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替代不可替代

作者:反贪局局长Akie
更新时间:2020-03-02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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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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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代不可替代

寒假的一天,秋惠翻了翻日历,“都两年啦。”看着日历,秋惠心里想,“那天下午……”秋惠心里面有点不舒服,两年前的下午的时候,当时还在人间的秋惠告别父母出去玩玩,结果……两年了,未见一面。“秋惠,怎么了。”柚姬在后面笑着问,“吃饭吧。”,“哦,哦……”,秋惠一时间反应有些迟滞。“走了,去吃饭了。”柚姬拉住秋惠的手。

刚刚开始吃饭,秋惠就直截了当的提出,“爱,两年了,我也该回去看看父母了。”,眼前爱没有什么反应,“两年?”柚姬不解,“有那么快吗?”柚姬指的是离六文灯笼事件,那个可怕的回忆。

“没什么。”秋惠说。

“那你什么时候去?”满代替爱问。

“吃过饭后吧,就下午。”。

“那我陪着你去。”鸫说,而看鸫也没有异议,爱就默认了,“不过柚姬,下午,还要去散步呢。”爱对柚姬说,“而且,我也会去,去北海道的原始森林。”,满往自己嘴里扒了一口饭。“还记得原来的家吗。”鸫试着问了一句,“我还记得。”,秋惠有点流眼泪,“昨天晚上梦里面都是家的样子”。

下午,秋惠刚刚穿上鞋子,“那我走了。”,鸫跟在后面。转眼间,到了一座门牌上写着“高杉”的和风别墅前,“别怕。”鸫知道秋惠内心的紧张,她对秋惠说。“好,谢谢。”,秋惠笑了笑。然后,秋惠小心的按下了熟悉的老式门铃,“来了”,里面传来了一个女性的声音,打开门后,“哎哟,秋惠你回来了,快点进来。”,“妈妈。”,“我……我好想你。”秋惠流着眼泪抱住妈妈,“诶你是?”,“她是我认识的朋友都有一个孩子。”,“我叫柴田鸫。”鸫只是冷冷的回应。

进了屋后,“爸爸呢。”秋惠问,“别提了,忙着上班呢。”秋惠的妈妈说,她从厨房里面拿出来蛋糕,“我现在都还记得你就喜欢吃抹茶。”,秋惠的妈妈将一小盘蛋糕放在茶几上,“离家了那么久,肯定饿了吧。”,“还好吧。”秋惠回答,一边拿着叉子吃蛋糕,“你也吃点吧。”秋惠端着盘子对鸫说。“你爸爸说你肯定下地狱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一直不相信,为了这个没有少吵过,今天你回来了还真的值得高兴。”秋惠刚吃了几口蛋糕,“所以你的房间我一直给你留着呢。”老母亲笑了笑,看着两年没有变的房间——自己临走前放在桌子上的书都还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还停留在那一页上。“为什么……”秋惠趴在床上呜呜哭……

“都别哭了,看来两年了你没有少受累。”秋惠的妈妈说,“我们也担心死你了。”,“今天晚上,为了庆祝你回来,多烧些好菜。”

夜幕降临,一辆黑色的别克停在了家门口,驾驶座上下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拉开车后座,下来了一个老太太。中年男子拉开了门,“我回来了。”,秋惠的爸爸一如既往的说,“老公。”,“嗯?”忙了一天的秋惠的爸爸应付性的回答了一下,“你看看谁回来了。”,秋惠的妈妈在厨房里面烧菜,她指了指旁边一个在帮忙的人,“爸爸,我回来了。”,“秋惠,真不敢相信你回来了。本来我和你妈妈都准备生第二个了。”,秋惠的爸爸也喜笑颜开,“今天晚上烧不少好菜。”秋惠的妈妈补了一句,“还有,秋惠还结识了一个朋友,她也来。”,面对看着鸫感到疑惑的秋惠的爸爸,秋惠的妈妈补了一句。

只是吃饭的时候,秋惠的爸爸还是面部阴云,因为,秋惠的奶奶情况不妙,之前的检查中,就已经发现胃癌晚期,而且腹腔弥漫,还出现了远端脏器转移!只是,在喜庆的气氛之下,这一点完全被隐瞒了,唯一的一个信号是秋惠的爸爸布满阴云的脸。秋惠的奶奶一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倒是因为秋惠的回来,再一次亲自下厨做了不少好吃的。

第二天的时候,刚刚吃过早餐,“等下,妈妈,我接个电话。”秋惠的手机响了,她急忙跑到洗手间里面,“喂……哦……爱啊。”

“好好好……怎么也得好好陪陪家里人吧。”,“行啦。”秋惠在电话里面应付着,总算应付完了。

“买回来啦。”过一会儿,秋惠的爸爸提着一个大袋子回来了,“用水煮好后给妈妈喝。”秋惠的爸爸对秋惠的妈妈说,“等等,这什么啊。”,看着袋子里面的东西,秋惠问,“难道奶奶有什么事吗。”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鸫就注意到了秋惠的奶奶的一些不对劲,“没什么,没什么。”,也确实,此时秋惠刚刚回来,老奶奶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好点破来打破良好的气氛。只是,秋惠实际上已经是亡灵了,所以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老奶奶的卧室里面,秋惠在和奶奶的交谈中,留意到了一个小纸袋里面的X光片……

“柴田老师,片子你看了吗?”秋惠心里面已经明白了很有可能怎么回事,她把X光片逐个用手机拍照传给了鸫,“十有八九,胃癌晚期,恐怕,存活的时间不太乐观,从片子来看,很有可能已经大面积转移了。”鸫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不过做出这样的诊断,肯定还有病理切片,确定一下病理切片。”,“好。”秋惠含着泪水说。

通过偷偷潜入医院获得了病理诊断记录,爱获悉了秋惠的奶奶的情况,为此,允许了秋惠在最后一段日子里面,待在原来的家里面,每个星期只需要回一次夕阳世界就行了。也是因为得知了奶奶的时间不多了——看过了病理切片后,鸫和诊断的肿瘤科医生一样,做出了死刑判决,秋惠便经常陪着奶奶看电视,尽管她早就对电视里面的东西毫无兴趣,因此实际上在开小差。秋惠事后哭着对鸫说,当时阳光照进屋子里面,形成一片炫目的光斑,有时候看着明亮的光斑和里面飞舞的尘埃,多多少少可以看到点希望,但还是……

自从秋惠的爸爸带来了所谓的偏方,这些都被鸫称为“替代医学的产物”之后,每天秋惠的母亲都在用锅子熬煮各种药物,这些药物形状各异,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极度的苦涩。因为鸫的警告,秋惠十分不愿意去熬这些药,但是看着奶奶喝下去后满意的表情,秋惠妥协了,每天把药端给奶奶喝。她对于这些颜色各异的液体,似乎多多少少寄托了些心愿。然而,什么效果都看不到……

胃癌的人,到了后期,会对于吃下去的一切东西都予以排斥——全部吐出来,到了后期,奶奶只能够依靠点滴维持生命,但是对于母亲熬得药物还是来者不拒,只是喝下去没多久全都吐出来了。这一切,只发生在一个月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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