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起标题。干脆标序号吧。
对于该怎么写我其实也挺迷茫的。
不过太雷的情节(当然这里指我觉得雷)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本来我记性和文笔就不行,这个作品里有名字的人不会太多。
另外,淮鸠会是个“有故事的人”。对于此,我已经有些初步的设想了。当然,是非常初步的设想,还没什么具体的东西。
2
明明一周前还很安静得只有翻书声的。
现在是晚自习。周围说不上嘈杂,但也绝对算不上安静。
话说,开学多久了?这里似乎出人意料地没有月考。似乎有老师提到,还有一个月就要期中考了——我倒是没想过要复习——这样算,是开学两个月了?
看起来,不谈成绩的话,“重点班”与其他班也没什么差别。
晚自习有人聊天、下课时教室里会很吵、课间会有人去玩讲台上的电脑、上课也有人不听。
非要说的话,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个五十人的班只有十多个女生。似乎理科对这个性别不太友好?我倒是没什么感觉。
我可能只是有些天赋罢了。因为我从没进行过有效的努力。
“天赋”这东西还真是不公平啊。但作为这份不公的“受益者”,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看向左边。冯洛坐的笔直,黑色的碳素笔下流出娟秀的字迹。
与冯洛相遇,大概也有两个月了吧。印象中,她坐着时几乎不会像我这样懒散。上课也总是很专心。
如果说这两点我留意一下也能做到——
与不善言辞的我相反,她很会“迎合”别人。这不是个负面的评价,我的用词并不准确——这也是我“不善言辞”的表现吧。
刚开学时,她与不少同学就能聊上几句了。而我,按初中的经验看,可能还要再等一年,才能跟班上的小部分人建立起仅仅是“能说话”的关系。要是让我融入班级,恐怕三年都不够。
我把注意力放回作业上。感觉上没过多久,下课铃就响了。
我放弃似的把笔放到桌子上。
又把笔拿起来,盖好笔盖,放回文具盒。
头发被人摸了。不止头发,那只手从后脑滑到脖颈。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我把视线投到左边。
冯洛把手拿开,又放到头顶,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做不到一直盯着别人的脸,于是把目光移到窗外的天空上。
她的从上往下梳理着我的头发。
“平常会被摸头吗?”她问道,声音一如既往的小。但这次我听清了,因为已经习惯了冯洛的声音。好像我们一直待在一起的。
不,不是好像。冯洛也是我的舍友。中午的时候,四人间的宿舍只有我们两个人,另外两个舍友会留在宿舍。我不是会等朋友一起去吃饭的那种人,但她每次都会跟上来。因此,我偶尔不吃饭的习也消失了。
……朋友?下意识就想到这个词了。
“不会。”在小小的走神后,我回答道。
她像是喜欢我的头发似的,继续摸了一会。我不知道头发有没有被弄乱,但感觉上没有。我的头发是不需要扎辫子的长度,因为长发打理起来很麻烦。
“往后挪些,可以吗?”收回手的同时,她问。
感觉她语序有些奇怪,但这不是重点。
我把离后桌还有些距离的椅子向后挪了挪。并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不过照做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慢慢向我这边躺下,最后枕到我腿上。稍微有些意外。
低下头,正好与她对上视线,从来没以这个角度注视过别人。
我又看向窗外。即使仔细寻找,也只能看到三五颗星星。
冯洛把手轻轻按在我咽喉的位置。“鸠,说点什么吧。”
是想摸到我声带的震动吗。
“几乎看不到星星啊。”刚才产生的想法脱口而出。
她并没有回应什么,而是把我的左手拉过去。
感觉食指被咬了一下。
我还是在天上找星星。能看见的一共就八颗。
“鸠没感觉到吗。”这句话的语气不像问句。毕竟,我也不可能没察觉自己被咬了,虽然她没怎么用力。
我该觉得奇怪吗?
不知道此时自己该回应什么,所以我并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她便扶着我的肩膀起身。然后面朝我,似乎有些遗憾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