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番外

作者:百合?百合!
更新时间:2024-01-02 04:17
点击: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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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故事发生在entp与infj短期精神结合后,长期结合之前。


现在的我们是半同居状态——即有时我会去infj的家里住,infj有时会来我的家里住,更多情况下是两个人各住各家。总之我们两人的家,都随时备好了各自的日用品。


我们曾讨论过合资购买一间别墅的问题——其结论是暂时搁置。

首先,我们没有任何法律关系可以依靠,万一出现矛盾时,房产与家具的分配都会成为问题。(关于可能会出现这种矛盾的根本原因在于我没有给足infj安全感,她似乎潜意识里在害怕我会离去,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她给我套上了项圈的原因吧)

其次,我们两人的工作都尚未稳定。我不甘于仅仅作为一名地区的队长安稳一生;而她也不甘于作为治疗师一辈子坐在地区机构安排的治疗室里。


最后到底会生活在何处,还没有定论。但对我来说,房子只是个住的地方,只要有infj在,无论哪里都行;而infj则对有个定居的别墅的欲望更加强烈——即使那个别墅会因为工作的关系住不到几次。


更现实的是,我们的关系仅仅只是短期结合的哨兵向导组合,并没有稳定性。


我们短期结合的这种关系已经持续一年多了,我成功晋升到地区副会长的位置,而infj则在这个地区扎稳了脚跟,基本上此地区的所有治疗室都受她管控——毕竟是中央下来的,背景总会比当地土著高了许多。


但与节节升高的职位相反的是,我们的关系始终没有进展,与其说是情侣,不如说更像是合作伙伴,甚至比一般作为“搭档”的哨兵向导组合还显得更为冷淡。


具体表现在,虽然我们偶尔住在一起,但仅是因为距离偶尔出差的工作地点更近,以及为了调理我那时不时暴乱的精神力场——经过着一年多的调控,我基本上不会被动性地出现感官暴乱了,和正常的哨兵越来越接近。


我始终比正常的哨兵更易精神紊乱和受到刺激,且紊乱一定会伴随着发烧——据某中央级治疗师所说,我发烧的这个症状将伴随我一辈子,是无法改变的体质问题。与此同时,我还受到了治疗师的极大批评——如果没有我那滥用向导素的两年,我的精神稳定度至少能达到标准哨兵的水平。


面对infj的善意呵斥,我当然是跪下身来倾心接受,将我的爪子乖顺地搭在她伸出来的白洁手心上。而她会俯下身来温柔地摸一摸我头顶那微卷的长发作为奖励。


假设,infj始终没有完全信任我,在去年的那天晚上,她是经过了怎样的心理历程,最后决定和我进行了短期结合稳定我那因酒精而暂时混乱的精神呢。又是在怎样的心里建设下,给了我一个“机会”。


是她那泛滥的同情心驱使她愿意与我重建关系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此结合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存在。

——但舍不得放手的人是我,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想与她分开。


我该如何维持我们的关系?这已经成为了我近年来的最大课题。我该如何给予她安全感?是贯穿我人生的永久命题。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关系,却像是玻璃球一样,生生捧在手心里就怕碎了。


——infj她真的喜欢我吗?她真的知道我喜欢她吗?


……


这是某一天的傍晚,我塌在infj家中的沙发上浏览着堆积了一周的档案,思索着今晚的晚会该怎么办。


自从我晋升到地区副会长级别,我突然就得到了家族关注——在我之上我还有三个哥哥,作为女性的我一直默认着不会得到家族的特别点拨,我的父亲也是如此。我大伯的两个儿子分别是我的大哥和二哥,二伯的儿子为三哥;而我父亲与母亲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

大哥沉稳精明,三哥灵活机智,二哥则任大伯的安排随便渡过日子。近几年大伯已经有了退休的意思,基本上事情都是由大哥接手,三哥辅助大哥打点其它的事情。


在这里提点一下,我的三个哥哥全是普通人,就只有我在15岁的那年突然分化成了哨兵。在这个社会里,只要是哨兵向导,生活水平就会比普通人高一层,相当于一层阶级。但像我所处的这种家族势力除外。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父亲看向我的眼神相当复杂,似乎是希望我能作为他的工具去争取家族重视,又不愿腼下脸来。毕竟我已经是有思想的人了。


我与我父亲的间隙,便是由我是作为一名女儿出生开始——这意味着,在这个家族中不会被重视。但他还是不愿意完全放弃他的愿想,从小高压训练我的礼仪谈吐、学习兴趣,直到我的母亲开始反对这种教育方式,以及大哥开始着手爷爷给的事情——他似乎是完全放弃了。


而我马上暴露原型,坐如钟站如猴行如兔——那是年少的我以可笑的方式在反抗着我的父亲,我的母亲则会庇护着我。


在这种前提下,一家之主的爷爷却让我代表家族去参加一场慈善宴会——凡是捐款到了一定数目的人皆可参加,本质上是一场高层人员互相的“联谊”。


他说:“你这些年来的努力我看在眼里,自己也走到这个位置了,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他笑:“好好玩,心理压力不要大。”


——可笑,突然把二十多年来从来没参加过这种宴会的人丢到这种会场,是想看我丢脸吗。

——不过,作为一名地区副会长,也确实该开始接触这些人,他说的没错。


我欣然接受了他的挑战。


注意力回到手上的档案上——这些积累的档案一点都没有少,刚刚拿的足有半小时的档案也空白一片。


当我烦躁时,我喜欢待在infj家,这里的一切都使我感到舒适与沉静,不知不觉中infj家变成了我的专属办公会所。我发觉她在收拾着衣物和化妆品——她素来简洁,很少会去进行一场精致的打扮,除非遇到了什么事。


我问她,

“今晚是有什么事吗?”

“嗯,有个宴会要去。”

“真巧,我也是。”


与素来自由的我不同,同样身处在大家族势力的infj在生活中处处受到家族的干预,我想她参与过的这种形式主义宴会已经不在少数。她远离她的家族,跑到了这个城市,自己租了一个平层独居,是真真正正被培育起来的嫡系大小姐,而不是我这种纯沾了亲戚关系的挂名货。且据我所知,infj背后的家族势力,是哨兵向导这类特殊人群的势力,也许是要比我那可笑的家族势力要强上一层的。


有时候我很想对以前所遭遇的一切说一句——怎么?是有皇位要继承吗。


但实际上,我也是家族势力的既得利益者,是不该说出这种话的,我的生活比起普通人群要好很多。


我看了看时间,估算着回到家中的所需时间。


“我也得走了。”

“今晚你还回来这边吗?”

“回”

“好,我留个门。”

Infj有在家中反锁的习惯,一旦门内的锁锁上了,在门外即使是用钥匙也打不开。

“姐姐你最好了,最爱你了”

我作势要抱上去,而她居然没像往常一样推开我,而是环上了我的腰。我的身体一僵硬——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感觉到?我是不是该解释一下,我不是拒绝身体接触,只是一下子没有想到她会任我抱上她。为了消除误会,我用力地抱住她,甚至把她抬了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她有能感受到我这浓烈的爱意吗?


“我走了~姐姐再见”

“再见”


我开着车回去换了一身晚礼服,打了个妆,看着镜子里陌生的我。为了配合这身装扮,我把往常耐用的数显表换成了一个精致石英表——一直用着24小时计时法的我永远也用不惯12小时那绕圈的别扭看法。


准备好一切的我打车回到了老家的别墅,别墅外已经有一辆黑色专车等待着接送。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能从我住的地方直接过去,而是一定要回到老家坐着家里安排的专车从老家出发到晚宴地点,简直就像一种莫名的仪式。徒然浪费精力和时间。


刚想伸出手打开车门的我停下了动作,将手交叉放在小腹前,等待着司机为我打开车门,我坐上车后座,发现在里侧大哥已经双手交叉坐稳了。司机将门关上,绕回了驾驶位,缓缓将车开动。


“我有些事要嘱咐你”

“首先就这个上车的问题,不要自己上,要等司机给你开,门口也是司机关。”

“下车后去会场,不要像往常一样歪歪扭扭地走了,稍微直点。”

“遇到有陌生的人要和你碰杯,你就说你是我们家族的四女,酒抿一点点做个意思就行”

“大哥我知道了”

他叹了口气。

“你要是遇到了有什么不懂的,不知道怎么处理的直接给我打电话。”

“不要有心理压力,就当去吃一吃喝一喝。”

“谢谢大哥。”

“九点钟我们在这里等你”


到了会场,司机给我开了门,我走出车辆,往里看了一眼晦涩不明的大哥。点了点头示意让他放宽心,他也点了点头。司机将门关上,将大哥载走了。我深吸一口气,不断回忆着年少所学的礼仪仪表,径直走向了会场。


我将邀请函展示给门卫看,他示意我进去,里面工作人员给各个来宾分发了名片,我将其挂在胸前。


找到座位号的我无聊地拿起名片翻看,上面记载着我的个人资料,内容简略而不多,重点在于展示自己属于某某集团、某某家族、以及目前在职情况。


我想起了年少时父亲阴沉的脸色和声音

——腰挺直,腹部收,胸挺前,肩展开

——椅子只能坐三分之一,双腿合并


父亲的冷暴力永远凝结在我心中,但我现在不得不直面它,将以前所学的在这里用上。我看着周围言笑晏晏的嘉宾们,他们似乎都很放松,就我紧绷着精神。

这里使我感到万分煎熬。待主持人终于将她那冗长的开场词说完,我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欲要离开座位。


“女士”


一个年轻男人叫住了我,我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过身礼貌地点头微笑。

“我是XX集团的陈某某”

他伸出手,我虚虚握了一下他的指尖。

“entp”

他似乎有些疑惑——对于我这个不加前缀的行为。

大哥的话语不断地攻击我的大脑——你就说你是我们家族的四女。

看着满会场散发出来的哨兵向导素,我明白了,我的爷爷我的大哥,他们是想让我进入这个特殊人群的世界,将我作为切入口踏入这个圈子。

——你就说你是我们家族的四女……


——你就说你是我们家族的四女。


我微微张嘴,

“我是……”

——你就说你是我们家族的四女

“我是XX地区哨兵向导公会的副会长entp”

男人错愕了一会,马上转回礼貌的微笑。他似乎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久仰大名”

他看了看我的胸牌——很明显是他故意这么做给我看的,似乎是在暗示着我什么。

“我知道您的爷爷,我一直都很敬佩他”

“谢谢夸奖,我也很敬佩您的父亲。”

“不过其实我更敬佩您——年轻的副会长”

他与我碰了碰杯

“祝您仕途顺利,年轻的哨兵。”

他走了。


我暗中松了一口气。


就在刚刚,短短的几句话,决定了我未来的方向。我想我以后将以XX地区公会副会长的身份进入这个圈子,而不是某某家族的女儿。


后悔吗——不

开心吗——也没有

你心中怎么想的——我心中五味杂陈,我的这个行为,是否意味着和家族的决裂?他们大概是不会在我未来的路上给予我帮助了。

真的吗——不敢保证,因为我从出生起就携带着他们的基因,无论我走到哪,怎么说,都会被别人套以某某家族的女儿这层身份。


我打算走到会场的阳台外去吹冷风透透气,散一散我心中的烦闷。却发现那里早就有一位客人了,她温柔地看着我,熟悉的向导素缓慢而持续的舒展我的精神世界。


“infj?”

我很惊讶她在这。

“晚上好entp,你今晚的表现很不错。”

她知道我第一次参加大型宴会,也知道我对自己表现的担忧,我在白天的时候曾经和她说过。

“你什么时候就知道我在这了?”

“从你下车开始。”

“怎么知道的?”

“进入会场,工作人员会分发名牌,我在名单上看到了你的名字——和你的家族。”

我将头低了下来,不愧是她,精于观察而将所有信息收入眼中。


“我有和你说过我是XX的女儿吗?”

“没有。”

她笑了笑。

“其实我……是逃到这的。”

“我毕业就经过家族的安排进了中央。”

“接着遇到了不少——年轻的男士,你知道的,他们将我送过去,本来就没给我多大晋升的期望。给予我的是另一层的期待。”

“我本想着利用家人给的这点好处,用暧昧的态度一步一步往上走,逐渐强大自己的力量。”

“但——就连我的前途,都是在家族的掌控范围内上下波动着的。”

“我遇到了一个男士——准确来说是我的家族遇到了一个男士,他们对他很满意。”


“……我就跑了”

我笑了出来,我明白在这种气氛下这么笑是不对的,但是看infj一本正经语重心长地说出:“我就跑了”,颇有一种滑稽感。我用笑得颤抖的手托起酒杯


“敬勇敢的逃婚者,infj女士”

她微妙地和我碰了碰杯。

“你也是,勇敢的离家出走小孩。”


某种程度上我们真是相似。


我已经忘了我是如何渡过晚宴那段时间了。


当我坐着家族的专车回到老家,我就马不停蹄地打车直奔了infj的家,甚至比她本人回家的速度还要快,我打开房门,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沉默。最后在infj家的客房——如今已经是entp专用,换下了繁琐的晚礼服及其首饰,套上了留在infj家中的睡衣。


当一切都准备好后,我虚掩着infj的家门,打开电视并开始浏览今天没看完的档案,等待着infj的归来。


风尘仆仆的infj提着她的小包回来了,轻轻地打开房门以免打扰到我浏览档案的专心度。然而我坐在这的原意就是守候她回来。


“姐姐你回来啦”

“嗯”


她边脱着鞋边回答我。我将手中的档案和铅笔放下,走到她面前提起了她的包,将其放在她惯来放置背包的鞋柜上。


“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她将头发散开,拨了拨柔顺的银白色头发,我望着她流下的汗液一时失了神。她发现我的异样,微微含颌侧目说——怎么了?

我慌忙地说——没什么。匆匆地走回了沙发上拿起档案继续翻看,以缓解我那狂跳的心。


我的眼睛在档案上,可我的心,每一丝每一毫都被吸引在infj身上,随着她摆动。听着她由远及近、由近而远的脚步声,她的呼吸声,将钥匙放在桌上的声,衣物间的摩擦声,最后是浴室门的开合声。


我竖起耳朵,听到了衣物“擦擦”的声响,以及拉链拉下来的短短一声——自此便没了动静。过了一会,浴室里传来声音。


“entp,你能过来帮我一下吗”

“好呀姐姐~”


我将半点没动的档案放到桌上,愉快地向浴室走去,浴室里有些闷热——是我之前洗澡留下的热气。而在那之间,infj背对着我,微微侧头。


“能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她将头发撩起拨到一旁,低头,露出了白里透红的肩背和修长的后颈,后发挂着几滴汗珠,礼服的拉链拉到一半——里面当然是没穿的。一般晚礼服都自带胸罩。


我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发觉我没动静的infj再次提问,


“小entp?”


我内心深吸了一口气,眼观耳,耳观鼻,鼻观心地将她的拉链落下,她用另一只手架在胸前,以免礼服的意外滑落。


“姐姐,好了”


我发觉我的声音特别干哑。

我将浴室门口关上,落荒而逃了出去。在浴室里,我没能看到的是infj那若有所思的神情。


——太丢脸了

我烦躁地按着电视遥控器,不断地换台,重复这个无意义的动作。我的脸,乃至我的脖子,肯定都红透了。我能感觉到全身温度越来越高且冒着热气,热气从衣领之间腾腾而上。


在经过治疗后,我已经有半年多的时间没出现过五感失控了,此时却因为精神世界的紊乱,五感再次脱离我的掌控。


而精神紊乱的罪魁祸首——是对infj的肉欲。


在浴室里望着她的肩背时,我有一种极大的冲动——我想要吻上那白洁的背,对她修长的后颈深深来一口;我想要环住她的腰,直接撕开那碍事的晚礼服;我想要将她压在墙上,吻她发红的耳尖,细细吟听她如清泉般美妙的声音。我的上颚不断地分泌唾液——这是一种饥饿的表现,在另一层方面的。


我意识到我不对劲,非常不对劲,这种隐隐脱离掌控的强烈欲望,意味着我进入了——结合热。


就因为拉个拉链,进入结合热,实在是太丢本entp的面子了。


我需要冷静,现在室外的温度是21℃,非常适合散步——尤其是像我这样乱成一团的人。决定好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我回客房里拿出了一件外套和钥匙,准备开门出去。


“你要干什么?”

Infj温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却觉得有一丝丝寒凉的感觉。

“哦,我去楼下超市买点东西”

“买什么?”

“零食,你要什么吗?我顺便带带”

“零食家里有”

“我想吃的不一定有”

“你喜欢吃的我都有”

“有时候也会想吃点其它的”

我双手插兜,继续往前走。

“站住”

“你怎么都不敢看我?转过来”

“姐姐你太美了,我怕我看一眼就要上天”

“你上了天我也给你拽下来,转过来”

我慢悠悠地转过去,又慢悠悠地抬起头。


她银白色的头发随意搭在脑后,头上盖着一层毛巾,脸蛋微微潮红,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睡衣开了几个扣,微微往里探便能看到“景色”。她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翠绿色的眼眸晦涩不明——我明白她是有些愠怒了。


我下意识退后一步,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她往前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举起来,她身高与我相近,倔强地把我的头转过来要与我平视。


“你明白你现在什么情况吗?”

“大概明白的”

“那你还敢独自出去?”

“我问问你,你现在这种五感失控的状态,你能走多远?”

“……”

“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她轻轻将我的手放下来,优雅而又缓慢地坐在了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双手抱胸。


完蛋。


我大步上前,身体弯腰双手从她背后环住她,头轻轻地蹭她的耳朵。


“姐姐,我错了嘛”


她无动于衷。


“infj,我不会再糟蹋自己的身体了”

她叹了口气。

“你以为我生气的原因只有这个?”


不只这个?还有其它?我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但只是隐隐。


“你坐过来,先解决一下精神紊乱的问题”

我从沙发后面绕过去,坐到她旁边,她牵起了我的两只手,缓缓疏导我的精神力场。

“entp,我们交往有一年零5个月了吧。”

她边说边给我脖子上的项圈扣上我之前买的不锈钢狗链。

“你为什么总是在躲避着我?”

“躲避我们之间的精神结合”

“我……”


我觉得我没有,我之前一直认为,我们之间迟迟没有进行长期结合的原因是我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难道不是吗?


“entp,你在害怕什么?”

她牵着我的手,与我平对,企图用这种让两个人相等的姿态缓解我的心理压力,以利于诱导出我的心理所想。

“我不知道。”


“我就知道。”

她笑了一声,

“我们的fi真的是无可救药。”

她站了起来,俯视着着我,突然一把拽住铁链,我被迫靠在她的小腹上,她双手抱着我的头。


“你不用害怕,entp”

“我会紧紧牵着你,不让你离去”

“你也休想离开我了”

“你离不开我”

“我也离不开你。”


我抬起头,她托起我的脸,我从她一向矜持优雅的脸上看到了如花儿开般的春色,翠绿的眼眸似是要挤出水,下一刻就得破碎,眼尾稍稍染上了粉嫩的红色。


视线骤然天翻地覆,她将我推倒在沙发,跨坐在我的腰部,小腹贴着小腹,倾身狂乱地吻了上来,她右手还抓着那条拴着我的铁链,双手紧紧勒着我的头。原本搭在她头上的湿毛巾落在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湿毛巾而湿了,还是……


我们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没有丝毫温情可言。


她抓住我的右手,缓缓往她的小腹方向拽,直到快要触碰到她最隐秘的地方。

我着急地说,

“停!”

“我们都得洗个手”

她愉快地说:

“好呀”


她从我身上下来,自始至终都没松过手上的那条铁链。


“去呀entp”

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牵着狗链。

我那几乎都没有的Fe功能都能从脚指头感觉到她的兴奋。铁链相碰的金属声回荡在沉默的我们两人之间。


——我这是找了一个怎样的S作为一生的伴侣?


我在她注视的目光下仔仔细细地洗完了手,而她洗手的时候甚至都没放开过那条铁链。


我们回到她的卧室里,她重新跨坐在我的腰上,紧紧拽着那条控制我的铁链。我伸手帮忙关了灯,而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存在了的指套,斯斯文文地戴在了我的手上——以及她自己的手上。


我心想,


——哦,完了,今晚注定没得睡,明天放个假吧。


这就是我和infj成功进行了长期结合的一段小故事。


*————————

日后谈


“山上怎么样?”

“交通一般”

“那海边吧——”

我卧在床上左手撑着头,右手拿着触控笔在平板上画圈和备注,而我的身旁是同样裸着的infj,她以同样的姿势用右手撑着脑袋侧身看着平板。


在同一张床同一帆被子同一个被窝里的我们俩,在规划着未来。


“我收到内部消息,说这片区域以后要进行开发。”

Infj伸出她修长的手在平板上勾画。

“这样的话,到我们都退休了的时候,这边无论是交通还是医疗或者购买物资都很方便。”

“不错。”

“况且这是一片尚没有开发的海边,相对来说比较干净和自然。”


我和infj决定在海边购买一片地皮,从基建开始建立我们的别墅。


“离海太近也不太好吧?稍微远点怎样,一公里左右的距离。”

“挺好,以后可以散步到海边。”


既然我们两人的工作都还没有固定,那么我们两人的家就决定建在一片可以游玩的区域。这样可以在工作之余的假期在远离人际的地方生活,慢慢规划未来的屋子,将我们的家渐渐填满。


我和infj的关系大概就是如此,我提出看似离谱的计划,而她则会从各方面综合考虑可行性,我则进一步对她的计划进行完善。


我想我的人生里能有她一直在身边,各种离奇想法都能被实现。


End


*————————————————————————
铁链牵引的不仅是infj对entp的不安感,还有entp自己的不安感。但entp没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透露出来的不安,而将其附加到infj身上。幸运的是infj会紧紧抓住这条联系着entp的狗链。
S系强诱受谁懂啊!(捂鼻血)
满足各位爆炒entp的想法,同时也满足entp做上位的想法。(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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