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上,一处不是很起眼的地方,有一个非常有‘冒险’精神的女性,正靠着窗户站在户外往天上仰望。
这么冷的天气,外面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也就只有这位来自叙拉古的矿石症患者,才有这种闲情逸致站在这里看雪了。天空阴沉沉的,被乌云掩盖,而从那其中则飘落下来一些絮状物,拉普兰德伸手接住其中一片放在手中端详,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一样。
她身体裸露的部分实在是有点多,要是别人看到她这样的装扮,恐怕都会情不自禁的也觉得自己冷了。而她肌肤上有的部分还有着黑色的突起物,那些是矿石。
有的人会因为体表的这些东西想要努力遮掩起来,而她不会,拉普兰德不在意这些,说到底,在别人的眼里,她就是一个连命都不是很在乎的人。
“你在干什么?”有些冷漠的声音从拉普兰德的身后响起,由于拉普兰德的身后就是墙壁了,所以说话的人是从房子跟她说话的。她一转头,果然,是德克萨斯靠在窗户上看着她。
德克萨斯穿着的衣服就很适合这样的冬天,如果她脸上的表情能够再生动一点的话,会让人觉得更暖和的。不过德克萨斯几乎从不离手的pocky让她好像多了一点人间烟火味,但拉普兰德觉得,还是香烟最适合这个女人。
这种覆盖甜味涂层的饼干条,她不明白有什么好吃的。
“看雪。”拉普兰德今天难得没有跟人斯扯掰的欲望,她今天是‘孤狼’状态。但如果聊天的对象是德克萨斯的话,她不介意打起精神来。
德克萨斯低头看了一眼白狼的手心,那里正躺着一片漆黑的物体,她不明白这东西跟雪有什么样的关系了。她刚才看这家伙一本正经地看着手心,还以为是在看什么宝贝,结果就是在看这个。
“你见过雪是黑色的?”德克萨斯挑了挑眉,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她本以为拉普兰德会因为这句话跟她都上几句嘴的,可是没有,拉普兰德只是把手中的那个东西再看了一眼,然后就丢到地上踩了一脚。
不知道为什么,德克萨斯感觉到了此时的拉普兰德心情并不是很好,就连耳朵好像都有一些耷拉下去的倾向,她可记得平时这个人的耳朵跟尾巴是如何快速地摆动的,在找她麻烦的时候。
以及,在找她求欢的时候。
“喂。”德克萨斯觉得现在的自己恐怕不是很冷静,“要来我房间吗?”
话刚说出口的时候,德克萨斯就觉得有一点后悔了,但是这样的悔意,在看到白狼突然竖起来的耳朵,以及身后疯狂摆动的尾巴,就消失了。
“去。”然后德克萨斯就看到了这位看起来很忧郁的白狼,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脸。
虽然有的时候德克萨斯会觉得拉普兰德笑起来很欠扁,但果然,还是笑脸看起来更舒服呢。不过这样的感想,她是不会跟这家伙说的,感觉一旦说了,就会被嘲笑,比如什么‘这感想未免也太软弱了吧’之类的。
当拉普兰德答应她之后,德克萨斯就非常自然地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安全的范围。因为她知道,拉普兰德这家伙,绝对不会走一般人会走的道路的。
果然,拉普兰德直接就从窗户外面翻了进来,那动作叫一个干脆利落,不愧是战斗人员。如果是德克萨斯的话,也会选择这么进来的,还要绕远路什么的,也太麻烦了。
两个人并肩走在走廊上,由于这里比较偏僻的关系,暂时还没有看到有别人经过,若是别人看到她们两个走在一起,估计会觉得奇怪吧。因为在别人眼里,她跟拉普兰德的关系并不算有多好,可是她们私底下已经有数次的肉体交流了。
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拉普兰德主动的,但拉普兰德主动的,也不代表德克萨斯就是处于弱势的那一方,相反,德克萨斯占上风的次数还比较多。这样的风向是在最近形成的,过去的话,好像拉普兰德比较喜欢占主导的那一方。
不过德克萨斯觉得都没有所谓,不管是在哪一边,都能够享受快乐。
“你是不是应该穿多一点了。”她看着拉普兰德裸露在外的小肚子以及修长的双腿这么说,她都已经换上了保暖带毛的白色外套了,可拉普兰德还是穿得那么单薄。
拉普兰德闻言思考了一下,回:“我好像确实有一套看起来比较温暖的衣服,不过肯定没有你现在身上穿的这一套暖和就是了。”
“你想要?”德克萨斯倒是没有所谓,反正她也可以穿回之前的那一套衣服,不过想到现在的天气,果然还是不适合穿那种露腿的红西装。可如果是拉普兰德很想要她身上这一套的话......
“不用,这件衣服还是穿在你身上比较合适。”
这家伙,偶尔也会说出一些肉麻的话呢。在面对这种话的时候,德克萨斯选择沉默。
两个人就这么走回了房间,路上虽然偶尔也会遇到人,但因为德克萨斯跟拉普兰德今天是分到同一间宿舍的,所以投向她们的视线也没有那么的奇怪。虽然宿舍里一般是有五个人的,但是今天很凑巧的,博士将她们两个安排在了一间房间里,可能是因为马上她们两个就要一起出任务了吧。
但或许没有这么简单,德克萨斯总觉得,那个沉默寡言的博士似乎是知道她跟拉普兰德的关系的,所以才偶尔会有这样的安排。总觉得这种默默别人照顾的感觉有一些新鲜。
“哈啊——又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宿舍呢,一看就是那个博士的手笔。”拉普兰德踏进空无一人的宿舍之后,发出了这样的感叹,看起来她也是发现了博士对她们两个的‘优待’。虽然这样的优待并不时常发生,但不得不说,也足够了。
反正她跟拉普兰德,又不一定只能在宿舍里发生什么。
德克萨斯把最后一根pocky送入了口中,刚才拉普兰德用嘴巴抢走了她口中正在吃的pocky,而且不止一次,所以才会吃的这么快的。但是她不觉得生气,只是突然想起了在过去她抽烟的时候,拉普兰德也是用口中的香烟对上她口中的,就这么暧昧的点燃。
每当德克萨斯回忆起那一幕的时候,总会想起拉普兰德坐在她腿上的那种感觉,比起重量更加鲜明的是温度。
只是沉浸在回忆里一会的功夫,德克萨斯就发现拉普兰德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部脱光了,上半身只剩下一个小背心,而下半身自然只剩下一条内裤,看起来是在找什么东西一般蹲在那里,尾巴一摇一摆的,让德克萨斯的心里发起热来。
这个人好像从来都不注意自己白色的尾巴扫在地上,会把毛发弄脏,这不好像弄得她这个在意的人很奇怪一样吗。
“你在找什么?”叼着嘴巴里面最后一根pocky,德克萨斯走了过去,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一些低哑,那是仿佛在忍受着什么一样的声音。她确实觉得有什么正在胸腔里燃烧,但是她脸上还是那一副淡然的表情。
拉普兰德没有注意到从后方袭来的‘危险’,只是还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
“我在找衣服啊,你不是说让我穿多一点吗?”德克萨斯觉得有点好笑,往常最会勾引她的便是这个人,但是现在又这么迟钝的也是这个人。她带她回来,难道只是为了看她换一件衣服吗?
于是德克萨斯也蹲了下来,手则是拍向了拉普兰德的屁股,拉普兰德的屁股又挺又翘,手感非常的不错,接着她的手又顺着尾巴的方向捋去。这条看起来毛蓬蓬乱糟糟的尾巴,就像它主人的头发一样,摸起来非常的舒服。
“先别穿了。”德克萨斯凑近了拉普兰德的耳朵,轻轻地朝里面吹气。
回应她的,是拉普兰德的轻笑声,德克萨斯知道,这就是开始的号角。
她将拉普兰德的脸扭过来,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仿佛非常饥渴一般的,咬上了拉普兰德的唇瓣。拉普兰德有一次曾说,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她难得看到她恢复过往野性的时刻。
而那时候德克萨斯只是用更加激烈的动作让拉普兰德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不想要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听拉普兰德的絮絮叨叨,这不就好像是在说明,她技术不好吗?在拉普兰德主导的时候,她也喜欢对德克萨斯说一些有的没的。
这种坏习惯,德克萨斯希望可以改掉,真的是太毁气氛,但是拉普兰德好像没有改掉的这个意向,那么......那就改成她主导情事,让拉普兰德说不出那些煞风景的话就好了吧。
现在她就是这么做的,在堵住拉普兰德嘴巴的同时,手也在拉普兰德的身上游走着。刚才真的是多亏了拉普兰德自己把衣服脱光了,现在为她省了不少事。
在德克萨斯手心下的那颗红豆很快就立了起来,拉普兰德对她的反应总是特别的激烈,这样的反馈也让德克萨斯有一种满足感。本来她的手还想要顺势往下伸去,然后才想起来自打进了宿舍之后她还没有洗过手,就这样进入拉普兰德自然是不行的。
“哈啊......哈啊.......你做什么?”拉普兰德有些不满地看着不再亲吻她的德克萨斯,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是德克萨斯难得会亲近她的时间了。平时她想要扑过去拥抱德克萨斯,都会被躲开。
“我没洗手,所以今天换点花样吧。”德克萨斯这么说着,人已经蹲到了拉普兰德的两腿之间,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
在亲吻花瓣之前,德克萨斯先是吻了一下拉普兰德大腿上的黑色突起,每当她看到这个人身上的这些东西的时候,都会心情低落,现在也不例外。而拉普兰德看着眼睛中带有怜惜的德克萨斯,心中也涌上了一股酸胀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在身体上的体现就是下体涌出了一小股液体。
“不好意思,是我太磨蹭了,让你等急了吧。”德克萨斯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轻声笑了一下,但是她忘记了现在她的脸正凑在拉普兰德的敏感之处,这样的动静惹得拉普兰德的那里都颤抖了起来。
“你——”拉普兰德本来想说想来就快点来,然后才意识到,今天德克萨斯对她做的举动,好像是以前某一次她对德克萨斯做过的。而那时候她是将德克萨斯的双手绑了起来,就算德克萨斯一直让她直入主题,可她却只是在外围慢慢折磨德克萨斯。
所以今天,德克萨斯这是在报复吗?
“嘶!德、德克萨斯,你未免也太记仇了吧。”柔软湿滑的舌头在不断地运动着,让拉普兰德的意识逐渐远去,她克制不住地扭动身体,而德克萨斯好像是觉得这样不好动作,则用双手固定住了拉普兰德的大腿,让她不能逃脱。
......
“你技术......好像越来越好了。”这是拉普兰德在昏睡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德克萨斯来来回回折腾了她好几次,所以拉普兰德实在是太累了。
“晚安,拉普。”德克萨斯用手拨开拉普兰德额前的一缕头发,在其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平时不是很好意思说出来的昵称,在这样的时候说的无比自然。
她知道拉普兰德的矿石病越来越严重了,有的时候还会难以入睡,所以今晚她才会这么狠狠地折腾她,让她可以这样睡过去。
睡着的拉普兰德没有丝毫攻击性,尾巴还跟德克萨斯的缠绕在一起,就像是无害的天使一样。可是德克萨斯知道,这个人从来跟天使这个词没有什么关系,可她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回想起今天的某一幕,德克萨斯在心中后悔。
早知道那个时候,她就跟拉普兰德说那就是雪就好了。为什么要多说那么一嘴呢?明明心中早已有所猜测,猜测拉普兰德已经分不清楚颜色了,却还要再试探上那么一次。
她希望这个人能够一直陪她走下去,又或者是,一起死去。
独自一个人偷跑什么的,太狡猾了。
一滴泪水顺着德克萨斯的脸颊滑下,她躺下抱住了拉普兰德瘦削的肩膀,将拉普兰德整个人拥在怀中,仿佛这样就可以让某些东西不再流逝一般。
“明天出任务的时候,我带你去看真正的雪。”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