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新视点（上）

“见信安。不幸的是我离最近的通信中继点还有点距离，不能执行可靠的双向通讯，所以我提前打包了这份讯息给你。”

“总的来说，我最近的一次任务非常艰难，与之前的那次完全不是统一等级的。当他们在我的团队成员中增加了一个透视者和多个的隐形法师时，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果然，我很快就被介绍了一项进入外星空间的重大侦察任务的详情。科厄斯计划，就是这份你看一下。”

“我很高兴，尼古拉斯，你有足够的权限让我谈这些事情。我只能想象可怜的美游会什么感觉。她的搭档经营着一个小行星采矿设施，对军事物资根本没有许可证。你能想象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船通常与其他船会合。”

“撇开这些不谈，我猜最高司令部对向外星空间发起某种反攻，或者至少是某种突袭很感兴趣？他们冒着很大的风险，把这么多的隐形飞船和法师深入到外星空间只是为了四处看看？我们已经蒙受了一些损失。”

“我已经听到你的担心了。不要太烦恼。我们的隐形护卫舰从俄耳甫斯的外星人隐形表演中学到了一些技巧，我们女士们对我们目前在前线的表现感到相当自豪。”

“好吧，说实话，上次我差点就没回来。我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特别恶劣的太空里 {虫洞的那头，我不知道怎么说更好点}，有比我想的多的巡洋舰。我偷偷溜过警戒线时，我的法师们都 快没能量了。”

“一旦我最终回到人类太空 {虫洞的这头}，我们就有时间聊聊天。然后去执行另一个任务。我只希望我的原体 {original body 星际战士无误了} 能完好无损地度过这一遭……”

—— 私人信息，由隐形护卫舰罗莎琳・富兰克林 {查了查还是发现 dna 结构的那个科学家} 发出

…… 但是，尽管革命性的杰纳斯计划的影响难以再夸大，但它并没有消除对星际旅行、协调和管理的所有限制。简单地说，FTL 的旅行机制造成了后勤上的限制，即使是 21 世纪统一战争前的先驱者也能意识到这一点。

关键点是，维持 FTL 旅行需要大量能源。按照项目前期的伊卡洛斯标准，即使在杰纳斯物理学家进行了无数的拓扑创新之后，也要付出高昂的代价。因此，FTL 旅行要点之一是，某些形式的 “外来” 物质一旦衰变为更普通的物质形式，在时空操纵和极度能量密集 {extremely energy dense 求正确翻译} 方面都是有用的。这使得缓慢衰变的异界 {exotic } 物质可以被当作一种燃料，一种可以被生产并装载到飞船上的单一物质，为它们的星际之旅提供动力。

然而，异界物质生产的纯粹能量消耗需要在极富能量条件下合成，这种环境在存在的人类空间中只有少数地方存在，在核心世界的太阳轨道上的异界物质精炼厂，特别是 Sol{这个是什么天文学的东西吗，还是一个星系的名字，SOL 是太阳日的意思}，从这些围绕着这些行星的向恒星卫星群 {swarms of sun‐facing satellites orbiting these stars 我尽量翻译得看上去高大上一点} 中得到利用。这项生产对军事和民用交通都非常重要，是迄今为止能源治理预算中最大的一笔支出。

对星际燃料消耗的仔细检查揭示了一个可以很容易地向最早的火箭工程师解释的情况。也就是说：船舶的最大实用 FTL 范围受其离开最近的燃料源时所携带的燃料量的限制。旅行越快，旅行效率越低，必要的燃料与货物质量比随期望的最大速度指数地上升。尽管如此，没有什么能阻止更大船只的建造，它们在太空旅行的其他方面享有可观的节省 {njoy considerable savings }。

从这个角度看，FTL 的物流商务和军事交通绝对是简便的 —— 民用出行慢得多，更省油。军舰必须以闪电般的速度飞行，携带和使用更多的燃料，而且往往要大得多，一直到战列巡洋舰级，但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母舰，每个系统都有自己的 FTL 能力较弱的防御舰。最后，为了为移动舰队提供服务，执政体 {破案了，goverance 是这个意思} 在整个固定空间内维持燃料储备，而这些燃料储备又由大型、守卫森严的燃料船提供服务。

尽管近年来，为了使燃料生产更具本地化，在其他遥远的星系中首次发现了可观的太阳能，但事实仍然是，异界物质合成是一项高度集中的事务，是执政体行动的后勤弱点，对于外星人行动而言，所有可用的证据都表明，除了令人垂涎的虫洞技术外，外星物流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 信息媒体文章，“物流和 FTL 旅行”，模式：散漫，中等细节，高密度；摘录。 {mode: discursive, moderate detail, high density; excerpt. 能不能不要搞这种看不懂的东西。。。}

正是怀着一种不祥的预感，麻美走回了迦太基站的虚拟会议室。她已经在机械娘的助眠小憩的帮助下享受了一个放松的早晨。在这次旅行之前，她已经很久没能在清晨小憩了。有些习惯很难改掉，即使没有技术上的睡眠要求，晚上不睡个一会似乎是不对的，即使她晚上大部分时间仍在活动。

“不管怎么说，这是她平时的习惯，她的一部分人格很惊讶她在假期里仍然坚持这一点。”

尽管如此，再多的拖延和隐瞒也无法无限期地推迟假期。实际上，她仍在离开新加州的过程中，乘坐一艘特别指定的军事护卫舰，严格来说，他们并没有告诉她，他们需要她马上回来，但她可以在字里行间感受到这层意思。

“你又让自己分心了，” 机械娘想

“就让我分会心吧，别人还没到呢，”

她感到一阵小小的担心，她的战术电脑允许她表露出一点点这种想法。这让她想起了… 她自己，真的。担心她曾经照顾的一个女孩。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坐在桌子边，而不是上首 {就是长方形桌子的短边，一般给地位高的人坐}，她给费奥多罗维奇参加这次会议留的位置。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习惯机械娘，越来越习惯有人照顾她。可以说，这让她意识到身居高位是多么的孤独。

尽管如此，这个战术计算机项目显然是一场灾难，她必须为一个隔离项目 { separation project 估计是不让执政体知道机械娘有自我意识这事} 而努力。

不知怎么的。她明白这可能很难。

接着费奥多罗维奇本人也不寻常地早早地来到了，直接坐在椅子上。麻美朝她点了点头，她也 点头回应。当一个人 “到达” 的时候往往只是一个社交时间的问题，因为每个将军都可以把他们的注意力分散在一些别的任务上，如果他们必须的话，坐在椅子上等待并没有什么特别困难的。唯一不能接受的是，没有很好的理由就迟到了一次全体会议。

其他人很快就到了，脸色各异 {each entrance an expression of personal preference 英语都这么墨迹吗}。一些政治盟友走到了一起，一些人选择了像麻美一样走到门口。

当所有人都到齐后，费奥多罗维奇轻敲桌子以引起注意，喋喋不休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平息下来。显然她并没有像颚温马克和麻美那样马上让众人安静下来。部分原因是费奥多罗维奇不是真正的主席，但部分原因也是对麻美本人的信号。她的权力和影响力正在减弱，这要归功于她的休假，以及由此引发的关于她健康状况是否合理的问题。

费奥多罗维奇说：“我不会浪费太多时间跟大家寒暄。“你们都知道这样的会议很少召开，而且几乎从不由临时主席主持。但这不是紧急会议，我没有把任何人从床上叫醒。”

桌子周围响起一阵笑声；几乎不可能把总参谋部的任何人从床上叫醒，因为他们几乎从不睡觉。尽管如此，她还是说了这话。

“所以这不是紧急情况，” 她站起来说。“但我们必须立即着手解决这个问题，这一点非常重要。”

她清了清嗓子，然后打开了桌子上的全息显示器。与通常的扇形图或舰队统计数据不同，它展示了一个在现代工业设施中工作的外星章鱼的短片。这段视频是模糊的，并不是那种颜色怪异，充满噪点的典型复原图像，而是人为的方式，细节从焦点上出现和消失，物体若隐若现，整个视频似乎有点超现实。

当然，麻美马上就知道那是什么了，恰巧在全息图切换到一个外星空间站的远视图的时候，里面满是停靠的飞船，然后切换到他们习以为常的，更典型的扇形图。目前，它显示了欧夫拉塔战区，虽然缩小了所以还没有细节显示。

“你们在这儿将会看到的是最新的关于外星章鱼部署的情报，它们想要想要针对最近夺回的欧夫拉塔战区，这是实验性的科俄斯计划的成果，你们现在都应该第一次听说。我不会赘述，因为你们现在都应该收到所需的文件，然后可以在空闲时阅读。””

费奥多罗维奇做了一个轻微的手势，全息图放大并穿过这个区域，到达了外星章鱼控制的空间区域。当那些坐着的人接受信息时，一片寂静笼罩在桌上。结果出现的瞬间，大家的脸色都暗了下来。

“你们可以看到，这里的外星人力量的状况比我们预想的要好得多，” 她用她几乎刺耳的高嗓门说。“他们还没有准备好发动新的进攻，远远没有准备好，但是他们远远领先于我们认为他们在上次进攻失败后的情况。这打破了过去 20 年的猜测，因为这表明他们发动了前一次进攻，还有大量的后备力量。”

她委婉地停顿了一下，气氛像是有人在为带来坏消息做着准备 —— 一种冷漠的专业精神和恰到 好处的肢体语言的结合足以表明，是的，她也感觉到了坏消息。

“我们的 AI 分析确信，他们很有可能再次选择在同一地点再次进攻，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即使是最大的努力也不会让我们像上次那样组织一次完美的防守。如果我们不投入大量的可用资源。我们都知道上次的情况。”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有所保留并不奇怪，不是吗？苏亚勒姆利用了片刻的停顿。“我们都看到了他们试图在俄耳甫斯伏击我们的舰队。那些船肯定都去了什么地方。”

“好吧，恕我直言，我想我们希望他们是在黑洞里找到路的，” 阿南德用手指轻敲椅子扶手说。

那引起了桌旁紧张的笑声。

费奥多罗维奇说：“没有理由相信这些新部队与这些船只有关。“他们到底在用这支舰队干什么，这仍然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从更大的视角来看，他们有一支舰队却什么也没做，这并不奇怪，” 麻美不高兴地摇摇头说。“我们知道他们应该拥有各种资源，但他们似乎从来没有使用过。”

“我想说他们现在正在使用它，” 苏亚勒姆说。“也许吧。我们都知道这场战争很混乱。但你是说？”

他向费奥多罗维奇做了个手势，他刚才似乎打断了他的话。

她说：“事实上，我也打算谈同样的问题。“但归根结底，我们可以把有关战争性质的高瞻远瞩的讨论留到以后再谈。我提议，鉴于我们目前的局势，我们最终必须要求政府为战争努力提供更多的资源。这项建议得到了 MAISL 的认可，长期就是长期，但首先我们必须做到这一点。”

这引起了聚集在一起的元帅和海军上将的骚动，他们中的许多人明显表现出不安。对他们来说，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对失败的让步，是对未能作为一个组织实现目标的让步。

这不像是人类历史上的古老战争，起码有一个看得见的敌人要被摧毁，胜利意味着一切。他们甚至不知道外星核心世界在哪里。

因此，总参谋部标榜他们为所得到的资源做了最大的贡献，在执政体规模越来越大的同时，尽可能拖延战争。这是唯一的办法。

“如果…… 我们别无选择，就真的没别的路了，” 苏亚勒姆瞥了一眼米勒上将，说。“没什么好说的。没有理由质疑 MAISL 的后勤计划。”

麻美长舒一口气，她甚至察觉不到自己屏住了呼吸。苏亚勒姆 - 米勒派毫不掩饰地表示，他们对她在总参谋部的地位不感兴趣，但自从就任主席以来，她注意到，颚温马克只在小事上玩弄政治，从不在大事上玩弄政治。这给他们赢得了她一点点的尊重。

当然只是一点点。

“不过，我得说，” 苏亚勒姆开始说，身子前倾，双手合十。他戏剧性地环顾了一下房间，以确保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想说的是，我希望我们不要坐视不管，让事情这么简单地发展下去。投影就是事实，但我们必须寻找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对这一切的另一种视角。这就是颚温马克会做的。”

啊，这就是她认识的苏亚勒姆，从不停止对现任领导的挖苦。尽管如此，他还是有自己的观点，即使这是显而易见的。

“我相信没有人说我们应该只做显而易见的事情，” 麻美探身过去。“当然，我们将探讨所有可能的选择，我们欢迎就这一议题提出任何有价值的建议，甚至是离谱的那种。”

“是的，” 费奥多罗维奇同意道。“我们已经开始开发一些潜在的计划，主要集中在延缓章鱼们在其控制区域内的扩张。不幸的是，正如你所看到的，这不仅仅是再来一次撒哈拉突袭的问题，也没有理由把它变成我们自己的主动进攻，我认为我们不具备这种能力。”

她停了下来，向桌子那边望去，看是否有人想说什么。

“我现在要提出其中一些建议来广泛讨论。”

桌子上的全息图改变了形状，显示了一组覆盖在地图上的符号，麻美和其他工作人员快速解释：轰炸机级的飞行器从欧夫拉塔前线基地前往外星人空间内的进攻点。

费奥多罗维奇说：“最直接的建议之一是开始部署试探性远程轰炸机编队。“他们在围绕俄耳甫斯的战斗中表现出色，如果我们能够通过几次试飞实现突防，我们可能最终能够开始尝试外星人一直对我们进行的那种远程骚扰。”

“我以为那些轰炸机还没能批量生产，” 阿南德摇摇头说。“我读到的上一份报告说，在俄耳甫斯使用的型号仍然太过耗费资源，无法取得收益。我也不确定这样的攻击会有什么效果。我们必须造成比我们受到的更多的伤害，这是一个冲动的提议，更不用说章鱼们也在远距离袭扰我们。军事顾问并不认为这比掷硬币好多少。也许有 58 的概率 %。”

桌上响起一些低语声。

“真正的风险是我们摊牌 {tipping our hand,}，向外星人证明我们正在研究这种技术，” 舰队上将张说，并用一只手做了一个手势。“但当我们把它们部署到俄耳甫斯时，我们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除此之外，没有理由害怕尝试。这就是我们建造它们的目的。如果它们准备好了，那最好。如果没有……”

他停了一会儿，环顾四周。“好吧，我们要需求更多的资源，不是吗？”

亚历山大将军用手指敲着桌子说：“如果没有别的办法，那将是一次很好的实地测试。模拟是一回事，但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它们真正的表现，直到我们真正看到它们的预期作用。一石二鸟。总是高效的。”

“只要我们不冒太大的风险，” 德 查蒂伦将军补充道，瞥了一眼仍在摇头的阿南德。“我们最怕的是在其他地方需要的时候无法使用它们。或者让它们开始在这个区域部署反轰炸机防御系统。”

“我认为应该谨慎行事，” 麻美同意。“但我认为，我们可以把他们部署反轰炸机防御工事算是一种成功，而不是失败。它仍然要从其他地方获得资源。”

她环顾四周，然后瞥了一眼费奥多罗维奇，后者依次点头：“很好，反对意见不多。“我们继续。”

盘旋在桌子上的全息图再次移动，这次显示了靠近人类空间边界的目标设施的图像。

“我们调查的另一个可能性是，大大加快我们在外星空间的特种行动的步伐，无论是常规行动还是其他行动。虽然这看起来是一个正常的选择，军事顾问的模拟结果并不是非常积极。我们都知道这类魔法专家是多么不可替代，而且我们并没有真正的能力去攻击超过一定深度的目标，外星人也知道这一点，这意味着他们把真正重要的目标留在更后方的地方。炸毁边境防御工事可能会让轰炸机的行动更轻松，但除了让它们紧张之外，不太可能产生任何严重的战略影响。”

“我希望他们不要警觉，” 苏亚勒姆说，不赞成地摇摇头。“我们大多数的成功都是因为他们太自大了。我想我必须同意，这可能不是最好的主意。”

大家围着桌子转了一圈，虽然没有其他人发言，但很明显，大家一致同意给出的看法。

“好吧，让我们跳脱一点想想，” 玛米指着全息显示屏说。“我们能打击哪个目标，从而产生真正的影响？我们现在可能没有这么大的作战半径，但是如果我们知道我们要做什么的话，我们可能会想出一些办法。即使是一次精确打击。”

费奥多罗维奇说：“好吧，虫洞稳定器显然是一个候选者。“除此之外，不幸的是，他们似乎在撒哈拉突袭后已经预料到了这些小把戏。这个地区有几个虫洞稳定器，都藏在它们的领地很后方的地方，如果把它们都打了，那可真是个帽子戏法。我们在俄耳甫斯遇到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他们似乎已经意识到，虽然我们可能非常擅长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次性壮举，但连续组织四五次令人难以置信的壮举要困难得多，” 苏亚勒姆讽刺地说，指着摆在他们面前的战区地图。“鉴于我们目前所看到的情况，虫洞稳定器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当然不会比一般舰队重要。他们在战争早期没有任何冗余…… 这只是外星人傲慢的另一种表现。”

麻美让一些怀疑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即使她私下认为苏亚勒姆的解释更有可能。这个男人喜欢用比她个人喜欢的更确切的方式陈述他的猜测。

“我们面临着一个有趣的难题，” 张在桌上紧握双手评论道。“就像这场战争中的所有东西一样，外星人的建树是巨大的，如此巨大以至于很难想象我们能用小打小闹来减缓它。但是，考虑到击倒对手的难度有多大，我们必须扪心自问是否可能，如果可能，我们需要多少小打小闹？哪种方法更好？我们的问题是，即使是一个能够完全访问他们的物流数据库的章鱼人工智能也很难回答这个问题，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希望呢？”

桌上沉默了大约 10 秒钟，他们领会了张所说的话并思考了这个问题。

阿南德说：“我想说的是，在没有其他信息的情况下，最好还是进行打击。”。“毕竟，正如苏亚勒姆所说，我们擅长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次性壮举。这就是马戈普斯给我们的特殊优势。如果我们让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任务中陷入漫长的磨练，那么我们的表现将趋向于平均水平，这是外星人能够估计的平均水平。我们最不希望看到的是可预测的结果，因为他们几乎肯定能够比我们更好地计算出这些结果。”

虽然我倾向于同意，” 张说，“但这仍然留给我们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能打出多致命的一击。有什么想法吗？”

“我们需要打击一些他们不能多个建造的目标，” 麻美沉思着，用手指轻敲桌子。“一些成本太高，无法复制的东西，以及一些他们必须靠近边境的东西。一些固定的东西。”

“我们所知道的一切与这一描述相匹配的东西都有着令人望而却步的严密保护，” 张摇着头说，他不是不赞成，而是不满。“例如，这个地区的异界物质燃料中心将是一个完美的目标，如果他们不经常在它周围维持一支庞大的舰队，如果它没有被一支庞大的护卫队所掌管着。我是说，这才有意义。”

大家咕哝着。策划打击整个战区的燃料中心，与策划打击人类核心世界之一类似，因为核心世界，特别是地球，组建了众议院治理自己的燃料中心。哪怕这样的袭击发生一次，也会是一场后勤灾难。

这也是一个白日梦，即使总参谋部花了比他们期望的更多的时间来想象。

“也许是他们认为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类似于俄耳甫斯的虫洞发生器，” 阿南德说，微微倾斜她的头。“毕竟，保护一切重要的东西，就好像我们随时都可以打击它一样，代价一定很大，特别是如果我们还没有真正表现出这样做的能力。留下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尽可能不张扬，可能花不了多少兵力。毕竟，我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甚至不知道目的的东西？”

“我们怎么能找到这样的东西呢？” 张问。

“在这张地图上有很多新的未知外星设施，” 麻美说，她靠着身子控制着全息图。“事实上，超过一百个。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能想开始检查一下。继续监视计划，把我们的望远镜转向这些系统，尽我们所能。谁知道呢？”

“我有点怀疑外星人真的有一些重要的，我们不知道的关键设施，” 苏亚勒姆说，咬着他的手指，并仔细观察麻美。“但我必须承认，尝试可能不会有什么坏处。我们有很多望远镜，最坏的情况是我们对外星人了解得更多。我只是不想失去更多的监视资产。”

我也是，” 麻美说，一边翻阅不明外星人设施名单。

这看起来真的没有那么有希望，甚至对那些 AI 标记为特别可能重要的分类。一个异常巨大的虫洞发生器，一个奇怪的深空仓库，一个火山行星上从事高强度矿物加工的地面设施，一些设施激动人心的一瞥，似乎围绕着一个已知的脉冲星运行，—— 章鱼为什么要在那里做他们的科学研究？明明还有很多其他的脉冲星。

但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这更可能削弱外星人的企图了，即使这条讯息可以在她弹指一挥间就被删除。“但是我们总得试试，” 她说。“我们必须尝试一切可能，只要不会付出太大的代价”

她当然知道 {Part of her knew that 这个短语经常在这篇文里面出现，我不知道这是俚语还是什么设定 “她的战术电脑帮她抑制了一部分人格” 之类的，考虑到个人习惯我直接这样翻译了}，这个决策肯定是把某人推到某个地方送死，但这种想法被推到一旁，只能以后再考虑了。

费奥多罗维奇环顾桌子四周，看是否有异议。

“好吧，我们也没问题，” 她说。“这是我们已经提出的想法。我们休会 24 小时，然后再提些新主意。巴麻美将再次担任该届会议的主席。”

严格来说，费奥多罗维奇还没有和她讨论过这个问题，但这是显而易见的：如果她继续让费奥多罗维奇或阿南在她回来的时候主持这些会议，那会进一步削弱她的权威，麻美当然不是那种人

总参谋部成员立即离开会议室，重新回到岗位上，或者，如果他们觉得有话要说，就退到私人讨论室。那些想和主席交谈的人留了下来，当然现在这指阿南德和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