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无标题

作者:CANAAN
更新时间:2014-05-25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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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CANAAN 于 2014-5-25 20:38 编辑


不好意思,这么久才更

理由不多说了,一个字,卡——

要感谢麻将collection

它让我想起来,还有聊天工具这东西啊啊啊啊!

牌谱什么的就不多说了,都是泪。

下次更新应该不会隔太长




36





南一局二本场。


四家配完牌后,大屏幕上依次给出四名选手的起手牌,宝牌指示牌是八万。


“这次起手最好的是美国队先锋啊。”


“是啊,如果她的运气够好,可能会在两巡内断了照的庄。”清水谷龙华有些担

忧。宫永照的起手虽不能说差,但她至少也要五巡才能达成一向听,这还是没有

考虑分数和闲家和牌等干扰因素的最理想情况,何况美国队先锋到现在还没有亮

出她赖以成名的绝活。


园城寺怜却轻轻笑了:“照同学要加油呢。”


清水谷龙华刚想说什么,手机响起了新邮件的提醒声,她打开一看:“是船Q,

她叫我们上线。”她拿起一直扔在书桌上的平板电脑,登陆Line,扫了一遍最新

的聊天内容后,笑了起来:“已经有这么多人在线了,聊得还很火热,平常也不

见她们出来。”


园城寺怜凑过去一看,白糸台、清澄、临海、姬松、新道寺、永水、宫守、有珠

山、苅安贺、剑谷——几乎所有参加了去年合宿活动的学校都有人在线。船久保

浩子和二条泉早就参与聊天了,还捧了姬松的毕业生爱宕洋榎半天的哏,被来自

岩守县宫守女子高中的毕业生鹿仓胡桃吐糟了:“今天是要举行大阪本土笑话展

览会吗!”爱宕洋榎更开心了:“再来一个!”


“现在要说的不应该是比赛吗?”一个气泡插了进来,是剑谷的毕业生古塜梢。


“不要紧,我们都有在看。”这次是新道寺的鹤田姬子在回答。


有人上线的提示声响了一下,是阿知贺的鹭森灼。她向大家打了招呼,发了一条

比较长的信息:“大家都在我这儿看电视,目前只能用我的号上线,后面的话不

一定是我说的。”她才刚顿了一下,就又冒出了新的气泡:“对了,赤土也在!”


园城寺怜立刻跟清水谷龙华咬起耳朵来:“这个应该不是鹭森同学打的吧。”


“好棒——”立刻有人表示了热烈欢迎,不看用户头像都能知道是新道寺的花田

煌。


“是呢。”清水谷龙华一边笑着回应好友的猜测,一边打字:“你们都在做什么

啊,害得我们不能专心看电视了。”


清水谷龙华还没能按发出键,就看到新冒出的气泡:“美国队的又听牌了。”


两人同时一愣,急忙看向电视屏幕,奥芝玛已经将第二张5筒牌放进牌池里,手

里的牌是123789索789筒9万东东东。日本电视台本土解说员针生理绘的声音响了

起来:“奥芝玛•蒂普选手再一次听牌,她会选择断宫永照选手的庄吗?”


三寻木咏否定了这个可能性:“我看她会再等等。”


针生理绘疑惑地问道:“奥芝玛•蒂普选手不是已经做成混全带了吗?”


“现在也才三巡,过早和牌,没准就会丢了大牌哟。”


“是这样子吗?”


屏幕正好转向牌池,园城寺怜和清水谷龙华急忙观察四家的舍牌。宫永照的牌池

里依次躺着北风牌、发字牌、南风牌,奥芝玛的牌池里是发字牌和两张五筒。她

们不由一凛,若奥芝玛不想做大牌,而只是单纯断庄的话,第三巡就能结束宫永

照的连庄了,可是她没有这么做。


桑鲁卓前面的牌池有发字牌、东字牌和北字牌。阿波钦娜先后舍弃了八索、红中

牌和八索。好多人忙着聊天,忘了看电视屏幕,于是有人问刚才谁看了前三巡的

过程,染谷真子便好心地为她们解说起来:“伊拉克队的和墨西哥队的进张不太

顺利啊,尤其墨西哥队的,第二巡和第三巡都是自摸切。照前辈的进张还可以。

目前进张最好的是美国队。”


古塚梢接了一句:“照同学已经连庄三回了,起手却只有四向听,这在她以前的

牌谱里算是很少见的事情吧。”


爱宕洋榎却笑了:“才连庄三回,不算什么啦。那家伙偶尔起手不好又不是什么

罕见的事。”


叮的一声,又有人上线了,是有珠山的狮子原爽,她开心地朝大家问好后就沉默

了,像是在浏览前面的聊天记录。


宫守的鹿仓胡桃正好插了进来:“美国队的是叫奥芝玛吧?”


“对,是叫这个名。”


“她很厉害。”


“美国队的奥芝玛有一手成名已久的绝活,叫一局三变。”末原恭子忽然说话了

,“她能在一局里让手里的牌型连变三回,每变一次,预期得分就会比前一次更

高,最高甚至可以达成役满。”


末原恭子的气泡就这么定格了,没有人接话,只有众多的彩色头像显示大家依然

在线。清水谷龙华哈哈地苦笑起来,看来大家都和她一样,不是不想接话,而是

在为奥芝玛的成名绝技感到了战栗,果然大家都看过了她的比赛录象啊。


最后,还是有人接过了话头,看头像是剑谷的森垣友香:“这么说,奥芝玛已经

变了两次呢。”


“一次。”“是一次。”“才一次啊!”一下子冒出好几个气泡纠正她的错误。


船久保浩子跟在后面解释:“计数是要从第一次听牌开始算的。”


“那她第一次变牌就是现在的混全带听九万了?”


“就是这样。”


有人提出了异议:“我觉得她只是普通的提高做牌的期望,只是换听一次,说明

不了什么问题吧?”看看头像,是有珠山的岩馆摇杏。


“你没有仔细看吗?”姬松的毕业生真濑由子插了进来。


船久保浩子再度发言:“先锋战到现在为止,美国队先锋才第一次出现换听。而

且之前她好像可以和牌,却一直无动于衷。”


“美国队的先锋是个非常棘手的对手。”新道寺毕业生白水哩终于出现。


“我怀疑她会透视。”


末原恭子此言一出,举座皆惊,“咦咦咦——”、一连串惊叹号和毫无意义的表

情符号一起争相跳了出来。


“小末原,说话要谨慎啊~”突然有人冒了出来,头像却是系统默认的图片,不

知道是谁。


末原恭子却没有回话,气泡再一次定住了。


园城寺怜和清水谷龙华一边猜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究竟是谁,一边望着电视荧

屏。四家选手正有条不紊地摸打麻将牌,现在已经进入第6巡。正好屏幕转向宫

永照的手牌:123345667778索1万,刚摸进的三筒留了下来,又将第三张中打了

出去。


“照同学是想做清一色吧。”园城寺怜不禁弯起了嘴角。


“是啊。幸好照目前扔的几乎都是字牌,他家应该看不出来。”清水谷龙华顿了

一会儿,才喃喃说道:“起手有那么多的字牌,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相对她平时的手气来说,确实不太寻常呢。”


两人互相交换着意见,眼角瞄了一眼平板电脑,又有人发言了,却是一些无关紧

要的言论。


“奥芝玛选手连续摸进两张一筒!”解说员针生理绘尽职地解说现场的情况,才

让两位分心的少女们不至于错过现场进展。清水谷龙华听清楚后,不自觉攥紧了

拳头,心里掠过不祥的直觉,难道——


伊拉克的先锋桑鲁卓摸进了一筒,可这对她的手牌毫无用处,于是将之舍弃。


“碰!”伴随着响亮的宣告,奥芝玛将那张一筒纳入囊中,并依照规矩放在右边

桌角上。


桑鲁卓吃惊地侧过头,看向奥芝玛,再将目光转向她的舍牌池——发、五筒、五

筒、二索、东、东,以及她刚刚放进去的第三张东风牌——除了字牌,全部都是

中张牌。她不由一愣,暗暗思索起来。


阿波钦娜愤怒地瞪着奥芝玛,这个美国佬这样一搞,害得她少了摸牌的次数,这

家伙不会又和日本队的先锋一样,强行从她的守备中夺走猎物吧!


“鸣牌加速吗?”清水谷龙华再一次疑惑起来,之前脑海里的闪念变得更加清晰

了。


园城寺怜想了想说:“也许是为了跳过摸牌次序。”


“就像照对你做过的那样?”


园城寺犹豫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此时,宫永照摸进了三索

。两人看到这一幕,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多心了。但接下来奥芝玛摸进的牌让她

们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一张九索!在宫永照的手牌里,九索的价值远远比第三

张三索的价值高,何况那本来是应该由宫永照摸进的牌!


两人面面相觑,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清水谷龙华率先说了出来:“看来美国队的

先锋真的开始发力了。”


现在奥芝玛的手牌已经变成:117899索111789筒9万。


“第二变。”船久保浩子再度发言。


“从听牌变成一向听,总觉得怪怪的呐。”真濑由子再一次跳出来说话。


爱宕洋榎紧跟其后:“一向听什么的,转眼就会变成听牌啦。”


“纯全带只比混全带高了一番,如果不鸣牌的话,还可以立直一发门清自摸,可

惜~”片冈优希加入了聊天。


“第二变不是美国队先锋的终点哟,要考虑其他可能性。”清澄的毕业生竹井久

看来还很关照后辈。


“部长!”片冈优希高兴地叫了一声,半晌才醒悟过来,“哦,该叫前辈了!”


“喂喂,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染谷真子对这个后辈很无奈,要是原村和

在就好了,可惜人家在遥远的法国,正准备迎战即将到来的副将战呢。


接下来完全是清澄的认亲大会,大家自动无视,继续讨论奥芝玛的第三变会是什

么牌型。


“来赌她要做什么牌吧!”爱宕洋榎再一次活跃了气氛,“输了送赢家一千大洋!”


奥芝玛将三索放进牌池。桑鲁卓盯了一眼那张三索,又是中张牌,又扫了一眼宫

永照的舍牌区,除了字牌,就只有三筒和一万,不知道在做什么牌。她默默地从

牌山摸进了四索,并打了出去。阿波钦娜很不高兴地看到她又拿到了无用牌,气

乎乎地扔掉了。


第八巡,宫永照再一次摸进了无效牌。奥芝玛却连续有效进张,继上一巡的九索

后,又进了一张一索,凑成了一索的刻子。这下连园城寺怜也疑惑了:“难道她

真想做清老头?”


此时平板电脑屏幕上已经是清一色的“清老头”。清水谷龙华苦笑起来:“看来

大家都想到一块了呢。”


“什么嘛,这不是玩不起来了吗!”


“不如赌她能不能和吧。”竹井久发了一个笑脸符号。但在大家眼里,这张笑脸

符号不如本人的奸笑更深入人心。


“输了要怎么做?”


“发泳衣照什么的?”


鹿仓胡桃再一次忍不住了:“谁来阻止这两个笨蛋!”


“泳衣照就泳衣照,希望你们俩能做到。”很意外的,白糸台的毕业生弘世堇欣

然同意了,“最好现照。”


“噗——”好多人立时喷茶,不知道如何接话。


“好极!”爱宕洋榎兴高采烈地积极响应了。


亦野诚子弱弱地冒了出来:“如果不参加呢?”


“别不参加!”爱宕洋榎急了,“不参加的一律请客!”


清水谷龙华和园城寺怜再度面面相觑,真的要参加吗?她俩忽然从心里升起了一

丝后悔,早知道还不如装没看见船久保浩子的呼叫,不上线加入大家的聊天呢。


“我提醒大家,美国队先锋很厉害,一局三变必定和牌。赌博要谨慎。”末原恭

子留下了好心的建议。


“那个墨西哥的开杠立直了。”鹤田姬子冒了出来,又消失了。


“喂,上面的,你们的下注呢?”


园城寺怜和清水谷龙华急忙看向电视,针生理绘的声音响了起来:“墨西哥队的

阿波钦娜选手终于亮出了从起手开始就一直雪藏的暗杠白,翻开了第二张宝牌指

示牌四筒。”


临海的毕业生辻垣内智叶静静发言:“终于杠了吗。”她不等爱宕洋榎唠叨,就

追加了新的发言:“和不了。”


“爽快!”


“你呢。”


“我也赌和不了!”


“我赌她能和。”末原恭子却拆了同窗的台。


竹井久表达了惊讶:“好意外,我还以为末原同学会弃权。”


“……”


代替无语的末原恭子,上重漫出来问她:“你赌哪一方?”


“哎,我赌最不利的一方。”


“那么说你和末原前辈一样了。”


清水谷龙华哭笑不得地一边看她们聊天,一边听针生理绘的解说:“现在阿波钦

娜选手舍弃了从岭上摸进的南风牌,宣告立直。”


“这样一来,她手里就有三张宝牌了呢。”三寻木咏轻快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这孩子的期望很高。”


“阿波钦娜选手现在手里有一张红五万和一张红五筒,想做四五六的三色同顺,

再加白板的一番,是七番起跳的跳满分数,如果是自摸,还可以达成八番的倍满

。”针生理绘点了点头,“真有些意外,没想到最先听牌的居然是墨西哥队的先

锋。”


“最先听牌不一定是最后的赢家呢。”


三寻木咏的话太过意味深长,却对平板电脑上大家的赌博毫无影响。


“反正她也和不了。”薄墨初美的话乍看很像挖苦,大家却产生了共鸣。她又在

跟在后尾一窝蜂的赞同中追加发言:“我赌和不了。”


“小初美,不要这样说人家。要好好尊重参赛选手。”神代小莳意外地上线了。


“神代同学居然没有打瞌睡吗?”藤原利仙看到了宿命的对手,于是出来关心一

下。


“嗯,稍微醒了一会儿。”


“你们下注哪边?”


“清澄的,不要这样见缝插针!”鹿仓胡桃自从和永水的人一起去海边玩后,对

她们也多了一份微妙的保护之情。


“我想大概不能和吧。”神代小莳老实地回答了。


“公主大人,应该先卜卦一下再回答啊。”狩宿巴急忙跟上。


“真不愧是巫女,不过你们不是住一块的吗?为什么还要在Line上说话。”臼泽

塞疑惑地问道。


静默了一会儿后,狩宿巴才回话:“太着急,没想起来。”


立时有人爆发出大笑,还不忘敲击键盘向大家展示她们的笑声。清水谷龙华和园

城寺怜也笑了,可还是不敢上线参与赌博。


忽然,鹭森灼上线了:“我们赌她会和。”


“其他人呢?”


“我们已经达成共同意见了。”


“这么说,是赤土雀士的判断咯。”竹井久迅速给出了意味深长的回复。


鹭森灼看到了竹井久的回复,将手里的平板电脑屏幕对向赤土晴绘:“要回答她

吗?”


赤土晴绘笑了起来,并摸了摸下巴:“嘿,居然看得出来是我的意思啊,这人越

来越不能小觑了呢。”


“可是为什么会认为奥芝玛能和呢?”


听到松实宥的疑问,赤土晴绘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其实我是在冒险。

不过输了也就是让你们上泳衣照,我没什么损失,就让小灼发啰。”


“什么——”新子憧率先大叫起来。高鸭稳乃和松实姐妹已经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小晴……”鹭森灼哭笑不得,早知道应该先在发言前向赤土晴绘确认一下,也

不至于事后才知道自己被卖了。


新子憧气愤地冲赤土晴绘喊道:“给个解释啊, 没有理由的赌博,我不能接受

。是吧,小稳!”


高鸭稳乃被点了名,老实点了点头。


赤土晴绘看到学生们不信任的眼光,打了个哈哈道:“这样吧,看宫永照听牌的

时候会不会立直,如果她选择立直,那就说明我们赢了。”


高鸭稳乃沉吟道:“立直——是因为照前辈这副手牌只能依靠立直和门清自摸加

番,才能超过前一次的18000分的缘故吗?”


“对。以宫永照的实力,她不可能没有察觉到奥芝玛的牌。”


新子憧倒抽一口冷气:“这么说,如果宫永照放弃立直,也就等于在说她弃和了?”


“是啊,不知道奥芝玛会想怎样和牌,宫永照又要怎么对付她。看来这一局又会

是一出好戏。”赤土晴绘心道宫永照肯定会立直,无论理念还是能力都让她不能

轻易弃和。一念至此,她又笑了:“应该说,这场先锋战从开战前就注定是一场

大戏呢。”


鹭森灼依旧面色不善,死盯着这个不正经的前辈,赤土晴绘被盯得有些过意不去

,急忙补充道:“其实我也不是没有理由就胡乱下注的。”


她的话果然引起了学生们的兴趣,鹭森灼忙问道:“怎么说?”


“宫永照一旦进入连庄状态,一般都会早巡和牌吧。你们看,现在已经第几巡了?”


她这话一出,五人人立刻动容了,感受最深的松实玄急忙数了一下,失声道:“

已经第九巡了!”


这个时候,宫永照已经摸打完毕,进张九索,弃了七筒。奥芝玛也刚刚完成摸打

,进九筒弃八索。桑鲁卓正好摸进牌,是有效牌六筒,又将孤立的西风牌打了出

去。阿波钦娜直接自摸切,舍弃了八万。


南一局二本场现在进入第十巡。


宫永照摸进六索,现在她的牌已经是1233456677789索,听六七索。


“现在宫永照选手手里已经有两张六索,三张七索,而第四张七索已经出现在奥

芝玛•蒂普选手的舍牌区里。”针生理绘再一次检查麻将桌上的牌池,方继续道

,“现在只能寄望于牌山里剩余的两张六索了。墨西哥队的阿波钦娜选手之前已

经立直,听三六索。但她的情况也和宫永照选手相似,牌桌上已经出现两张三索

,另两张三索却在宫永照选手的手里,实际上她能听的牌也只剩下六索了。”


宫永照将手里多余的七筒横立,并在牌桌上放下一千点的点棒,宣告立直。


“呼呼,两家在争夺同一张牌吗?”三寻木咏幸灾乐祸,“事实上牌局已过中盘

,现在立直对宫永照选手并不利。”


“确实,在打麻将的人群中间也有‘只有早巡立直才有价值’的信条呢。”


“情况不能一概而论。如果手里的牌足够大,当然有跟人对攻的价值。不过单就

手牌分数而言,两家旗鼓相当。还真说不好究竟有没有立直进攻的优势。”三寻

木咏刷地打开了扇子,“至少在宫永照选手的眼里,手上的牌有让她冒险的价值

是没错了。”


“立直就意味着不能防守,这的确是非常冒险的决策。宫永照选手究竟会否受到

幸运女神的青睐,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幸运女神吗?赤土晴绘苦笑起来,鹭森灼和高鸭稳乃等人齐刷刷投来的目光让她

有些如芒在背。


高鸭稳乃忽然发问:“赤土姐,为什么会只考虑照前辈和美国队的先锋小姐和牌

的可能性,却不考虑另两家呢?”


“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高鸭稳乃迷惑地瞪大眼睛瞧着赤土晴绘。


“因为运势不在她们这边啊。别说我们这些旁观者了,恐怕她们自己心里也有数

吧。”


她们闻言,果然回头看向荧屏上桑鲁卓和阿波钦娜的脸,一个异常沉默,另一个

则表现出了强烈的急躁,两人都散发出了沉重的气息。


“啊,美国队的又是有效进张。”


“第三张九筒呢。”


“也就一向听。”


“还是听九万!”


网上少女们议论纷纷,现在已经有两人听牌,不知道是谁会先争得头筹。已经有

人在为宫永照打气:“千万要和!”


清水谷龙华却抓紧了园城寺怜的手,面色发白:“我有不好的感觉。”


园城寺怜反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还未定局,怎么就说这样的话了。”她定

了定,又忍俊不禁,笑了出来:“怎么感觉今天我们的角色掉了个个。”


清水谷龙华一呆,也醒悟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是啊,是我太多心了。

一局得失又算得了什么。”


桑鲁卓也摸牌了,她将那张牌放在自己的牌上,没有立刻打出去,观众得以看清

她摸进的是什么牌。


“桑鲁卓选手继奥芝玛•蒂普选手后,也摸进了九筒,可惜这对她来说是个无用

的孤张牌。”针生理绘顿了顿,疑惑地说:“现在她正在思考,是否在考虑更换

牌型?”


“应该是看出来了吧。”三寻木咏瞄了一眼这个连在比赛中也要蒙着头的少女,

只能看见她有着白晰的皮肤和一双沉静的黑眼睛。


“原来如此,桑鲁卓选手对场上的局势果真观察入微,看来她是想避开放铳了。”


“也不见得。”


三寻木咏的话音还未落下,桑鲁卓就动了,她将那张九筒放进了舍牌区里。


“杠。”


奥芝玛的声音震惊了场上场下的人,除了宫永照外,所有的人都看向她,只见她

那一双蓝眼睛里正闪耀着冷澈的光辉,灼灼逼人。桑鲁卓饶是有心理准备,也仍

然狠狠吃了一惊,不是碰牌,而是开杠?阿波钦娜已经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奥芝玛操纵局势流向。


“居然开杠!”江崎仁美趁乱惊叹出来,然后又遁没影了。但现在也没有人顾得

上抓漏网之鱼了,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屏幕,奥芝玛正翻开第二张杠宝牌指示牌,

是七万。


“姐姐……”坐在休息室里的宫永咲喃喃地念着,她看得出来,一直缠绕在宫永

照周围的风早就平息了,现在运势正汹涌地喷涌向奥芝玛的身边。


天江衣也不安地站了起来:“这是——不、不是自然的力量!”


姊带丰音听到天江衣的话语,俯下身子,好奇地问她:“那是什么力量?”


奥芝玛向岭上牌伸出手,摸了一张牌,并收了进来,将最后的孤张牌七筒打了出

去。她留下来的,是一张九万。至此,她终于听牌了——11199索1119999筒99万

——听九索九万。


“非神即仙!”天江衣稚嫩的声音响亮地回荡在休息室中。


江口夕刚想张口笑说哪来的迷信小孩,但她看到了接下来的一幕,再也说不出话

来。


宫永照摸进牌,连看也没看,就打了出去。那是一张九万。


“和!”奥芝玛推倒了牌,“清老头,二本场,合计32600分!”


宫永照从自己的抽屉里取出了相应的点棒,交付给奥芝玛。奥芝玛歪了歪头,脸

上没有任何笑意,静静地打量着上家的脸。那是一张非常平静的脸庞,看不出任

何关于得失的波动。虽然点炮对这个人来说不是罕见的事,但即使眼下点了个役

满的炮,也不值得让她动容吗?这个人的气量,或许不该小瞧——奥芝玛在那一

刹那间,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这是继本次大赛开赛第三天,澳大利亚队的字一色役满后,出现的第二个

役满清老头!”卢西亚吃惊地看着屏幕上的奥芝玛,“还真叫她和牌了,她是如

何知道第四张九万就位于岭上牌里呢?”


“为什么不认为她是蒙的?”


玛蒂尔德雀士的话太不像样,卢西亚横了她一眼,不高兴地说道:“只是碰运气

吗?”


“大概她有那种感觉吧,所谓的打牌的直觉,打的时间长了就会有的。”玛蒂尔

德雀士再次作出了模棱两可的发言。


一片哀鸿,高呼着“居然输了”和寥寥几个庆幸着“哇,居然赢了”的聊天室里

,弹出了新的气泡:“末原同学,我现在相信你说的话了,那个美国队的先锋真

的会透视!”


“嘛……”末原恭子的回应,让人感到她其实并不是那么开心。


清水谷龙华也有着相似的心境,她忧心忡忡地对园城寺怜说:“你不觉得美国队

的先锋在故意针对照吗?”


园城寺怜沉思着,最后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


现在大屏幕上向观众报出了四家的实时排位和分数变动。


第一位,美国队,123400分。


第二位,日本队,106200分。


第三位,伊拉克队,90000分。


第四位,墨西哥队,804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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