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昔日圣诞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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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喜欢承认失败……尤其是对那些知道怎么惹我生气的小屁孩。在过去的四个月里，我进行了严格的日常锻炼，节食，并试图提高我的耐力。起初，我对自己感到由衷的满意。我减掉了几公斤体重，小腹恢复了平坦，大腿看起来也很棒。我完美地计划好了侑回来的那晚……绑上皮带，把侑抱到墙边，她的腿缠在我的腰上，在沙发上做后入式，骑乘式，在床上互磨，剃毛，69式……我记不清自己有过多少次高潮，但当我看到过去无数个小时的结果时，我很高兴：侑浑身是汗，头发乱蓬蓬的，肌肤闪闪发光，气喘吁吁时胸部也在起伏……直到她带着激动的微笑说了下一句话：“接下来是什么？”

“侑哦哦哦哦……”沙弥香侧身倒了下去，在床上弹了一下。“你真是个魅魔……”

“你是这么说的。”她爬过她的爱人，高兴地笑着。

“不……不要了……我受够了……我不能……”

“哇……少夏弥香大人已经看流浃背了吗？”

沙弥香试图阻止自己，知道侑只是想让她再来一遍。“闭嘴，小丫头。”

两个词。这就是往火上浇油所需要的一切。这两个词让祖母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震惊和怀疑：“没门。”

侑突然发现自己头朝下倒挂在床上。沙弥香在她身上，挤在她两腿之间，调整着她们最喜欢的新玩具，这样她就可以投入到她爱人的秘部中去。“啊啊啊——嗯！！！”猛烈的抽插使她的身子滑得越来越厉害，最后不得不移动双手支撑在地板上。沙弥香并没有放松，她抓住她的大腿，使劲地猛拍她的臀部。

小女孩倒抽了一口凉气，血液涌上了她的头，因为她被倒挂在床上粗暴地对待。“……沙弥香……！”她说不出话来，感觉她的情人把她的臀部抓得更紧了。强度增加了，一个新的角度迫使绑带更深入更用力地挤进她的身体。拇指找到了她的阴蒂，她开始喘息，眼珠转了起来，因为她头晕得厉害。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缺氧让世界变得模糊不清，而她的身体则变得更加敏感。

随着一声愉悦的叫喊，侑觉得自己再次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紧绷，闭着眼睛，拼命地喘着气，她觉得自己的唾液都流到了脸上。尽管如此，她的心跳仍在继续，她的意识几乎无法从这次经历中恢复过来。“新……星……光……”

沙弥香立刻把侑拉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女孩抱在怀里，将她放平在床上，头靠在枕头上。“我听到你说的了。”她轻声说道，然后微微地朝她脸上吹了一口气。“你安全了，侑。”

女孩咽了口唾沫，点头摇晃着试图放松。柔和的空气又吸进来了，她的爱人放弃了自己喘息的需要，让习习凉风拂过她的脸。片刻过后，她努力恢复镇静，闭上眼睛，尽量平稳地呼吸。“哇……哇。”

看到她的爱人没事，沙弥香让自己扑倒在她旁边。“那感觉不错吧？”

“我……高潮差点让我昏过去……”这句话使她咯咯地笑了，几乎马上就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哦……噢……呵呵呵……我的头现在很疼。”

“不客气？”沙弥香深深吸了口气。“我想我的肌肉现在都变成果冻了……”

“我敢打赌，至少明天你走路的姿势会比我好。”

“说到明天……”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两点半……我们搞了将近五个小时……”

“这就是我子宫颈有瘀伤的原因吗？”侑试图稍微移动，但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抗议这一行动。“噢……好吧，行，我不起来了。”

“你自己的错，小姐。用力，用力！弄坏我吧，主人。”

侑害羞地把目光移开。“呃……嗯，你知道……”

“我确实知道。”沙弥香转过头，从枕头上看向侑。“我会继续学习，让我的侑开心。”

女孩也转过身来，尴尬地对她的情人微笑。“嘿……你这样说真让我害臊。”

“但这是真的。”她深情地说。“你是我的爱人……我的伴侣。你是我的朋友、室友和实习生……但最重要的是……”她费了好大的劲，翻过身来，用手掌托起侑的脸颊。“你是属于我的。”说着，她温柔地吻了女孩。“我希望你永远属于我。”

“沙、沙弥香大人……”

“侑……让我们正式宣布吧……等你高中毕业了，来这里住。在工作上做我的助手，在家里做我的爱侣……”

“当然……”侑稍稍歪了歪她的头。“……有什么问题吗，沙弥香大人？你看起来……在难过？”

“不……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就一切安好。”尽管满身是汗，浑身燥热，她还是紧紧地抱住了侑，并在她的脑门上献出了一个甜蜜的吻。“我爱慕你。”

侑感到她的心停了一拍。这些话在她耳边是温柔的，充满了感情和激情。“我……也很喜欢你。”她轻轻地回答，边说边抚摸着她爱人的肌肤。“……沙弥香大人？”她微微歪着头，以便能看到对方平静的脸。沙弥香的眼睛紧闭着，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均匀。这让小女孩笑了，用鼻子蹭着她的胸口。“做个好梦，沙弥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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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的工作速度慢了下来，因为她开始走神了。她的老板像往常一样忙着审阅文件和打电话。然而，自从她回来休息两周后，沙弥香就……不知何故非常不同。她通常是一个从不炫富的人，但这次她给了侑一对耳环来庆祝她们对在一起的心愿，把侑宠坏了。周末的时候，她会把早餐送到床上，实际上她会在侑还没来得及跑步的时候就醒来准备早餐。即使是现在，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束有红尖尖的黄玫瑰，旁边还有一小盒她最喜欢的糖果。

“侑？”沙弥香的声音打断了女孩的走神。“怎么了，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嗯？哦……没什么。只是……”她说不出话来。“呃……我们平安夜要做什么？”

“我在考虑一个约会？”沙弥香转了转她的椅子，以便能给侑更多的注意力。“你愿意和我一起去闹市玩吗？”

“你确定我们没在约会？”侑开玩笑打趣她。

“这很重要吗？我想带我的女孩出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接受您的建议，但有一个条件。”

“那是什么，公主？”

这个突如其来的昵称让女孩几乎跳到了椅子上，脸上飘起红晕。“啊……我的意思是……你弄得我忘了！啊——对了，我今天午饭时要离开，晚点再回来。可以吧？”

“当然可以，为什么？”

“小怜正好有空和我一起去做圣诞采购，所以我得抓紧这段时间。”

“噢——。”她身体前倾。

“谁说是为了你？”在回去工作之前，侑逗弄了她。平板电脑稍微向后挪了挪，调整了一下。

“……侑？”她听到一阵哼声。“你的视力变差了吗？”

“没有？我看得很清楚啊。”

“你总是保持一臂之遥。”

红发姑娘眨了几下眼。“我有吗？”她转向屏幕，把它拉近了一些。“没错，我想我是……当它靠近时，会变得有点模糊。”

“你是远视。”沙弥香用手托着脸颊。“好在员工有视力保健。”

“视力……我不会戴眼镜的。”

沙弥香按了一下她桌上的按钮，很快一个声音回答了她。“是的，小糸侑需要做一次眼科检查，你能不能安排她在今天下午5点以后见个面？”

“好的，女士。”马上就有了回应。

侑吃惊地看着她。“你……你刚才是不是……用老板的身份压我了！？”

“我当然是。”

“……你今年会得到煤的！”侑很生气，把屏幕推远，愤愤地继续工作。“我真不敢相信……认真的吗？眼镜？”她一边小声嘀咕，一边开始用手指打字。

~**~

沙弥香一边哼着歌，一边试图打扫她的公寓。她们已经把圣诞树和装饰品摆得到处都是，但留下了不少需要处理的盒子和废纸。然而，当门终于打开时，她迅速跑到门口。“侑！欢迎回——你为什么不戴着呢？”

侑皱着眉头从她身边走过，确保她看不见自己拿着的包。“除非我在看书，否则我不需要它们。”

“哦，拜托！”沙弥香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微笑着。“让我看看嘛。”

“不！”

“我给你烤个芝士蛋糕。”

“不管怎样，你都会的。我看到你买了原料，小怜也告诉我了，你问她我圣诞节爱吃什么甜点。”

“切。”沙弥香双臂交叉。“好嘛，求你了？就一会儿。”

“……好吧。”侑把袋子放在床上，打开钱包拿出一个盒子。她轻轻一弹，打开它，拿出她的新镜框，准备戴在鼻梁上。“好了，高兴了吧？”

沙弥香满意地向前走去，用拇指和食指托住侑的下巴，这样她就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看侑了。这个女孩的眼镜式样很简单，只有半框。底部是黑色的，几乎是半六边形的风格，而顶部是无框的。她把头发盘在脑后，穿着制服，看上去很干练成熟。“它们看起来很棒。好极了！”

她叹了口气，把目光移开，然后露出一丝微笑。“……谢谢你付了钱。”

“员工福利。”沙弥香回答道。“别去想它了。”

“可是。”她抬头看着她，调整了一下镜框。“……它们真的看起来很不错吗？”

“非常……”沙弥香用一只胳膊环住侑的腰，把她搂得更紧。一根手指则压在沙弥香的嘴唇上，它们还没来得及接触。“哎呀，得了吧！”

“不。我需要包装礼物。你到另一个房间去，如果你偷看，我就把礼物退给你。”

“……你什么时候变成老板的？”

“只要我不在床上，我就一直是老板。”沙弥香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带着沾沾自喜的笑容指着门口。“快出去。”

“你给我等着……”沙弥香怒吼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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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沙弥香来说，平安夜的早晨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她被侑的亲吻慢慢唤醒，从胸部开始，一直到脖子和下巴。“嗯——……”她脸上绽开了笑容，当亲吻变得俏皮起来时，她咯咯地笑了。她的鼻子、脸颊，甚至耳朵都被啄了几下。亲吻变成了嬉戏的咆哮，最后以湿漉漉的舔舐和轻笑声收场。“好了，我起来！我起来了！”

侑骄傲地低头看着沙弥香，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早安！”

“你就像过平安夜的孩子！”这个措辞使她们两人都咯咯地笑了起来。“早安，你这宝贝小东西。睡得好吗？”

“在我们吃了那么丰盛的晚餐之后？很好。”

两人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阳光自窗户照了进来，让她们知道，按照平时的时间表来看，她们起得很晚了。“平安夜快乐，侑。”

“同乐，同乐，沙弥香大人。”侑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帘前拉开它们，让她的室友一览无遗她的无袖短睡裙和白色蕾丝内裤。

“你已经习惯在家里为我打扮得性感了。”沙弥香注意到。“以前，只要穿上这种内衣，你就会试图把自己遮起来。”

“嗯，考虑到你真的让我丢掉了我所有的东西……”侑回头看了看，伸出舌头。“但如果我的主人让我穿性感的衣服，我就得穿性感的衣服，你明白吗？”

“你真是个乖孩子。”她从床上爬起来，从背后拥抱着侑，一起看向窗外。“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一起过圣诞节，”她轻声承认。“我很高兴是和你。”侑碰了碰抱着她的胳膊，但一言不发。“侑？”

“对不起……只是……最近，你费尽心思把我当公主一样对待……这开始让我有点担心。”

“抱歉……”她把女孩拉近一点，吻了吻她的后脑勺。“说实话，我有些事要跟你谈谈……我被要求保密，但是……考虑到我们的关系，我只是觉得……”她犹豫不决，声音变得有点悲伤。“我不得不打破这个承诺，来告诉你……可我想让你知道事实。”

“那很重要吗？”侑回头看了她一眼。

“是的……我今晚送你礼物的时候会告诉你的。”她的脸微微扬起。“所以现在，让我们度过美好的一天吧。”

侑如愿以偿地对她笑了笑。“唉，没办法。让我们把它变成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吧。”

“穿一些舒适的衣服。今天会很冷，所以要多穿几件。”

“好，好。”侑离开怀抱，走向了她们的衣橱。虽然一开始她只拥有一小部分，但现在她已经占据了里面三分之一的空间。她的便服被搁置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她的新衣服。她买了一些她一直想要但却买不起的东西，尽管她很不情愿。沙弥香不得不鼓励她花她的钱，让她知道偶尔娇惯自己也是可以的。

最终，她决定穿一条厚厚的打底裤、一双松软的袜子、一双运动鞋、一条牛仔长裙、一件合身的毛衣和一件休闲夹克。沙弥香穿了一条她自己的裙子、时髦的休闲鞋、配套的打底裤、一件设计师设计的上衣，还戴了一条围巾和她最近买的皮大衣。

“我觉得……自己好有钱。”侑一边梳头，一边对着浴室的镜子说。

“你是很有钱。”回答很简单。沙弥香在她那一边的台面上涂睫毛膏。

“但还是感觉怪怪的。”她选择戴上最近收到的那对钻石耳环。“我过去常常很难买到一条牛仔裤。”她喷了几滴香水，就把她的气味和室友的区分开了。

“很尴尬吗？对不起，我最近花了很多钱……我只是从来没有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感到舒服过。”

“不，不，不是那样的。如果有什么事情让我感到高兴的话，那就是你在我身边……我想这只是我看待事物的方式发生了转变……我甚至毫不犹豫地花那么多钱给我妈妈买了一件皮大衣，但与此同时，我会考虑要不要买零食，因为我不知道它值不值得。”

“乖孩子。”沙弥香停顿了一下，涂上了一层浅色的唇膏。“就像我被谆谆教诲过的那样：把你的钱花在别人身上，你会找到真正的幸福。”

侑朝她笑了笑，在自己的嘴唇上抹了些香膏。“这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幸福了吗？”

“是的。”沙弥香脱口而出，让侑的耳朵有点发红。“你看上去棒极了。”

“你也是。”她们一起走到前门，最终出了度假村，上了车。“那么，先去哪儿呢？”

沙弥香一边倒车一边看着控制台屏幕。“首先，我要带你出去吃早餐。然后我们坐高速列车经过几个城镇，去一个最近开业的水族馆。我们将在那里吃午饭，随即穿过一个正在举行冰雕展的公园。接着我们去我找到的一个好地方吃晚饭，我想你会喜欢的。”

“哇！你肯定早就计划好了。”沙弥香在她们一起的一天中思考了这么多，侑看起来很惊讶。

“毕竟，这是给我的女孩的。”

“你的女孩……”这些词让侑笑了。“我喜欢听你这么说。”

“我记得你曾经告诉过我，你喜欢名分。”她伸出手，握住了侑。“而我喜欢把它们送给你。”

“你最喜欢哪一个？”

“小丫头。”沙弥香逗弄她，侑可爱地撅了撅嘴。“我想，我还是得和我的一起去。”

“……你知道，怜认为我们在约会。”侑望着窗外的风景。

“还是如此吗？”

“我没觉得有必要去说服。自从她发现我们的关系后，她就一直坚持说我们在约会，尽管我告诉她那只是做爱而已。”

“嗯……一开始只是做爱，但现在我们几乎做了所有情侣该做的事。”

“……是的，我们就是这样，不是吗？”

“对吧？所以如果她想这么想，我不介意。只是我们不断增长的名单上的又一个头衔罢了。”

“嗯——。”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眼前呈现的一座建筑上。“哇，看那里。多巧妙的设计啊。”

“那就是我们吃饭的地方。”沙弥香柔情似水地对她说道，迅速打开转向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