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香x绫波零（基友是零厨，我是香厨，每次聊天都像老母亲在谈论各自的女儿，忍不住脑补了一下真·母亲在一起聊女儿是什么情形。鉴于原作没有怎么刻画明日香的妈，ooc不能算是我的锅wwww
关于自家女儿和隔壁绫波家的小姑娘正在交往一事，式波·恭子·齐柏林在知情以后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作为一个自幼就在国外接受了西方恋爱观念熏陶的家长，她在“早恋”这件事上秉持着相当自由开放的态度。何况女儿又继承了她的优秀基因，天资聪颖成绩优异，她根本无需担心早恋最有可能造成的直接影响。隔壁家那位小姑娘在这方面也是不遑多让，她的忧虑自然又削弱了几分，几乎淡到没有。而且，这件事是明日香主动向她坦白的。她实在找不出理由反对这段恋情，但即便如此她也是有底线的。
“十八岁以前不可以有性行为，知道了吗？”
恭子端起茶几上的瓷杯，用近乎调侃的语气说道。她一向不愿用过于严肃苛刻的态度和孩子交流，但这并没让她培养出一个足够有幽默感的女儿。她啜了一小口红茶，抬起眼悄悄观察女儿的反应。这杯红茶是明日香特意泡给她的。她猜到了原因。大概是觉得会遭遇母亲的反对，所以必须先礼后兵，装出一副乖巧十足的模样，以博取一点微不足道的好感，把可能降临的风暴危害降至最低。可她对此感觉非常遗憾。她的女儿实在太不了解她了。她是那种独断专行反对早恋的家长吗？显然不是。
果然，明日香的表情和她想象中的一模一样，脸红得就跟她最爱的那条红裙子似的，连眼珠的颜色都没有平时那么蓝，仿佛也沾染了一丝红晕，竟然显得有一点点泛粉。不愧是恋爱中的人。不过，明日香的话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老天！妈妈……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我们才刚——我才刚——刚表白成功！”明日香情绪激动得跳下椅子，双手撑在茶几上一脸认真地看着母亲。
“真的假的？”恭子又喝了一口茶，接着幽幽地瞥了明日香一眼，“这可不像你啊。”她身上有一半日本血统，有时在某些方面仍会显露出东亚人的矜持含蓄，但明日香却几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德国人，她万万没有想到女儿还是没能抵过强大的亚洲血统，分明都已经和人家小姑娘表白成功了，却连手也没有牵过一下。要知道她在明日香这个年纪可是已经交过三个男朋友了。
“什——什么啊！我应该像什么样！妈妈眼里的我是什么样的！”明日香看上去仍旧十分激动，手舞足蹈地比划个不停。
“我还以为至少接过吻呢。”恭子强忍着笑意放下茶杯，握住了女儿顿在半空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替她整理了有些蓬乱的红发，又把她脑后的发夹重新别了一遍，右手来回摩挲着她的脊椎骨，最后把额头贴在了她的背后。“明日香长大了啊，知道喜欢人了啊。”
“妈妈会为我高兴吗？”明日香放松地窝在母亲怀里。即使看不见她的脸，恭子也知道女儿正在笑。
“当然，我不是没有反对吗？”恭子捂着女儿的额头，手指梳弄着她背后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像是在玩洋娃娃。片刻之后她松开明日香，拍着她的背催她回屋写作业。明日香乖乖地躲进卧室。她不用想也知道明日香肯定没心思写作业。
说老实话，恭子对隔壁的情况非常好奇。绫波家的小姑娘一看就是个标准的乖乖女，绫波夫妇又是那种再典型不过的日本夫妻，小姑娘大概不会主动向父母透露这件事吧？早恋也就罢了，还是跟一个女孩子。不是所有家长都像她这么开明的。女儿们的交往才刚满一天，做母亲的就觉得自己已经操碎了心。以后再想和绫波太太心平气和地交流可就难了。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泄露两个孩子的秘密。
一天，两位母亲在回收不可燃垃圾的垃圾桶旁相遇了。
“式波太太，下午好。”唯主动向恭子打了一声招呼。
“啊，绫波太太，好几天没见呢，周末愉快。”恭子丢下垃圾，笑容满面地冲着唯招手。
“是啊，最近所里的事情可不少，忙得我连垃圾都没有时间处理，我家那位又从来不做家务。”言语间满满的都是抱怨。恭子忽然庆幸自己只是一个单亲妈妈——至少她不必对着不肯做家务的丈夫生闷气。
“是吧，我们那边可是听说了，你们正在做一个大项目，还是国家级的呢。真叫人羡慕啊！”庆幸转眼间又成了艳羡，恭子由衷地发出了一声感叹。她和绫波夫妇都是生物学家，分别隶属于不同的研究机构，除去家住得近所以经常遇见以外，也会不时在各种学术交流会议上碰面。
“是啊，所以真是忙得昏头转向，连孩子都没有时间看管。幸好真嗣知道照顾妹妹，不然我就更头疼了。”恭子顿时紧张起来。果然，尽管她们都是生物领域最一流的专家学者，可平日见面最常讨论的话题还是自家孩子。这也难怪，毕竟三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如今又是同班同学。
“是啊，要是明日香也有个哥哥，我就可以少操心一点了。”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恭子觉得自己有点失言，不只是对唯，更是对自己——明日香并不是所谓爱情的结晶，身上另一半德国血统来自精子银行。
“明日香不是会让人操心的孩子，不像零，总是把什么都闷在心里。”唯说着叹了一口气。
恭子的紧张瞬间达到了警戒水平：“怎——怎么了？听你的话，零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她的大脑顿时飞速运转起来，仿佛研究所里的超级计算机，眨眼就预测出了一堆可供使用的对话选项。她得小心选择答案才行。
“嗯。”唯表情真诚地点了点头，“觉得她最近有好多心事，可我又没时间问她。学习方面我倒是不担心，就怕是人际交往的问题。你也知道，她的性格比较内向，又不太爱讲话，平时多亏有明日香和她一起。真嗣不常和她们女孩一起玩，问他只说什么都不了解。我担心她和明日香闹了别扭。明日香和你说过什么吗？”
“可是，就算她们闹了别扭，也不会跑来告诉家长吧？那样有点小孩子气呢，明日香总是喜欢把自己当成大人，肯定不会和我说这些。”恭子不露声色地否定了唯的猜测。
恭子没有说谎，不过也没有讲真话。孩子们确实没有闹别扭，和彼此亲近还来不及呢。昨天她才听女儿说，她们两个终于牵上了手。主动的人是零，明日香只不过空有想法，并没有付诸行动的勇气。和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明日香的眼睛闪闪发亮。她高兴之余不加掩饰地嘲笑了明日香，说她一点也不知道主动，竟然输给了看上去消极被动的零。明日香气得直跺脚，发誓说在接吻的时候自己一定会主动，还和她打了赌，赌注是三个月的零花钱。老天，这还只是初吻。光是牵下手就花了整整一个礼拜，天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才能接上吻。
“是吗？”唯无奈地笑了一声，“但愿她们真的没有闹别扭，方便的话，请帮我问一问明日香吧。我会非常感激的。”
“没问题！”恭子满口答应。
恭子完全能想见零皱着张小脸发愁的模样。那个女孩从小就不爱笑，总是安安静静，不吵不闹，让人觉得难以接近。想不到在交往中她会比明日香更主动。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过话说回来，零有了心仪的对象却不得不瞒着父母，以至于看上去愁眉苦脸心事重重，一定感觉非常辛苦。回家以后得叮嘱一下明日香，叫她多理解体谅人家的心情。
“妈妈！今天我们放学之后吃了甜品，去甜品店的路上太阳正对着我们，好刺眼，但是我看见零的耳朵上有好多小绒毛在发光。以前我都没有注意！”
明日香总是在母亲面前谈论零，和零交往之前她就有这个习惯，但如今情况和以往不同，明日香观察零的视角由好朋友变成了恋人，说出来的话泛着不自觉的甜。初次陷入热恋的人都一个样，恨不能把与恋人的相处和交谈全部事无巨细地忠实记录，再骄傲地向亲近的朋友分享倾诉。恭子十分庆幸女儿愿意把她看作这样一位朋友，只可惜隔壁家的小姑娘无法像她家女儿这样同父母相处。
“你有和零讲她妈妈正在担心她吗？今天有好好表现吗？”她们母女在几天前开诚布公地讨论过这个话题。
“当然有啦！我今天特意陪零走到她家门口，和阿姨大声问了好，看阿姨的表情，这下肯定放心了。”明日香果然没有浪费恭子精心挑选的优良基因，既聪明又机灵。
恭子对于女儿这一举动大加赞赏。假如是零主动说自己没有和明日香闹矛盾，她的父母恐怕不会轻易相信，甚至可能把两人的关系曲解成某种形式的校园霸凌。明日香的示好才是最有效的证明。
“我们还约好周末一起在她家读书。阿姨说会给我做好吃的。”
这我就放心了，恭子暗暗地想，现在可以开启另一个话题了。
“你们接吻没有？”
“咳——咳咳咳——”
“看来没有。”
“太——还太早了啦！”
恭子托起下巴，指尖点着嘴唇，仰起脸思索了一阵：“早吗？我的初吻十岁就没有了。”
明日香看着母亲毫不客气地发问：“所以你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对象？”
明日香是个相当早熟的少女，最近不过是因为陷入了恋爱才显得有点孩子气，恭子对此一清二楚，没有向女儿隐瞒过她只是试管婴儿的事实。而明日香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可接受，虽然没有父亲，却有个优秀的母亲，她的母亲比大多数人的父母加起来都要好。
“我这叫——一心投身科学事业，你懂吗？”恭子哭笑不得地说。她想要对象还愁找不到人吗？她只是没有时间谈恋爱而已，生活全被工作和女儿填满了。明日香简直是人小鬼大，居然敢妄议母亲的感情生活。
“不懂。”明日香忍着笑回答。
“你不懂的事情多了去了，小鬼。”恭子不屑一顾地说。
“比如？”
“比如怎么接吻。”
“咳——咳咳咳——怎么还在说这个啊！”
“怎么样？想不想学？嗯？”
“不想！”
“为什么啊？到时候表现得像个小傻瓜可就糗大了。”恭子知道明日香最怕丢面子，故意使出了一招激将法。
“才——才不会！我学了的话，对零不公平。她就没人教她这个。”明日香振振有词地反驳。
“还算有点道理。好吧，我就祝你好运，早日亲上人家。”真没料到，原来明日香这么懂得替别人着想。这到底是因为她教育得当，还是因为人家小姑娘魅力太大？一定是因为她教育得当，不会有错。
一个月后，两位母亲又在回收可燃垃圾的垃圾桶旁相遇了。
“式波太太，晚上好。”又是唯主动向恭子打的招呼。
“晚上好啊，绫波太太。又好久不见啦。”实际上并不久，她们半个月前才在一场学术会议上见过面，“上次在纽约都没来得及跟你说上话。”
“是啊，我的行程安排太紧了，会议一结束就回来了。”唯耸了耸肩膀，“连纪念品都没空买。真嗣失望得不得了。”
“我倒是带回来了几样小玩意，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送你一些。孩子们应该会喜欢，我是特意买给明日香的。”恭子主动提议。不过零或许已经有一份纪念品了——明日香肯定不会错过任何与她分享的机会。
“那真是太谢谢你啦。”唯的笑容显得格外真诚，恭子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零有这么一个爱笑的母亲，自己却不爱笑？大概是因为碇君的基因在哪里出了错。一定是的。
“明日香明天会和零一起读书，我让她捎带过去吧。”
“好的。我会烤好饼干等着她的。”
“最近零还好吗？”
“好呀，她和明日香天天都黏在一起。是我胡思乱想了，明日香是个好孩子，你不要往心里去。”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啦。”
“不过——”唯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我有了新发现。”
“什么？”恭子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我觉得零有了喜欢的人。”
“嗯……是吗？怎么发现的？有点无法想象啊，那是零啊，不是吗？”恭子突然觉得舌头有点不听使唤。
“是啊，我也觉得无法想象，不过都问我怎么做巧克力了，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你这么一说，情人节是快到了。不过也有可能是送给朋友的。”
“不不，你不知道，送给朋友的不用亲手做。我真替她担心。”
“哈？为什么？”
“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我猜她前段时间就是在为这个人烦恼。她呀，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接受她的心意。”唯的话音里透着强烈的担忧。
“别这么悲观呀。你可是她妈妈，应该为她加油鼓劲才对，这种事情，担心也没有用。”
“说到这个，明日香怎么样，有喜欢的人吗？”
“有倒是有，可没听她说要做巧克力。不过我也不擅长烹饪料理什么的，帮不上她的忙。”
“那我明天多准备点材料，顺带也教教她。”
“那——那可——真是太感谢你了。”
第二天明日香捧回了一大堆做坏的巧克力——只是样子难看，吃还是能吃的——并且声称这些都是零的“成果”，但熟知她个性的恭子完全不买账。
“虽然一点惊喜的感觉都不剩了，可是一起做巧克力好好玩。”
恋爱中的傻瓜好像总能把一切事物都加以美化。恭子既觉得有趣，又有点想翻白眼。
“妈妈要不要尝一点？”
“不要！你也不想当孤儿吧？”
“又不会死人！零都尝过了！”
“你们是打算殉情吧？在那之前记得先消灭掉初吻。”
“老天，妈妈为什么总是记挂着这个！”
“因为觉得你实在太不争气了。”
“才……才没有……”明日香的声音忽然弱了下去。
恭子敏锐地觉察到了异常。两个女孩绝对有了新进展。
“怎么啦？突然就没声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明日香深吸一口气，把巧克力统统塞给母亲，双手背在身后，垂着脑袋脚尖画圈，过了好一阵才终于开口。恭子全程都紧张兮兮的，连口大气也不敢喘。天知道明日香是怎么了。
“那个……上次我说会主动的，但结果被零强吻了……下个月，下下个月，下下下个月，我都没有零花钱了。”
“零花钱什么的可以先放一放，快说她是怎么强吻你的！”恭子差点把巧克力全部抛在地上。这是什么惊世大新闻，又是什么绝世大笑话。她就知道明日香没那个能耐，但“被零强吻”听上去实在太好笑了。她不得不对隔壁那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刮目相看了。
“就是……那个……做巧克力的时候总会吃一点，所以嘴角沾上了巧克力。回到房间准备看书的时候她说我嘴巴上有东西，然后就……就靠过来了。”
“你有伸舌头吗？”
“哈？要——要伸舌头的吗？”
“看吧，让你不跟我学。”
“为什么要伸舌头啊！我哪里动得了！还伸舌头……”
“所以你们只是——碰了一下嘴巴，对吧？”
“对啊。”
“那这不叫初吻，零花钱我照给。”
“什——什么啊——还能怎么样啊！我不管！这就是我的初吻！”
“你还有得学呢！”
情人节过后一个礼拜，两位母亲在回收塑料的垃圾桶旁相遇了。
“式波太太，下午好。”
“下午好啊，绫波太太。”
丢下垃圾以后唯上前两步靠近了恭子，低声对她耳语：“我发现零喜欢的人是谁了。”
“谁……是谁啊？”恭子的心几乎悬到了嗓子眼。
两个孩子之间的互动愈发亲密了。上次她们还只有嘴唇的简单触碰，昨天就体验到了真正的亲吻。个中细节恭子无从得知，只听明日香说，那是个自然发生的吻，不存在谁主动谁被动。看明日香的神情，不像是在说大话。每次说起零的时候，明日香的眼中都像有星星在闪烁。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无论如何都是藏不住的，嘴巴闭上了还有眼睛会说话。这段“地下恋情”迟早是要曝光的。
“是明日香。”唯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恭子听清。
“不可能吧！”恭子认为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她绝对有望竞逐最佳表情管理奖。
“是真的，式波太太，我没有在开玩笑。”唯的语气异常严肃。
“可是——”恭子见状赶忙收敛表情。
“昨天她们两个在房间里看书，将近三点的时候我想送点牛奶和饼干过去，结果看到明日香睡在地板上，零偷偷亲了她的脸。幸好零根本没有发现我。老天，要是她知道我都看见了，她一定会——她那么内向——她——”唯差点说不出完整的话。
恭子急忙拍着唯的肩膀好言安抚：“你别着急，别紧张，慢慢说。”照道理她应该继续表演惊讶，可她实在懒得伪装。
“我真的想不到原来她喜欢明日香。明日香对你说过什么吗？对了！巧克力，零的巧克力一定是做给她的，她收下了吗？”
“这我还真没注意到。”恭子没有说谎。明日香没有向她展示零赠予的巧克力。她完全理解女儿的心理——零做的巧克力样子一定不坏，会暴露先前那堆坏巧克力的真正主人。
“可能是她不敢送，毕竟明日香也有喜欢的人。”唯顿了顿，“除了真嗣，零只有明日香一个朋友。我真的好担心她失去唯一的朋友。”
“不至于的。”恭子叹着气说。零这种不声不响的个性真是苦了她的母亲。
“可是——唉，你一定不能理解我的心情。”
“是，我理解不了，不过你相信我，明日香绝对不会伤害零。乐观一点，情况还没有那么糟。明日香永远都是零的朋友，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比较想知道的是，你们难道没意见吗？就是——零喜欢女孩子？”恭子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从一开始她就觉得奇怪，唯似乎完全不在意女儿的性取向。这和她的预想可不吻合。
唯向恭子坦然一笑，语气十分轻松：“大概是基因突变了？真嗣也喜欢男孩子。我和源堂都接受了。假如零真的喜欢女孩子，我们不会反对。等等——如果你有意见的话，那明日香她也——”
“不不不，我没有，我一点都没有！明日香也没有！怎么说呢……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件事。”
“你指的是——”
“是明日香先和零表白的。她们已经交往两个月了。”
沉默。沉默。令人尴尬的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唯倒退了两步看着恭子：“太狡猾了，式波太太，太狡猾了。”语气里没有丝毫埋怨的意思。
恭子如释重负地大笑了一声：“抱歉，一直帮她们瞒着你。下次我们最好在家讨论这些，别再在这种地方聊个没完了。”
“可不是吗？得找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没错没错。我还想听听零偷亲明日香的细节。”
“回头我再和你分享。”
从母亲口中得知这段对话以后，明日香扭头就给零发去了短信。
“笨蛋优等生！你居然趁我睡着偷亲我！”
“……明日香是怎么知道的？”
“妈妈告诉我的。”
“阿姨又是怎么知道的？”
“阿姨告诉她的。”
“妈妈？妈妈是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但是，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可是，这就是偷亲的意义。”
“以前，我是说交往之前，你也偷亲过我吗？”
“嗯。”
“什么时候？”
“你问哪次？”
“……所以我的初吻到底是在几岁没有的！”
“十岁。”
所以说，有其母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