在普拉芙妲颈上的双手退开,然而——
“等、普拉芙妲!你做了什么啊?!”
靠在一起的双手松不开、或者说是手腕被什么连住了。
与普拉芙妲看似无辜的双眼再对视下去也没用,索菲挪开视线,微微移动双手,终于看清了是怎么回事。
“索菲很喜欢这个吧?”或许是看错了,普拉芙妲的表情带着丝狡黠。
“我、我才……”有些说不出话,索菲红着脸,艰难地吐出毫无意义的单字。
想要挣扎,却又不敢,要说原因,那是因为绑住自己的不是别的,正是连接普拉芙妲身体与发条的,“尾巴”一般的部位。
“……哦,是吗?”普拉芙妲又向索菲靠近了些,感到手腕的捆绑被拉紧,索菲只好跟着对方的动作,也略微收紧了被束缚的双手,把普拉芙妲环在自己身前,“明明每次拿到时都很高兴。”
“我才……”
“每次都写在脸上呢。”
“!?”
索菲一惊,表情活像被父母发现偷吃糖的小孩,普拉芙妲压抑住想笑出来的心,但眉毛却的确因为愉悦而打了个弯。
“难道说索菲每天都在期待着吗?期待为我上发条的时间。”
“我……”才说出了第一个字,普拉芙妲的左手食指就贴在了嘴唇上,“——!”
条件反射地,索菲抿紧嘴,一同而来的还有从耳廓到脖子根,扩散开来的大片红色。
“索菲,三次的借口都一样哦?”
普拉芙妲温柔平常的语调,只像是调和时提醒自己用错了素材。
嘴被封住,这次连“我才”都没法说出口。
“你究竟是在期待着这件事呢,”又一步向索菲逼近,普拉芙妲用右手按住索菲的大腿,酥麻的触感扩散,剥夺了行动力,无力逃走,只有双手跟随着变紧的束缚,把普拉芙妲一点点拥进自己的怀里,“还是在这之上的事呢?”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一不注意鼻子就会碰到。早就看不清普拉芙妲的表情,只有一片翠绿笼罩在眼底。
稍不留神,不止在鼻子,连嘴唇都碰在了一起。
普拉芙妲向后,靠在索菲相连的手腕里。
“比如说这样的?”
不。
索菲在心里否定自己,那大概不是“不留神”。
在大腿上的右手游走,向着更为隐秘的地方——
“呜——”挡不住的声音从口中逸出,自我保护地收起双手,把靠在自己腕间的普拉芙妲拥回怀里。
“啊……”或许因为这是索菲一晚第一次主动,没有意料到的普拉芙妲发出低呼。
手指从索菲的唇上溜走,转而扶到肩上。脸贴在胸口,可以听见“怦怦”的鼓动声,下意识地用头蹭蹭,索菲爱穿私服的布料包裹着柔软的什么,透过脸颊传了过来。
“怦怦”的声音变得更快了。
从她的胸口向上望,满脸通红的索菲正紧闭着眼,上仰着的头更暴露了她想要逃避的心理,咬住嘴唇甚至连呼吸都变慢了,活像只待宰的羔羊。
“怦怦”、“怦怦”。
清晰而急促的响声催促着自己,普拉芙妲略微直起身子,和索菲的脸几乎同色的脖颈正咽着唾沫,微微颤动的样子看起来非常诱人。
被吸引着,普拉芙妲吻上去。
“——”索菲好像发出了什么声音,有颤抖从唇上传来。普拉芙妲没去在意,只暗暗加重了嘴上吸气的力度,直到索菲忍受不住抬起脖子抽气,身体微微发抖。
看到在颈间刚刚留下的印记,普拉芙妲满足地舔舔嘴,而索菲半睁开的眼已经蒙上了水汽,像是刚刚离水的鱼,嘴里小口地吐着气。
“索菲,”仅仅被叫到名字就吓得一颤,索菲缓缓低下头,目光里写着淡淡的怯意,“还只是接吻而已呢,而且不是嘴。”
普拉芙妲再次仰头靠过去,想不到拒绝的理由,更重要的是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愿,索菲把头压得更低些,对上普拉芙妲的唇,有随性草莓一样酸甜的清香。
肩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了胸口,手比脸要更灵活也更敏感,透过布料无法满足,普拉芙妲的手只隔着外衣摸索了一圈,便灵活地潜入了胸衣内。
“!”甚至不需要声音,由传入口中的气息就能感到索菲在说着什么,这时再把舌头伸进去也太狡猾了。
普拉芙妲不是这么残忍的人,但这样的索菲也确实很有趣,于是在嘴上不进不退,保持着双唇的联系,胸衣内的手继续动作着。
有意绕开中间,只流连于四周,吐进口中的气息渐渐变得急促,普拉芙妲尽数接下。
终于,从点着红色印记的喉间发出哀求的悲鸣。
嘴唇和手一起离开,索菲大口吐着气,因紧张而耸起的肩膀渐渐放松。
“索菲真温柔啊。”没有呼吸的必要也就不需要调整气息,在索菲还喘着气时,普拉芙妲冷静地说。
投去有“嗯?”含义问询的目光,缺氧似乎蒙蔽了她的意识,索菲的眼神有些懵懂。
“不舒服的话——不愿意的话,明明挣扎就好了。”
“……普拉芙妲会受伤的,”无力地摇摇头,红色的发梢随她的动作扬起来,“我……不想那样。”
不是“坏掉”,而是“受伤”。
睁大了眼,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是预料之外,但稍微想想,索菲的确是这样的人。
“这么回答我的话,”只以意志支撑,或者说是不知所措而身体僵硬,索菲挺直了身子不敢动,但普拉芙妲稍一用力,她就连着抱在怀里的自己一起倒在床上,“我会得寸进尺的。”
用发条的连接线束缚着索菲,相对的也拘束了自己,没有抬高身子的余裕,甚至借力都有些困难,普拉芙妲只能趴在索菲身上:“重吗?”
“……不……”能料想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从嘴里说出的否定却直白又无力。
“嗯。”能从普拉芙妲的应话声中听出笑意。
她勾起嘴角的样子很好看。
这么想着,不愿让普拉芙妲太难受,索菲放松了手腕。
淡然接受了她的善意,在她的颈间蹭蹭,痒痒的。
一直停滞着的右手动起来,指尖划过大腿内侧时同样是痒痒的,却有些不同,连脑都被麻痹,索菲说不出话,普拉芙妲的手指也就不受阻止地潜入她的底裤。
半长的裙子被翻开,内裤被人造的手指沿着边缘细心地褪至大腿间,人造物的冰凉与**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清凉却没法让人冷静,反而又点燃了索菲体内的火。
只划过入口,就有温热粘稠的液体,像是被那火融化的什么。
“索菲在期待的,”食指和无名指靠在两壁,中指只要稍一向前就会撞进索菲的身体,普拉芙妲停下了动作,仰起头问,“是这个吗?”
“……”
“如果不是的话,”无言显然不是普拉芙妲期望的回答,中指微微远离,仅仅如此就让索菲感到空虚,“不是的话,我不想强迫你。”
“……”闭着双眼,索菲微弱地摇着头,几乎要被身体的颤抖所掩盖。
“不是?”
“……呜……”挤出一声哀鸣,她的声音和精神同样无力,“普拉芙妲……坏心眼……”
“我想听你说出来。”普拉芙妲回答的声音沉稳,与平常无二。
“……是……这样的,”害羞,迟疑,羞于启齿,但既然是普拉芙妲想,那就没办法了,“因为我……普拉芙妲……”
声音越来越微弱,听不清索菲之后的话,但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中指向前推送,向着索菲早已湿润的**,通道已经变得拥挤,相对的却有足够的润滑,只有一根手指尚且有余,双方都看不见的情况给行为增加了一丝未知感,抱有不同的期待,普拉芙妲缓缓把手指推进最深处,耳边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身后的双腕也压倒在了背上。
“难受吗?”
“……不。”
“发出声音会轻松些,”似乎一开始就知道是怎么样,普拉芙妲只是想听索菲的声音,“……要动了哦?”
“嗯……”回答道,索菲的手腕蹭在普拉芙妲背上,不被布料包裹的地方。
就像是某种暗示,普拉芙妲没在索菲体内手指缓缓弯曲,身下的人猛的一颤却没有发出声音,普拉芙妲叹了口气,缓缓抽出中指,等只剩下一节手指时再次推入其中,这次不止是中指,拇指也从中指略前方肿胀起的小豆上划过。
一下,两下,三下。
在抽气声中,普拉芙妲敏锐分辨出了隐藏其中,蜜糖般甜腻的娇声。
看吧,就说发出声音会好受很多。
一旦有了第一次,之后的矜持便不再那么重要了,每当普拉芙妲的动作略大便会听见她的声音。平时索菲不会发出的声音,逐渐变得快乐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同样点燃了自己的兴趣,或者说是火上浇油。
通道愈加狭窄,渗出的液体温暖着普拉芙妲的手,背上的手腕紧紧将自己向怀里压,全然没了用理性抑制的从容,索菲只遵循着本能想抱紧普拉芙妲。
无一不在暗示着她的身体离那个临界点越来越近,毫无避让的用意,不如说是在欢迎着这一刻的到来,普拉芙妲的手指更为变本加厉,玩弄着任自己掌握的两点。
哪怕难耐的焦躁和高昂的兴奋击打碰撞,在脑海中形成潮水冲刷着索菲的意识,她还是不会挣扎,不会逃走。
对这样温柔的,普拉芙妲能做到的最好的回应——
脑内有什么炸开,听不见巨响却能感到余下的阵阵耳鸣,情绪通通被宣泄出去化为温暖的液体,留下的只有几近空白的精神和焦躁过后强烈的满足。
—— 今晚也,做了啊。
茫然的脑海中,不经意地浮现出这个句子。
不再抱有任何目的,只是单纯的本能,普拉芙妲抽出被浸湿的手指,伏在索菲身上,紧紧抱住她。
“普拉芙妲……”她的声音轻得像浅浅的呼吸,却带着满足,“好过分啊……”
“是索菲不好,”闭上眼,普拉芙妲笑起来,“刚上过发条,就算是我也会变得兴奋的。”
更别说是在晚上了吧。
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燃烧殆尽,难得没有灯光的深夜,工作室里的两个人却燃着比任何时候都炽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