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明明说一个!”Weiss啐道。她再次试图朝Cinder扑去,心脏狂跳不止,在两耳间声若擂鼓。
“这个嘛。”Cinder貌似沉思地用指尖敲了敲嘴唇,“我改主意了。”
Ruby怒吼一声,鼻翼愤怒地扇动着。
“真是肮脏。”Weiss低吼道,挣扎着站起来。Mercury怒目而视,朝她膝盖下方踢了一脚,又让她跪倒下去。
“不,强/暴才算肮脏。”Cinder独眼中的余烬迸发出火花。
Ruby咬住塞口物咆哮起来,拼命拉扯自己的胳膊。
Weiss皱紧眉头望向一边。
Cinder扬起一边眉毛,难以抗拒把这个话题往更深层次推进的欲望。“喔,有了。我们来聊聊学校教育如何,宠物?”她慢悠悠地走过去,眼角余光瞟着Ruby。手指捏住Weiss的下巴,抬起她的视线。Weiss抬头凝视着地狱般的琥珀色虹膜,翘起嘴唇。
“最后,终于要提到我的家庭教师并没有讲授过的课程了么。”Weiss有些发抖地说道,她的声音阴郁而沙哑。
Cinder僵住了,微微眯起眼睛,她把Weiss的下巴抬得更高。“你戴上项圈会很迷人的,Schnee。有考虑过弄一个吗?”
Cinder弯腰贴近Weiss的喉咙,朝她的喉咙吹出一口气。Weiss咬紧下唇,她的肌肤在Cinder的呼吸下热了起来。
“那就出个价啊,集颅者,还是说这又是个空头支票?”Weiss缓缓露出魅惑的笑容。Ruby盯着她,嘴里一阵干涸。
Cinder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猛地将Weiss拉近,牙齿闪烁着寒光。“我看得出来你想玩。”
“本来用我的头发也许可以玩,不过鉴于你如此好心地把它们都砍了下来……”Weiss用一根手指沿着自己的脖颈一侧缓缓划下,将几缕头发往后抚了抚。
Ruby咬着皮带叽里呱啦地说了些什么让人听不懂的东西,眼中的沮丧再明显不过。她贪婪地凝望着Weiss脖子上的脉搏,一声呻吟在她的胸口轻轻回响。
Cinder站起来,回到Ruby身后的位置。
“现在,告诉我,小鱼儿。”Cinder一面环住Ruby的双肩,一面风骚地说道。她勾起一根手指拉开Ruby的衬衣衣领,Ruby躲开她的触碰,警告性地嘶嘶直叫。“安分点!”
Weiss竭力忍耐保持沉默,强烈的愤怒在她深渊般的心底汩汩翻腾。她深吸口气,视线从未离开Cinder描画Ruby胸部的手指。占有欲几乎把Weiss撕得支离破碎。
Cinder突然将视线转向Weiss,她的手消失在Ruby的衬衣里。当她的手指碰到某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时,Cinder的脸上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你以为自己在干什么?”Weiss低吼道。看到Weiss狂怒的目光,Cinder那副得意的笑容漾得越发开阔。“你……竟敢……”她捏紧那个东西,一种病态的快感窜过她的脊柱。“Cinder!”
Ruby跳了起来,咬住塞口物气愤地咆哮。
“她干你的时候你尖叫了吗?”Cinder问道, 往Ruby的脖子上舔了一口。
这个问题就像一巴掌狠狠扇在Weiss的下巴上,让她顿时清醒过来,脸上血色尽褪。Ruby咬紧皮带,鼻翼愤怒地扇动着。她使劲拉扯绑在胳膊上的皮带,双眼危险地闪烁着光芒。
“什、什么?”不幸的是,Weiss结巴了,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犹如一条喘息的鱼。
“你尖叫了吗——”Cinder把手更深地伸入Ruby的衬衣里,“——还是说她干你的时候你没有尖叫?”
“我们……我们没做过……”Weiss和Ruby锁住视线,她周围的世界突然变得漂浮起来。她的头一阵晕眩。
“我刚刚听见的是不是谎言?”Cinder一振,迅速从Ruby的衬衣里抽出手来。“Emerald,你也听见了吗?”
“我们没做过……”Weiss结结巴巴地说着。
(现在,既是荡妇又是骗子啦。)
“你不该撒谎的。”Emerald在Weiss耳边低语道,她的手抓得更紧。Weiss在她手下挣扎起来,但Emerald纹丝不动,双眼毫无感情色彩。
“你真以为我会相信吗?”Cinder挑了挑眉毛,走到桌子前面。她朝Emerald点点头,为自己占尽先机而骄傲不已。“我还以为你们阿特拉斯人都很聪明呢。”
“我们没做过!”Weiss再度否认。
Ruby凝视着她,双眉紧锁在一起。
(母亲会很反感的。)
Cinder把一个木箱放在桌子上。她慢悠悠地打开盖子,往里面看去。她一边坏笑,一边拿出一个比手指还小的刀片;刀片在昏暗的灯光里闪烁着危险的银光。她把刀尖在自己手心里压了压,然后转身看着Weiss,脸上露出邪恶的喜悦。
“我不喜欢骗子,Schnee。”Cinder像猫一样咕噜道,怨毒之情渗入她的眼神。“我是不是该向你展示一下我们在秋季号上是怎么对付骗子的?”
Ruby在座位里疯狂地挣扎起来,她脖子上肌肤通红,青筋暴起。她狂怒地咆哮着,眼中惊慌失措。
当Cinder移动时,Weiss畏缩了,以为刀片会直接刺穿她的喉咙。可与之相反的是,集颅者靠向Ruby的右手,用自己的一只手来按牢Ruby的手。Cinder朝她们的手伏低身子,脸上的笑容邪恶而尖刻。
Ruby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她,一脸困惑的表情。
“什么——不!住手!”Weiss在Emerald和Mercury的按压下拼命挣扎。
“嘘,让我集中精神,Schnee。这种时候我可不想手滑。”
Cinder小心翼翼地一推,将刀片尖端刺进Ruby食指指甲盖的下面。她厉声惨嚎,汗水沿着眉毛大滴大滴地往外冒。Ruby拼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木桌十分结实,任她怎么拉扯也纹丝不动。
Weiss的下巴慢慢地松开了,她打了一个冷战——它吸走了她身体里的每一分意志,吸进了她脚下的无底深渊。Ruby搜寻着她的双眸,但Weiss无法阻止自己的目光滑落,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住手。”
“你看嘛,是你不想太过深入的,不然的话你的客人会错过所有的乐趣啊。”Cinder把刀片向里摆动直刺到Ruby指甲根部的表皮上,然后露出得意的笑容,回头看了一眼Weiss。Ruby继续惨叫,痛苦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脸颊。她激烈地拉扯着带子,一阵激灵窜过Cinder的脊柱。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容光焕发,心情极佳。Cinder又慢慢地沿着甲床摆动刀片,阴暗的战栗贯穿了她的身体。当她把刀片从底端翻转起来,把Ruby的指甲从血肉上剥离时,她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Ruby再次发出惨叫,咬紧嘴里的皮带抽噎着。
Ruby的指甲盖呈一道抛物线划过空中,Weiss循着它缓慢划过的轨迹,声音嘶哑地喊了出来。“住——”
指甲盖轻轻地打在了她的脸上,鲜血使它粘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惊恐几乎将她生吞活剥。Weiss盯着Ruby定在了原地,那片小小的、带血的指甲盖终于顺着她的下巴边缘掉了下去。
“为什么?”Weiss竭力问道。一阵寒意攫住了她的喉咙,像炮弹一样在她的肌肤下炸开。
Cinder仰天短促地笑了一声。“为什么不呢?”
Emerald不舒服地动了动。
Weiss噘起嘴唇,挺直身子。她无视Cinder,只专注于Ruby,泪水继续滑落,但她早已遗忘。
“你那里弄脏了呢。”Cinder跳下桌子。
Weiss用眼角余光瞟向Cinder。集颅者咬着一根手指,缓慢又风骚地朝她走来。Cinder慢慢俯下身子,用鼻尖磨蹭起Weiss的脸颊一侧。
Emerald往前跨出一步,嘴唇因担忧而扭曲。“Cinder,我——”
“你什么?”Cinder怒道,满脸不快。
Mercury低低窃笑,轻声骂了句“笨蛋”。
“我只是……我……”Emerald低头看向Weiss。只见她的嘴角勾起了一副得意的笑容——但那笑容却冷酷无情。犹如一头鲨鱼。Emerald重重地吞咽了一下。
“噢,拜托,”Weiss哼着说道,从Ruby身上移开目光,转而盯着Cinder。Weiss皱了皱眉,然后续道,“请务必让船长在临死前尽兴。”
Ruby趴在桌子上,她的脸抽搐着,皮带深深勒进她的手腕。
Cinder低吼一声,伸手掐住Weiss的喉咙,“鉴于你是个被我绑住的婊子,这份威胁可真够大的啊,小鱼儿。”Cinder把 Weiss的气管挤压到正好让她产生一阵头晕的地步。Weiss倒抽一口气,然后咬住下唇。
“怎么啦?没话说啦?宠物?”Cinder滚烫的呼吸吹过Weiss的脸颊。“再来威胁妈咪啊?为什么不呢?”Cinder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柔软的嘴唇,沾在她唇上的Ruby的鲜血的苦味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你都不敢公平地玩,胆小鬼。”Weiss怒吼道,用力缩开身子,双手紧握成拳。Cinder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把Weiss固定在离集颅者很近的距离。
Cinder湿了湿自己的嘴唇,眼睛沿着Weiss伸长的脖颈细细地来回打量。慢慢地,Weiss扬起一眉,翻个白眼,完全不被Cinder的逼近所干扰。
“你还有别的花招吗,或者只有这些招数而已?”
Ruby痛得脑袋左摇右晃,身体发出痛苦的呻吟。她尽可能向后靠在椅子上,牙齿深深地咬进皮带里。她紧紧依附着瓶中星光,无论她多么想闭上眼睛,她也不愿失去它。
“哦,我们可以玩,如果你想玩的话,小鱼儿。”Cinder回到Ruby身边,靠在桌子上。她翘起臀部,双臂交叉,扬起一边眉毛。“不过也许我应该把那个问题重新表述一下:她每次干你的时候你都会尖叫吗?”
(妓女。)
“是的。”Weiss平淡地答道。
(你是不是也打算告诉她她是怎么让你的脚趾卷起来的?)
Cinder诧异地点了点头。“看,这多简单啊,有没有?”
Emerald在一旁窃笑。
“然后呢?你还想知道其它什么吗?你是不是想知道她有没有让我的脚趾卷起来?因为她确实做到了。”Weiss猛地一抖肩膀,甩开Mercury的手,立起一只脚。Cinder的嘴张成了一个椭圆形,嘴唇也不由自主地撅起了来。在她身后,Ruby停止了因剧痛而扭动的身体,她看着Weiss,从未垂下目光。
“喂!”Mercury叫道,挣扎着去踢Weiss的脚踝。
“又或者你也许想知道她把我干得有多爽,爽到我连自己那该死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Weiss轻声说,她短暂地与Ruby四目交接,得意地微微一笑,“见鬼,如果你这么好奇的话,或许我应该告诉你她的手指在我里面感觉有多舒服,因为它们让我非常爽,Cindi。还有她的舌头,简直更不用说了……”
Cinder的眉毛抽搐了一下,她叉起胳膊紧紧抱在胸前。
Weiss一口咬住Emerald的手,发出低低的窃笑。
“给我当心点!”Emerald大叫着松开了抓握。Mercury试图重新控制住Weiss,却被她躲开了,她敏捷地站了起来。
她与Cinder面对面地伫立着,随后Emerald和Mercury又用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他们开始把Weiss往回拖去,不过在那之前,她朝Cinder的脸啐了一口,然后厉声低语道:“你还想知道其它事情吗?”
“什么事?”Cinder低低问道。
“我让她把我操得像狗一样。”
Cinder故作镇定地擦掉下巴上的唾沫,她的脸绷得死死的。她俯身靠向Weiss,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能试着做做你的工作吗?”Emerald厉声责备Mercury,她的手指试图抓住Weiss的后颈。
“她比你想象的还要强壮,Em!”Mercury反驳道。他狠狠地踢了一下Weiss的膝盖,致使她的膝盖软倒下去。
Ruby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喊叫,她使劲想要扑过来,眉毛因愤怒而扭曲。
“那就是你想听的对不对?”Weiss厉声质问,回头望向Cinder。她的双脚在滑溜溜的地板上挣扎着重新站稳。
(高潮的荡妇。)
在Cinder的船员强行把她按回甲板的过程中,Weiss的视线一直紧盯Cinder。那双蓝色的眸子中央在脉动着。
Ruby平静下来,霎时间忘却了疼痛。她凝视着Weiss,双眼睁得大大的,脸上泛起深深的潮红。周遭的世界旋转着——或许是因为疼痛,又或许是因为……Weiss。Ruby笑了起来,自从认识她以来,她已经无数次对这个Schnee感到吃惊了。
结果竟是让Weiss·操他妈的·Schnee训斥了集颅者。
“你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呢。”Cinder叹了口气,检查起自己的指甲来。
“那不正是你想听的么?”Weiss低吼道。
“可是你——我是说,你会——让她把你像个婊子一样饲养起来吗?”琥珀色的独眼抬起视线,目光锋利如匕首。Cinder的脑子里已经产生了一个主意。
“哇哦,你当真他妈的聋了吧。”Weiss扬起下巴,指尖握在手心里,触肤冰凉。
Cinder撇了撇嘴唇,随后转向Ruby。她猛地抓住Ruby的手腕,把刀尖戳进另一根手指的指甲下,手腕一抖,径直把指甲从肉上拔了下来。它以可怕的弧线掉落在Emerald身旁。割掉的皮肤紧贴在指甲边缘。
“不!!”Weiss咆哮起来,身躯因爆涨的怒气而颤抖。Emerald将目光投向Weiss,双唇紧闭。她把Weiss抓得更紧,另一只手放在臀部的燧发枪上。Mercury没有往下看,他一边残忍地瞪着Ruby,一边把Weiss使劲摁回到甲板上跪着,他的手指摁下了指印。
Ruby放声惨嚎,泪如泉涌。她惊恐万状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流血的甲床已经有了瘀伤。她的胃一阵痉挛,胆汁顺着喉咙往上爬,刺痛了她的鼻腔。她闭上眼睛,试图平复下来。
“你不能那么做!!!”Weiss怒吼,室内的气温突然冷了下来。Emerald紧张地动了动,掌心的肌肤开始发烫。她拔出燧发枪。
“Cinder……”她悄声唤道。
Mercury瞪着Weiss,撇了撇嘴。“你这个愚蠢的荡妇,”他朝她啐了一口,“船长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Weiss僵住了,全身被一种诡异的平静所笼罩。她盯着Ruby,眼神冷如寒冰。它们刺进并烙入袭掠者心里,她手上的疼痛麻木了。Ruby想往下看,但她却陷进了Weiss随后的变化里。有什么东西在她胸中搅动着——一种老旧的疼痛。也许和海平线一样古老,Ruby心想。
Cinder叹了口气,把刀尖插进桌子里。她叉起胳膊,低头看着Weiss,扬起一根眉毛。“宠物是不能顶嘴的。”Cinder的怒视犹如地狱之火,虹膜里涌现出深深的狂怒。
Weiss依然僵在原地,室内的气温骤然下降。她呼吸平稳,每一次呼出的气流都凝成了一道旋涡般的雾气。她一言不发,身体僵硬。颈后的寒毛传来一阵刺痛。冰一般的手指——犹如不顾一切的希望——窜过她的前臂,她的肌肤传来惬意的麻刺感,仿佛她刚刚把双手浸入了冰水里。当她凝视着银色的深渊时,Weiss的心平稳地跳动着。
几分钟后,Cinder又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门口。“你让我无聊了。”她朝Emerald挥了挥手,另一只手已然握住门把。“把她们带走吧。”
命令刚从Cinder嘴里发出,Weiss的喉咙里就爆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尖叫。Cinder堪堪回头,房间里随即迸发出碎裂的冰棱。它们劈啪作响,歪歪扭扭地穿过房间,形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网,从房间的一端一直延伸到另一端——如同一座以Weiss为中心的迷宫。
Emerald盯着自己的手臂,冰霜像苔藓一样在她迅速冷却的肌肉上生长。她立即放开Weiss,手臂上的感觉立马恢复正常。她惊恐地后退几步。
Mercury被一支冰棱往后甩了出去,瘫倒在地板上,冰网以厚厚的冰层把他隔离开来。他用拳头猛击冰墙,手骨呜呜作响。“这是什么鬼玩意儿?!”他暴怒地叫道。
Weiss站起身来。她用力拉扯绑在手腕上的粗绳,绳索纤维在擦到皮肤的地方变白了。Weiss一拉,挣脱出双手,绳子顿时碎成了脆弱易碎的碎片。她甩了甩双手,然后露出致命而甜美的微笑。
“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