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
以下基本上是柚姬自己心里面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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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一直和别人不一样。”
“因为我好像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也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个人住。”
“一直只记得爸爸和妈妈好像因为工作的原因在东京,但是把我一个人留在赛河源。”
“好像这些都全是为现状找的理由,只是薄薄的一张纸。当小爱把这张纸戳破的时候,我反倒松了口气,但同时也生气,恐惧和绝望,只是终于一切都接轨了。”
“也许,我不需要替自己做什么决定,因为我马上要去做地狱少女了。”
“但是,我应该像普通人一样上高中啊,为什么要去独自面对黑暗,面对丑恶?”
“以前我以为是因为要我去见证这一切,但是,‘地狱其实在人的心中’,这句话却一直回荡在我耳朵边。每每想起这句话,心里面就很不舒服。”
“小爱,为什么?
为什么你挑中了我?
为什么会有你与我的对话?
为什么又是你救了我?”
“总算,我才知道,原来小爱曾经是由男朋友的啊,这真的让人羡慕啊。”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只感觉到头有些疼,才下意识的醒过来。”
“原来爱把我接到她那里一起啊。”
“可惜刚刚醒来的时候,我还是什么都不记得。是小爱帮我恢复的记忆,还真的令人高兴,小爱还把秋惠带了回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柚姬,我现在不是地狱少女了。’后面小爱才对我说。”
“确实让人意外啊,只是,即使秋惠真的回不来了,我还有……不,小爱就是小爱,她是独一无二的。”
“我就是喜欢小爱。只因为,虽然小爱总是一点表情都没有,让人觉得很乏味,但小爱好像是那种体贴别人不露声色的人。每天她做的菜好好吃,不得不学习一手。”
“而且,柴田老师也在啊。”
“但是,之后一直忙着上学,直到放了假,交流的机会才多了起来。”
“原先只是觉得满老师挺博学的,一直跟着她学英语,现在才知道原来小爱的也一样啊。”
“应该又回到了当初分别的地方吧,好像是头一次在那里和小爱散步吧。”
“夜晚微微的风吹着,感到很舒服,也头一次看到小爱的和服在风中如此的美丽。”
“‘我不是自己喜欢没有表情’,终于有机会问表情的问题了,小爱却说,‘地狱少女不能有情绪。’,然后400年了,就这么习惯了。”
“其实应该也不是一定要没有表情吧。”
“‘但既然没有了情绪,也就没有了表情吧。’,‘也许这样也可以。’,看着小爱用手指推了推嘴唇,这样皮笑肉不笑的小爱好可怕啊,我连忙拉开她的手。”
“我记得以前,在教室里面看到过小爱,但是从来没有看到穿着和服的那么美丽的她。”
“‘其实,没有人看到的我’。小爱还真的奇妙,想让人看到的时候,就可以看的到,平时的时候无人能见。”
“但为什么我总能够看见,没有理由为这一点骄傲啊,但我却很开心,因为,因为我好像是小爱选中的人。”
“第一次和小爱走在如此美丽的花丛里面,真的十分开心。”
“散完步后,我第一次和小爱对坐在浴缸里面。”
“‘柴田老师究竟怎么了’,我当时问小爱。”
“柴田老师真的是很好的人,她很善良、很善解人意,也是我的依靠。现在我记得,当她说出‘一切都是幻想’的时候,我夺门而出,没有顾虑到提及往事的时候她的心情,我……”
“‘鸫虽然对你说,她已经累了,但为了你,还是到了赛河源去。’小爱冷冷的告诉我。”
“‘因为鸫和你一样,她和她的父亲都可以看到怨恨的人的怨恨,而她和她的父亲,柴田一,四处奔走着,总是不放弃地劝人不要拉线,却被一再地无视和践踏。’但是,以如此平静的口气,说这么悲伤的事情,真的好吗?”
“‘其实,在如此漫长的工作时间里,我何尝没有思考过,为什么我非得做这种工作;这些咒人者,或是被咒者,又有哪些是对是错。’,‘我也很想告诉鸫这是徒劳的。’,小爱捧着一捧热水往我身上淋,‘但是,我被当成了恶人,和之前你一样。’”
“‘难道什么话都不需要说吗?’我问,只看到小爱轻轻地点了点头。”
“‘也许幻想不被戳破也是好的。’,所以小爱把老师接到她这里吧。”
“‘其实,你已经很努力了。’小爱突然对我说。还一把把我抱住,相当的温暖……”
“‘你一定可以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待着,因为这是权力啊’小爱把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
“‘小爱……’我也搂住了她的腰”
“我当然知道我可以。
一想到还有小爱陪着我,我就相当开心。别说还有秋惠,还有满和柴田老师。
我知道自己还有未来,就算我早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小爱,你在亲吻中,给予我有如生命一般的能量,就算只是现在的拥抱,也让我十分安心……”
“小爱的头发还真的长,洗完澡后我替她擦头发,我相当仔细的,替她把一束束黑色头发擦完。这黑色象是星夜一样深遂,在现在普遍染发,各种颜色都有的社会上,真的很少见,也很漂亮。”
“‘其实我不需要擦头发。’小爱却告诉我,我当然知道啊,好像她喜欢让头发自然干。但还是擦擦好吧。”
“自从后面,我就经常有话题和小爱聊,尽管都是很严肃的话题。而在这之前,我相当需要小爱的体温,总是喜欢和她靠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本来就该在一起。”
“也许在赛河源的那段日子里,小爱自我体内破茧而出时带给我的痛苦,现在回想起来,就有如新生该面临到的痛,是必须而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