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篇后日谈03]

第二章：百合酒会【2】

~现在

“来而不往非礼也！”

的确呢，我和灯子不能一直都让佐伯前辈妇妇拿酒来呀。

所以，我们决定在第四次的酒会上拿出我们蜜月旅行之时，

当做纪念品买回来的清酒与大家一起享用。

现在算起来这两瓶清酒可算是珍藏了近三年多咯。

原本是四瓶，结果刚回到家时就被爸爸和怜酱抢走了两瓶，

唉，当然咯，那两瓶本来就是我们打算当做伴手礼送给他们的。

可是他们拿走时的气势与手段也太过于暴力了。

呜呜......

第四次酒会的当天，

佐伯前辈妇妇带来了寿司与生鱼片当做下酒菜。

感慨着她们过于客气的同时，我内心里也暗自庆幸着：

今天可以不用下厨房了。太棒了！

「太好了，侑。我洗碗的数量可以减少好多咯！」

灯子，你究竟是有多么的厌烦洗碗啊？

汲取了之前几次的经验教训，

这次我们将酒桌直接摆在了书房的地面上。

因为这样的话，我就能直接省去三分之二的气力了。

说来惭愧呀，我还真是笨笨呢，之前的几次为什么没有想到呢？

佐伯前辈妇妇在桌上摆好寿司与鱼片，

我和灯子则从厨房里取来了爸爸搬家时留下的德利和四个猪口，

并摆在了每个人的前面。

说来奇怪，这种酒壶被称作“德利”也就算了，

为何这种白瓷的小酒杯会被起名叫做“猪口”呢？

可即使问了爸爸，也是被回答说不清楚。

算了，入席吧。

我和灯子在一侧，对面正坐的是佐伯前辈妇妇。

呃......接下来该怎么弄啊，

是不是应该先把一点八公升的大玻璃瓶装的清酒倒入酒壶里边？

然后再逐个为大家的酒杯斟满呢？

没喝过清酒的我根本不知道规矩啊！

不自然的沉默中，我与灯子面面相觑着。

好吧，老婆脸上的表情已经明确的告诉我：她也不知道！

「那个，小糸同学，虽然有喧宾夺主的嫌疑，

但还是请让我来为大家斟酒吧。

毕竟每次最辛苦的人就是小糸同学嘛！」

佐伯前辈真是我们的救场大英雄耶，太感谢你了。

「那就拜托佐伯前辈了！感谢！」

佐伯前辈用着优雅的动作端起大酒瓶，

酒标正面朝上，缓缓的将酒倒入酒壶之中。

放下酒瓶继而右手拿起酒壶中上部，左手托着下部，

端庄稳重的逐个为我们的小酒杯倒入清酒。

与之前品味红酒时的雍容高雅不同，

此时的佐伯前辈正可谓是“大和抚子”的典范......

『呀~啊！』

突然，我的大腿被灯子给狠狠地掐了一下。

扭头瞪向灯子的同时，

我却被灯子那妒火中烧的眼神给直直的刺中啦。

呜呜......这个大醋坛子！

我只是盯着看佐伯前辈一两分钟而已，而且我这是在学习酒文化嘛！

真是的......疼死了!

「怎么了，小糸同学？」

「没、没事，只是腿磕到一下。」

佐伯前辈嫣然一笑，那个开心的眼神仿佛是在说着她已经知道了真相。

「我说侑酱，我总是感觉啊：

好像只有在喝了这种高度数的酿造酒之后，

才算是真正的成为了会饮酒的大人呢！

你不觉得吗？」

阳酱趁着佐伯前辈继续倒酒的间隙，

向着我抛来了这个仿佛像是未成年人憧憬一样的感慨。

「我倒是没有这样想过，

况且这个清酒才十六度，也不算是高度数呀！

再说了，我们不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吗？」

「不、不......」

阳酱的马尾辫随着它主人头部的摇动，不停的左摆摆、右摆摆。

「重要的是‘仪式感’！」

「的确呢，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喔。侑还真是有些不解风情呀！」

灯子的随声附和，令我感到有些意外。

“仪式感”吗？

噫~~~~......拜托了，佐伯前辈！

不要再摆出那种花痴般的表情看着你的阳酱了，真是受不了啦耶！

啊！还有...

「灯子，不许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目光看着我。」

「哈哈......」

嬉闹的开胃菜之后，我们共同举起小酒杯。

「「「「干杯~~！」」」」

随后，将盛满清亮透明酒液的酒杯送至在嘴边，

瞬时一缕宜人的芳香伴着酒精的醇厚扑面而来。

轻浅地送入口中，绵柔的甘甜过后，

袭遍舌面的是如针刺般的苦涩与辛辣。

那苦要弱于啤酒，但那份辛辣却是远强于啤酒的。

刺刺的辣味顺着喉咙，流向胃中，

而后将微微的热蔓延回来，直至口腔。

脸颊开始发热的同时，我不禁想起：

莫非这样我就真正的成为了会饮酒的大人啦吗？

谁知道呢？

阳酱口中的仪式感，我尚且还未感受到。

不过，五、六杯酒过后......我们酒后的压轴戏开始了。

看起来，酒精的度数与压轴戏开始的时机是成正比的。

度数越高开始的越早。

首先，有请我的灯子！

「侑啊...老婆啊！你听我说呀......」

「我在听哟。」

在我眼前的灯子，那绯红之色染满绝世的容颜，

含着不平的双眸痴痴地望着我，

不过它们已显迷离之态，却...又是如此的摄人魂魄。

「为什么？最近我遇见的那些导演...

每一个看我的眼神都是......

涩眯眯的......

他们每一个都像是饥肠辘辘的恶狼......发现了一块腐肉一般！

为什么？......」

呃~~，灯子啊，你怎么把自己比喻成腐肉了？愁人！

「难道说......他们就看不到我的能力吗？」

愤愤不平的你，重新望向酒桌......一饮而尽。

「好难哦......」

杯空之余，你眼中的火已消。

「好难啊！...」

所化作的水是如此的透澈。

「而且......竟然还有个出品人说......」

千红百媚的你，新月般的眉，樱花般的唇；

「只要我陪他几天......」

只可是..........你那滑落的泪......

「就会让我出演那部戏的女主角......」

却如残花的蕊。

「混蛋——！」

而那蕊重新燃起了不甘的火焰。

唉——！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我真的是知道的！

可是，我......也无能为力。

亲爱的，发泄出来吧！

把你对世态的所有不满；对炎凉的所有愤恨；

全部都发泄出来吧。

我愿意为你倾听，为你消愁。

「这群渣滓......这群涩鬼混蛋......」

我愿意成为你躲避风雨的小小港湾。

「侑啊，有的时候......我在想啊：

其实做一个书店的老板娘也是挺好的！」

是呢，有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期望的。

「可是！...我不甘心！...

我一定要凭我的实力做出一番事业给他们瞧瞧！」

随着更多的酒被送入灯子的口中，

她把那些不满、愤恨还有那道清泪，一并转化成了前进的动力。

亲爱的，加油！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可是在我的心里面却条件反射般的开始了读秒。

五......

「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像我的侑一样温柔？」

四......

「为什么？......我的侑会如此的温柔、贴心！」

三......

「要是世间...都是侑一样的人...那该有多美好！」

那样子的世界...能够被称为美好——才怪呢！

灯子不得喜欢上所有人......

啊！......胡思乱想的我是不是也醉了？

二......

「侑~~~......你好可爱，好温柔啊！」

醉倾城的你，迷离的望向我。

一......

「侑~~......爱你！......我的天...使.........」

『倒！』

我酒后娇艳无比的老婆、我的灯子应声扑倒在我的腿上。

浅浅的含吮着拇指的指尖，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也爱你，我的醉美人！」

唉......

下面，有请在桌子对面看戏多时的阳酱。

她们妇妇就像往常一样都是在默默的倾听，默默的独饮。

只是在灯子说到落泪之处时，才会默契地黯然摇头。

「灯子桑真的是不容易呀！」

「是呀，演员光鲜表面的背后，不知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呢！

更何况是独自拼搏的灯子呢？」

这对妇妇在一唱一和中道出了，灯子那鲜为人知的艰辛与苦涩。

「说到天使......我倒是觉得我的沙弥香老婆更像是...女神耶！」

脸蛋染满酡红色的阳酱正式开始了。

「阳，你喝多了！......当着别人的面乱说什么呢？」

哈哈......

我一边轻轻抚摸着膝枕上灯子丝滑的秀发，

一边再一次将杯中酒就着对面这超级棒的“下酒菜”，送入口中。

「没有乱说，是真的......」

阳酱四脚爬爬的凑近了佐伯前辈，近到鼻尖挨着鼻尖。

「哦哦哦......噢噢噢.......喔喔喔喔！」

「吵死了，阳......不要乱叫呀！」

唔、唔......我快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我的沙弥香那份......冰雪都无法掩盖住的......

魅力......实在是令人沉迷。」

「阳，好了啦，太让人难为情了。」

阳酱的话不假呢！

绯红秀面的佐伯前辈，那平日里的高冷清秀，

已在酒精的作用下溶解消退，仅剩下这堪称惊艳的绝世之美！

「还有......还有那...铯晴的大白腿......」

哦，我好像也见过几次耶！

不过......铯晴吗？

......我倒是只觉得很美呢！

「阳，你喝多了，睡觉去！」

佐伯前辈说着，就面红耳赤地推开了她面前的阳酱。

怕是阳酱已经醉得不轻了吧？

她顺势就直接倒在了地板上。

「而且，总觉得......这双大白腿......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呼...呼......」

喔，是今天的酒精度数高了些吗？

阳酱夸耀她老婆的话要少很多呢！

好了，最后出场的是佐伯前辈。

不过，恐怕是我们还要再多来上几杯才行呢。

想必这几年里，大户人家的佐伯前辈应该是特意的训练过酒量吧？

......唔？

是不是我也喝多了，有些词不搭意啦。

头开始有些沉沉的，

端着酒杯的手对大脑所发出的指令也开始变得反应迟滞。

还好了，眼前的佐伯前辈只是在偶尔间才会变出第二个脑袋。

嗯，在变出第三个之前，我应该还没事......我真的有些醉了。

「灯子真的很不容易呀......」

佐伯前辈那彰显温柔的眼神，不是看着我，也不是看向灯子。

「话说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呢？」

她手中的酒杯才是映在眼中之物。

「明明我是靠着自己的实力才搏得今日之位......」

杯中物送入她口中后，美艳的颈项显现在我的面前。

「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说我是靠着雄厚的家世才上位的呢？」

为阳酱的“女神”斟满清酒，也为自己倒满。

嗯，我手部的动作虽然依旧有些延迟，但还算是精准耶。

「虽然我和阳所在的司法界......

的确是有不少人是靠家境发达的...

可我不是！」

我和阳酱好像还没有真正的踏入社会哟，

嗯，还只是两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哟。

「小......侑酱......还是叫侑侑吧......」

“侑酱”......“侑侑”......

为我乱起名字的情况，就是佐伯前辈已经喝好了的证明呢！

不过，冥冥之中“沙沙”这个称呼，

也会在这种时候冷不防地跳入到我的脑海里。

「...你一定要照顾好灯子哟！......

你们一定要幸福的生活才行呢！......」

我们话题的跳跃程度有些过大了吧！

哈哈......

「嗯，我会的，我会照顾好灯子的，并让我们幸福的生活下去。」

「那就好......毕竟嘛......

只有当你们幸福的时候......

我才好...毫无顾虑地向着灯子展示出同样也是幸福的我！......

我也是幸福的！......侑侑...酱——...

抱歉...我要休息......一下......」

自持力超强的佐伯前辈，断断续续的说完之后，

就勉强的转身爬向了身边的床榻。

虽说是向着床尾的方向爬去，但目的地大致还是正确的。

好厉害的佐伯前辈！

『晚安！.........沙、沙。』

接下来，就是我的工作了。

小心翼翼的让灯子平躺在地板上。

闭上眼，凝神感受一下四肢与各个感官......

再睁开双目......

还行，没有天旋地转的情况发生。

就像一位老婆婆似的，缓慢的站起身形......

虽说眼前的一切没有发生位移，但视线却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并且手与脚对大脑指令的迟后反应，实在是让我有些不舒服。

绕过桌子，架起阳酱，搀扶着她躺在了她的女神身旁。

盖上被子之后，准备开始艰巨的任务了。

『将酒桌直接摆在书房里，真是太正确了！』

你看，现在的我就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任务咯。

哈哈......呜呜，我这是在跟谁说话呢！

轻轻的背起灯子，向着我们的卧室挪开那如同灌了铅一样的脚步。

我一脚低、一脚高，好似行走在浪涛之上。

摇摇晃晃的我，就是不肯倒！

当然，为了我背上的千金重担，也不能倒！

“老婆，拜托你不要吐！不要吐！”

一路在心中暗暗祈求的我，终于来到了我们的床边。

转而，我开始再一次的祈求！

“老婆，拜托你不要醒！不要醒！”

轻到不能再轻、柔到不能再柔地将灯子摆在床上，盖上被子......

呼.......太好了，没醒耶！

要知道啊，她要是醒来的话，那可真的是够我受的啦......

轻吻她娇滴滴的红唇，唔~嗯......

「我也休息一下下吧。晚安，我的睡美人！」

一个星期之后的第五次酒会。

佐伯前辈和阳酱抱来了八个小小的酒瓶。

那些摆在桌子上的小小酒瓶，高度不过十几厘米，

一个个从正面看是方方的，侧面看则是扁扁的。

透明酒瓶的正面中间贴着四四方方的绿色标签。

上面用汉字写着几个字，好像不是日文耶。

右下角画着金色的公牛雕像。

「沙弥香，这个是什么酒啊？」

「这是我父亲的员工去天朝出差时，带回来的当地特产。

虽然不是很贵，但好像天朝人都知道这个酒。

而且还亲切地称呼它们为‘小二’。」

「哇，原来是天朝的酒啊，佐伯前辈。

难怪那几个汉字里我只认识‘牛’和‘山’呢。」

不经意间，我瞄了一眼标签的左上角，

「喔、喔！三十八度？」

「是呀，好像这是这个系列的酒里度数最低的一款了。」

哇，看着这巴掌大小的可爱酒瓶，一股不明的醉意席卷而来。

「好了，侑酱别盯着看了，我们去做菜，然后一醉方休喽！」

「好、好！」

唉......哪一次你没醉倒过啊？

......不愧是天朝上邦的酒啊，

倒入口中，仿佛就像是吞进了一颗滚烫的仙人球。

火辣辣的同时，滋滋的刺痛满满地散布口腔表面。

艰难的咽下之后，食道与胃部就如同烈焰中烧相仿。

几秒钟的时间，那团烈焰就将源源不断的热量洒满全身。

啊~~，好厉害！

「侑、侑~~~，我要吃沙拉，辣死了~~~~，呼哈、呼哈......」

可爱的灯子用手拼命的为伸出来的舌头扇着风。

那个样子就像是一只喝了酒的小狗狗，哈哈...

......真不愧是天朝上邦的酒呢！

不只味道是如此的浓烈醇厚，就连那劲道都是如此的凶猛强悍！

她们三个人每人一小瓶都还没有喝完，酒后的压轴戏就开始了。

上一次我们四个人可是足足喝了一整瓶的清酒才开始的呢！

厉害，厉害！

摆好阳酱妇妇后，背起如泥状的灯子返回卧室。

感觉这个酒的后劲不是很冲呢，经过肝脏疯狂的运作后，

那散满大脑及全身的迷醉感要轻于清酒的样子。

正在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候，脚下一绊，

结果，本来就有些颠颠倒倒的我，就直接和灯子一起扔到了床上。

「侑~~......我爱你！......我的天...使.........」

心中警报之声四起！

完了，大事不好！

灯子醒啦，这下我可有的受了。

「天使......你在哪？」

「在、在......在你的下边。」

心惊胆战的回答着背后的灯子。

「咦？......你拿后脑勺对着我干嘛呀？......嘿咻...嘿咻...」

灯子一边喊着号子，一边把压在她身下的我翻了过来。

背光的暗影里，面色绯红的你......好迷人！

微微颔首中，轻摆“八”字的柳眉下，

款款煽情的视线好似一张情网，

将我紧紧地裹挟，并缓缓地拖入你那深邃的黑眸。

你洁白的皓齿轻轻含咬着自己的下唇。

犹如含冤受屈般的你向我娓娓道来。

「向你撒娇时......我的天使不可以背对着我哟......」

你的玉指粗暴的扯开了我的衣扣。

「我要......惩罚你......我的小可爱......啊~嗷！」

「啊~~~，痛、痛、痛~~~~~，

呀~~~，灯子，温柔、温柔些！啊~~~~」

灯子火热的嘴衔住了我右侧的匈部顶端......如狼似虎般含咬着。

「啊~~~，灯子不要那么用力的咬樱桃，好痛的。」

「......它是我的......」

是的，那两颗都是属于你的，所以......

「所以才请你善待它们。」

左侧的山丘被你的滚烫的手用力地揉捏着，

丝毫感觉不到你平日里那怜香惜玉之情。

「灯...子，你的手...轻柔些！」

她们也都是属于你的。

「侑的心跳好快哦......」

还有那藏在它们下方，为你疯狂跳动的心也是属于你的。

「嗯......然后......这里也是我的......我要印上我的烙印......」

随着灯子微微颤抖的咬合，

一股股强劲的电流在我的体内，肆无忌惮的奔腾狂欢。

「唔......呜......」

被你狠狠烙下印记的脖子，也是属于你的。

酒不醉人，情醉人！

没有被酒精击垮的我，却在灯子的攻势下轻易地被击溃。

亲爱的，请不要在同样是属于你的，我的肚子上面乱舔啊。

「好痒......痒......」

意识已经无法再变得清晰，仿佛自己已被粗暴的灯子送入了云间。

我下边的小草们被你弄得杂乱无章，虽说她们也是属于你的，

但偶尔扎你两下，也算是她们在向你的粗鲁表达着示威与抗议。

拜托你，请不要在那属于你的大腿上面蹭个没完嘛，

它们已是红彤彤的一片了。

「呀~~~！」

下边的那个豆豆，请你好好的爱惜她好吗，她可是属于你的哟！

渐渐离我远去的意识，

忽然被下边花瓣上所传来的微微痛楚与筷感所彻底的粉碎。

『亲爱...的...那里...也是属于你的...不要......咬......啊......』

眩晕之中，

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捧住了你的头，

紧紧地捧住了恰如小疯狗的你，

我心爱的灯子，

......你的全部也都是属于我的！

朦胧间，

『亲爱的...我也是属于你的！所以......再来嘛......』

不要啊——！

放过我吧......

——后日谈第二章【2】•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