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最后的良心 于 2015-11-5 22:40 编辑
大半夜发又困得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等我明天上班摸个鱼补上。(殴
上一章真的写的太残念,这一章尽量开始摸索些更方便描写的角度和方法。……但仔细看下来,OC似乎有点太多了(眼神死
4.祷告
当凛穿上风衣站在屋顶之上、透过望远镜俯瞰整个千代田的夜景的时候,泰晤士河畔的居民们却在享受着秋季到来之前的风光旖旎。
凛的导师——阿列克斯·亨特教授正以旁观者的身份站在圣约翰礼拜堂的角落里。他一直不认为宣誓仪式有必要在旅游景点中召开,而且偏偏是在每年旅游旺季仍未结束的时候。古老训诫中不断强调的“隐秘”“独立”和“静谧”被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当做耳旁风,他们会认为将哨兵与向导的秘密公之于众、并且借由这样的能力在普通人之中寻找优越感才更符合当代世界发展的潮流。
亨特当然对这种态度嗤之以鼻。并不是说他一定要死守旧训、冥顽不化,而是因为他认为这群年轻人并没有向传统挑战的勇气。每年有那么多哨兵在血腥塔底觉醒,相应的也有不少向导在伦敦塔注册登记,然而这群废物大多贪生怕死、不思进取,少有的几对精英却总是选择进入军队或者情报组织。再这样下去伦敦塔可就真的只能用来观光游览了,他想。
他所在意的“伦敦塔”只是一个带有些许宗族色彩的专门组织——除了与泰晤士河畔这片被乌鸦们青睐的宫殿群同名外,这个组织与皇家历史并没有太密切的关系。实际上伦敦塔的系统直到七十年代才步入正轨,他还记得自己加入伦敦塔的那天,更多的人是在为祖国加入欧共体这种莫名其妙的新闻欢呼雀跃。
亨特对自己所处的时代并没有多少好感,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让这些新兵蛋子在与向导结合之前去宫殿群的哨岗上供游客观赏也比直接将他们丢到战场上要好的多。这真是不公平——他想,无论一名哨兵选择了什么样的职业,最终他们都会与子弹打上交道;而向导们只有在结合之后才会被卷入动荡不安的生活中。最为可气的是,向导可以选择以普通人的身份过完一生,而哨兵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没有向导指引的哨兵,几乎全部沦为了感官的附庸。
此时此刻,那群从小就被送入塔中、经过专业训练并最终觉醒的年轻向导们正在媒介人安妮·贝克的安排下进行宣誓。宣誓结束之后,他们会被带到静音室里留下一份向导素。这是注册登记的最后一步。注册后的向导,会在未来的三年之内被安排与一名哨兵结合——毕竟向导是如此珍贵而又稀缺的资源,正如最新一次普查中所显示的那样:一年之内,每七位哨兵中只有一人有幸得到向导的垂青。
然而这种事从来不是少数派说了算。亨特向来自诩对哨兵向导一视同仁,但他也不得不承认现有体制下对向导实施专制政策更有利于组织的发展和群体的生存。他的搭档、妻子——贝蒂·赫尔墨斯曾是伦敦塔建成以来的历史中最为伟大的向导。她被称作“先知”,因为她那双能够辨识出未觉醒哨兵向导的眼睛在这个时代独一无二。四十年来,她只失败过一次——那次失败对她的打击或许远超出旁人的想象,甚至连亨特和他们的四个儿子们精心准备的生日晚宴也没能让她走出失败的阴影。
哦。该死。亨特摇了摇头,尽可能地不去想那个持续了近十年,让他觉得别扭、尴尬,甚至屈辱的误会。
宣誓进行到了一半。他看着那个满脸雀斑的小女孩走到了安妮·贝克面前,羞涩地从背包中取出了一个沙漏。“标识”——虽然亨特并不是很了解这项传统,但他的妻子说过没有标识的向导极容易误入歧途。“标识”是觉醒瞬间向导们在自己精神图景中看到的事物。它决定了向导们的人生方向、体现了他们的性格与喜好,甚至还暗示了他们人格上无法弥补的缺陷。北欧的野蛮人通常将标识称为“风向标”,他们将向导的精神力量比作看不见摸不到的风暴,而标识则是唯一能够让他们认清自我的东西。远东的僧侣们则喜欢将标识称作“镜”,或许也是因为某种程度上来讲标识算得上是向导灵魂的投影。所以比起询问向导们的名字,或许搞清楚他们的标识会更有用一点。
“呃,佩娜·阿尔伯特。”安妮·贝克有些不耐烦地拨开那缕已经快垂到鼻尖的刘海,“为什么选择了沙漏?”
“嗯——或许是因为我也想有那么细的腰?”
如果不是在如此正式严肃的场合之中,安妮·贝克的左手恐怕已经捏烂那本砖块大小的圣经了。亨特有些艰苦地忍着笑。他倒不认为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准则会适用于向导,因为这个特殊群体最需要的永远都是经过千锤百炼之后所沉积下来的智商和情商,而不是旺盛的生命力和满脑袋的幽默细胞。
“你确定你希望我把这句话写在你的注册信息中吗?”
“不,我只是开个玩笑。”那个小女孩吐了吐舌头,“我想这个沙漏能够提醒我在有限的时间内集中精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你将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向导。”安妮·贝克言不由衷。
让一个孩子冲着一个玩具说出自己的人生目标?蠢透了。如果有不相干的外人来观看宣誓仪式的话,恐怕他不会觉得这群小向导和教堂门前排队等待救济的家伙有什么区别。亨特耸了耸鼻头,他拉过自己的外套,将右手隐藏在袖摆中。等到宣誓结束,他便从阴影中走出,向安妮确定今年伦敦塔向导学校的运营状况。
“我受够这群小混蛋了。您知道吗,他们居然叫我回廊的徘徊者安妮!”安妮·贝克忿忿不平,“我说过很多次我的全名了,但他们就是记不住。”
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确实对祖国历史有所了解,虽然很可能只是传闻和野史层面上的。亨特撇了撇嘴,向安妮·贝克的不幸遭遇表示理解和同情。
“今年我们一共登记了十七位向导。当然啦,我知道这跟同期宣誓的哨兵数量差距太大,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不是吗?算上今天的份,目前没有结合的向导只剩下四十一人,我真为你们哨兵学校的年轻人们担忧。”
“我想应该是四十二人。”
“凛·卢克不算。她没有在这里登记注册。哦,说实话她比这批向导可爱得多。我甚至会开始怀念她在您老的咖啡杯里养蚯蚓的美好时光了。”
“只要她没有在其他的塔里注册登记,那么她就还是伦敦塔的向导。”亨特心平气和地无视了贝克小姐的嘲讽,“你们那边的社区学校今年有新生吗?”
“因为您知道的某些原因,我们只带回来八个新向导。至于那些‘被’认为有天赋的人里,觉醒的数量还不足总体的六分之一。不是我想抱怨,教授,我认为是时候让亨特夫人回来工作了。”
“她说她更喜欢坐在轮椅上看电视。”
“但我们也不能白养一群普通人,况且他们知道的太多了。您大概还没老到需要我在这里宣读直布罗陀协约第二十二条规定吧?”
“可以把超过三十岁没觉醒的蠢货们交给俄罗斯人,让他们在哨兵向导相关的福利机构任职。贝克小姐,这些都是细枝末节的小事;最要命的是我们这里又要诞生一批需要嗑药的光棍哨兵了。”
打发走了说话从来没什么重点可言的安妮·贝克后,亨特教授一瘸一拐地走出了伦敦塔。他的小儿子邓肯·亨特正站在广场上等他,身边围着一圈红着腮帮子的年轻女孩和一群到处拉屎的肥硕乌鸦。他轰走了那些笨鸟,拨开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丰满肉体们走到了儿子面前。邓肯露出了意犹未尽的表情,似乎是在向父亲的突然闯入表达不满。
“我很高兴你打算另寻新欢,小子。不过你是不是找错下手对象了?”
“这又没有什么,我们只是聊聊天。”
“那群如狼似虎的女性哨兵可不这么看。听着,如果你不想被扒光了衣服后在牛津街裸奔的话,那么还是尽快找个搭档比较好。”
他的儿子比他高了一个头,高鼻梁,绿眼睛,短发的金黄与镜框的红黑相得益彰。亨特教授不得不承认邓肯是他的儿子中最有出息也是长得最漂亮的一个,觉醒成为向导而不是哨兵实在是对得起这张脸。然而在他们所处的世界里外貌上的优势还不如早一年觉醒更有价值,所以亨特一直对他十九岁才觉醒这件事耿耿于怀——那些“别人家”的孩子里,可是有过九岁就觉醒的先例。
“有凛的消息了吗?”
“完全没有。我们的线索在爱尔兰全部断掉了。有人说在里斯本见到过她,不过谁知道呢。我最了解她这点了——如果她真的想躲起来你能找得到她才有鬼。”
“如果里斯本那条线索是真的,那么她肯定往南方去了。近一点的德国或者奥地利,远一点的澳大利亚,新加坡。说实话我不认为她会穿越中东、或者西伯利亚,你觉得呢?”
“在整个地球上玩捉迷藏,这可真够刺激的。如果我是她的话搞不好会选择呆在喜马拉雅的某个山洞里。”
教授乱蓬蓬的胡子在风中颤抖。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在气质学识甚至风度等方面没有遗传到自己半点的优秀基因的事实,况且他还是个向导。亨特教授有些不开心地想,真应该让那些女孩子们瞻仰下他一边上网一边扯袜子的优美身姿,否则她们这辈子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喜欢的这个俊美男子其实是个没有丝毫品味的笨蛋。
“您难道没有考虑过她在日本的情况吗?”
“你当她是傻子吗?就连在伦敦塔打扫公厕的那个白痴都知道她原来是日本人,况且东京塔这么多年来一直受到伦敦塔的严密控制。说到这个,”教授掏出笔记本,压低声音问道,“志贺小姐那边有没有新消息?”
“进展并不顺利。我听斯丁格说她们雇的那个医生一直在抱怨我们提供的样本来源太过单一。”
“先是要钱然后是要设备,现在还想要人了?真是得寸进尺,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比他们更贪得无厌的家伙。”
邓肯耸了耸肩:“要不您亲自去东京一趟?”
“如果你能说服你母亲回来继续工作的话。”
“好好好——我知道了。比起在家里听她抱怨拖把上的头发有多长,”邓肯摸了摸鼻尖,笑着说,“我宁愿去亚洲的小孤岛上度个假。”
那可算不上什么度假,老头子有些不开心地想。接二连三的恐怖袭击已经把欧洲搅成了一团满是火药味的浆糊,伦敦塔内部要是在点什么乱子可就真的彻底完蛋了。在找到能够解决哨兵向导数量上不均等这一问题的方法之前,远东医生们正在研究的那种药物对他们来讲格外重要。亨特教授从来不在意这些药物的效果有多么理想,但他也会为那些站在哨塔上的年轻人们感到担忧。在没有向导又缺乏药物辅助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会在觉醒后的几年内陷入感官与精神构筑的巨大漩涡之中,而伦敦塔建成以来的历史也明确地告诉了他——从未有人在坠入那样恐怖的深渊之后还能够全身而退。
**
绘里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苏珊娜已经不可能回到“这边的世界”了。
她在日本的一年多中几乎有一半时间是在医院度过的。医生不允许她进入重症监护室,因此她只能站在门外,透过那面玻璃盯着苏珊娜的红发发呆。
她在做梦吗?还是在神游呢?她的精神图景是否和以前一样充满了明亮的红色?
无论她灵魂所在之处是深不见底的“井”,还是回荡着哭喊声的深渊,绘里都会毫不犹豫地闯入那片恐怖的世界。她曾发誓只要能够进入苏珊娜的精神世界的话,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自己也一定要让她从沉睡中清醒过来。这不是因为爱——绘里有些悲伤地想。她与苏珊娜之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情。
为什么是苏珊娜?她为这样的安排困惑了五年。绚濑绘里无疑是东欧近二十年来最优秀的向导,拜占庭教会舍得将那枚被藏在教会密室中的怀表交到她手上完全是出于对她的信任和期待;而苏珊娜只能勉强算是一个哨兵。她的五感觉醒程度极不平衡,甚至连进入神游状态也需要向导的辅助。教会学校时代的绘里本就不乏追随者,而苏珊娜却绕开了那条挤满了人的大道,另辟蹊径来到了绘里的身旁。
绘里与苏珊娜的关系说得上好也说不上有多好。作为一个称职的搭档,她总是将绘里的安全视作最优先的任务;而相对应地,她和某些令人讨厌的哨兵一样要求向导对自己绝对服从。况且她们的结合几乎是在一连串的巧合与来自某方不明势力的强迫下完成的——苏珊娜是否自愿尚未得知,但在结合之前绘里可没有跟她搭档的想法。
志贺小姐似乎问过她为什么想要救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搭档,那时绘里理所当然地回答说这是作为向导的责任。但实际上呢——她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厌倦了那些没完没了的流言蜚语,也可能只是非常自私地想要让自己好过一点。令她倍感煎熬的是,即使理性告诉她只要苏珊娜死去自己便有机会重新选择喜欢的人作为自己的搭档,但感情上她依旧无法接受苏珊娜无法复苏的事实。
西木野医生跟她谈过好几次。他总是说结合破裂的情况下向导存活的几率很大,只不过大多数向导所经历的结合破裂都是在一瞬间结束的,也常有人因无法忍受那种巨大的痛苦而死去,但漫长而又却温和的破裂方式通常不会比这种情况更糟糕。绘里却有着不同的想法——毕竟正在经历这样的过程的人是自己,而她在沉浸于精神世界的时候常常会感觉到自己灵魂正在一点一点地腐烂。这种煎熬会随着苏珊娜身体情况的恶化而变得越来越明显,直到某天她们之间的联系会随着苏珊娜生命的消亡而彻底断开,消失殆尽。不过,绘里却丝毫没有能够幸存下来的自信。
绘里有些迷茫地靠在玻璃窗上。想要拯救哨兵的强烈愿望究竟是本能还是出自对搭档的不舍亦或是源于对未来的恐惧,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了。
“你还好吗?”
突如其来的陌生问候把绘里吓得不轻。她从泥沼一般的精神世界中惊醒,心脏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想吓唬你……只是刚才你的手机响了,不过这里不允许使用手机所以……”
“没关系。并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绘里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她迅速地回复了一条短信给那位远在圣彼得堡的友人,然后关掉手机,将它放在了外套的口袋里。
“……你是西木野医生的女儿?”
“嗯。”
“西木野医生很少允许其他人来到这里。”
“嗯……但是今天我有些不舒服。父亲说最好到这里来做几项常规检查。”
“哪里不舒服?”
“稍微……有点发热。”她苦笑着这么说。
西木野家的女儿总会给人留下过于乖巧的印象。虽然之前绘里也曾在不同的场合中见到过真姬好几次,但她从未向自己主动搭话。联想到那位西木野医生多管闲事的作风,绘里也不觉得能有机会跟西木野真姬说上话算是一件怪事了。甚至绘里会觉得,这次看起来“意外”的接触,搞不好也在那位医生的意料之中。
然而发热症状对哨兵向导们来讲可不见得是普通的病症。所谓的“常规检查”,多半也是为了确认这种症状究竟是不是由病毒引起罢了。不过以西木野真姬所处的实际境况来看,这种发热症状恐怕和结合热并没有太大关系——毕竟她还没有得到与某位向导建立长期而又稳定的精神链接的机会。
“她是你的亲人吗?”真姬小心翼翼地问。
“是我的搭档。”
“我觉得她会好起来的。”
真姬天真的笑容让绘里倍感酸楚。真姬和海未或许是一类人,她们之所以能够凭借这份天真生活在这样残酷的世界之中,恐怕只是因为她们的未来仍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而在一年前的那个傍晚,绘里的命运就被上帝之手钉在了十字架上。通往未来的道路上布满了陷阱与荆棘,而她视野所及的远方,只有一道深不见底的断崖正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到访。
·TBC·
好这里是回复页……
>>>九级风
看到两次回帖,合起来来琢磨了下,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初衷是让凛当真·主角来着,现在看着反而像是游离于主角和BOSS之外的第三方势力了wwww
看了下大纲,凛凛还要一段时间才会比较活跃。
在安排角色的时候,同样作为向导的凛和绘理其实是走了两个极端。她们应对痛苦、困难和心爱的人的时候态度都有很大区别。
同理,即使是同样以普通人身份觉醒、并长期生活在普通人类圈子中的真姬和海未也走了两条不同的路。
研究设定期间虽然常常没耐心也总是嫌现有设定非常麻烦,但确实对通常状态下那种对“成熟”的哨兵向导的描写,兴趣不大。
虽然看的时候这人都在嗷嗷叫的(你闭
果然下笔和阅读是两个标准,放到自己身上就根本没底线了(←
感谢每次的认真评论!
真的有鼓励到差点想弃坑的我wwwwwwwwww(殴打
>>>jrpkdl
不我没有在细节里花痴(心虚
时间线上或许写的有些错乱——我向来不擅长按照时间推进剧情(哭
包括本次更新也一样,实际上从下一章开始又要倒叙了。
老爹的牵线搭桥总是有些试探意味在里面……
真姬的父母是很重要的角色。我也有尽可能地在体会两位家长的心情。
夹在现实和儿女之间,父母的选择偶尔会有些……不太冷静。w
面对自己父母的时候,我明显能感到他们恨不得我打回娘胎重新来过的哀怨(殴打
>>>大法王企鹅
你这么机智我感到很方张(抹脸
真姬和凛的搭档是定番。我比较倾向于去描写这个过程,而不是直接跨到结果。
嗯……等到她们结合或许主线都推到一半多了。
虽然在很多地方,包括设定一类的——还有诸多调整空间,不过这些都不影响这篇文依旧是以CP搭档和哨向设定为基础的爱情动作片的本质(shenmegui
感谢您的支持和鼓励!
↑虽然说的很官方,但实际上在屏幕这边看到留言的时候已经滚的像天线宝宝一样了。(棒读
>>>西米粟
凛的定位很微妙……她到底是anti还是仅仅是在逃避,这一设定也许会跟各地的“塔”对她的态度的改变而有所调整。
实际上一直很想写机灵的凛喵,这是写这篇文的出发点之一。
所以凛凛的特点在前期大概就是游走于各个势力之中,却不站队的独行者。
她有自己的想法和目标,也许还会有奇妙的成长线(?)
虽然想过很多但我真的是个不称职的写手。有万一的可能性能写完,恐怕也是非常悲哀的【没表达出想表达的东西】(嘤嘤嘤
至于公平这方面……
对于她们四个人来讲,作者目前的安排完全称不上公平。绘理从未有过选择的机会,真姬被蒙在鼓里,海未则独自在黑暗中摸索。
www当然,对凛凛来说,尤其如此。(殴打
>>>神兽喵
默默在一旁咬起了手帕,我好想知道您之前的留言内容啊(哭泣
板上钉钉的事情大概也不需要我唠叨(喂)CP也写的很清楚www如果不是这个展开,反而写起来会很复杂。
对于“天真”,作者偏向让真姬在带有这份天真(褒义)的前提下成长。她会成为对凛来讲非常重要的人。
而我很懒。(你
感谢留言支持。我依旧很好奇那些乱码是什么意思(?)
>>>teapo >>>liarlan 以及评分的各位
感谢愿意花费时间阅读本文。作者是个懒蛋还真对不起(殴打
SG设定在百合圈或许少见,但我肯定不是第一人。实际上欧美影视圈里百合哨兵向导的文也不算少w
不过大多数日式风格的作品套用欧美影视圈的设定,多少需要做一些调整。
我自己对哨兵向导的设定并不是非常熟悉,看过的作品也只是腐女们推荐的诸如变色龙和维多利亚时期哨兵向导之类云云。
因此在今后的写作阅读中,如果愿意分享交流经验心得,或者提出设定不甚合理的地方,我也会很开心的(坑掉