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无标题

作者:eydie0611
更新时间:2015-03-31 20:44
点击:564
章节字数:3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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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感覺三百最近好像比較冷清了,

我都好一陣子沒過來實在不好意思。


最近腦子燒壞了一股腦一直在寫上海AU的ELSANNA,

人妻更得慢點,還請見諒


【FROZEN】【ElsAnna】華年 IV


安娜鬆開了手,可是艾莎卻沒有立即退開。她索性摟著艾莎整個人背抵門板側坐,兩個人隨心所欲的聊天,不拘什麼話題,想到什麼就聊什麼,不過多數是艾莎提問,安娜回答。她問艾倫戴爾會變成怎樣的一個國家?皇宮是否迎來大門敞開的一日?而她所認識的那些人,總官Kai和Gerda是否又都依舊康健快樂?


她們倆人靠得那樣親近,每當安娜針對她的提問截彎取直的稍做修飾後回覆答案時,艾莎就會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她和安娜已經很少見面了,非必要出席的場合上她們完全沒有互動,而她也必須承認,在那樣的場合中,光是想盡辦法克制魔法、或者遮掩不小心結霜的紅酒杯、銀製餐具就令她心力交瘁。她不記得安娜的眼睛裡慧詰靈動的這道色澤,在黑暗中隱約閃爍變幻的灰藍。


有好幾次,安娜的話語都親暱的停駐在她耳後,呼吸吐息溫熱,如一只微熱濕汗的手,反覆撫摸。艾莎不想讓安娜查覺到她的不自在,她不希望安娜因此放開,可是…她卻很難像剛開始那樣全神貫注的聆聽,清晰明白的思考…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當她豐滿而自然的唇色在眼前開闔時,當她身上那股溫和的,青草芬芳混合著…她之前是怎麼說的…噢,對了,白樺樹皮還有些許莓果類的奇異香甜隨著擁抱縈繞不去時,艾莎能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騷亂,像一隻坐困愁城的寄居蟹,張揚著四對步足、一對螯足的十隻腳在她的心底爬動。


她稍稍移動肩頭,試圖透過變換姿勢讓自己轉移注意。


「怎麼了嗎?」安娜明知故問,懸而未決的問句拉長著語尾吻過她耳梢,她實在太了解艾莎了,熟悉的連同她那些反應變化、她所有敏感難耐全都瞭若指掌,「妳不舒服嗎?」


艾莎為難的側過臉去,想盡可能不著痕跡的避開她,避開那種她無法形容的感受,但是安娜收在她腰間的手掌和幾乎貼合髮絲到因為每一字一句的唇型而撫在通紅耳廓上的碰觸都讓她惶惶不安。有什麼從她背脊下方一陣陣竄升,艾莎從不畏懼寒冷,可是她的腦海裡如今卻只能用『寒顫』這樣的字眼勉強解釋這種突如其來的反應,她無法遏止那股瑟瑟發抖的衝動,何況裡面還混雜了太多炙熱的、焦躁的、湧動的複合感受。


───Conceal it. Don’t…don’t feel it…


─────好像有什麼…身體、很奇怪。


「我沒事…我、想要去一趟廁所,我、能不能請妳…先放開我。」艾莎低聲問了一句,完美包裹、仔細掩藏於裙底的雙膝幾不可見的合併靠攏,她收回安放在安娜肩胛骨附近的手,急急忙忙,欲蓋彌彰的想起身。


安娜如她所願的往後退開,讓出一片足以使她恢復心跳的空白。


十八歲的艾莎是很可愛。可是她畢竟不是那個和她一起經歷風霜雨露的艾莎,她只不過是因為長久與世隔絕,與人隔離所以難以適應這份突如其來的親密,安娜有些混淆了,她可以就這樣將眼前的艾莎當做是她心愛的人嗎?少去了共同記憶的艾莎,也能算做是她所愛的那個艾莎嗎?


「妳,是真的想上廁所嗎?」


安娜有些艱難的開口,如果艾莎是對她的碰觸起了…生理反應的話,她是不是就可以將之視為她和艾莎之間的某種命定證據,她知道自己這樣思考也許太不可理喻,可是…她就是愛著艾莎,就算是眼前的艾莎,正是基於了解她這十三年來的苦忍都是為了自己、為了國家,所以也令她如此心痛難忍,疼惜憐愛的不是嗎?


艾莎一時沒有會意過來,從她懷裡掙脫退開至安全範圍的腰桿挺直起來,和安娜等高對視,下半身卻仍溫馴安份的待在安娜屈膝側坐的雙腿前方,改變位置後挪到安娜腰側的手只有拘謹的指尖輕點,她這會皺著眉頭,似乎是在努力聯想前一刻她所表現出來的退縮和安娜這沒頭沒腦的問題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性。


「我…我只是想去整理一下。」艾莎有些避重就輕的回答她。艾莎從來就不擅長說謊,一是她個性使然,二是…畢竟一人獨居的房裡,也實在沒有說謊的機會和必要。大概,她最擅長的便是對自己說謊,所以她不諳世事的謊,也只騙得過她自己。


把手搭到她腰上去,安娜垂下眼眸低聲的問了一句:「妳相信我嗎?」


而後那隻手,又慢慢的往下移動。安娜沒有施力的手沿著長裙,像是尋常的日子裡宮廷裁縫拿著新式布料來給她們揀選作衣的那樣漫不經心,從她繡著番紅花紋羊皮腰帶的外側,一直到小腹下緣那片平坦和併攏雙膝的大腿間所呈現出的一塊三角狀空缺,安娜的手就停在那裡,停在絳紫色毛呢布料仰仗著厚度勉強撐起的危險高度之上。


「妳總是很壓抑。因為害怕別人,而寧可傷害自己,一退再退,委曲求全。」安娜壓低嗓音,輕柔得恍若一支催眠安魂的夜曲,真誠動聽,「妳需要知道,如何釋放妳自己。」


艾莎瑟縮肩膀,越來越緊繃的雙腿把那片三角收得更小更隱密,「我、我不知道妳的意思……」


「可是妳的身體知道。」


安娜往前傾身,只稍加用力,便將那塊空缺給壓實了。艾莎發出細微的抗議般的囁嚅聲,卻不夠疾言厲色得像是一種半推半就的默許,安娜讓她背對過去靠回自己胸前,從背後穿越腰側往前的手則維持在原位,自己則把臉埋在艾莎一絲不苟盤齊的髮後、頸上。


「妳還沒有回答我,妳相信我嗎?」


幾乎是嘆息一般的問句,像為了搶食從枝頭驀地飛落草地的鳥,乍看以為是片枯葉,又會在下個瞬間精神抖擻的甩動起羽毛來,起先的問是輕輕巧巧的,收尾的問卻鏗鏘有力,嘎然而止的空白讓問題不再單純,成為一種讓她正視問題的要求。


她們之間,如果除去『姊妹』這樣的身份關係,充其量就只不過是初次見面不滿一天的陌生人罷了。感情這種需要日積月累的法碼,在名為信任的天秤上,失衡傾斜,一方的全知相較於一方的未知。安娜把艾莎抱得很緊,可是又漸漸在她的沉默裡鬆開手臂,打著:「全都是為了妳好。」的名號,實際上更像是為了合理化她無法壓抑的思念和對於獨自承受寂寞的十八歲艾莎的……憐憫,仰仗她對於性和欲望的無知和好奇,自己這麼做和欺瞞誘騙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這跟我相不相信妳有關係嗎?」艾莎瑟縮在她懷裡,轉過來的表情倉惶無助,「我的意思是,我覺得這好像是我自己的問題,我……好像有點奇怪,以前不曾這樣的……這都是我的錯。」細如蚊蚋的答覆裡流露著一股赤裸的無所適從的焦慮,又來了,安娜無奈的揚起嘴角───她已經太過習慣將一切異狀的根源歸咎到自己身上,她認為那是她的錯,就像擁有冰雪魔法的驚人天賦,於她來說也只是一道覺望的『詛咒』。


「這當然很重要。妳不能讓妳不相信的人,就算是我,隨隨便便的更改妳自己的意志,說服妳去做任何妳不想做的事。」安娜耐心的解釋,「即使是現在,妳對我而言仍然是我的女王,艾倫戴爾唯一的君主,妳得對妳自己有多一點信心和決意。」


「然後,現在讓我們來處理妳覺得妳很奇怪的這個『小問題』…我是這麼認為的,如果人類關於欲望這方面的需求,僅能侷限於…生育後代的能力,那又是為什麼我們總將『真愛之吻』掛在嘴邊?我的意思是,我們幹嘛不隨便找個不是那麼討厭的人結婚生小孩達成目的就算了,還要耗費那麼大的心思去判定所謂的真愛?」


「那當然是因為,彼此互相喜歡,才能……才能在結婚之後更進一步的去考慮……那方面的事情。」艾莎羞紅了耳根,對於探討男女之事的話題有些招架不住。


「很好,這就是我們之所以認為人類跟動物、跟只使用本能單純繁衍後代不同的差異。所以,我們都希望能和自己喜歡的人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可是…除了妳所喜歡的人以外,難道妳自己就不喜歡妳自己嗎?難道妳認為妳的身體,會這麼隨心所欲的在等到妳所喜歡的人出現之後才突然面臨成熟、懂得如何孕育生命嗎?」安娜反問她,又振振有詞的為她做結,「這不是什麼問題,也不是妳很奇怪、更不是妳犯的錯,只是妳的身體自然而然的依循它該有的階段在成長罷了。」


安娜很喜歡她專注聆聽的模樣,在她為數不多的,有關於十八歲時期艾莎的記憶中,有著大約三歲年齡差異的自己眼中,這時期的艾莎早已是優雅、冷靜、沉著任何與完美相等同意詞的代表。她從不像自己那樣隨意莽撞,碰翻飲料或誤踩賓客的皮鞋,她聰慧、從容、大方而美麗,楚楚動人的容貌和與眾不同的一頭淺色金髮如月光,如銀絲,笑是輕抿嘴唇的一點點,禮貌卻又遙不可及,雖然一直要到很久以後,她才曉得,艾莎當年臉上的那種表情其實是一種出於害怕的偽裝,一種不得不為的親善,可那樣絕美的一道畫面,還是在她年僅十五歲的心房上刮出一條叫做『崇拜』或者『自卑』的痕跡。


「所以…妳真的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奇怪?」


「大概知道。」安娜點點頭───而且那很可能還是我造成的。


「那我到底…該怎麼做?」艾莎低聲問到,仍然一知半解怪罪自己的口吻裡十分自責,「妳也會…這樣嗎?我的意思是說,真的,不是只有我會這樣吧?」


「那首先,我得確定,妳的『小問題』是怎樣的一個奇怪法。」


從後方摸索過來的手很謹慎,一方固定在艾莎的腰側上,一方往她裙襬下緣探去,安娜不想主動挑起艾莎的情欲,她希望自己可以冷靜理性的處理,但很快她就發現到,這是她一向最欠缺的東西。


她撩起艾莎的裙襬,耐心等待任何突如其來的反悔或者抗拒,而艾莎也沒有讓等待失望,忽然緊張兮兮的覆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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