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CANAAN 于 2014-6-30 21:54 编辑
对不起,我从以前就患上了绝症,最近越发严重了。
拖延症实在治不好,爱玩读者的病也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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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原谅我吧!
贴吧终于发出去了,谢天谢地为了更新,连LL的最终话都忘了看……看来我还是很敬业的{:4_389:}
楼上的长评让我好感动,不过大家不必担心,小锻治何许人也,她老人家才不会在意自我封印这种小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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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屏幕上,日本队先锋离开座位,提着大赛官方提供的毛巾和运动饮料走到
一边角落,一边擦脸一边喝水。墨西哥队先锋怒气冲冲地走开,又折回来拿饮
料,再跑到另一边,背对众人仰头灌起水来。美国队先锋并未离开座位,站在
原地做伸展运动。伊拉克队先锋捧着瓶子,一口一口地饮用着,仿佛在品着香
茶。就在这时,广告切了进来。
天江衣此时方才笑道:“真是绝妙的四杠散了。”
“由小咲来做的话,也许就看不到这样的奇景了。”姊带丰音弯下腰,将脸对
准了宫永咲,“是吧?”
“开杠不正是咲同学的拿手绝活吗?”荒川憩也加入了谈话。
“岭上牌是小咲的领域。”天江衣坐回到宫永咲的身边,“无论如何,小咲都
不会让别人侵入你的领域吧?”
“我只是对岭上有些把握而已。”宫永咲谦和地应了一声,又回头看向电视屏
幕,“所有参赛选手在中场休息时间都不能出来吗?”
“那里也有厕所,就算内急也可以及时解决。”原村和顿了顿,又说:“到时
小咲在里面比赛,我们也会一样无法过去看你。”
“嗯。”宫永咲轻轻点头。
“我还是没法理解照的行为,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江口夕握紧了拳头
,心中的一股郁闷不知道要向何处发泄。
小锻治健夜此时终于开口了:“你们也发现了吧。”
所有人同时向她望去,一时间无人说话。过了片刻,原村和才谨慎地回答道:
“是指照前辈一直在避开中宝牌的事吗?”屋里的空气立时更加紧绷了,好多
人甚至屏住了呼吸。
“嗯,能看出来就好。”
小锻治健夜不像生气的样子,大家暗松了一口气。等了半晌,却一直没见她继
续说话。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又不敢做第一个出头的,生怕触
了霉头。
第一个忍不住的是江口夕,她壮着胆子问道:“小锻治雀士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小锻治健夜茫然地看向她们:“嗯?有什么要说的?”
众皆哑然。真屋由晖子哭笑不得地问道:“教练没有对照前辈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小锻治健夜更加不解了。
宫永咲看了看大家,只有天江衣和大星淡兴致勃勃,不为紧张的气氛所动,其
他人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结果还是大星淡最先反应过来,笑出声道:“什
么嘛,原来小锻治雀士根本没生照照的气,白担心了。”原来她也有担心啊,
大家不禁有点惊讶,刚才真的看不出来呢。
“原来你们以为我会生气。”小锻治健夜恍然大悟,随即解释说:“照同学会
做这样的事,应该是有她的理由吧。我相信她有承担后果的觉悟,当然不会对
她有什么意见。”
真屋由晖子更加不解了:“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问我们呢?”
“宫永照同学所做的事对你们的影响最大,也最直接。如果她这次比赛失利,
你们届时会变得辛苦许多。”小锻治健夜环顾着屋里的所有队员,“对于宫永
照同学的行为可能带来的影响,你们有做好心理准备吗?”
原来小锻治健夜是在担心这个,大家面面相觑,她们还真没考虑到这样的事。
现在猛然被她这么一说,她们才回过神来,却茫然了。
真屋由晖子暗自忖思起来,小锻治健夜说话还是很委婉的,没有点出可能会出
现的更加严重的后果——队员内讧,队伍分裂。这就是所谓的心理预防针吧。
再看看大家,几个心思精细的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都在思考该如何回答小
锻治健夜的问题。
这时,宫永咲说:“姐姐做的决定一定不会有错。就算……就算真的出了什么
事,我也会努力的。绝对不会给大家添麻烦!”
原村和以新鲜的目光打量宫永咲:“第一次听到你说这样可靠的话呢,我都有
点羡慕照前辈了。”
“哎,是这样吗?”不意被好友这样说,宫永咲很吃惊,也有些不安。
“是这样啊,去年全国大会,你就没说过这样的话。感觉小咲有些缺乏信心。
”原村和朝宫永咲笑了笑,“现在果然是照前辈给了你信心吧。”
宫永咲有些害羞:“也不光这样,大家都在这里,我自然有信心了。”
江口夕哈哈笑了起来:“这话应该我们说才是,有你们俩在,我们就放心很多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还是不明白,是什么让照作出这样的决定的。”
“说起来,比赛前——”荒川憩想了想,又说:“那时照前辈和美国队的先锋
小姐在门口曾经停留过一段时间。”
“有这个可能!”江口夕击掌道:“没准是受了美国队的挑衅!那个女人,老
是针对我们日本队。”
“既然照同学已经做了这样的决定,我们也只能看着了。”姊带丰音靠在沙发
背上,又冲宫永咲露出了笑脸,“等会儿我们就会知道结果了。我也相信照同
学,她不会让人失望的。”
“还有我呢。”天江衣的眼睛里燃起来火焰,对即将到来的中坚战颇为期待,
“区区魑魅魍魉,何足惧哉!”
宫永咲微微笑了。
小锻治健夜暗暗点了点头,看来这些年轻人的心理素质很稳定,不会为这点小
事动摇,这次大赛应该是没问题了。不然比赛铩羽而归,也不好向那帮热爱幸
灾乐祸的雀士交差。一想起她是怎么当上的国家青少年队教练,她就忍不住叹
气。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一定要先找好垫背的。
与此同时,美国队的休息室里也在讨论相同的事。
“队长是不是又冲动了?”一个栗色头发的少女笑着看向多萝茜,“看来你之
前的好意劝诫还是白费了呢。”
多萝茜苦笑了一下。
“奥芝玛平时很冷静,可她一旦在意某件事的时候,反而会陷进去,跳不出来
,变得很冲动,容易走极端。”另一名黑发白肤的少女看起来比多萝茜还无奈
,“在我看来,挑衅日本队是一件非常无谋的事情。”
“特罗特想得也太多了。”一名留着灿然金色长发的少女在屋内轻盈地旋转着
双腿,洁白的裙摆飘动,看上去就像一名仙女,“我看日本队不像奥芝玛那么
多心。不会结仇的。”
“日本队的队长一看就像城府深沉的样子,被队长那样说了,还能面不改色的
笑。我看啊,队长这次是踢着铁板了!”先前的栗色头发少女还在笑。
“贝翠!”特罗特严厉地叫了一声,随即又叹起气来,显然也有同样的想法。
“不管怎么说,队长这次是作茧自缚了。”贝翠没有住口,还在大发评论:“
她总在奇怪的地方上有着奇怪的骄傲。鲍姆叔叔这会儿没准就在想,幸亏有叫
她来打麻将呢。”
听到贝翠提到鲍姆叔叔,多萝茜沉默了,那是奥芝玛的父亲,同时也是她的养
父。半晌,她才回答说:“从比赛的情况来看,日本队队长似乎也有着非凡的
骄傲,这点和奥芝玛旗鼓相当。我想先锋战结束时的比分,应该不会相差太多。”
“就算到时真拉开了差距,我们也会追回来的。”特罗特那双严肃认真的眼睛
转向多萝茜。
多萝茜摇摇头:“比赛不是重点,只要奥芝玛能改变她的缺点就好了。”
一直在跳舞的金发少女停了下来:“只要拿到冠军,蒂普家族就不会说什么了
吧。”
多萝茜却笑了:“那倒不要紧。”
“先锋战上半场终于结束了。”
亦野诚子转头看向正坐在沙发上,已经是标准大学生的弘世堇,后者正从涉谷
尧深手里接过茶杯,悠闲地啜起茶来。她犹豫了一下,弘世堇看起来并不是那
么在意宫永照。
注意到亦野诚子的犹豫,弘世堇想了想,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照那家伙
,又任性了。”
亦野诚子苦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照前辈点那么大的炮。”
“照的脸连个表情都没有,是做好心理准备的了。她都不担心,你也没必要担
心。反正到时候会倒霉的也只有她而已。”
“这样真的好吗?”涉谷尧深一直在旁边默默喝茶,现在也不禁问出声来。
弘世堇沉默了一会儿说:“现在还没到最后时刻,谁也说不好。何况,她再不
济,不是还有个妹妹吗。”
亦野诚子于是笑道:“听起来,堇前辈比起照前辈,还要更信任咲同学呢。”
弘世堇也笑了:“这可是照自己的选择。”
亦野诚子和涉谷尧深心领神会,她们还记得去年合宿回来后的事。弘世堇曾经
问宫永照,为什么她的位置会安排在先锋。宫永照答道,妹妹比她更合适当大
将。对终盘的把握和分数的调整上,宫永咲更精擅此道。当时宫永照的表情非
常温柔,对妹妹极度的信任让她变得更加像个姐姐了。
亦野诚子靠在沙发上:“现在也只能相信照前辈了。”
弘世堇却说:“爱宕上照了没有?”
“是说爱宕洋榎吗?”亦野诚子惊讶了,连涉尧深也抬起头来,原来先前弘世
堇说的话是认真的,她还真的要看那些打赌输了的人的泳装现照。
“嗯,若还没上,就催她。”
亦野诚子于是将弘世堇的话转述了一遍,又抬起头道:“她说你居然不参与打
赌,不公平。”
“她不是说不参加的人请客么,这点钱,我还是拿得起的。”
亦野诚子再一次当了传话筒。
爱宕洋榎又问为什么弘世堇不亲自发言,刚才不是还有出现过吗。那边弘世堇
又在催了:“还没上照吗?”亦野诚子双手飞快敲击键盘,说弘世堇的平板电
脑已经没电了,又没有随身携带充电器,已经下线,现在只能由她代为转达。
又叫爱宕洋榎别再拖,不然来东京,小心给她好看。爱宕洋榎回答道:“哎,
绢惠还在找泳衣呢。等找到了就照。”弘世堇不以为然,说没准又是拖延时间
。期间还有若干人起哄,插科打诨。
催照和反催照的双方正扯皮间,末原恭子又上线了。亦野诚子一看她的发言,
深感有趣,便对弘世堇和涉谷尧深说:“末原前辈正在分析上半场比赛的疑点
,要看吗?”
“是在为她那老同学打掩护吧。”弘世堇哼了一声,想了想,又说,“看看也
无妨。”
于是亦野诚子便凑了过来,涉谷尧深也挪了过来,弘世堇不动,三人一起看末
原恭子的分析。
“先锋战上半场的东三局,照同学的起手里本来有五万的对子,但她在第二巡
就将红五万扔掉了。接着的东四局,在上半场里,我认为是最奇怪的一局。这
一局的宝牌是六索,美国队队长立直的时候也是用的六索,当时照同学已经听
牌了,听的六九索。但她没有胡牌,反而拆掉了一气通贯,改做混一色,也跟
着立直了。照同学平时和牌,多在五六巡内,至多七八巡。这一次,她用了十
三巡。”
“这个大家都能看出来吧。”爱宕洋榎捧了个场,看来她的妹妹还未找到泳装。
“我认为这一局至关重要,后面许多问题都能从东四局里找到相似点。”末原
恭子顿了顿,又连续发了几条信息。“照同学会故意点那么大的炮,又亲手促
成四杠散了,都是因为同一个理由——我认为照同学在刻意避开宝牌。如果有
人立直,或者开杠,照同学必然会出奇怪的切牌,那些切出的牌可能是里宝牌。”
宫永照在避开宝牌——末原恭子得出这样的结论,大伙大吃一惊,难以相信,
线上像炸了锅一般吵嚷不已。
赤土晴绘一边看一边点头,这个后生的分析能力确实强,条分缕析,直指要害
,她或许不会成为顶尖的职业雀士,但会是个好教练。
松实玄看罢,深为叹服,这分析和赤土晴绘的一丝不差。又见有人说:“末原
同学说的,我也有感觉到,可是这太匪夷所思了,就没住那方面想。”说话的
是新道寺的白水哩。她不由感叹一声:“原来除了赤土姐外,也有人发现呢。”
赤土晴绘哈哈笑了起来:“你们早晚会发现的,也就比我发现得晚一点而已。
算不得什么。”
高鸭稳乃也说:“话是这样,可是没人能像赤土老师这样笃定啊。”
赤土晴绘笑了笑:“这是经验的差距,你们迟早会追上我的。再说了,就算是
你们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人,恐怕也想不到宫永照会这样胆大包天吧。”
正如她所说,白水哩说罢,马上就有人附和:“不错,这实在太奇怪了,这可
是关系到日本队荣誉的比赛啊,照前辈不可能会这样鲁莽吧?”
“她做这种事能有什么理由?”
“兴许只是巧合?”
鹭森灼回头看向赤土晴绘:“照前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赤土晴绘一愣,苦笑起来:“我也不是全知全能,这种事怎么可能知道呢。”
可是鹭森灼仍然盯着她,似是不信。顿感压力,只能继续哈哈苦笑,想要混过
去。
永水的毕业生石户霞插言道:“会不会和她们在比赛前的奇怪表现有关呢?”
她的话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和赞同,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不错,大家都看到了,照同学和美国队先锋入场的时候,的确有在门口停留
了一阵子,现在想来,也许她们真的是在说话呢!”
“那个美国队的队长不是很讨厌照前辈吗?处处和她不对付。”
“绝对又吵架了!”
“只是人家单方面吵吧,很难想象照前辈会和人口角的样子。”
赤土晴绘瞥了松实玄一眼,后者正盯着显示屏,完全被上面的聊天吸引了全部
注意力。看来这孩子还没意识到。不知道其他当事人有没有发现个中奥妙。
乱纷纷的议论中,有人发话问道:“末原,你有什么想法?”
“这个,有是有,就是不太确定。”末原恭子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谨慎了。
竹井久又冒出头来:“不管什么想法,有就说出来嘛。”
不料末原恭子反击道:“竹井同学的分析能力一直在我之上,何不也说说自己
的看法呢?”
立时有人一哄而上,掉头围攻起竹井久来,像是在发泄赌博失败的仇恨:“没
错,你这个狐狸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没事了!”
一连串的威逼硬迫的发言后,有人不紧不慢悠悠总结道:“人缘真好啊,竹井
久。”
竹井久也只能哈哈苦笑起来:“不要说反话嘛,很伤人心的。”
“说正经的,竹井同学是怎么看的?”石户霞看末原恭子在一片乱纷纷的起哄
中发出的无言表情符号,很好心地帮她将话题拉回正轨。
立时线上安静下来,像是在给竹井久清空出说话的场地。竹井久一看这架势,
不说话还真不行了,便答道:“上半场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只是想不起来
在哪儿看过类似的比赛。”
臼泽塞插了进来:“染谷同学呢?有没有见过类似的牌谱?”
被点了名的染谷真子于是出来回答:“不,并没有见过类似这样的牌谱。”
“真的吗?”
“真的。”
“问真子是没用的。”竹井久插了进来。
“为什么?”这次是剑谷的森垣友香。
“这次的比赛不能光从牌谱上去看啊。还要看人呢。”
“这么说,你是想起来在哪儿看过类似的比赛了?”
“末原同学何必明知故问呢?我能想到的,你一定也能想到。”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有人不耐烦了,“要说就爽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这个要问当事人了。”
竹井久答非所问,这让群众更加不爽了:“照同学现在在法国比赛,你叫我们
打电话找她?”
这次末原恭子为竹井久辩解了:“竹井同学说的不是照同学,而是曾经和照同
学一起比赛过的人。”
“这里有几个没和照同学打过的。”
“如果范围缩小到‘宝牌’这个关键词呢?”
线上立刻冷静下来。
鹭森灼看向松实玄,说到“宝牌”,第一个会想到的人,毫无疑问非她莫属。
就连她的姐姐松实宥,和她一起长大的伙伴高鸭稳乃和新子憧也第一时间看向
了松实玄。只有赤土晴绘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平稳安放在桌子上的显示屏。
松实玄愣愣地回看向伙伴们,半晌才吃吃地说:“和……和……我有关?”另
四人一齐点头,就是和你有关系。她又呆了,自言自语道:“可是,可是,照
前辈的比赛和我有什么关系?”
与此同时,线上终于有人说话了,是白水哩:“照同学只有两场正式比赛没有
依靠宝牌得分。这两场比赛里都有松实玄同学。你们说的当事人就是她吧?”
“不只她一个。”竹井久却卖起了关子。
辻垣内智叶弹出了发言,她倒没有像别人那样呛竹井久,话语相当凝重:“说
是两场,实际上只有一场。我们会观摩其他国家选手的比赛录像,其他国家的
选手自然也会观摩我们的比赛。”
有珠山的桧森法誓子不解地问道:“只有一场?这是什么意思?”
“前些天,美国队无缘无故对日本队发难。我于是找明华和耐莉打听,才知道
,去年的半决赛已经传到国外去了。”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线上总是冷场,参与聊天的人都能感到从屏幕上传来的森
森凉意。她们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末原恭子和竹井久先前会那样鬼鬼崇崇,
不肯明白说话,净打哑谜了。原来她们都不想做那个捅破那层窗户纸的人。
过了一会儿,有人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吗?”
“是真的。”这次回答的,是远在新西兰,曾经在宫守就读的原留学生爱丝琳•
威夏尔特。
花田煌本来还挺活跃,这会儿忽然不吱声了。
松实玄更是发懵,她还是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会……只是国内的
校际比赛啊。”
鹭森灼至此豁然开朗,忙望向正在深思的赤土晴绘。新子憧听到松实玄难以置
信的话,随口接道:“前阵子小和不是说过吗,她们也有观摩许多传统强队的
比赛记录,我们队都会这样做,别的国家队会看也很正常了。”
“可是……”松实玄结结巴巴地说,“这和照前辈在比赛不使用宝牌有什么关
系啊?”
“我替你问问吧。”高鸭稳乃当即将手伸向键盘,迅速敲击起来。
新子憧在一旁说:“先前新道寺的不是说了吗,宫永照只有在小玄在场的比赛
中才会拿不到宝牌。”
“有回复了。”高鸭稳乃回头提醒她们也来看一看新的发言。
于是六人俯下身子,看向屏幕。
这次回复的是竹井久:“照同学是和美国队队长做了什么约定吧。”
“和宝牌有关?”
“那是肯定的了。”
“你们别打岔,让竹井同学好好说话。”
竹井久接下来的话却是:“我只能猜到这里,更详细的情况还是得问照同学了。”
藤原利仙疑惑地问道:“照同学没理由这样做吧。她这样做,对日本队影响很
大,一旦有个万一,到时的情况岂不是会很不妙?她有这样莽撞吗?”
弘世堇看到这里,皱起眉头,却没说什么。亦野诚子回头看她:“如果这是真
的,那照前辈——”弘世堇却说宫永照不会有事。这让亦野诚子和涉谷尧深面
面相觑,不知道弘世堇又是为何深锁双眉,甚至环抱双臂,这可是她陷入沉思
才会有的表现。半晌,弘世堇才说:“我想到的是另一个人。”
“是谁?”亦野诚子下意识脱口而出,随即就想到了弘世堇所想的人,不由得
闭上了嘴巴。
屏幕上的谈话还在继续。
“参与那场比赛的除了松实同学外,还有花田同学和园城寺前辈吧。她们有没
有这方面的线索?”问话的是越谷的现任三年级生八木原景子。
发现自己被点了名,花田煌才出来回答:“我不知道呢。”
“松实同学也不知道吗?”
“我们也不清楚。”高鸭稳乃发出去后,回头看向赤土晴绘,“赤土姐也不知
道吗?”
“哈哈哈,我当然不可能知道了。”赤土晴绘苦笑起来,“对麻将上的事,我
还有些自信。可是麻将外的事,就不是我所长了。”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
“不过,这挺像宫永照的作风。我也没想到她居然会再一次做这样的豪赌,而
且还是在这样正式的赛事上。”
五名学生都想起了去年的合宿活动,期间宫永照就和小锻治健夜博了一个大赌
,为此将参加合宿的全体职业雀士都拉下了水,那可都是职业麻将界一流的顶
尖人物啊。当时所有的学生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但她们在那个时候做梦也绝
对料不到,今天居然还会再一次为宫永照提心吊胆。
“千里山的人呢?从刚才就一直没有说话了。”岩馆摇杏发现有人缺席了这场
惊人的讨论。
仿佛是被人盯着,实在躲不过去了,二条泉不得不冒出头:“我们也没有线索。”
爱宕洋榎忽然插了进来:“我的泳衣照弄好了,你们不看吗?”
弘世堇于是抬起了下巴,示意亦野诚子去捧个场:“等你很久了。”
短短的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卢西亚和玛蒂尔德雀士重新坐回解说席上,调整
好话筒,等待导演的指示,准备随时开讲。在等待中,卢西亚回头盯了玛蒂尔
德雀士一眼。刚才的休息时间里,玛蒂尔德雀士告诉了她一件很惊人的事。由
于此事实在匪夷所思,她一时间难以接受。但冷静下来细想,也只有这样的假
设才能解释得通宫永照、奥芝玛等四人的奇怪行为了。
可是,这个假设到底要不要公开呢?
玛蒂尔德雀士把这个问题踢给了她,卢西亚感到了非常的烦恼。她思索了好一
会儿,才问道:“我记得你以前曾经说过,职业雀士在担任解说的时候,有一
些不成文的规则。”
“嗯,是有这么回事。”
“比如说,你参加比赛,担任解说的职业雀士不会说破你某些奇怪的打法的真
正理由,是吧?”
“对,换作我,也不会说。”
注意到玛蒂尔德雀士有些歉然的表情,卢西亚叹了口气:“我知道的,就算说
破了,不是真正体验的人,都不会相信你们的话。”
“现在还没有理论支持,很容易被当成迷信吧。”玛蒂尔德雀士微笑起来,“
不过,我觉得,能和这些人打交道,生活和比赛都会变得更有意思。因此我才
会在这里啊。”
“这种情况能算在这些不成文规定的情况里吗?”
“很微妙呢。”玛蒂尔德雀士思考了片刻,“有一半情况要说明确实困难。”
“能猜中里宝牌什么的,不就跟透视一样了吗。”
听到卢西亚带着酸意的吐糟,玛蒂尔德雀士一个撑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差点
被杯里的茶水呛着。
卢西亚有些气恼地瞪着搭档,默默想了一会儿。现在就公开这四名选手擅自规
定的潜规则,可能会给她们的队伍带来极大的麻烦,也会招致外界的批评,届
时将不利于这些选手打接下来的比试。还是将这个秘密暂时保留在心里更合适。
玛蒂尔德雀士笑着点头同意了。
现在,大屏幕上已经转向赛场,四名选手正站在麻将桌前。导演比出手势,示
意她们可以开始了。卢西亚定了定神,对准话筒,开始了下半场的解说。
“先锋战下半场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